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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人:“来人啦,把这个犯妇给本官拿下。”
立刻就有一群差役冲了过去准备拘捕燕三娘,闵成林立即带着十几人站在了燕三娘前面,闵成林高喊:“大胆,顺天府燕总捕头在此,还不赶快退下。”
冲上去的捕快们顿时犹豫起来止步不前回头望向罗大人,罗大人发怒:“看到本官干什么,拿人。”
冲在前面的十几个差役有朝燕三娘扑过去,立即就跟闵成林的人动上了手,几乎一对一的局面几个起纵的功夫,开封府的差役就被闵成林他们打倒在地,正厅旁边的人上前把十几个差役抓到一旁去了。
罗大人一看大急:“反了,你们居然敢殴打官差罪同谋反,来人,把他们统统拿下。”
这时一个差役在罗大人身旁说:“罗大人,那女人真的是顺天府的四大名捕云中飞雁燕三娘燕副总捕头。”
罗大人一听有些脑袋犯晕,原来是真的妈的冲动了,可是李公子跟知府大人关系非浅,平时李公子搞不定的脏活都是知府大人让自己去做的,今天遇到薛府这样的官宦人家【创建和谐家园】的麻烦了,貌似都有些后台,唉。
李公子连忙对李大人说:“李大人,一个顺天府捕快而已,我叔叔还是山东巡抚呢,你拿下了他有你的好处。”
罗大人腹诽你又不是山东巡抚,就是你是山东巡抚在河南这一块不是说什么是什么的,顺天府连着京城那群官老爷,是个马蜂窝惹不得的。
罗大人想想还是回去找政府大人拿主意,现在这个世道是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应该没有什么错吧,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就矛盾上交了事。
罗大人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就说:“哎哟,本官还有公务未办,失陪了。”转身就朝薛府大门方向飞快的跑了,从差役见罗大人开溜,机灵的跟着纷纷跑出来薛府,被抓的十几个差役也无人过问了,薛府里只剩下李公子一伙人和几个差役里面的呆头鹅。
第178章 放告
在薛府里李公子没有走掉,被燕三娘命令手下把李公子一伙人扣留了下来,李公子还在那里嚎叫:“臭婆娘,我是山东巡抚的侄儿,你竟敢抓我,你们都死定了。”
顺天府的刘奔上去就给李公子七八个大耳刮子,李公子顿时肿成了猪头,满脸充血嘴皮外翻已经不成人形,现在的李公子已经不哼哼哈嘿了,一副畏惧的眼神,人也变得哆哆嗦嗦的了,露出了狗仗人势的虚弱本性。
燕三娘知道自己相公薛云跟山东镇的骑兵干了一仗,一下子就灭了山东方面一千多骑兵,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幕后黑手是谁,这次南下应天府其中一件事情就是调查对付薛家的幕后黑手,没想到人还在河南开封府就跟嫌疑最大的几个人物当中的山东巡抚李精白的家人对上了。
这时手下头目王得发向燕三娘禀告:“大人,这李公子问题很多,据那三个差役交代李公子仅在开封府就有五条人命在身,逼死的贫家女子和家中仆妇没有十人也有八人,而且在开封府巧取豪夺低买高卖,仗着官府实力霸占了不少的良田美宅,开封府人送给他一个外号叫‘李精狗’”。
燕三娘正在想怎么来了断薛府与“李精狗”的公案,突然听见薛府外边有人喊冤,而且人数不少。
燕三娘正要发问,守着薛府大门外的顺天府手下万建新跑了进来:“大人,外面来了不少喊冤的市民,他们都是向顺天府告这个李公子的。”
燕三娘明白“李精狗”被东厂拘捕的消息已经扩散了,看来事情没法善了了,燕三娘心里在想,既然不能善了那就一定要做成铁案,让开封府官员无话可说,也要让李精白这个老家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燕三娘摸着东厂、锦衣卫两处的令牌犹豫再三,还是公开东厂的身份来为民除害,毕竟锦衣卫上边是要求秘密隐藏身份的。
燕三娘:“来人,放告,哦,记住我们的身份现在是东厂干事听明白了吗。”
王得发、闵成林、万建新、刘奔带着手下齐声答应,王得发带着几个手下先行出了薛府大门,“李精狗”现在才听出坐在正厅当中的美女居然是东厂特务,当时又惊又怕竟然昏了过去。
坐在燕三娘左边椅子的薛傲彪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自己家的侄儿媳妇转眼就从顺天府的副总捕头摇身一变成了东厂的大档头了,薛傲彪暗暗叹息这薛傲韧的二房成了怪了,生个儿子是副总兵也就罢了,讨房小妾都是都是什么东厂、顺天府这些牛叉地方出来的【创建和谐家园】,自己跟二哥较什么劲啊,二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
王得发出了薛府大门见石级下站着跪着已经有一百多号人了,不远处为了近千人形成了一个大圈,特别是跪在王得发脚下边喊冤的人更是哭成一片惨不忍睹。
王得发站在石级上大事宣布:“奉东厂厂公口谕:特遣东厂【创建和谐家园】助理江南调查:叛党乱民、贪官污吏、豪强土匪,欢迎广大民众喊冤、举告,东厂将为民伸冤。”
王得发话未说完,几个手下就押着李公子一干人出了薛府大门,将“李精狗”、管家、家仆十几人按着,在薛府大门外跪了长长的一排。
石级下的百姓听说是东厂愿意接受首告“李精狗”后,又看见“李精狗”那副肿脸皮包的样子,更加坚定了控告“李精狗”的决心。
一些老百姓涌向王得发处告状,一些人冲向“李精狗”处要结果他的狗命,幸好王得发他们早有准备拦住了上前殴打发泄的民众,就是这样还是把刚刚苏醒的“李精狗”吓得又晕过去了。
王得发吩咐把告“李精狗”的民众排成两队,一路是有状子的冤民,一路是口头告状的冤民,手下从薛府里搬来桌子板凳大家坐好接待冤民,有状子的冤民登记收状子,没有状子的由几个会写字的锦衣卫暗营士兵代写,只要词义通顺情况属实就行,如果那个胡编乱造到时候东厂的刀子是要喝血的。
开封府通判罗大人跑回了开封府府衙,立即去见知府陶大人。其实罗大人并十分不惧怕顺天府的什么副总捕头,实在是自己的手下太脓包,几家伙就被顺天府的人摆平,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找个理由就开溜了。
在后院见到知府陶大人后,通判罗大人就把去薛傲彪府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开封府知府陶大人听了之后,沉吟了片刻道:“顺天府的燕三娘的确是北国佳丽,偏偏李公子这个色痨去惹这只母老虎,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罗大人问:“那李公子被燕三娘扣住了,我们怎么办。”
陶大人慢悠悠地说:“让那家伙吃吃苦头也不是坏事,这是事关燕三娘的名誉,我们旁人实在不好开口呀。”
罗大人见陶大人不急自己也闭口不语,半晌陶大人开口:“燕三娘在开封与谁最为熟悉,还有她与薛傲彪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出现在薛千总家里。”
陶大人连珠提问罗大人有些接应不暇,半天才气息不足地回答:“大人,下官都不太清楚。”
这时从屋外进了的师爷开口说话了:“大人,事情有变化了,刚才手下人来报,薛府那群人打出了东厂的招牌,在薛府门口公开接收状子,看来是要整死李公子了。”
陶大人、罗大人二人都有些头痛,陶大人问师爷:“先生有什么高见没有。”
师爷犹豫了一下说:“牵扯上东厂可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如果东翁能退一步的话,不妨冷眼旁观最好。”
陶大人沉默好一阵才道:“师爷派人去请指挥佥事大人过来商量对策。”
师爷:“大人,使不得啊,东厂魏阉的手段毒辣得很呀。”
陶大人:“东厂一查李公子开封百姓必然反弹,到时候不光本官会受牵连,就是山东巡抚李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罗大人:“大人。不如动员士子学生来攻击阉党东厂如何。”
师爷对陶大人道:“大人,刚才听手下差人谈起燕三娘入了京师薛门给薛云为妾,只是此事未知真假。”
陶大人:“那个薛云,莫非是户部给事中薛年兄的子侄,这就叫本官好生为难了。”
师爷鄙视陶大人只知道捞钱居然一点都不关心朝廷大事,心里暗暗气恼不过嘴上还是平和地说:“大人不闻大同兵事乎。”
陶大人听了回味半晌才恍然大悟:“莫非是大同副将薛云。”
师爷:“此事十有【创建和谐家园】应该是真的。”
陶大人顿时手脚冰凉,薛云是个副将按理说并不可怕,大明朝那里不是文官骑在武将脖子上拉屎拉尿的,可是这个薛云属于另类从来不知道收捡,他杀【创建和谐家园】狠杀自己人更狠,有从沧州回来的商户透露消息,薛云居然把俘虏的近千响马全部屠尽。最近陶大人从李公子那里听到了绝密消息,因为参与抢劫沧州薛府财物,山东镇竟然有一千多骑兵官军全部被屠杀,参加抢劫的几家寨堡有被灭了。
陶大人想到薛云脑袋就是一阵发麻,狠人啊,据说大同那边的有钱人都被他杀光了,天啦,老天爷和皇上为什么不把他收了,偏偏要在人间留下这个祸害,得罪了这个杀星一辈子都不要想过安稳日子了。
陶大人脚杆有些虚浮:“牌坊街的薛千总应该是京城薛府家的人吧。”
师爷点点头:“既然有女眷来往应该就是吧。”
这时一个陶大人的心腹家人进来报告:“老爷,布政使大人请老爷快快过去叙话。”
第179章 查封
王得发他们在薛府大门外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冤民的状子大都收了上来有一百多张,现成的和现场口录的告“李精狗”的状子有六十几份,估计其他冤民得到消息或者远地方的还会陆陆续续地赶来。
在薛府正厅坐着的燕三娘拿着这些状子看了看就放在了茶几上,闵成林说话:“小姐,这个‘李精狗’光状子上的人命就有八条之多,随便确定一条人命他就在劫难逃了。”
燕三娘:“闵叔,吩咐娄三、吴兵、钱功名在薛府附近的属下收队,王档头,迅速组织力量查封逮捕‘李精狗’状子上首告的财产,并请状子上涉案的人员前来协助调查。”
王得发、闵成林向燕三娘告退,不一会王得发、闵成林带了吴兵、钱功名的人马领着苦主从牌坊街就近开始查封拿人,娄三、万建新、刘奔、大约有五十人在薛府周围守卫。
薛傲彪见事已自此只好看着这个侄儿媳妇的表演了,薛十三也回来了,不过他对燕三娘不怎么待见,本来薛府已经跟李公子谈好了交易,薛十三是这桩生意的最多受益者,现在燕三娘来到薛府无形中坏了薛十三的好事,对一个想上进的年轻人来说还是有些【创建和谐家园】的。
薛十三人年轻有想法,虽然知道义父牺牲了薛府这块黄金宝地来换自己的前途,薛十三本人在江湖是非常豪爽,并不在意房屋土地这些身外之物,不过家里签约卖院子的时候还是不好意思躲出了家门。
燕三娘是个粗线条的女子不太计较小节,俨然以主人的身份在哪里发号施令,没有太注意主人家的感受,薛傲彪和家中女眷还好,薛十三义子身份生性敏感不免对这个自以为是的弟媳妇产生反感。
娄三进来向燕三娘禀告:“主人,有开封府的客人要见你。”
燕三娘:“嗯,客人是什么来头。”
娄三:“来人自称是开封府的师爷,说有要事与主人相商。”
燕三娘想了一下说:“让他进来吧。”
娄三向门外招呼了一声,就有两个中年男子一起进了薛府的正厅,走在前面的男子开口:“生员是开封府师爷起来拜见顺天府名捕燕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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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师爷向前两步:“燕总捕头,李公子就算有罪也应该移交开封府来处理,生员前来就是希望燕总捕头看在同是官府的情分上,把李公子移交给我们开封府来审理此案。”
燕三娘看了师爷后面的跟班一眼没有说话,娄三:“顺天府办案那里能得到你小小的知府师爷说话。”
师爷:“燕总捕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燕三娘点了点头,正厅的手下都退了出去,薛傲彪拉着有些不情愿的薛十三也离开了,娄三临出门的时候想去拉走师爷的仆人,燕三娘缓缓开口:“让他留下吧。”
娄三出去之后,师爷身后的那人说道:“果然不愧是六扇门中的高手,佩服,佩服。”
燕三娘:“陶知府你有事说事。”
陶知府:“李公子的事情能不能商量一下。”
燕三娘:“陶知府,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陶知府:“燕总捕头李公子虽然冒犯了你,却是不知者不罪,本官前来是代表了布政司、开封府大多数官员的意思。”
燕三娘嘿嘿冷笑:“陶知府,本座奉天子之命巡查天下,若是有小部分人反对就放弃原则,我燕三娘不做这个差事也罢。”
陶知府听了犹豫不决师爷上前拉了他的官服两下,也主动的离开了大厅,这时陶知府才开口道:“燕总捕头,若是你一定要动李公子也不是不可以,布政使大人的意思是只能动他一人,算是给薛家一个面子,不过大人希望燕总捕头能给一个说服开封城官员的理由。”
燕三娘眼睛紧紧地盯着陶知府,过来一会才说:“陶大人有些事情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你们是怕不好向李精白交代罢了,你想要我给你什么交代。”
陶知府:“燕总捕头,最好能有上头的旨意,不然本官回去很难向上官同僚交代。”
燕三娘从茶几下面端上一盘用黄绸覆盖的物事放在茶几上,然后燕三娘对陶知府说:“这里有两卷圣旨你可以看一卷,回去后只能对布政使大人一人讲明白么,若是走漏消息陶知府应该明白后果的。”
陶知府听燕三娘如此说话顿时心气低了大半,犹豫半晌才轻轻揭开茶几盘子是的黄绸,刹那间盘子来露出两卷黄缎日月龙凤云纹圣旨,陶知府心说这薛家好大的面子圣旨顿时两份带着身上,站在那里犹豫半天终于伸手拿起了其中的一卷圣旨。
陶知府战战巍巍地打开圣旨,看见圣旨里大大的四个字“如朕亲临”,顿时把陶知府吓了一跳,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圣旨,惊得脸上的汗水哗哗地往下流,不过陶知府还是咬紧牙关继续把圣旨向后展开了吗一段小字:上谕:特封定国将军副将衔从二品武官薛云为御林军提领锦衣卫千户兼钦命巡风使代天巡猎三品以上可秘折听参三品以下执掌生杀大权钦此。
陶知府看完心里怦怦直跳,妈呀,三品以下执掌生杀大权,我一个知府顶了天就是个正四品,人家要杀自己貌视可以不必上奏朝廷直接拖出去先斩后奏,这女人真是惹不得啊,顺天府出身、东厂的令牌、皇上的圣旨相公还【创建和谐家园】锦衣卫看来李公子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了。
陶知府定了定心神才压低声音问:“燕总捕头,圣旨好像是给你家相公的吧。”
燕三娘的一下将一块锦衣卫副千总的令牌甩在茶几上,陶知府盯睛看了令牌一下知道没有问题,这才下定决心把什么山东巡抚抛得远远的。
陶知府自降身份:“燕大人一切就照你的意思办吧,只是希望燕大人尽量缩小打击面。”
燕三娘:“陶大人这个没有问题,本座只罪及李犯一人,嗯,另外人前还是称本座顺天府的捕头吧。”
陶知府谦恭地说:“一切听燕大人的。”
燕三娘送陶知府出府离去的时候,闵成林带着几个手下回来了,见燕三娘正在薛府大门口就开始汇报起查抄“李精狗”的情况:告“李精狗”的六十几份状子涉及财物的有十三处,开封府“李精狗”的固定财产十七处全部查封,另外有四处是李精白妾室的财产,“李精狗”城外还有七处产业,收缴金银财物估计十几万两银子,具体数目还在统计中。
燕三娘:“立即派人连夜查封、扣留‘李精狗’的财产,李精白的尽量不动,通知下去,你可以在府里调人去‘李精狗’城外的七处产业。”
闵成林:“小姐,你的安全怎么办。”
燕三娘:“开封府方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就算有问题一般的人拦不住我的。”
闵成林带走了万建新、刘奔近五十人去会合王得发派出来的钱功名的人马,乘着现在还是下午赶到“李精狗”的几处那里先查封起来。
闵成林他们走了之后,燕三娘对娄三说:“薛府就剩你们几个人了,吩咐大家提高警惕注意安全,还有从现在起只接‘李精狗’一人的案子,有让追问你们就说这是朝廷指定的专案专办的案子。”
娄三到了燕三娘的吩咐立即去薛府大门口安排去了,这个时候燕三娘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在想:以“李精狗”的罪行要他死是铁板上的钉钉,关键是处理“李精狗”的财产不容易,不知道的他的财产跟李精白连得多深,唉,不管了,只要自己公平公正的返还或处理“李精狗”的财产,其他人也拿我做不了什么文章的。
第180章 生祠
燕三娘以东厂的名义在开封府公审恶霸流氓“李精狗”,连续在牌坊街接待“李精狗”专案受害人以及受害人家属三天,共计受理“李精狗”案件一百八十三起,部分被害人缺失或因为路远、不知情等等因素,只要事实清楚由东厂提起公诉并案处理。
“李精狗”一案经调查确认涉及一十三条,其中“李精狗”强夺他人财产致人死命五起,行凶报复杀害人四人,奸淫致女受害人死亡四起,因被“李精狗”【创建和谐家园】、侮辱指使手下【创建和谐家园】妇女五十多件次,造成八名女子上吊、服毒、投井死亡,侵占他人财物动产、不动产涉及金额高达价值白银十八万五千三百二十七两。
燕三娘通知河南道巡抚冯嘉会、开封府官员协助办案未得到相应,采取公选百姓代表的办法,选出十名开封府群众代表全程监视案件的处理已经查抄“李精狗”财产对受害人的赔付事宜等等。
燕三娘到达开封府的第八天以东厂的名义,在牌坊街对“李精狗”以及走狗十一人判处斩刑,十五人处以不同程度的杖刑,发还受害人的各类财物房屋价值一十五万多两白银,其余已经灭失或无法原物的,折价白银对受害人及其家属进行赔付共计三万多两白银。
对于没有受害人领取的近三万两银子的财物由十名百姓代表联合保管,待确定受害人身份后按相关程序发还受害人以及家属,并对“李精狗”财产处置剩余的六万多两银子的财物,燕三娘给与被“李精狗”杀害、致死、致伤、致残以及其他方面损失的受害人进行全程发放精神慰问金大约五万余两白银,剩余一万两银子作为善后费用给被“李精狗”杀【创建和谐家园】死的无主孤魂置地建寺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