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真的?”父亲心头一阵欢喜,谁不想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可是转念一想,这娃还没有满月,而且这老道也是初次见面,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说,还是有其他企图!于是父亲问道:“道长,俺这娃才出生几天,现在收徒是不是太早了?”
“此子百年难得一遇,贫道如不早些做准备,恐怕日后会让其他道友捷足先登,施主也不必过于担心,贫道不会抱走你的孩子,只是先确定一个师徒的名分,至于学法来日方长,贫道的道观就在百里之外的白云观,等到这娃再长大些,贫道会再来的,施主尽可放心!”
“这样就好,这娃可是俺的命根,说啥俺也得照顾好他,那个,道长,既然您这么说,俺也就放心!”父亲略微思索,觉得没什么不妥,也就欣然答应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不知道这孩子起名了没有!”
“名字?起好了,这娃生在墓里,就叫墓生!”
“墓生?”无忧子一皱眉头,“倒是合乎情理,只是这字眼似乎不太妥当,如果不介意,贫道做个主,把这两个字改一下,”老道用手在杯子里沾了一点水,工工整整地写下了《沐升》二字,“沐升寓意此子经过命运洗礼,必然节节高升,同音不同字,寓意会更好一些,同时也记住这孩子的身世,不忘本,施主你看如何?”
父亲没读过什么书,不过还是听得懂老道的意思,心里想,只是改了字,但是意思就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况且叫法还是一样,没有什么不妥,“道长果然是高人,不是俺这乡下人能比的,就依道长,沐升,还不谢谢师父!”
我当然不可能说谢谢,要不还不把我父亲给吓死呀,不过我和师父的名分就这样定了。在未来的日子里,还真如师父所说,来了不少道门佛门中人登门拜访,意思都是一样,想收我为徒。不过我父亲是个认死理的人,认定了我师父无忧子,就不再答应其他人。而且师父的大名还是有些威慑力的,一些有自知之明的人,一听师父的名讳,什么也不说,直接走人。
时光如梭,在我3岁的时候,师父正式收我为徒,不过当时我还小,师父就每隔一段时间来教我,直到我8岁后,才离开家跟着师父来到他修行的白云观。师父不止我一个徒弟,可是最疼爱的却是我,为了不让我与社会脱节,还特地送我下山读书。于是我就苦逼了,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要不然赶不上上学,等放学回到山上,也早已经是月上半山腰了。山可是凡事都有两面性,长年累月的锻炼,让我练就了一副好身板,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正宗的道家所学覆盖面极广,不是一般人想的那样只是画符驱鬼,降魔除妖,主要学的是道经,术数,风水,命理之类的。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的道观里还经常能见到一些外国人,听师父讲,他们算是外国的道士,到这里来是切磋切磋技艺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是属于一个叫世界灵异科学协会的自发性组织,我师父也是其中的一员。
高中毕业后我就回到山上专心地修道,不是我考不上大学,主要是没钱。我父亲不过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积蓄,要不是有师父的资助,估计我连高中也上不起。不过我并不气馁,谁说一定要考上大学才能有出息,我就偏不信这个邪。
可是在山上纯修道的日子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且不说天天吃素,练法,关键是除了师父师兄外,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偶尔有几个女香客来上香,也都是阿婆级的,那个郁闷呀,这让我这颗蠢蠢欲动的心灵怎么受得了。所以我一直想有下山的机会,可是师父管得很严,我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我虽然有点皮,但是悟性还是不错滴,至少在众位师兄面前,我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各项功课,至少能拿一个优吧,尤其是与生俱来的第六感,常常感应到其他人感知不到的东西,这是其他师兄最羡慕我的地方,用他们的话说,我天生就是一个学道的材料。
也因为如此师父对我十分看重,一次闲聊的时候,师父半开玩笑似地问我说如果把掌门之位传给我要不要。这个我当然坚决不要,当了掌门那就要戒色了,我的性子比较野,一看就知道六根不净的货色,怎么可能熬得下去?再说世界上那么多花朵等我去灌溉,我怎么能为了一个掌门之位而辜负她们对我的期待呢?
师父不是老古董,当然知道我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对我是又爱又恨,可是又没有办法。不过正因为我的这种性格,师父怕我惹出是非,迟迟没有让我下山的意思,直到有一天师父夜观星象,发现了一丝玄机,为此还在后山的观星台足足站了一晚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师父突然把我找去,开口就问:“沐升啊,你来山上十几年了,你自己觉得是否学有所成?”
我心想,我是您老带上山手把手教的,我学得怎么样,您会不清楚?当然,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师父,老实说,山上的这些我都玩遍了,您老是不是给我一个机会下山闯闯?”
“你呀,心浮气躁,年少气盛,万事都要收敛一点,为师就是不放心你,才不让你下山!”我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可是师父的话并没有说完,看到我落寞的表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可是为师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再传授给你,你呆在山上的意义也不是很大。下山云游也是修道的一条路径,你想下山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为师有个条件,你必须在一炷香之内过了迷魂阵,你可有把握?”师父眯着眼,眼里透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小小的迷魂阵怎么可能困住我,我暗地里已经闯了好几遍了,看来美好的世界在等待着我,光明的未来就在不远处。心里高兴,脸上可不能让师父看出来,我故意装着很为难的样子回答道,“师父,你老人家不是故意刁难我嘛?你布置的这个迷魂阵就连几位师兄都没办法通过呀,我怎么能够走出去呢?”
“如果不行,那就说明你修为不够,那下山的事也就不要再提了。”
“哦!师父那我回去准备准备,”说完我慢慢地退出师父的房间,才走不出五六步,就按捺不住心里一阵狂喜,“哟呵”一声,蹦得三尺高,心想下山以后就不用吃素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人再管我了。
师父透过门缝,望着远去的我,笑着摇摇头,“这小子是虫还是龙,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第二天我信心满满地来到后山闯阵,可是刚跨入迷魂阵的范围,我就一阵晕乎,仔细查看一番,才发现这迷魂阵内另有乾坤,环环相扣,虚虚实实,如梦如幻。说来也怪,这阵我进过不止一次,按道理说应该是驾轻就熟才对,可是我的感觉却与之前大不一样,怎么回事,难道师父为了留住我,加大了难度,特地修改了迷魂阵?
我拿出罗盘,(这玩意那是我们修道之人必备的,望风看水可离不开这玩意儿)看了一下就傻眼了,这罗盘指针居然不会转动,果然迷魂阵比以前更难对付了。
在这种时刻,心一定不能慌乱,于是我盘腿坐下,闭上眼静下心来好好地参透一番,说来奇怪,当我静下心来时,内心就莫名地荡漾,一股强烈的意识,让我身不由己地起身往一个方向走。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在我的身上发生过,吓得一头冷汗。要知道迷魂阵之所以称为迷魂阵,就是因为会迷惑人的心智,一旦你的心被蛊惑,那就永远别想走出去。
我挣扎着睁开眼皮,身上已经是冷汗漓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完全陌生的迷魂阵,埋怨道:“师父这搞的是什么迷魂阵,差点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我突然发现的面前不远处的一块石台上,放着一把古色古香的短剑。从样式上看,非常的古朴,没有过多的装饰,以我的了解,这把古剑应该有些年头了。
我盯着这把短剑看了许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把短剑给我的感觉仿佛很亲近,但是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寒气令人止步。在这迷魂阵内居然会莫名其妙地出现这个一把短剑,让我心存疑虑,不知是吉还是凶。我漫无目的地围着这把短剑绕了几圈,考虑着应该怎样处理这把短剑。
可是奇怪的一幕随即发生了,随着我的走动,这把短剑仿佛也有生命一样,居然也会自由地转动,无论我走到哪一个位置,这把短剑就像指南针一样,剑柄永远都指向我。
第五章 我的故事(下)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了地上一把来历不明的短剑,而且这把短剑非常的怪异,无论我站在那个位置,剑柄居然准确无误地指向我。
如此奇特的怪事,让我好奇地捡起这把短剑,可是刚接触到短剑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险些让我脱手,但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就更奇怪了,那股寒意渐渐地变成了一股股暖流,激荡着我的每一个细胞,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眼前的混沌突然一扫而空,这是我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走出了师父所布的迷魂阵。
我自己很奇怪,我是怎么走出来,然道是这把短剑的功效?带着疑惑,我来到师父的禅房,还没敲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师父的声音,“是沐升吗?”
我轻轻地推开门,看见师父正在闭目打坐,恭敬地回答道:“师父,是我,我出来了!”
师父微微地睁开眼,一眼就看见我手里捧着的短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叹了口气说道:“我无忧子阅人无数,从不轻易收徒,在几个徒弟里天资最高的是你,可是最不老实的也是你,本来故意提高迷魂阵的难度就是为了再留你一段时间,磨磨心性,没想到你还是过了,不知道同意让你下山是对还是错?”
“师父?”我寻思着要不要把在迷魂阵中事说出来,最后我还是咬了咬牙说道:“其实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破除您老的迷魂阵。我在迷魂阵中,无意中得到了这把短剑,也许是这把短剑的原因,我才能如此轻易地走出迷魂阵,不过徒儿不是故意作弊,还请师父明鉴!”
原以为师父会再难为我一阵,毕竟这一次我不是靠自己的实力走出迷魂阵。可是师父却一改常态,哈哈大笑起来:“孺子可教也,其实这也是我对你的一个考验,为师明白,即使不依靠这把短剑,你也能凭自己的实力走出迷魂阵。诚信为做人之根本,你很诚实,为师也定当信守诺言,让你下山,沐升,你可以出师了!”
我又惊又喜,一步蹦到师父身边,满脸堆笑跪在师父的面前,“师父,鸟儿长大了,终究是要飞的,徒儿下山后一定会谨遵师父的教诲,再说,我一定会回来看您老的,等我功成名就后,我一定捐一大笔香油钱,重修一下我们的道观,好好发扬一下我派的道法。”
“你呀,油嘴滑舌,记住,万事小心,这里有些东西,你下山时带上。”师父从身后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背包,塞得鼓鼓的,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我打开包看了一下,一个小罗盘,有些年份了,还有一个信封,剩下的都是我换洗的衣服。信封里估计那里面装的应该是人民币,这个世界没钱是不行的,师父还真为我着想。我突然想起手里的那把短剑,脑中又充满了疑惑,好奇地问道:“师父,您说这是对我的考验,这么说这把短剑也是您故意放在迷魂阵中,徒儿有一事不明,这把短剑为什么……”
“为什么剑柄老是指向你,对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师父就知道我想问什么了。我重重地点点头,希望师父能快一点给我答案。
¡¡¡¡Ê¦¸¸ÞÛÞÛ³¤Ð룬²»½ô²»ÂýµØËµµÀ£º¡°Õâ¼þÊÂÒª´Ó¶þÊ®Äêǰ˵Æð¡£¡±
“二十年前,那不是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心里盘算着,但是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师父往下说。
“这把剑叫做寒魄,是我派的镇派之宝,也是克制阴邪的宝物,一直以来都是为师妥善保管,可是二十年前的一天,这把尘封已久宝剑,突然发出一阵阵‘嗡嗡’的剑鸣声,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为师觉得奇怪,便取出查看,发觉这把宝剑的剑柄牢牢地锁定一个方向。”
“锁定方向,是不是想今天这剑柄一直指向我一样?”我忍不住插嘴问道。
“没错!”师父点点头,继续说道:“宝剑是有灵性的,剑柄所指的必定是主人,剑锋所指那就是敌人,这把宝剑跟随为师几十年,为师清楚得很,它这是感应到它的主人出现了!”
“主人?这把短剑会自己找主人?”我一愣,皱着眉头问道:“师父,你不会想说,你收我为徒都是因为这把短剑吧?”
师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时语塞,不过很快又笑起来:“沐升啊,你要是这么说,也未尝不可,正是因为这把寒魄的特异,才让为师找到了你,足见你我师徒二人的缘分!”
我“锵”的一声,把寒魄拔出鞘,剑长一尺左右,凌冽的寒光透彻人的心扉,一股淡蓝色又若隐若现的流光仿佛在剑锋上环绕,丝丝的寒意从剑身上慢慢地流淌出来,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虽然不懂识剑,但是就这一眼,我也能肯定这一定是一把绝世的宝剑。
师父非常满意地望着我,“沐升啊,从今天起,这把寒魄就属于你了,”师父起身望着窗外突然吟起诗来,“‘三尺冰锋朝天阙,一众名剑尽染血,剑随剑出风云涌,是福是祸无人解!’记住,无论如何,此剑都不能离身,所谓剑在人在,人亡剑亡,切记!”
我收起寒魄,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地,重重地给师父磕了三个响头,虽然一时不明白师父念这么一首诗是何意,但是还是诚心地应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必不负师父的期望!”
隔天,我终于脱掉那难看的道服,穿了一件我最喜欢的夹克,拜别师父和各位师兄,心情就像脱离鸟笼舒服的雀鸟一般,欢快地下山去。可是走到半山腰,突然感到心里有点落寞,回头望见师父还站在道观的大门口朝我张望,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很少流泪的我,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这就是关于寒魄和我的故事,怎么样,有点意思吧?”我对着其他三个听得入神的人说道。
从我所说的故事回到现实中,他们三个人还是将信将疑,毕竟其中牵扯到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再加上他们都是历史考古学院的学生,都是唯物主义者,不信或者半信半疑都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我可是句句属实,没有一点添加。
“那,你有事怎么到福建来的呢?你学了道,不应该是做一些与道士有关的事吗?”王雨晴对我的身世还有不少的疑问,从她的提问中,可以看出她对我所说的事,还是相信的比例大一点。
“说起,我为什么来福建,我也是挺茫然的,还得从我下山说起!”于是他们又和我再一次陷入回忆之中。
我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回家,算算日子也有一段时间没见父亲,心里还是挺想念的。父子重聚,自然不免寒暄落泪一番,尤其是父亲日渐苍老的容颜,让我一阵阵的心酸。
当然,还有我那从未蒙面的老妈,虽然她现在早已化成一柸黄土,可是一到母亲的坟前,就觉得特别的亲近。没有妈的孩子才会觉得妈妈无比珍贵,望着简陋的坟头,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妈,儿子来看您了,儿子现在能做的只是为您点上一炷香,陪您说说话而已,但是我发誓,我一定会赚很多的钱,帮您重新修一个新家,让您老住得舒舒服服!”
半夜时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把我的脸分割成一块黑一块白的。心里烦闷的我,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本来父亲让我跟师父学道,是希望我长大能有出息,能有一番作为。可是世易时移,二十年时间过去,学道这一行当早就不吃香了,甚至有一种被扫进垃圾堆的感觉,空有一身本领的我却无用武之地。如果让我一辈子呆在村子里,那就只能和我的父亲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这样活下去不就等于埋没了我这个人才。不行,我不能困在这个小山村里,我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出门打工,这也是大多数农村孩子的选择。
父亲明白我的想法,毕竟是年轻人,窝在山沟沟里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没有阻拦,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支持着我。
临行的那一天,父亲满是老茧手握着我,哽咽地说道:“孩子,你放心地去吧,如果在外面呆不下去,就回来,爸永远在家里等你!”
“爸!”我情不自禁的抱住父亲微微佝偻的身躯含着眼泪倔强地说道:“爸,我一定会出人头地,衣锦还乡,我会赚很多钱给你花,我还要给您带回来漂亮的儿媳妇,您老等着我!”
“好好好,”父亲眼含热泪,颤抖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纸包,“孩子,拿着,虽然钱不多,但是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爸,不行,这是你种地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我不能要!”
“拿着!你是俺儿子,客气个啥!”父亲的脸色变得非常的严肃,严肃到我无法拒绝。我手心里捧着父亲给我的钱,感受着手心里满满的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行动来表示,可是知子莫若父,我刚要跪下,就被父亲一把扶住,“傻孩子,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下跪呢?”
“爸……”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父亲细心地为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慈爱地说道:“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火车了!”
“嗯,爸,我走了,你老一定要保重!”我狠心地扭头就走,怕自己心里一软就舍不得走了。此时的我心里非常的矛盾,虽然我告诉自己不能哭,可是眼前的路,还是渐渐被泪水模糊了。
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我的思绪万千,心里有点不舍,脑中盘旋的都是父亲的身影,甚至我都埋怨自己是不是太不孝了,可是另一方面,也对新生活充满了期待,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心里矛盾之极。就这样在火车上颠簸了好久,直到列车员温柔的报站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敏感的字眼触动我的神经。
“亲爱的旅客,岩城站到了,请收拾好你的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不知不觉我就到了我的目的地,福建省岩城市。岩城是一座美丽的山城,也是革命老区,这里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又因为紧靠厦漳泉经济圈,加上政府对老区的扶持,所以经济发展比起大多数的内地城市都要好上不少。选择岩城的原因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村里有个和父亲相熟的人就在这里打工,而我就是投奔他来的。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当我找到那个地方时,却扑了一个空,问了知情人才知道他早就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打工了。
顿时我有点傻眼了,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独自站在街头,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心里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很快我就打定主意,就算没有人投靠,我也要混出个人样,出来的时候还雄心万丈,总不能啥都不干就灰溜溜的就回去吧?
可是现实和梦想是有差距的,这个世界跟我想的不太一样,什么都要钱,住宿吃饭坐车甚至找工作也要花钱。师父和父亲给我的那一点钱很快就花光了,没有工作经验,学历又低的我,只能压下自己的雄心壮志,低着头去到一家饭店去刷盘子。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面对成百上千的盘子,除了刷还是刷,人生极其惨淡无聊。不过还好老板人好,不仅包吃包住,每个月还能给个几百块钱,总算让我脆弱的心灵得到少许的安慰。不过这点小钱也只够让我上上网,聊聊天而已,至于抽烟喝酒,我想都不敢想。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劳做了一天的我,一个人孤独地躺在吱吱作响的小床上就会想,我的美女在哪,我的生活在哪,难道我花沐升注定被这成堆的碟子所埋没?说好的出人头地呢?说好的衣锦还乡呢?说好的漂亮媳妇呢?然道只是一句空话?天哪,你睁开眼吧?
不过冥冥中似乎早有安排,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在我最失落的时候,我在网上认识了我人生中最好的两个朋友……陆飞和刘祥。
陆飞整天戴个眼镜,是岩城大学历史考古院系的高材生,一看就是典型的知识分子,我喜欢叫他书呆子。他呢,名副其实,整天就是啃书本研究历史,古物,不过别说他对古往今来的历史人文都很熟,随便说出那一天,他都能说出历史上的那天在哪里什么人发生什么事,简直就是一部流动的史书。
刘祥胖胖的,但不是虚胖的那种,人很壮实,嘴皮子就像机关枪一样,一开说就没完没了,烦死了,所以我叫他死胖子。他是个自由职业者,(其实就是没有职业),不过他见识广,人面也宽,听他说他以前还是国家二级运动员,最喜欢探险,什么神农架,长白山,戈壁滩,南沙群岛他都去过,对于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也很感兴趣。
这样一来我们三个就有共同话题了,天天谈古论今,聊鬼说怪,开始他们不相信我是学过道法,所以给我一个外号叫做小骗子。于是某天半夜我就带他们到坟场见识了一下我的本事,差点没把他们吓个尿裤子,从此他们对我深信不疑,而我们也就成为真正的死党!
第六章 防空洞
听完我的故事,胖妞和王雨晴忍不住笑道:“哦,原来小骗子这个外号是这么来的啊?我看你就是会忽悠,你还是改行吧?当个算命先生大事挺合适的!”
早知道她们不会全信,我也有点尴尬,就转移话题说道:“额,这洞里也应该通风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去了吧?”
早已经是迫不及待的陆飞好奇把头探下去,仔细看了看,又缓缓地抬起头,突然“啊!”的大叫一声,王雨晴和胖妞不明所以地也跟着发出尖叫,还好停尸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不然被外面的人听到麻烦可就大了。
我一看,“诶,大呼小叫的干嘛,一只蜘蛛有什么好怕的。”说完用手指一弹,一只黑蜘蛛就从陆飞的耳朵上掉落下去。
陆飞摸了摸耳朵,又看看地上的蜘蛛,眼神有点迷离起来,“我怎么觉得你们都在围着我转呀。”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软了下去。
这情况不对呀,我赶紧查看他的耳朵,有一个细小的伤口,伤口已经浮肿变黑,糟糕!这蜘蛛有毒!“美女,这个蜘蛛好像是有剧毒,快,帮忙去找找有没有纱布之类的东西,我要帮他清毒。”我赶紧招呼王雨晴帮忙。
情况紧急,只能先把陆飞耳朵上的伤口弄大。还好寒魄锋利无比,轻轻一割,陆飞耳朵上的黑血就冒了出来,但是流得很慢,“怎么办,如果用嘴吸得话,说不定人没救到又得赔上一个。”
我正着急时,王雨晴递给我一个东西,扁平的,是纸质的,挺大的一块,有点像纱布可是又不是很像,“用这个吸吸看看,很吸水的,说不定有用?”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既然王雨晴这么说,我就先用着,没想到这东西还真好用,瞬间就把黑血吸掉了,反复几次,总算把黑血清干净了。毒血被清,陆飞也慢慢醒过来,用浑浑噩噩的眼光看着我们:“我怎么觉得头好重,耳朵也好痛,你们都围着我在干嘛?”
我扬扬手中的东西,“你被毒蜘蛛咬了,我们在帮你清毒呀,别说这玩意真好用,”我又转过头看着王雨晴和胖妞,“这哪搞来的,挺好用的,就是样子怪了一点,下次也给我几片。”
不知为什么,王雨晴和胖妞的脸都刷的一下红了,我当时还想,我就想多要几片以后备用,至于那么小气嘛?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女生专用的卫生巾,而且还是网面超薄的,不知道到底是她俩谁用的。(有一点可以肯定,肯定是没用过的,要不陆飞还不跟我拼了)陆飞一看到我手中的东西,吓了一大跳,人也清醒了不少,“你……你……你不会用这个给我清毒吧,完了,完了,这回我可要倒大霉了。”
“好你个书呆子,倒你个头,要不是有这么好用的东东,你的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刚才把头探下去干嘛?”我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要不是他刚刚被毒蜘蛛咬了,我下手肯定不会这么轻。
“我就是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谁知道有只毒蜘蛛呀?”陆飞气呼呼地摸着头,然后又说道,“以我的判断,这应该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挖的一个临时防空洞。”
“防空洞!”我们三人有点惊讶,又有点失望。
“嗯!建国后,为了防止敌对势力对沿海省份的轰炸,所以沿海省份都挖有防空洞。不过规模和样式却没有统一,完全取决于当地的人力和财力,有的防空洞就纯粹就是一个深一点的土洞而已。我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经常可以看见,没事还爬进去玩。这个防空洞还算修的比较大,但是比较简陋,只能算中低档次的。不过我们国家进入和平发展时候以后,大部分的土制防空洞也就没用处了,慢慢就被遗忘了。没想到今天无意中被我们发现了这白楼地下室还暗藏这一个防空洞,虽说不是什么大的考古发现,也算是意外的惊喜。”陆飞讲的头头是道,连我也不得不信服了。
“那要不要进去看看,说不定还藏了一些好东西在里面?”既然打开了洞口,我可不想放过先睹为快的机会。不等他们回答,我又用手电仔细照照,台阶很窄,但是一个人通行还是可以的。再回头看到他们脸上那种兴奋的表情,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
确定没什么危险后,我第一个钻进洞里,洞壁上湿漉漉的,长满了青苔,非常的湿滑,就连台阶也是。没想到我脚下一滑,“哎呀!嘭!”一个不小心摔得我七荤八素,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上,都不知道自己摔到哪了。
“小骗子,你没事吧?”洞口传来陆飞急切的声音。
“没事,就是【创建和谐家园】变成两半了,你们要小心,这阶梯非常地滑。”我赶忙提醒道,我一个人吃亏就算了,要是他们也步我的后尘,那我这开路先锋还有个毛用。
我可不想他们下来时看见我这副狼狈样,手撑着地就要爬起来,可是这地板怎么也滑不溜丢的,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指尖蠕动。
¡¡¡¡ÓÃÊÖµçÕÕÁËһϣ¬¡°ÎÒµÄÂèѽ¡£¡±ÏŵÃÎÒÃæÈçÍÁÉ«£¬µØÉÏÈ«ÊÇ»¬ÁïÁïµÄòÇò¾£¬ÎÞÊýÌõòÇò¾Ò»ÆðÈ䶯£¬ÄǸöÇé¾°Á¬ÎÒ¶¼È̲»×¡Ïë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