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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想到祖父的告诫一直在那里忍着,就上前同曹变蛟,熊大海几个人说上几句话,这时候东厂的两个大档头“飞天蜈蚣”段畲,“南海毒枭”楼骑鹤领着一群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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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毒枭”楼骑鹤走到薛云的跟前:“薛千户,东厂提督大人魏公公请你过去叙话。”
薛云心中大吃一惊,东厂提督魏忠贤可是个阉人,谁沾上他可就坏名声了,这老小子找我去干什么,只好说道:“麻烦楼大档头前面带路。”
不一会来到靠近紫禁城皇宫的东厂所在,今日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魏忠贤魏公公心情很不错,昨日在皇上那里排挤掉了御林军和锦衣卫拿到了少年亲军的训练权,现在这些人不就是自己的手下了吗。
薛云通过几重大门终于来到东厂的最神秘所在,也是东厂最靠近皇宫东安门的地方,“南海毒枭”楼骑鹤在门外禀告:“启禀厂公:亲军试千户,天子少年亲军副统领,薛云薛千户到。”
屋内一个声音:“传他进来。”
门口的二位侍卫上来搜身,薛云顺手将腰刀交给了侍卫,等检查完后侍卫示意薛云可以进去。
薛云进了屋内,屋内没有窗户光线很暗,虽然点了许多蜡烛由于反光的原因,进门的人站在明处,里面的人处于暗处,所以进来的人根本看不清屋里的人,自己反而随时有可能受到来自暗处的攻击。
不过薛云是一个例外,在他的面前屋里的人就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安全了。薛云进门后做出一副看不清的样子,等待着对方的发话。
“你就是薛云,老薛家的薛云,好,很不错。”一个阴阴的声音。
薛云回答:“是。”
“咱家是个很喜欢有本身的人,不过更喜欢听话的人,你是那一种人。”
薛云脑袋里“嗡”地一声,坏了这话不好回答,不过这人咱得罪不起先对付过去再说吧,“我不知道自己是那种人。”
“哈哈,有意思,皇上要你去做最危险的事。你愿意去吗。”
薛云:“愿意,微臣万死不辞。”
“好,好,好一个忠臣,你愿意为我做事。”
薛云被逼在坎坎上,昧着良心说:“愿意。”
厂提督魏公公听到薛云的回答很满意,终于从暗处走了出来,“有人在内阁递了折子,告你父亲不尊上官,欺压手下,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薛云一听当时血就涌上大脑,心中一股怒气暗恨对付薛家的人“请公公明鉴,微臣一家是受人巫陷,对皇上,対公公中心无限。”
“咱家,早就接受过你父亲的中心,朝廷里的那些东西,看不起咱们这些效忠皇上的人,真是该杀。”
薛云没有说话。魏公公接着说:“咱家只要你做皇上,做咱家的刀你可愿意。”
“你现在就是咱东厂的【创建和谐家园】,东厂千户以下你有权调拨,秘事可以直接报给咱家。”魏公公身旁过来一人递给薛云一块黝黑的长形铁牌。
薛云向魏公公谢过。
魏公公说道:“也罢,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薛家一直在寻找的管事张善富的下落,无意间被东厂番子碰上了。”
薛云站在那里等着魏公公说下去,魏公公微微的点了下头,旁边一人答话:“薛家管事张善富携财私逃,一直藏匿在礼部郎中顾正南的府中。”说完递给薛云一张纸,薛云看了一阵,那人收了回去放在蜡烛上点燃,烧成了灰烬。
第38章 收编
薛云昏昏浮浮地离开了东厂,唯一让自己感到真实的是手中的这一块黝黑的长形铁牌。刻着繁多的花纹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厂”字。
路过御林军训练场的时候,看见东厂的两个大档头“飞天蜈蚣”段畲,“南海毒枭”楼骑鹤几个人正带着一大群少年亲军在操练,非常的不正规像一群走马卖艺的把式。
骑着马准备离开,大档头“飞天蜈蚣”段畲走了上来:“薛千户,你武艺高超段某想?向你讨教几招,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这个脸。”
薛云心里烦张口就说:“段大档头薛某人只会几招把式就不用和你献丑了。”薛云说完啪马就走,“飞天蜈蚣”段畲飞身上前拦住薛云的去路。
薛云心中顿时火起眼光直射“飞天蜈蚣”段畲,段畲心中一颤没来由的一阵恐慌,感觉被人当了出头鸟,看看四周的御林军,少年亲军们都围了上来,这时想退缩脸上挂不住了,就硬着头皮说:“薛千户,你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
薛云暗道:你们不服气是吗,看来不想露一手是不行了,不给你们点厉害将来怕是不会认我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了,于是翻鞍下马向段畲走去。
“飞天蜈蚣”段畲运了一口气,围着薛云就转起了圏子企机偷袭,今天反正上了贼船也是该给魏公公亮一手,顺便震撼一下身边的这些人,确定自己在这些人当中的大哥地位。
薛云想到这里对段畲就毫不留情,以图最快时间拿下对手,运起梅花神功以绌对巧,以实击虚,九九八十一路薛家神拳连环使出,“飞天蜈蚣”段畲在第十七招式时已连中四拳,吐鲜血倒地不起众人尽皆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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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一路走来看见时候还早,又不想回家去面对那几个看得到吃不到的嫩葡萄,抬头一看离自己家的杏花酒楼不远,就骑着马去杏花酒楼坐坐顺便看看最近生意如何。
杏花酒楼的伙计见少爷来了,立马迎了上来,提少爷牵马拿刀,一伙人前呼后拥的把薛云送上二楼。
这时管事包多平得了信,也一阵风似的出现在薛云的面前,薛云问他最近酒楼的情况如何,有什么事情没有。
包多平一一作了回答:酒楼作了人事调整后,大家干劲很足,少了内部的吃,拿,卡,要,外部的小混混,地痞,无赖和帮会都不来吃白食,生意好了三成,酒楼开始赚钱了。不过官面上的人还是有很多人吃了不付钱。
薛云想想都他妈的头疼,那朝那代这当官的,不论大小就没有几个好鸟。薛云叹了口气对包多平说:“都是些什么人来吃饭,都说来听听。”
包多平:“以前张善富一起来吃饭的人倒是没来了,百胜堂那帮兄弟讲义气,街面上有没人来找杏花酒楼的麻烦,现在主要是东厂和顺天府的官差来吃,锦衣卫这几日也没有看到有兄弟过来。”
薛云坐在那里想了想说:“以前的帐先放一放,以后来吃要付现钱,价钱可以优惠些,钱必须给就说是杏花酒楼的少爷薛云说的,有什么事就来告诉我,剩下的事你们就不用过问了。”薛云想着一群毛都不是的家伙真是胆子吃肥了。
包多平应了,薛云叫包多平弄几个小莱,拿点酒来,包多平马上吩咐下去,又问薛云还有什么吩咐,薛云道:“我想一个人坐坐。你去忙你的吧。”
薛云想着礼部郎中顾正南这个人,顾正南江南士大夫家庭出身,东林党人,厌恶阉人,以清流自居,但是他的家族又是唯利是图,勾结晋商与蒙古女真进行交易,看来魏公公是要借我的手除掉顾正南,好让自己交上一份投名状。
薛云喝了几杯小酒想着心事出神,包多平上楼来向薛云小声说道:“少爷,百胜堂堂主在外面求见少爷。”
“嗯,你去让他上来吧。”薛云才想起还有百胜堂这么回事。
百胜堂堂主是和那个穿儒袍的青年一起上楼来的,百胜堂堂主上前对薛云说:“属下已经发现了张善富的一些线索,下边有弟兄最后看到张善富是向内城方向走的,大约没有逃出北京城。”
薛云淡淡地说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百胜堂堂主见薛云不怎么感兴趣在那里一些不爱,穿儒袍的青年赶忙说:“小人一个情况也许对大人有所帮助。”
其实百胜堂这群家伙本是想利用薛云为自己百胜堂壮胆,加上怕了薛云不敢再到杏花酒楼找事,看在赏钱的份上也努力寻找张善富,这才有了一些眉目,在正要去报告他时,薛云已经是亲军试千户,天子少年亲军副统领了,这下百胜堂这伙人是真心想巴结上薛云这一条船了。
薛云看着穿儒袍的青年心里恶意地想,难道这小子穷得只有这一件衣服,自己都不知道有股子怪味了吗。
穿儒袍的青年见薛云怪怪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知道努力不对更是发毛,神情紧张地对薛云说:“堂里的弟兄到处打听,据说张善富同礼部郎中顾正南的二管家顾君恩是老乡,之前来往密切,估计张善富有可能藏在顾家。”
薛云道:“不是有可能,是一直就在顾家。”
儒袍青年失望地说:“大人你已经知道了。”
薛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钱不会少你们的,不过你们给我盯好了,别让他给跑了。”
百胜堂堂主和儒袍青年精神大振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他敢出来百胜堂就敢拿人,如果薛云同意他们就冲进顾家去把张善富抓出来。
薛云暗道:这百胜堂仗着老子的地位,现在胆子也大了,拿咱老子当招牌真会打主意,不过这些家伙用得好,对自己的好处也不少,毕竟自己现在是东厂的【创建和谐家园】,手里没人没消息,光杆司令一个那还玩个屁呀。
薛云道:“包管事在酒楼账上支一百两银子来。”
包多平不一会儿就拿了一百两银子来,薛云:“二位拿去给弟兄发几个跑路钱,有道是皇帝手下也不差饿兵,事情办漂亮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百胜堂堂主、儒袍青年还想推脱不要,薛云脸色不愉了起来:“二位莫非是闲钱太少。”
百胜堂堂主、儒袍青年连连说不是只好将银子收了,薛云:“二位给我办事,还没有请教二位的姓名。”
百胜堂堂主道:“属下叫秦哲华,他叫王得发。”
薛云:“你们百胜堂一天属下属下的是个什么意思。”
百胜堂堂主秦哲华和王得发连忙表示要效忠薛云,薛云想了一下说道:“你们可要想好一旦做了我的下属,可没有现在这样的逍遥日子了,而且犯了我的规矩我也会严加处罚,你们好好的考虑一下。”
百胜堂堂主秦哲华和王得发表示:“不用考虑了,我们百胜堂投靠千户大人是誓死效忠永不变心,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薛云:“好,一切还是照旧又你们自己负责,以后街上的老弱,邻里的妇孺就不用为难他们了。”
秦哲华和王得发二人连声答应,薛云道:“小二,重新给我们上一桌酒席来,二位时候不早了就在这里吃饭吧。”
第39章 对抗
薛云和百胜堂堂主秦哲华、军师王得发在杏花酒楼吃饭,三人交谈了一阵定下方案,百胜堂保持现在形象,人员的整体素质要提高,不能扰民和作奸犯科,而是把精力放在收集京城官员,商业、百姓生活,朝廷动态、【创建和谐家园】。奸细等一系列情报,相对于民间的东厂锦衣卫。
军师王得发有点发憷:“主公,这会不会让朝廷误会我们是乱党。”
百胜堂堂主秦哲华怒道:“老大叫做什么你做就是了,哪里那么多的唧唧歪歪。”
薛云暗道不拿出点有分量的东西是镇不住人的,摸出腰里的长形令牌往桌子上一放,秦哲华,王得发二人一看,摇摇头,二人再仔细的看了看,王得发开口问:“主公,不会是东厂的牌子吧。”
薛云点点头。心里却想,魏公公说的东厂千户以下你有权调拨,秘事可以直接禀报,我招些人也不过是打擦边球罢了,没道理我一长老整个一个光杆,给老子权力老子就要用,不然过期作废。
秦哲华,王得发二人再看薛云佩服得五体投地,才当亲军试千户,又成了东厂掌瓢子的,这下百胜堂的日子,耗子掉到糖罐子里甜着额。
这时候二楼也坐了六成客人,三人吃得差不多了正准备离席。就听见楼下乱哄哄的一片杂乱,薛云心想坏了莫非出什么事了。
就见薛云留在杏花酒楼的那个老年仆人上楼来了,“少爷,不好了,包掌柜被东厂,顺天府的人拿了。”
薛云对那个老年仆人讲:“怎么回事,你讲清楚。”
那个老年仆人说:“今日东厂,顺天府的人来收保护费,包掌柜见锦衣卫的没来,就只拿了两份银子,而东厂,顺天府的人要拿三份,包掌柜怕给了他们到时锦衣卫的人来就多给出了一份,双方多说了几句,东厂,顺天府的人就一口咬定包掌柜是东便门灭门惨案的同伙,把包掌柜给锁了。”
薛云笑了笑心里说,这真是歪打正坐居然还靠点谱。“一共来了几个人。”薛云问。
那个老年仆人:“先来了五个,闹起来后又跑来了两个。”
薛云:“”王得发你陪我的老家人下去请官差中管事的上来一下。打发王和老家人下楼去了。
薛云知道东厂,顺天府的人嚣张,估计是包掌柜见自己在这里胆儿壮了,说不定这包掌柜想利用自己来给他出头。
薛云问百胜堂堂主秦哲华:“你手下多少人在这里。”
百胜堂堂主秦哲华:“属下,带来了五个人,不过大多数就在附近,楼下出这么大的乱子差不多都过来了。”
薛云:“过一会我让你打官差,你敢不敢打。”
百胜堂堂主秦哲华:“主公有令,自当效死,没有不敢的。”
薛云:“好,有机会的话秦堂主到时候本座就让你威风一次。”
老家人上楼来气踹嘘嘘的道:“官差凶狠,包掌柜被打了,才下去的王公子也吃了苦头。”老家人捂着红红的脸,怕也是挨了打,客人都下去看热闹,杏花酒楼脸也被丢光了,生意没法做了。
薛云怒从心里起,恶由胆边生抓起桌子上的令牌,几步就冲下楼去。
薛云下得搂来见街面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多得到海里去了,这杏花酒楼捞不回脸,就只有关张大吉了,这老薛家是把谁得罪了,这收下得也太狠了吧。
百胜堂堂主秦哲华上前拦住了拖包掌柜的两个官差,领头的顺天府差人:“什么人胆敢公然拒捕,快开让开”差人看了一眼秦哲华“你这呆货也敢架梁子。”
薛云:“把人先放下,有什么事大家都好说。”
顺天府差人抬头看是一位千户心里“噔”了一下,来的时候没说有这一号人估计是打干帮的就说:“顺天府办案,闲杂人等一律回避。”
薛云:“我是这家酒楼的主人不是闲杂人等,你拿人有什么证据吗。”
顺天府差人:“我顺天府办案不用你来多嘴,证据顺天府就是证据,若不是看你官服在身,连你一起拿了。”
薛云简直被顺天府这个宝贝气乐了,作势要过去,其他四个人围了上来前面一位喝道:“东厂侦缉案犯,请千户回避。”
薛云还要向前走去,东厂那人呵斥薛云:“慢说你是个千户就是将军,阁臣东厂也照拿不误。”
薛云:“你在东厂位居何职,奉何人命令前来。”
东厂那人:“大家把他拿下,送他去东厂尝尝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薛云见几个差人,番子上来拿他,口中还喊着:“拒捕者死”杏花酒楼周围人山人海的,看着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