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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要去,我也要去,我不想留在这里瞎担心!”马天韵也赌气地说道,在她天真的想法中,王雨晴去得,她也去得,完全没有想到实际的可行性。
“哎哟,我的马大小姐,您就别添乱了,你要是去了,是不是让我这两百多斤在这里干瞪眼?这合适吗?”刘祥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却很有道理,一时让马天韵哑口无言。
我看猴子的表情就知道他似乎不太愿意下去,可是,这个时候可由不得他,因为王雨晴有一个先天的弱项,那就是她不太会游泳,这一点在我们第一次进入古墓的时候就知道了。于是我理直气壮地问道:“晴儿,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你自身条件的限制,你才刚学会游泳?你能闭气多久?你确定你能坚持下去吗?”
王雨晴差点忘了自己现在只会最简单的狗刨势,而且还是非常生疏的那种,可是她仍旧不想放弃,坚持道:“那不是有潜水装备吗?我想应该可以,不会呛到我的!”
“晴儿,有些事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要潜水那也必须建立在会游泳的基础上,谁知道这深潭下隐藏着什么样的危险,我可不能拿你的生命来开玩笑,你自己更不可以。好了,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决定,我,刘祥还有猴子先下去看看,晴儿和天韵就在外面留守,如果情况有变化,到时再说!”我一锤定音,丝毫不让王雨晴和马天韵有任何辩驳的机会。不过这不是专制,确实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王雨晴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理智告诉她,再说下去,那就是无理取闹了,孰轻孰重,这点事理她还是分得清楚。
说干就干,我们分工合作,趁着这个没有人注意时间,我们回去取来了一系列的装备,准备大干一场。当然我们回去取装备的时候,还是得小心翼翼的,毕竟我们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做人还是保持低调一点好。
我们此次所用的潜水装备和我们上次在阿尔泰山用的一样,一个便携式氧气瓶,一身紧身的潜水衣,还有护目镜,水陆两用手电筒等,至于武器方面,我和刘祥都有自己专属武器,猴子嘛,嫌麻烦就没带了。
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们就等待下水的那一刻,此时我们的眼中都带着诀别,谁也不知道这一下去还能不能再上来。王雨晴一把抱住我,十分不舍地说道:“阿升,万事要小心,是不可为不要勉强,我不想你出事!”
我慎重地点点头,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此时另外一边,马天韵也帮刘祥做着最后的检查,担心地说道:“刘大哥,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做事很冲动,不过,这一次不行,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因为,因为……”马天韵说了一半,又开始吞吞吐吐。
“嗯?因为什么?”神经比较大条刘祥纳闷地问道。
“因为我要你完完整整地回来,明白吗?猪头!”马天韵的口气又是埋怨又是不舍,中间还夹着积分的哀怨,就算是傻瓜都能听出来她想表达的意思。
可是偏偏刘祥这个二百五,比傻瓜还弱一点,愣是没有理解马天韵的意思,自顾自地摆弄着手里的巨阙剑,说道:“天韵,你就放心吧!有我的巨阙剑在,那肯定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能要我刘祥命的玩意儿还没有出生呢?”
见刘祥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马天韵一赌气就躲到了一边。刘祥马上就纳闷马天韵怎么就生气了,刚想再问一句,猴子走过来,拍着刘祥的肩膀说道:“刘大爷,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人家马小姐的意思是说她很担心你,她会等你回来,这意思你还不明白?”猴子故意把其中的“她”说得特别的重,就是想让刘祥明白其中的意思。
就算刘祥反应再迟钝,也应该明白了,心里不由的一阵欢喜,正好这时我发出了出发的命令,“都准备好了吗?没问题我们出发吧?”说完,我含上氧气筒,朝着王雨晴挥挥手,第一个跳进深潭。
刘祥咧着嘴,朝着马天韵喊道,“天韵,你放心,我一定完完整整地回来!”说完,也扑通一声跳入水中,溅起一波超大型的水花。
猴子见状摇摇头,叹息地说道:“还是你们好,都有佳人牵挂,我猴子只有独身一人,哎!”说完他也扑通一声,跟着我们俩跳入水中。
黑色的水潭此时只有一圈圈激荡的水波,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王雨晴和马天韵互相牵着手,焦急地往潭水里张望,突然看到潭水下亮出几盏的灯光,心里才稍稍地安心一点,至少我们入水之后暂时是安全的。
我们咬着氧气筒,手里握着手电筒,一点一点地往潭水的深处游去。不下来不知道,此时我们才发现,这深潭表面上看起来不大,可是这水底下的空间确实不小。超强的手电筒在完全漆黑的水底,穿透力不过几米,完全看不到这里有多深,有多大。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几道急促的暗流,把我们撞得东倒西歪,头昏脑涨,还好这是在水下有水的缓冲力,不会受伤,而我们又含着氧气瓶,所以不至于因为惊慌而出现溺水情况。即便如此,也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在水底下突然间冒出一股很大的力气推你或者撞你,换做是谁都会惊慌失措。如果要是没有氧气瓶的话,估计我们已经喝得满肚子是水了。当然能如果你有准备了,这些暗流也就没有那么可怕,我们渐渐适应这些暗流后,那种紧张感也慢慢地变淡了。我们在水里瞎摸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不知道这些暗流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该往哪游,这三王墓的入口又究竟在那个方向呢?
由于水底下的范围太宽,在水底下交流便成了一个大问题,本来很简单的一句话,硬是要比划很久才能互相理解。所以我打定主意,这次出去后,一定要创造出一套简单易懂的手势,免得再遇上今天的尴尬。
按照我的想法,这个水底空间太大了,如果要找出正确的路线,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分头寻找。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个方法很危险,但是却是最有效率,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这样做。
我比划了好久,才让刘祥和猴子明白我的意思是让刘祥往左寻找,猴子往右寻找,而我则继续往下寻找。分工完,我们都各自朝着自己目标前进,我越往下游,就觉得越难受。强大的水压,简直要把我的肺给压爆了,也不知道还要有多久才能到底,我只能坚持着,谁让我们自己要来遭这份罪呢?
突然,我发现原本漆黑一片的前放出现一片星光点点不明的发光体,似乎还在游动,而且好像离我越来越近。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突然出现这么奇怪的东西,肯定不寻常。我的感觉告诉我,这发光体肯定不是好东西,所以我立马掉头,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那片不明的发光体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存在,更不想放过我,突然间加速向我游来,我心里一惊,吓得差点叫出来,嘴里冒出一大串的气泡,拼命地往上游。可是我不是水生生物,游泳速度明显比不过那片原本就生活在水底的发光体,很快就被贴上来。没错,是贴上来,那片发光体再靠进我身体的一瞬间分散开来,一片片像贴纸一样贴在我的身上。如此近的距离,我才看清它们的真面目,那是一条条异常肥大的水蛭,密密麻麻地贴满了我的全身。要不是我身上穿着潜水衣,估计我已经被咬的千疮百孔了。
就算是这样,这么可怕又恶心的水蛭贴在我的身上,也足够我喝一壶的。我不断地拍打着身上的水蛭,可是效果不佳,拍掉一只,马上又会贴上来另外一只。没有地方下嘴的水蛭就一直游荡在我的周围,随时等着补缺,似乎它们一定要喝到我的血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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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脚不停地乱舞,探照灯的光也毫无规律地乱摇,一时之间却无法摆脱水蛭的纠缠。本来我是想往上游,但是水蛭黏上来以后,我不但没有游上去,反而还下沉了不少。这个时候,我和希望刘祥和猴子能第一时间发现我出了异常的状况,能及时来帮助我。可是在得到他们的帮助前,眼前的危机,还得靠自己。
刘祥和猴子不是瞎子,发现我被一群诡异的发光体包围后,第一时间往我这里游来。不过这不是说到就能到的,他们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向我游来,但是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我拔出寒魄,瞬间转变成冰锋,冰锋散发出来的寒气,让附着在我身上的水蛭微微地一抖。不过这些嗜血的杀手是不会轻易地放弃即将到手的猎物,仍旧不停地撕咬我的潜水衣。
我情急之下,顾不了那么多,拿起冰锋剑,就像是刮鱼鳞一样,朝我自己身上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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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色非常昏暗,朦胧的弯月也只是偶尔从乌云背后露出头。幽深的水潭之下,能见度更是低得可怕,就算是我们有水下探照灯的帮助,目力所及不过几米远而已。而这个神秘的水潭下的空间似乎异常的宽阔,远不是表面上看去的十几平方水面。如同一个窄口宽腹的大瓶子,水面下的世界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这样一来,我们要搜寻的范围就变得很大,如果不想出一个好办法,我们的进展会非常的缓慢。可能氧气全部耗尽了,也未必能把真个水下世界探个明白。为了更快更好的探寻这水下世界,我们决定三个人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独自探寻着。
这水底下非常的黑暗,就算白天艳阳高照,阳光也射不到这里,这里依然是漆黑一片。按照常理来说,这种环境下不应该有什么生物适合生活,可是我想错了,非但有生物的存在,而且还是非常恐怖的存在,那是一种个头很大而且会发光的嗜血水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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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早就把吓得我魂不守舍,大串大串的气泡从我的嘴里喷出,手里的探照灯的光柱也是随着我的扭动到处乱甩。我的异常,刘祥和猴子很快就发现了,不过我们的距离有点远,就算他们全力过来帮忙,也要游上不短的时间。求人不如求己,我抽出寒魄,转变成冰锋,丝丝的寒气让那些贴在我身上的水蛭感到一阵不适。
我见有如此效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像是刮鱼鳞一样,举起冰锋往身上刮去。没想到,冰锋的寒气还是受到了奇效,冰锋的剑刃一旦触碰到那些水蛭,那些水蛭就会全身一收缩,这一缩,咬着我的口器,自然也就松开了。
有这样的效果,我当然是士气大振,挥舞着冰锋,把一条条水蛭从我的身上剥离开来。当然,我也得十分的小心,冰锋剑的锋利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要是一不小心,把自己削下来一块肉了,那就得不偿失了。至于会不会划破潜水衣,这我就说不准了。不过,我还是尽量小心地把水蛭从我的身上赶走,动作不敢太大。
身前的水蛭我还能轻松地用冰锋剑搞定它们,可是身后的怎么办,不要说我脑袋后面没有张眼睛,就算是长了眼睛,我的手也够不着啊?
关键时刻,刘祥和猴子先后赶到,不过当他们看我背上贴满密密麻麻的水蛭时,也是吓得面无人色。这种玩意儿不但恶心还非常的危险,没事的话,谁都不愿意招惹。
刘祥小心地避开那些被我刮下来的水蛭,又到我的面前,向我胡乱地比划着。虽然他的肢体语言很夸张,可是我还是明白他想说的意思,无非是,“小骗子,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你?”
我指了指手里的冰锋,又指了指刘祥,最后又指了指我的后背,意思是让刘祥拿着我的冰锋剑,帮我把后背的水蛭都给刮下来。刘祥愣了一会儿,看了看我手中的冰锋剑,又看了看我身后密密麻麻的水蛭,随即点点头,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不过,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冰锋剑已经认主,也就是说除了我以外,没有人可以轻轻松松地握住冰锋剑,如果一定要拿的话,你就必须忍受冰锋剑的极寒刺骨。刘祥当然明白这一点,可是他想都不想,就从我的手里接过冰锋剑,快速地游到我的背后,为我刮去背上的水蛭。
冰锋剑对于主人之外的人,那是一视同仁,他可不管刘祥是不是我的好哥们,刺骨的寒气不断地【创建和谐家园】着刘祥的手掌,看刘祥扭曲的脸庞,颤抖的手臂,就知道他在承受极寒的考验。不过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一条有一条的水蛭被刘祥刮下来,直到所有的水蛭都被清除干净,刘祥才迫不及待地的把冰锋剑还给我。
刘祥刚把冰锋剑还给我,那只拿剑的手,马上就在潜水衣上不断地摩擦,借此来抵消寒冷刺骨的感觉。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拍拍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刘祥,向他表示感谢,有这样的兄弟,不枉此生。
就在这时,一旁看热闹的猴子,突然动作夸张地在我们面前乱舞,眼睛瞪得老圆,惊恐地指着我们的背后。
我和刘祥回头一看,心里哇凉哇凉的,又有一大片闪闪发光的东西正从水底深处向我们快速靠近。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看数量比刚才的水蛭还要多上好几倍。要是再来一次,可能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我赶紧挥舞着双手,招呼刘祥和猴子赶快离开,这地方是不能再呆了,再不走大家都得玩完。
王雨晴和马天韵此时还在水潭边焦急地等待着,我们下去已经接近半个小时了,却没有半点的消息,等在潭边的她们当然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水潭里闪出几道光亮,马天韵第一时间发现,并开心地叫道:“雨晴,你看水底有光出现,而且越来越亮,一定是他们回来了!”
“嗯,肯定是他们,天韵,快快,他们一上来,我们就搭把手!”王雨晴知道我们在下面呆那么久,体力一定不足,所以在我们上岸的时候,拉我们一把是非常有必要的。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几声的破水声,接着几个黑漆漆的脑袋叼着氧气瓶就冲出了水面。只是我们的动作异常地迅速,几乎不用王雨晴和马天韵帮忙,连蹦带跳就爬到了岸上。
王雨晴和马天韵一头雾水得看着惊慌失措的我们,诧异地很。我拔掉嘴里的氧气瓶,一掀面罩,大口地吸了几口空气,指着水潭,叫道:“潜入,天韵,千万别靠近水潭,水里有嗜血水蛭,又肥又大的水蛭!”
“水蛭?”王雨晴和马天韵很少听过这个名词,刚开始还不是很明白,可是下一秒,当她们看见水面上一阵翻滚,无数的水蛭翻涌而出,挤满了整个水面,这心里一下子就凉到了底,同时胃里也是一阵的翻腾。既恶心又恐怖的水蛭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刘祥扒开面罩,张嘴就是一声哀嚎,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手,痛苦地喊道:“哎哟,我的妈呀,我的手这下恐怕是要废了,都没知觉了!小骗子,你可要负责任啊?”
马天韵一听,急忙跑到刘祥的身边,看见刘祥的手像是被严重冻伤了,双手握住刘祥的手不停地揉搓着,急得都快哭出来,“刘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会被冻成这样?”
“都是我的错,死胖子是为了帮我才会被我的冰锋剑冻伤的。”我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愧疚,如果不是为了救我,死胖子至于如此吗?
“阿升,这到底是这么回事?”王雨晴焦急地问道,看到这满池的水蛭,还有刘祥冻伤的手,如果我们不说的话,王雨晴和马天韵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王雨晴和马天韵才明白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会这么狼狈地逃回来,也明白了刘祥的收为什么会被冻伤。但是我们此行算是白下去了,甚至连水底究竟有多大都没有搞清楚,更别说发现三王墓的入口了。
为了让刘祥的手尽快恢复过来,我们点燃了一个简易的罐头炉,利用炉火的温度,让刘祥的手慢慢地暖和起来。这种罐头炉是一次性的,打开盖子,点燃里面的燃料就可以使用,非常的方便,是王宗汉特地为我们准备的。不过我们没想到的是第一次使用罐头炉,不是为了烹煮食物,而是为刘祥暖手用。
在炉火的温暖下,刘祥的手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也不知道是他地体质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慢慢地,他的手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如果不注意盯着看的话,很难看出他的手曾经被冻伤过。刘祥握了握拳头,自我感觉良好,高兴地笑道:“哈哈哈哈,幸亏老子皮够厚,这才大难不死,这不,我的手又好了!”
见到刘祥的手并没有大碍,我的心里才好过一点,不过我还是很不大好意思,愧疚地对刘祥说道:“死胖子,这次真的要谢谢你,没有你,恐怕我已经被水蛭把血吸干了。还有,真的对不起,当时情急,我忘了,你是不能触碰冰锋剑的,更没想到会弄伤你的手,我……”
刘祥一挥手,打断我的话,笑着反问我:“小骗子,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如果当时被水蛭缠住的人是我,你会不会一样毫不犹豫地帮我?”
“当然会啦!我一定会!”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刘祥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毫无所谓地说道,“小骗子,你我是兄弟,才会舍命相助!就凭我们俩的关系,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的心里一阵阵暖流激荡,没看刘祥满口粗话,吊儿郎当的,但是,他却把我当成亲兄弟看待。没错,只有真兄弟才会舍命相助,所谓患难见真情就是这个道理。
“花大爷,刘大爷,你们俩的兄弟之情,我猴子看了以后那是非常的感动。不过,先容我插一句嘴,眼下我们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你们是不是有办法呢?如果不解决掉那些烦人的水蛭,我是不敢再下水了!”猴子想起那恶心有恐怖的水蛭,就感到心有余悸,任凭是谁,都不愿在水蛭没有消灭前,再回到水中。
“嗯,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我的思绪被猴子这么一提醒,就回到了正途,为难地说道:“如果是少量的水蛭,并不可怕,我们甚至可以忽略,关键是这水蛭的数量太多了,我们没办法逐一消灭啊!”
“既然不能逐一消灭,那就来个一锅端,把它们统统一起收拾了!”刘祥很有信心地说道,好像他已经有办法了,而且是很自信的办法。
“一锅端?怎么一锅端?”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方法,能够把藏在水底数量那么巨大的水蛭一锅端,便继续问道:“死胖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歪主意?”我见刘祥一脸的奸相,就明白,他一定是想到了好办法,只是我都没想出来,他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呢?
“那是当然,不要以为老子智慧舞刀弄剑,老子也是有智慧的人!”刘祥坏坏地看着我,似乎再取笑我,还故意反问道:“小骗子,你小时候有没有用生石灰抓过鱼?”
“生石灰?”我恍然大悟,这种事情,只要在农村生活过的孩子,一般都做过。虽然这生石灰为什么可以抓鱼的道理我说不上来,可是效果那个杠杠的。我兴奋地一怕刘祥的肩膀,喊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死胖子,还真有你的!”
王雨晴和马天韵显然是小时候没有玩过此类的游戏,所以不太理解,虽然王雨晴是大学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没有亲眼所见,也是很难相信的。至于猴子,他就是一个听话的机器人,你叫他向东,他就向东,叫他向西,他就向西,绝不拖泥带水,坚决服从。
方法是有了,可是材料和时间都没有。生石灰,我们肯定是没有带,所以要花时间和人力去寻找。而这个时候,天也快亮了,就算生石灰找回来,我们也不能按计划进行,让人发现的话,我们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我们明智地选择了放弃,反正时间还有,不急在一时,等所有的东西准备好,我们再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诱杀
“喔喔喔!”当明月山的第一声公鸡打鸣响起的时候,预示着又是新的一天到来。山里头的野花野草挂着晶莹的露珠,微微地昂起头,朝着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微微地摆正。潺潺的流水唱着欢乐的歌声,从山间泉眼一路蜿蜒而下,猛地跳落百丈悬崖,化为丝丝的水雾,飘荡在深谷之间。拂面的山风带着微微的凉意,自由地穿梭在山间,飞瀑,河谷,民房,还轻轻地掠过那赶早的人,也吹歪了那从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炊烟。
“哗啦啦”,插在我房间门外的一个五颜六色的小风车,被风吹得溜溜转,可是却丝毫影响不了熟睡的我们。凌晨时分,我们才赶回农家乐,一夜的折腾,让我们个个身心疲惫,几乎没怎么梳洗倒头就睡。我们的早出晚归的异常举动,当然惊动了农家乐的黄老板夫妇,不过他们看上去并不上心。这年头年轻人爱【创建和谐家园】,喜欢玩的花样多,他们见多了,肯定以为我们几个年轻人玩疯了,所以并未对我们昨晚一夜未归起太大的疑心。
再说他们夫妻俩,正愁着怎么样才能借助间歇泉的噱头重整旗鼓招揽生意,本来烦心事就不少,只要我们不欠他们房钱饭钱,他们才没有多余的心思操心我们的事儿。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睡得太安稳,毕竟困难摆在眼前,我们必须去解决。这一觉,直接睡到临近中午,我们几个人就先后爬了起来。说到底还是睡得不踏实,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约到我的房间,商量怎么搞定那深潭里的水蛭。
其实方法昨晚已经明确,那就用生石灰把水蛭给煮了,可是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哪里有生石灰卖?搞定生石灰的来源,这是我们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想来想去,我们只有求助农家乐的黄老板,只有他是本地人。当我们向黄老板问及生石灰时,黄老板很热情地告诉我们,明月山附近不出产生石灰,最近的石灰厂,也在100多公里外。一听到这消息,我们的头又大了,看来要想搞定生石灰,估计又要花去一整天的时间,这还是一切都顺利的预计,要是路上遇到点麻烦,能不能找得到生石灰都成问题。
没办法,找生石灰这种苦活累活只能是我们三个大男人去干,王雨晴和马天韵两个人就留守在农家乐,等我们的消息。苦逼的我们又再一次踏上寻找生石灰的路,心想,不就是盗个墓,至于这么来回折腾吗?
还好,我们的功夫没有白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跑了好多地方,走了不少的弯路,在入夜后,我们总算是搞回来两大袋的生石灰粉。
心急的我们,顾不得疲惫,随便吃了几口干娘,连夜把生石灰粉,运倒了那个深潭边。当然,我们行事非常的隐秘,这种诡异的行为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黄老板夫妇。虽然我们有恩与他们,但是一码归一码,要是他们知道我们大晚上不睡觉,偷偷摸摸地跑到这老山深潭,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我们几个人站在深潭边,旁边就放置这无大袋的石灰粉,足足有五百斤,这分量应该够那些水蛭喝一壶的。不过,光把石灰粉倒进水里还不够,怎么样才能准确有效地杀死那些烦人的水蛭,我们必须谈论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
“怎么样,小骗子,我们是不是就这么把石灰粉撒里面一到就完事了?”想起小时候用生石灰捉小鱼的经验,刘祥首先开口提议道。
我摇摇头,表示不赞同,“这样的效果肯定不佳,你也不想想,这水潭底下都多大,就凭这两袋石灰粉,能扩散到那么大的范围?再说,那些水蛭都躲在水底,就这么撒下去,根本就不会对它们造成什么影响!”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会让我们再去搞更多的石灰粉回来吧?”刘祥反问道。
“那倒不用,”我狡黠地一笑,“死胖子,你不是钓过鱼吗?想要鱼上钩,那就得放足够的诱饵,有鱼饵,鱼才会乖乖地听话啊!”
“鱼饵?”刘祥想了半天也搞明白什么是我所谓的鱼饵,倒是猴子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问道:“花花大爷,你你不会是想让我们自己去当这个鱼饵吧?”
“啊?”刘祥听了大吃一惊,不仅刘祥如此,王雨晴和马天韵同样吃惊不已。昨晚那密密麻麻的水蛭,至今想起来还让人隐隐作呕,不仅恶心还非常的危险。要用自己到身体去做鱼饵,引诱水蛭上钩,这想法实在是太疯狂了。
“阿升,你确定要用这种方法吗?昨晚你们才死里逃生,如今,你又想下去,这不是拿命开玩笑嘛?太冒险了!”王雨晴的脸上写满了担心,充满了忧容,虽然这个提议非常的好,可是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大义凛然地说道,“只有以身为饵,把那些躲在水底的水蛭都引到水面上,这两袋石灰粉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是无法清除我们前进的障碍,也就无法一探水里的玄机,更谈不上进入三王墓,取得干将莫邪剑。”
我见他们的脸色有了变化,边撤热打铁继续说道:“有时候,必要的牺牲和冒险还是要的,再说我们又不是白白去送死,只要能吸引到水蛭就行,没必要靠得太近!”
刘祥斟酌一番,一拍大腿,斩钉截铁地说道:“他奶奶的,老子豁出去了,没有风险哪有回报!我看就依小骗子的主意,我们下水去引水蛭,只要自己机灵点,不要被水蛭缠上,我想问题应该不会很大,”刘祥见猴子有点想溜,一把抓住他,威胁道:“怎么了,猴子,你小子又想临阵退缩,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推下去!”
“别别别,我就是想把潜水衣先穿起来,做好准备再下水!”猴子见自己是逃不掉了,只能认栽,委屈地往自己的身上套上那紧身的潜水衣。
王雨晴和马天韵见我们主意已定,其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能依我们。唯一的麻烦就是我那件有点破烂的潜水衣,昨晚经过水蛭的一番撕咬,虽然没有咬穿,不过也差不多了,要是再被水蛭贴上,估计我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阿升,你的潜水衣都烂成这样,要不,你就不要去了。”王雨晴担心地说道。
我笑了笑,又看看潜水衣上密密麻麻的咬痕,说道:“没事,吃过一次亏,我会长记性的!晴儿,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水蛭再粘到我的身上的!”我的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也不停地打着小鼓,希望水蛭多盯着点刘祥和猴子,千万不要只盯着我一个人。
做好准备的我们,再一次叼着氧气瓶,“噗通噗通噗通”,一个个鱼贯入水,溅起的水花波纹随着我们的深潜,慢慢地恢复平静。潭边等待的王雨晴和马天韵一边提着石灰袋,一边警惕着注视着水里的变化,她们的心可能比我们更加的纠结,谁知道我们在水里会不会遇上【创建和谐家园】烦呢?
不过这一次,我们学乖了,没有再那么冒冒失失地乱闯,而是排成三角形缓慢地往深处潜去。这里的水蛭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自身会带荧光,所以我们可以在比较远的地方,发现水蛭的踪迹,不至于像上一次,跑都来不及跑,就被包围了。
随着我们的不断下潜,水里的压强越来越大,但是这一次奇怪了,水蛭居然没有出现,然道它们发现了我们的企图?这不可能,这种低端的软体动物,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意识。话说,就在我们纳闷的时候,潜藏在水底的大批水蛭终于按捺不住出动了,而且规模数量比上一次我们见到的还要多。在漆黑一片的水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繁星一样的水蛭。如果不是水蛭嗜血,那点点荧光犹如浩瀚的星际,美不胜收。
不过我们几个可没有空欣赏这要命的美景,第一时间转身,蹬踏着双腿,拼命地往上游。谁要是游得慢,被水蛭逮住,那就自己好自为之吧?显然,我们都不会那自己的生命当儿戏,逃命的速度简直快破游泳世界纪录了,尤其是猴子,别看他瘦的像一根柴,整个时候却灵活地像一条鱼,居然溜得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