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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大寿不明白袁崇焕这种人你越是催他他越是猜忌:“袁大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不拿下薛破虏以后就更难了,大人,快下命令吧。”
袁崇焕的脑壳转得飞快,现在带兵过去除了跟薛破虏死磕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可是就这样撤回去自己将来怎么再率领他们,想到这里袁崇焕一咬牙说:“走,去会一会那个薛破虏,到时候听本官的口令行事。”
袁崇焕说走就走当先就朝薛破虏的大营奔去,祖大寿大学领着自己的妹夫吴襄以及堂弟祖大乐、家仆祖宽跟着袁崇焕,后面是三千骑兵的大队兵马跟随着。
陆要金命令手下士兵只一轮箭雨就射杀了冲击大营的五十个左右的暴徒,薛破虏非常吃惊心说这些可是大明的官军,可是薛破虏现在不能说什么了,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是兄弟的就要同舟共济了。
薛破虏大喊:“所有将士听令,准备平叛,列阵。”
还在犹豫的张三柱和他的人马很快被左明的火器营替代,短短的一会儿时间,一千火器兵、一千人长枪盾牌护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喊着高亢的口号向着大营门口走来。
“前进”“大明万胜”“杀虏”“大明万岁”“直捣黄龙”“活捉努尔哈赤”喊着习惯的口令。
由于领头的祖二疯子祖大弼受伤晕迷,薛综又没有决断的权力,后面几百官军没有人拿主意乱成一团,看见薛破虏大营里大队人马出来,几百官军就互相混乱起来完全失控了。
右参政政宁前道兵备副使袁崇焕带着三千兵马来到薛破虏的大营前,失控的官兵才慢慢地恢复了一些队形,一旁看热闹的二千客军也猬缩成一团靠在薛破虏大营营门南面,袁崇焕装模作样的询问了薛综一会就派人来见薛破虏。
袁崇焕军中一个总旗骑马来到薛破虏大营前,对着薛破虏的步兵方阵大喊:“右参政政宁前道兵备副使袁大人请薛破虏试参将军前答话,请薛试参将随本总旗前去。”
薛破虏正要答话,身旁的陆要金先开了口:“宁前道是个什么官职,我们薛将军是由辽东经略孙大人亲领的军队,休要在这里啰嗦快快离开。”
辽东军的总旗拔马回去了,陆要金对薛破虏说:“袁崇焕利用薛综志在并军,辽东军是来报仇的,今天恐怕不能善了了,只有坚持到山海关方面来人才有转机,薛综请薛将军决断吧。”
薛破虏沉默片刻突然大喊:“聚将,点狼烟。”
不一会薛破虏的大营燃起了五股狼烟,薛破虏站在中军大帐前对着大营里总旗以上的军官讲话:“今天的事情你们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现在辽东军的目的就是并军,从我们薛家军踏上辽东的第一天可是他们就在打我们薛家军的主意,我们是客军打完了仗还可以回去,一旦加入辽东军就只有战死或老死在辽东这块土地上了,在辽东这里当兵打仗可是号称‘十不还一’的啊,我薛破虏是不会答应辽东军兼并我们的,你们愿不愿意呢。”
薛家军的将士都纷纷表示不接受辽东军的欺负,愿意跟着薛破虏一起反抗袁崇焕、祖大寿这些辽东军。
张三柱也积极的响应,余大辉、李把总、麻把总这些动摇分子至少表面上还是支持的,因为关内客军在辽东的遭遇是天下皆知的。
薛破虏说:“大家放心我们是反抗并军。并没有其他的什么目的,只要坚持到山海关辽东经略孙大人来就是胜利。”
得到薛破虏的指示军官们都各自去做士兵的工作做好战斗准备,其实薛破虏完全控制了陆要金的一千骑兵、左明的二千步兵,就是张三柱的一千骑兵骨干都是薛破虏以前的骑兵,虽然张三柱的首领位子是薛傲韧定的,但是他只是表面控制了那一千骑兵,余大辉、李把总、麻把总都是自己的本部人马,从来就不在薛破虏、陆要金考虑的范围,只要他们不添乱大家就烧高香了。
当薛破虏重新布置好手下的士兵来到大营门口时,右参政政宁前道兵备副使袁崇焕带着祖大寿、吴襄、祖大乐、祖宽等人也到了薛破虏的大营前,袁崇焕因为做并掉薛破虏军队这件事实在不光明,手下那些不十分贴心或者与此事无关的将领都没有带来,现在袁崇焕要用人了才后悔没有把满赵率教、何可钢等人带上。
祖大寿、吴襄、祖大乐、祖宽等人红着眼睛在袁崇焕身边鼓噪,今天非要拿下薛破虏让他生不如死,刚刚抬过来的祖大弼还是昏迷未醒,不过祖大寿、吴襄、祖大乐、祖宽几人都是马上步下都能的战将,大家检查了祖大弼的身体,发现至少有十根肋巴或断或裂,最严重的已经塌陷进胸腔,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祖大弼身体武功能不能恢复的事情,而是搞不好祖大弼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祖大寿、吴襄他们就是搞不明白薛家人下手怎么这样狠呢,好像大家没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吧,说来好笑,是祖家、吴家扭到薛家费,现在薛家下了狠手他们倒是受不了了,典型的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如今两家结的是死仇,薛家本着除掉一个少一个的想法是无可厚非的。
而且薛云有明确说法是辽东祖家、吴家在薛家的灭门名单里,只是这个机密薛家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两个巴掌,就是薛云的亲兵将领陆要金也是决定要来辽东后,薛云才亲自告诉他严防辽东祖家、吴家的事情的,如果造成的后果太严重可以提前执行“神雕行动”。
袁崇焕在手下亲兵的蜂拥下来到薛破虏大营门前喝道:“薛破虏你不遵上命滥杀同僚还不快快过来领罪,如果你识时务本官也许不会太计较你的过失。”
薛破虏:“袁崇焕你非我直属上官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门口这些死人都是企图进攻我大明军营的叛军乱党,我薛破虏有大功于朝廷,那里会有什么过失呢。”
袁崇焕被薛破虏一句话顶得直翻白眼,气了不少时辰才缓过气来指着薛破虏厉声说:“薛破虏乱国贼子,与你主子薛云是一路货色,本官好心开导与你,是给你一条生路,你既然不识抬举,本官今天就要为皇上、为朝廷除害了。”
第199章 令牌
袁崇焕现在把虚劲提起来了,可是后面的手下畏畏缩缩的没人上前来捉拿薛破虏,袁崇焕这个气啊,这些狗东西还不如我一个文人,于是把眼睛死死地盯住祖大寿这一伙人。
祖大寿那里会不明白袁崇焕要自己这些人去抓薛破虏的意思嘛,只是直到现在祖大寿这些都没有搞懂薛破虏的身手有多高,按理说老二祖大弼的本事在辽东就大破天了,没想到在薛破虏手上只走了一招就被殴打成了残废,还不知道最后活不活得过来,祖大寿、吴襄、祖大乐、祖宽几人迷糊了,难道马上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猛将真的抵不过那些神秘的武林高手吗,毫无疑问薛破虏就是一个神秘的武林高手。
祖大寿、吴襄、祖大乐、祖宽他们在哪里怄气,薛破虏太欺负人了,你是当今天下的高手名家啊,怎么可以欺负我们这些弱小的一般高手,简直是没有武德、没有底线,大家一定要想办法除去薛破虏这个武人中间的害虫。
祖大寿见袁崇焕一直盯着自己这一伙人,而且自己这些人又是事主,祖大寿知道躲不过于是很光棍地靠近了袁崇焕说道:“袁大人,薛破虏此獠武功高强,派人上去捉拿他恐怕难以成功,不如以叛乱罪名驱散军中将士,然后大家一起上去捉拿薛破虏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袁崇焕听了默默地思考了一会感觉压力很大,不过现在袁崇焕也是羞刀难入的架势只好点点头同意祖大寿的建议。
祖大寿得了袁崇焕的默许立刻放声大喊:“对面的官军听着薛破虏聚众造反罪不容诛,你们都是受薛破虏蒙蔽的,只要你们快快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去,朝廷就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今天只拿逆犯薛破虏一人,其他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薛破虏听到祖大寿在哪里挑拨离间企图分化自己的队伍肺都气大了,薛破虏回头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将士,听了祖大寿的胡说八道整体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不过余大辉、李把总、麻把总那一块私下有人在嘀嘀咕咕的薛破虏暗叫不好,军队讲的是士气一旦内部军心不稳麻烦可就大了。
薛破虏知道自己不拿点干货出来迟早会出乱子,心里暗暗佩服少爷的远见卓识,想到这里薛破虏捞开官服从腰间抽出了两块令牌,暗中递了一块给陆要金,陆要金拿到手里一看原来是锦衣卫百户的护身令牌,陆要金一下子就乐了,剩下在薛破虏手上的一定是东厂大档头的令牌了,陆要金觉得以锦衣卫暗营的背影谁是不是百户这些人知道个屁,反正自己以锦衣卫百户出现总比那死太监的大档头身份要有面子得多。
陆要金一纵马就朝袁崇焕走去,薛破虏的本意是准备二人一起出面安抚手下将士的情绪,没想到陆要金会错了意直接去找袁崇焕了,薛破虏伸手拉陆要金时人已经出去好几个马步了。
陆要金骑着战马前出二十个马步停了下来开口说话:“袁崇焕,上前搭话。”陆要金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锦衣卫百户的令牌。
袁崇焕见薛破虏军中一骑出列,心中正在疑惑就听着对方指名道姓的喊自己,同时手里举起了一件物事,袁崇焕从小读书多了,眼睛不怎么好使看得朦朦胧胧的就为身边的吴襄道:“吴进士对方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袁崇焕这一回算是恶心了吴襄一次,吴襄也知道袁崇焕眼睛不太好,可是你让吴襄怎么说嘛,现在的吴襄是说真话说假话都不好办,说真话告诉袁崇焕这是锦衣卫的令牌,到时候你袁崇焕虚场合跑了,我吴家和祖家的血仇找谁去报,可是说假话将来穿帮这个袁蛮子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心黑得恨。
吴襄怎么一犹豫,袁崇焕心里就明白对面那员将校手里的物件有名堂,知道吴襄这人在盘算自己的小九九,袁崇焕心想你不告诉我难道我自己不会上前去看吗,嘿嘿,大明这些武官不过是被咱们这些文臣逼急了才做出越轨的事情,只要自己松松手他们就不会闹腾了。
袁崇焕自信去对面那员将校自己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就不理吴襄自己打马去见对面的将校,袁崇焕骑着马刚刚起步祖大寿连忙过来拦住说道:“大人,贼人诡诈万万去不得啊。”
袁崇焕脸色一沉说道:“本官只是去看看那员将领手中的物事而已,薛破虏的事本官自有道理。”
袁崇焕脾气古怪坚持要过去,祖大寿苦苦劝说无效只好放手,袁崇焕行了几十步跟陆要金距离只有十个马身的样子停了下来,不过陆要金手里的令牌袁崇焕已经不需再看了,在半路上袁崇焕凭着多年的见识和经验加上以前见过不少这样的牌子,早就知道对面将领拿到是锦衣卫百户的令牌了。
袁崇焕现在心里有些发颤,面前这员将领居然是锦衣卫的百户,看来今天玩得有点大了,没想到薛家跟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钩得蛮紧的嘛,虽然锦衣卫的百户的官职很小,可他是作为皇帝侍卫的军事机构,对外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活动,自己动这些皇帝身边的人,才是真真正正的杀官造反啊。
袁崇焕现在是一背的冷汗,这个贪功争军的勇气一泄,文臣的胆小怕事脚底抹油的惯技就冒出来了,袁崇焕把眼光盯着薛破虏想找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这样自己也能体面的收场以免失了自己的官声。
袁崇焕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薛破虏手里拿的好像是东厂大档头的标名令牌,袁崇焕脑壳顿时“嗡”的一下晕了起来,两眼一阵发黑半天没有恢复过来,妈的,这薛家成妖孽了什么锦衣卫、东厂都有人,听说大同薛云的小妾还是顺天府的副总捕头,朝廷的各个部门都有薛家人插手,这朝廷的执法部门成了他们薛家开的了。
袁崇焕其实并不太害怕锦衣卫,毕竟锦衣卫办事是有章程的,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的骆思恭好歹还是个正直的人,只要不是你去欺负的锦衣卫的人,一般来说不会对你搞什么打击报复,也就是说只要我袁崇焕不招惹你锦衣卫的人,而我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又比较干净,凭自己右参政政宁前道兵备副使的地位,小小的一个百户还构陷不了一个朝廷大臣的。
可是这次是自己先招惹了锦衣卫的人,这事情就可大可小了,关键是人家锦衣卫怎么看你了,现在袁崇焕真正恐惧的是东厂这个特务组织,这个组织的老大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魏忠贤,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啊,自己怎么忘了薛家的三少爷薛云不就是有名的阉党分子东厂的大魔头,这样的话薛家手下人持有东厂大档头令牌就不足为奇了。
袁崇焕那里敢得罪当今皇上面前红得发紫的魏公公,这东厂可是魏公公的命根子,现在这个薛破虏拿着东厂大档头的令牌自己是没法动手了,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今天算我老袁倒霉遇到了薛家这个狠角色,不过山不转水转我不信你薛家一辈子走大运以后的日子长着啦。
袁崇焕勉强挤出笑容:“不知道这位锦衣卫的校尉有什么指教。”
陆要金跟着薛云不足一年,官场经验是个半磅水,袁崇焕一问就有些应付不过来,只好依着自己的想法来做了:“这位大人,现在是锦衣卫办案,有叛变建州【创建和谐家园】的乱军进攻我大明京师大营,本百户怀疑这些人都是汉奸【创建和谐家园】现在要拘捕他们。”陆要金的手指指着薛综、祖大寿、吴襄、祖大乐、祖宽这些人说。
袁崇焕:“这位百户你可能误会了,这些人是本官的手下,都是去山海关路过这里的。”袁崇焕这么说话祖大寿他们顿时脸色一变,坏了这个文官头头开始说话变挂了。
陆要金不是那种强词夺理的人,袁崇焕怎么一解释也还合情合理,不过是个正常的人都知道这是假话,这时薛破虏催马上前几步说道:“袁大人,本将虽然是京营副参将,不过在东厂也是有职务的,今天的事情末将一定会禀明厂公大人求他老人家为卑职做主。”
袁崇焕一听心里大急忙说:“薛将军你误会了,本官看见这里死了很多人才出面来调查此事,既然薛将军跟这位百户都是官差这个案子就由你们来办,本官很忙还急着赶时间去山海关处理公务那就告辞了。”
薛破虏、陆要金顿时目瞪口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刚才还在喊拿人,现在看见形势不对立刻扯把子走人,难怪少爷说文官是最【创建和谐家园】的人了,今天二人才真真正正的领教了一回。
薛破虏知道袁崇焕是朝廷重臣自己奈何不了他,既然他见机走人自己就不能再为难他了,只要他畏惧锦衣卫、东厂的势力,相信短时间袁崇焕不会再出什么阴招了,已经怎么样先跟少爷商量一下再说。
薛破虏:“袁大人既然是误会大家说清楚了就好,不过末将想把薛综留下来袁大人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袁崇焕淡淡地说:“那是你们薛家的私事,本官自然是不会干涉的。”
第200章 情断
没想到袁崇焕轰轰烈烈的并军行动随着薛破虏、陆要金亮出锦衣卫、东厂令牌后,袁崇焕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吩咐手下官兵走人,祖大寿等人脑筋转不过弯来愣在那里了,袁崇焕眼睛瞪了祖大寿、吴襄、祖大乐、祖宽这些人一会,然后打马就朝北方而去,祖大寿他们无奈只好带着三千骑兵跟在袁崇焕身后走了。
袁崇焕突然退走让薛破虏大营的军官士兵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个烂仗打下来过后不管输赢如何,最后是算大明军火并还是大家杀官造反恐怕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薛破虏看见薛综的六百手下有五百人跟着袁崇焕跑了,心里不由得一阵冷笑袁崇焕你得罪我没有什么,可是你现在得罪了三少爷将来有你受的。
薛综见大势已去吩咐薛九、薛十大家带着人走路,薛破虏纵马向前喊道:“薛综,我有话跟你说。”
薛综、薛九、薛十几人心里一寒莫非薛破虏要硬性扣人,薛综只好立马不动站在那里,薛九、薛十立即将跟着的一百左右上下迅速列阵以待,薛破虏骑着马来到离薛综二十步上下的地方停了下来。
薛破虏过了片刻开口:“薛综,你勾结外人对付自己的家人你还不知错吗。”
薛综面无表情地说:“薛二,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
薛破虏听了薛综的话一时为之气结,半天才对薛综说:“这是朝廷的军队那里是什么薛家的私兵,你受人蒙蔽现在成为弃子难道还不明白么。”
薛综:“是不是私兵大家心知肚明,我是薛家的大少爷这些资源都是我应该得到的,你们见我父亲过世了,就巴结二房想得些好处,不错嘛一个下人居然做到了参将,看来吹溜拍马果然见效了。”
薛破虏怒道:“薛综,没想到你已经变成如此不可理喻的人了,我薛破虏虽然是下人出身,薛家上下没有那个不尊敬我的,这个参将也是我凭着自己的真本事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我们十三兄弟为薛家南征北战立了多少汗马功劳,你,你,你眼里还是当我是个下人。”
薛综见薛破虏气极心里也有些发虚,再看薛九、薛十脸色也十分难看,知道自己失言伤及了薛九、薛十心里也非常不安。
薛综:“老九、老十我不是那个意思,希望你们不要误会我。”
薛十没有回话,薛九说道:“大少爷,我们明白你是口误而已。”
薛综:“对,对,是口误。”
薛破虏本来想劝一下薛综,缓和一下大家的紧张关系,偏偏薛综已经是认定一条巷子走到黑了,薛破虏非常伤心其实他对薛综报了很大的希望,认为将来薛家还是会由薛综当家的,毕竟薛傲韧不是一个能当好家主的人。
可是二房薛云的横空出世使薛破虏和薛四、薛五、薛六在最短的时间内归心,最后死心塌地的效力于薛云,那是因为薛云本身就是大明朝二百多年里难得一见的豪杰,跟着他功名利禄扑面而来,薛破虏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没有人生下来就愿意一辈子给人家当奴才的,那个人不想博得【创建和谐家园】厚禄封妻荫子的殊荣,这些只有薛云的出现才让薛破虏他们看到了希望,薛破虏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居然从一个家丁白身做到了参将的位子,自己都觉得不真实害怕一觉醒来发现是在做梦。
薛破虏知道现在家主薛睿是要扶薛云上位,可是三少爷薛云还不想要家主这个腊肉骨头,薛综跟薛云比恐怕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现在还不醒悟继续在哪里怨天尤人怪祖父薛睿不帮助他支持他,就是要帮助他支持他也要薛综是这块材料才行啊。
薛综见薛破虏不再说话自己也觉得无趣,于是拨转马头挥鞭猛打马儿的臀部,那战马吃痛猛地向前一窜,放开四蹄朝着北方一溜烟的跑去,薛九、薛十见薛综立刻了也打马跟上,一会儿的时间薛综的一百骑官兵走得干干净净的。
陆要金看见薛破虏情绪低落就自己出来做主,吩咐手下士兵把那五十具左右的尸体拖在大营里的一个角落放好,等山海关来人也可以报一个诛杀叛逆的功劳,可以免了袁崇焕他们利用军营大门发生的事情做文章。
就在手下官兵搬运尸体的时候,大营外的客军领头的参将找上了陆要金,原来那位客军参将看起了那几十个四人身上的铠甲,陆要金听说了非常诧异疑惑地问:“兄弟,这些铠甲都被得破破烂烂的了,你拿这些破铜烂铁去有什么用嘛。”
那个参将说:“我们出川的时候布政司和兵备道的人都说京城武器装备多得很,让大家空着手来京城领取就是,我当时有以为空着手走得快,就只带了少量的刀枪铠甲就上路来京城了,哎。”
陆要金一听就乐了,现在居然有这样的傻大帽,在家乡被自己人坑了,进京又被这些当官的打整了,这要是没铠没甲缺刀少枪的,不是等于来辽东送死吧。
陆要金:“你们是哪里的军队。”
那个参将说:“我们是四川来的队伍,年前就出发了这个月中旬到了山海关,休息了三天今天第四天准备赶到锦州一线去加入宁锦防御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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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参将有些羞愧地说:“辽东经略府说兵器甲仗都是自备,没有来京城山海关领取兵器甲仗一说,最后说好说歹给了我们川军五百套兵器铠甲,其余的等到了驻军的地方向自己的上司想办法。”
陆要金好奇出了大营看了一会这支川军的装备,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山海关发的五百套兵器铠甲,全部是纸甲其中还有些二手铠甲,兵器除了长矛就是腰刀,陆要金上前摸了摸看起来是全新的纸甲,感觉厚度明显不够,外面只是涂了漆没有加丝绢,这完全是伪劣产品嘛。
陆要金同情地看着那个参将摇摇头说:“兄弟,你这样的装备和武器去跟【创建和谐家园】打仗简直是去送死啊!”
那个参将:“我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到了地头再找上司想办法吧。”
陆要金闲聊了几句正准备回营,这时看见川军正在搭灶做饭,今天这么一闹陆要金觉得肚子特别饿,大约是刚才精神紧张造成的,顺便邀请川军参将一起吃个便饭,川军参将爽快的答应下来。
在薛破虏大营中军大帐吃饭的只有陆要金和那个川军参将,薛破虏心情不好去海边散心去了,川军参将来的时候提了十几斤老腊肉来,陆要金也不客气就收了下来,请客的菜很简单就是四菜一汤,不过里面有一道红烧海鱼对四川人算是稀罕物了,不过要是在辽东海边住久了估计会让你吃得受不了的。
席间川军参将自称姓肖是四川叙南卫世袭千户,这次出征是由成都五卫、重庆卫、叙南卫、泸州卫等联合组织的队伍,叙南卫肖千户老老实实的带了三百手下家丁和卫所两百健儿去重庆府报到,泸州卫等几个偏远卫所先后来了七八百人,结果成都五卫拖了好几天只到了三百人,重庆卫出兵也是五百人,满打满算二千是凑齐了。
可是就在等着去朝天门坐船下武昌的最后几天,是天天有人逃跑几天下来足足少了三百多人,叙南卫肖千户知道这个情况可是老大不是他,他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那晓得临出发重庆卫指定的参将大人重病了,一时间抽风打摆子看那样子辽东是去不成了。
这下子搞得重庆布政司、重庆卫的官员乱了套,虽然大家都怀疑那个参将装病,可是你还说不出他几七几八来,整个重庆府的官员都只好捏着鼻子认了,出征的时间本来就已经延误了根本没有时间再上报成都方面另派将官,这次重庆府方面越俎代庖自己选将,可是大家都知道辽东是个死地,而且重庆卫没有直接派将的权力,于是被指定到的武将个个都死个舅子也不去,最后发现重庆卫的武将都集体病倒了。
重庆布政司、重庆卫的官员只好在即将出征的官兵中来个矮子里面选将军,成都五卫全部是各卫所踢出来的一群衰哥,官职最大的只是一个总旗,泸州卫等几个偏远卫勉强有个百户,重庆卫的几人武官也请吃请托不愿意出征,有的人干脆躲起来等船走了再说你就拿他没办法了,这样级别最高的肖千户成了带头大哥,肖千户见手下人马不齐责任重大也甩手不干,重庆布政司、重庆卫的官员说好说歹许了肖千户一个参将的职位,又临时在重庆城招募了三百勇士补齐兵员缺额。
第201章 结拜
重庆布政司、重庆卫在重庆城为肖千户招募出征辽东的壮士,买身银子从五十两一直提升到八十两银子才招够了三百名额,不过兵员素质很不错的。
重庆城的人都知道辽东死人多得海了去了,去辽东打仗好比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肯来领这八十两银子的不是家里缺钱逼得人快疯了,就是街上穷得打烂仗的干人,还有些想报效朝廷的热血男儿以及街上好勇斗狠的亡命之徒,都是些把自己当成死人提起脑壳耍的家伙。
重庆布政司、重庆卫整整花了两万多银子,这个帐还不知道怎么了,大家只好耍赖皮哄肖千户应该是肖参将说兵器甲仗要在京城去领,硬是赖下了一大笔军费开支,把皮球一脚踢到了北京城去。
陆要金听完肖参将的话才明白又是一群被抛弃的孤儿,陆要金不禁大为同情肖参将说道:“肖参将,辽东这个地方【创建和谐家园】打仗凶狠是一个方面,本地辽将吞并客军成风,一个不小心就会遭到他们的暗算。”
肖参将一时间有些沉默,喝了两口闷酒说道:“今天你们差点被并军的事情我看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到了辽东最大的敌人不是【创建和谐家园】反而是友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别人说起我还未必相信呢。”
陆要金叹口气说:“朝廷执行以辽人守辽土,以辽土养辽人的战略方针,辽东人口资源不是南下关内,就是被建虏俘走,少部分逃到朝鲜境内去了,辽东打仗年年死那么多人,自然需要补充兵员了,结果辽地无人像并军这样的下三滥手段就大行其道了。”
陆要金接着说:“其实并军也没有什么的,关键是辽东将领私心极重,视自己的家丁、辽兵为至宝,处处牺牲关内客军把他们当做替死鬼,这就是为什么关内客军有‘十不还一’这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