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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我回来了,大同城要不了多久就会解除封城令,还有什么重要一点的消息。”
傲兰:“少爷,现在大同边墙除了哈日珠拉姐姐和娜木钟的两万军民外,凑热闹、做买卖,来入伙抢掠或者怀着其他目的云集了快两万蒙古人了,不过都是些小部落,传说有些大部落听说哈日珠拉姐姐和娜木钟他们在明朝这边发了财正在赶来呢。”
薛云听了傲兰一下子脑壳都大了,哎呀,搞不好我薛云要引狼入室成为民族的罪人,嗯、快快想个办法处理才好,这时候怜紫接话:“少爷,哈日珠拉姐姐来消息提到过,云集边墙的蒙古各部落带来了大约一千二百多颗【创建和谐家园】人头,被哈日珠拉姐姐暗示到薛六将军处交易,薛六将军处按照少爷以前定下的标准都一一给付银两或财物抵账,大约支付了五万多两银子货财物。”
傲兰:“少爷走了之后大概是冬季的原因收购【创建和谐家园】人头的买卖很一般,蒙古人只送来了三百多颗【创建和谐家园】人头,而且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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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讲和
第二天薛云起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了,傲兰、怜紫二女累了一夜天亮才勉强睡着,现在正是睡得最香甜的时候,薛云把自己写给哈日珠拉的信函让阳震雷送出去。
薛云:“阳总管,六哥什么时候会回来。”
阳震雷:“少爷回来没有事先通气,估计薛六接到消息赶回来,应该是今天下午能到。”
薛云端起下人送来的营养米粥喝着,阳震雷:“少爷,大同城的大小武官差不多都到齐了,你是不是见他们一下。”
薛云:“阳大哥你怎么不早说,走去看看他们。”
阳震雷:“昨天少爷鞍马劳顿回来晚了,今天众位将官来拜都不许小人叫醒少爷,所以才等少爷醒了才告诉你。”
薛云同阳震雷快步来到外院的官厅,薛云一看好家伙大同城的武官差不多都到齐了,有余副将、大同卫罗指挥使、张参将、图千总、梁参将、费千总、汪千总、王千总、游千总、李小勇千总、余四千总、连熊伟千总、纪天恩千总等人,薛云跟大家行完了礼就招呼众人坐下。
薛云:“本将这几天鞍马劳顿睡过了头,让诸位久等实在抱歉,薛某在这里向大家致歉。”
官厅里众将官齐称不敢,薛云:“本将承蒙皇上招询垂问,大同军将对蒙古各部招抚并用,大家从今天起要加强对大同城的防卫用心操练人马明白吗?”
众将官齐声道:“明白。”
薛云:“大家不用这样拘束,今日是私下见面随意一些,另外本将从京城带了一些土特产走的时候大家莫忘带走。”
众人由齐声称谢,既然主将薛云说是私人聚会大家就活跃多了,互相交头接耳官厅开大会,私下几个人就开小会叙叙旧联络一些感情。
薛云则主要是跟余副将、大同卫罗指挥使、张参将、图千总、梁参将几人聊天叙旧,这时阳震雷走到薛云身边低声说:“监军太监张公公请大人过府议事。”
薛云听了点点头,余副将、大同卫罗指挥使、张参将、图千总、梁参将几人也听见了阳震雷的说话吩咐站起来告辞,薛云也只好吩咐众将校自便,众人知道监军太监张公公请大人去监军府议事都来跟薛云告辞,出门领了薛云从京城给大家带来的礼物作鸟兽散。
薛云跟走在最后的余副将一起出了副总兵府大门,薛云鼓足勇气喊了一声:“岳父大人,最近婉琴还好吗。”薛云虽然女人不少但这是第一次是见岳父,不知道说什么就没事问事。
余大成今天一直等的就是这一句话这下子心满意足了,于是摸着下巴的胡子说:“贤婿,小女在家一切都很好,我会替你转达问候的。”
薛云听了无语只好单刀直入就说:“大同府跟蒙古随时可能刀兵相见,希望薛余两家多多沟通互通消息,让婉琴到总兵府多多走动一下。”
余大成沉吟了一下:“这个不太合符礼节呀,老夫回去问问闺女看她的意思如何。”余大成现在给薛云喘上了。
薛云:“如址就谢谢岳父了。”二人在副总兵府大门分了手。
在薛云赶往监军府的路上,阳震雷纵马向前跟薛云并马而行,阳震雷开口对薛云说:“少爷,昨夜少夫人的妹妹又逃跑了,不过还是被府里的侍卫抓回来了。”
薛云皱皱眉问:“是布木布泰吗,你们现在是怎么看管她的。”
阳震雷:“她是少夫人的妹妹,属下也只好软禁着她,不知为何最近布木布泰经常在自己院子里辱骂自己的姐姐和少爷你,自从少爷回京布木布泰连再一次已经逃跑了三次了。”
薛云:“给她上手段,我不信还收拾不了她了。”
阳震雷:少爷,她可是少夫人的亲妹妹,将来少夫人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
薛云:“一切由我承担,给我往死里整看她听话不听话。”
转了两个街口就到了监军府,监军府下人也不通传直接迎了薛云进去,这次薛云到的是监军府的小花厅,不出薛云的预料新任山西巡抚赵大人果然也在这里,有时薛云想一想自己其实也很幸运,在大明朝同镇一方的文武官员甚至宫内来的监军都水【创建和谐家园】融真是一个奇迹,虽然张公公、赵大人贪财了一些但本质上还是肯为国为民做事的,正是有了薛云、张公公、赵大人这三驾马车的团结,才有了今天大同府非常不错的局面。
张公公热情地招呼薛云入座,薛云也不拘礼就坐了下来:“赵大人正好你也在,末将从京城给大人好张公公带了一些礼物,一会儿末将让手下给大人送过去。”
赵大人连忙客气道:“让薛将军如此费心真是愧不敢当啊。”
薛云:“赵大人在大同呕心沥血任劳任怨末将是敬你的品德高洁嘛。”两人互相谦虚了一番。
张公公开始发言:“薛将军,这段时间你远在京城宣府发生了不少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只是宣府乱兵进入察哈尔部引起了这次蒙古各部入寇宣大,我们大同府也深受其害,现在将军回来我们赶紧商量对策对付蒙古各部。”
薛云望着赵大人说:“赵大人末将想听听你的高见。”
赵大人:“这次出兵蒙古不光是宣府的兵马,还有辽东的铁骑和不少商人加入,现在作恶者已经自食其果,却要我们这些无辜之人来承担责任,我们三人共事已久我说说实话,现在的蒙古是打也打不得不打还不行,恐怕我们明朝中了建州女真的奸计了。”
张公公:“这次朝廷免了不少宣府、山西的官员,确实发现那些人是受人鼓动进入蒙古腹地的,只是惹祸的宣府、辽东的人也死了,大家也只有给那群混账擦【创建和谐家园】了。”
薛云:“现在可怕的不是蒙古,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建州【创建和谐家园】,如果我们跟蒙古两败俱伤,最后蒙古与我们大同都难逃覆灭的结局。”
张公公:“薛将军与蒙古各部素来交好,能否出面跟蒙古可以议和。”
薛云作色道:“张公公,末将从来没有听见你说的话,此事休提。”
赵大人:“薛将军不需顾虑,你我三人所做之事早已越轨,若是朝廷追究起来,只是我等所得财货这一样,也是京城菜市口挨刀的命,我们大家同坐一条船没人愿意落水的。”
薛云故作沉思状:“既然赵大人如此襟怀坦白,末将在二位大人面前也不虚言,蒙古之事能不能摆平,关键是看蒙古科尔沁部、察哈尔部二部有什么要求,毕竟这两个部落死人太多,谈判起来恐怕要多费些周折。”
张公公:“薛将军,只要蒙古方面肯谈,条件可以尽量放松些,尽快把蒙古侵边一事处理干净好早日给魏公公报个喜讯。”
薛云:“张公公、赵大人现在末将才回大同很多事情未知底细,恐怕要等薛六今天回来才能知道具体内情,再找出跟蒙古沟通的办法。”
当薛云谈到即将有接近二百万的各类南货在涌入大同的路上,张公公、赵大人二人听了更加兴奋,越是不希望大同与蒙古发生不愉快,反而是希望边墙附近的蒙古人多给自己这边做些生意,按照薛云、张公公、赵大人和大同府大小官吏一一一二的比例分成计算,民间商户与蒙古人一买一卖薛云、张公公、赵大人二百万的货物可以每人获得四万两银子的收益,张公公、赵大人还可以在官吏分成中捞些油水,以及官办买卖的专卖物资收益,张公公、赵大人不贪不占每人就有十万两银子可以进自己的口袋里了。
现在张公公、赵大人巴不得宣府打仗生意全部都跑到大同府来,二人甚至暗示薛云不管宣府的死活等他们跟蒙古去打仗,自己大同这边太太平平的赚钱,赵大人也更坚定了蹲在大同府捞钱的想法,二人只希望薛云快快跟蒙古讲和,乘着大批蒙古人在边墙驻扎的机会,双方互相开展贸易抓紧赚银子要紧。
第164章 谈心
薛六终于天黑之前赶到了大同城东门,今天的确是个特殊的日子,梁参将从午后就一直在东关迎恩门城楼蹲着,迎恩门是自蒙古铁骑进入边墙大同【创建和谐家园】后第一次全天开门,就在朝廷规定最晚关门的时刻,大同参将薛六带着的三百马队冲进了迎恩门。
薛云在马上给梁参将打了一个招呼,大队人马迅速穿过和阳门绝尘而去。梁参将一声令下迎恩门迅速地关闭了,梁参将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骑着马优哉游哉的回府去了。
薛六一到薛云就拉着他进了一间密室,薛云急切希望知道哈日珠拉、娜木钟大妃的事情,薛六就向薛云介绍了宣府那边的薛家军、哈日珠拉、娜木钟大妃各部的情况。
现在薛家军骑兵驻扎在大同与宣府的交界处,名为防守蒙古人入侵,实则暗中保护蒙古哈日珠拉、娜木钟大妃队伍的安全,主要是哈日珠拉、娜木钟大妃两支蒙古军队带着来造声势的老弱牧民太多,担心宣府边军的偷袭。薛六用火药帮助哈日珠拉、娜木钟连破十三座寨堡,薛六、哈日珠拉、娜木钟三路兵马损失甚少,劫掠的财物金银高达三百多万银子之多,最近已经有三万蒙古大小部落准备来分一杯羹,哈日珠拉、娜木钟二人的队伍已经后撤与薛六部互为犄角。
薛六:“劫掠来的三百多万银子的金银财物哈日珠拉、娜木钟二人等少爷来做主,不过林丹汗一兵未出却来人向娜木钟索要了大约价值五十万银子的财帛,已经拉往察哈尔部去了。”
薛云:“不妨事,虽然林丹汗他拿了一些财物回去,这样我们就更可以向朝廷解释是林丹汗抢掠了宣府、大同,以后别人没法指证是我们干的了。”
薛六:“这次回来哈日珠拉、娜木钟要我请少爷处理那批金银财物。”
薛云:“回去告诉哈日珠拉、娜木钟二人货物全部留给她们,金银都运回大同来,最近有大批商队来问问她们那里缺什么报个数过来,好给她们预先留着。”
薛六:“少爷,最近赶过来的蒙古部落有些互相争斗起来了,私下里的打斗也不少,现在边墙附近乱得很,有几股大点的部落商量着进攻我们大同呢。”
薛云:“那你派人盯紧点,宣府、大同出这么大的乱子不砍一批蒙古头颅下来怎么向朝廷交差。”
薛六:“少爷,哈日珠拉和娜木钟二人想见你,希望你移师边墙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
薛云:“我过几日到你们那里去,这两天京城的军火物资和大批商队要到了,你可以派人给那些蒙古部落放放风,让他们拿牛羊皮草过来做买卖。”
薛六:“那我明天就回去把金银全部拉回来。”
薛云:“也好我们把京城运过来的货物多吃些下来,然后再慢慢的发卖,明日我派兵去接应你们,嗯,宣府的官军有什么动静没有。”
薛六:“宣府方面把我们打怕了,一时半会应该不敢出来打仗的,少爷,蒙古人交给我的人头虽然发辫是女真的,可是看上去应该是【创建和谐家园】模样。”
薛云:“六哥,那你是如何处理的呢。”
薛六:“我看了这些【创建和谐家园】头皮剃过很久,至少也应该是个汉奸吧,最后就按半价买了下来。”
薛云:“六哥做的不错。”接着薛云握住薛六的手运力检查了薛六的内力。
薛六游戏疑惑:“少爷,我有什么事情吗?”
薛云:“这次回去给二叔冲了个四重神功,五哥是三重神功,我想看看你能不能冲四重神功,检查了一下你的内力估计得半年过后起来。”
薛六听了非常感激,想着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就连忙告辞回自己小院去吃饭,今夜也好跟那两个女人共度良宵。
薛云回到自己的小院因为跟薛六谈晚了,就叫小人弄些宵夜来吃,傲兰、怜紫二人过来陪着薛云,怜紫:“布木布泰被阳总管钉死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现在小房间成了牢房,布木布泰急得不得了,大吵大闹了几个时辰了,她口口声声说要见你呢。”
薛云闷着头吃了三大碗米粥和一些小菜,最后叹口气说:“吃稀的容易起夜,今夜又有得忙了,走咱们睡觉去。”
傲兰、怜紫二人站了起来跟着薛云向卧室屋里走去,怜紫忍不住还是问了薛云一句:“那布木布泰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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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薛六就带着自己的三百亲兵离开了大同城,而薛云却红烛高烧过自己的幸福生活,薛云起床完全是因为李小勇跑来请大人去观操,薛云倒没有什么,却让两位小姨娘十分不快,她们也是乘哈日珠拉不在多卡些油,争取早日为薛家留后,自己也坐稳位子而努力。
薛云也想看看李小勇火器营新兵训练的成效,两人刚好走到大门口,迎面就看见余婉琴进了总兵府,薛云就对李小勇说:“小勇改天我再去看你们的训练吧。”
李小勇看见余大小姐就知道今天请少爷观操的事情作罢了,叫了声“主母”飞快地跑了。薛云连忙迎接余婉琴进后院去,余婉琴进了后院就去了一间清静小屋,余婉琴刚进小屋就劈头问薛云:“薛云你把我害惨了,你在宣大这块搞这么大的事究竟想做什么。”
薛云:“我以前就给你说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余婉琴:“你消灭宣府、辽东的乱军我能够接受,可是你在宣府、大同破了那么多寨堡,杀了那么多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云:“如果我说是在保卫大明朝你相信吗。”
余婉琴:“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薛云伸手拉住余婉琴的玉手,余婉琴反抗了几下见薛云不松手就不再动了,薛云对余婉琴说:“宣府对付哈日珠拉其实就是跟我们打仗,我之所以派薛六帮助哈日珠拉进攻宣府,是我在京城脱不了身,需要借助外力才能化险为夷顺利脱困。”
余婉琴:“那你不需要杀那么多人啊。”
薛云:“婉琴,宣府的商人一直跟建州【创建和谐家园】里外勾结走私各种货物,这些货物就有去年你知道我缴获的违禁物资有:火药、硫磺、铜铁、兵器、粮食、绸布等,山西的晋商主要就是把这些东西卖到【创建和谐家园】手里,【创建和谐家园】又把抢劫来的金银低价拿来抵货款,得到他们最需要的各种物资,可以说是宣大山西这些商人壮大建州女真,而这些商人又靠【创建和谐家园】发了国难财,【创建和谐家园】强大之后被杀死的大明百姓就更多,所以说这些商人跟【创建和谐家园】是狼与狈的关系,因此杀宣府这些投靠建虏的商人是真正解救大明的百姓。”
余婉琴:“云弟,听你说起是这么个道理,可是看到寨堡里那么多人被杀掉总觉得于心不忍啊。”
薛云:“这些人既然选择了做汉奸,就应该知道他们自己的下场,没有了这些卖国奸商建虏的国力会被很大程度是削弱,这不仅对我们大同军是好事,对整个大明朝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
余婉琴:“我们这样背着朝廷冒充蒙古人攻城掠寨,如果被朝廷知道了云弟你想好对策没有。”
薛云:“我早就想好了,大明的武将从太祖开始就没有几个是善终的,就照以前的想法割据大同周边以窥视天下,再不济退入蒙古也是一个王爷,你当个王妃是铁定了的。”
余婉琴叹着气:“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你不是个好家伙,现在上了你的贼船后悔都来不及了。”
薛云笑着说:“你还会有后悔的机会吗,今天你才明白羊入虎口吗。”
第165章 出关
三天后薛六的一千骑兵押送着大约价值二百万两银子各种黄金白银金银首饰玉器珍玩从北门入城,队伍直接进入了薛云的副总兵府。
同日朝廷的辎重运输车队和大批商团也到了大同,大同军得到了三千士兵全套兵器铠甲和其他物资,还有薛云贿赂来的火药、火器、大量明军制服,为接下来跟建州【创建和谐家园】的战争中增加了一些物质保障。
京城商团的两百万货物大到各式珍玩器皿、精盐、铁器、砖茶、绸缎、布匹、景德镇陶瓷等,小到冰糖、蒙古靴子、木碗、针头线脑样样齐全,还在大同跟京城的贸易已经做上路了,两边商人马上互相进行交易,基本上做到了公买公卖。
两百万货物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处理完毕,京城商人平均获利接近三成,薛云除了吃下自家货物还通过他人名头购买了几十万其他商人的物资,实际上薛云吃下了这次南货的一半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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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徐记绸庄的王掌柜和成掌柜来了副总兵府一趟,把秀才袁振生给薛云送了过来,王掌柜和成掌柜提出兑现给薛云两成红利,不过薛云拒绝了王掌柜和成掌柜二人的好意,最后只是希望王掌柜和成掌柜他们将来大明百姓遇到天灾【创建和谐家园】时多尽尽心就是了。
王掌柜和成掌柜这个商队的人都对薛云心存感激,王掌柜和成掌柜同大同的下家姜家主配合得珠联璧合,双方都赚了不少钱而且省了不少事,其他商人还在讨价还价做生意的时候,王掌柜他们拿着北货已经准备打道回府了。
薛家的商队薛记绸布这次来的是二掌柜杨东,薛记绸布的到货只要运到大同就不用管了,只需要拉着薛家在大同早早准备好的北货、马匹回京城就是,说实话这薛家商队其实就是个运输队技术含量太低了,不过薛云还是亲自见了他一次,要他暗中带五十万两银子回京城薛庄存放,并让杨东带信函给燕三娘这笔钱由她全权处理,这才让二掌柜杨东有了被重用的感觉。
天启五年二月十六,就是京师辎重营和京城商队离开大同城的第二天,大同府定国将军副将衔从二品武官薛云在监军太监张公公、山西巡抚赵大人、大同代理知府李大人、余副将、大同卫罗指挥使、张参将、图千总、梁参将大同军政要员的欢送下,带着游千总、李小勇千总、余四千总、纪天恩千总其他各部,以及总兵府中军马步兵合计一万人出了迎恩门朝北进发,将与薛六部会合对大同府北部、宣府一带的蒙古部落进行安抚和清剿。
薛云这次从京城火药局搞到二万五千斤火药,立刻送入副总兵府偏院存放。留下阳震雷中军一千人,连熊伟率领的步兵在大同城压阵,并重点保护副总兵府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