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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王雨晴一同前去的,可是她就是我的一块牛皮糖,甩是甩不掉的,只能点头答应,“放心,伯父,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保证晴儿的安全!”
王宗汉又看了看其他人,最后目光落在猴子的身上,“猴子,你也去吧!当然,你要是不愿去,我也不会逼你!”
“什么,王老板,您这么看得起我,让我也去?”猴子有点受宠若惊,原以为自己没有份去,没想到王宗汉却点了他的名。
猴子的忠心我是不怎么怀疑,可是就他那两下子,我真的不敢恭维,于是开口问道:“伯父,这次真的很凶险,您这样的安排是……”
王宗汉摆了摆手,“俗话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猴子也是知情人,我就给他一个机会表现表现,不过事先说好,生死由天,猴子,你可不要反悔?”
猴子拍拍干瘦的身板,掷地有声地说道:“放心吧,王老板,能和花大爷还有王小姐一起办事,给我猴子增添了无穷的力量,您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王宗汉满意的点头,“其他,我会安排人秘密的跟在你们后面,随时作为接应,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都摇摇头表示没有问题,只有一个人比较奇怪,那就是马天韵。整场会议下来,她一句话没有说。最后时刻,她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第一百七十四章 意外乘客
随着马一刀和史威的相继去世,当年的淘沙三杰早应成为过眼云烟。如今的淘沙门实力大减,只剩下王宗汉一支苦苦地支撑着。而王宗汉也因为年纪和身体的原因,完全没有当年的风采,再加上他已经宣布退出江湖十几年,所以现在的号召力也完全没有以前的风采。
严格的说,现在淘沙门正是人才凋零,青黄不接的时候。老一辈的精英死的死,残的残,唯一的希望就在我们几个人的身上。可是我们都没有正式加入淘沙门,算不得真正的淘沙门人,在这一点上,王宗汉也没有过多要求,可见王宗汉对于门第之见已经不是那么重视。
这一次出征宜春的人选暂定为我,王雨晴,刘祥还有猴子,看上去,人员是单薄了一点。不过可别小看我们,我和刘祥可是名剑的主人,说句夸张的,我们两家起来的实力肯定胜过二十个人!所以兵不在多,而贵乎金!至于王宗汉是不是还暗中安排什么人,我们就不得而知,至少他没跟我提过。
我们如此谨慎,是出于保密的原因,虽然卸岭和搬山两派,因为那块玉佩而斗得两败俱伤,但是他们两派的实力人手空前强大,抽出一点人手监视我们的能力还是有的。为了掩人耳目,王宗汉决定他自己还是留在岩城,同时放出多股的人马干扰他们的视线,有效地隐藏了我们四个人的行踪。为了达到绝对的保密,我们选择在凌晨时分出发,连大门都不敢走,走的是王宗汉别墅里的一条密道,一条连王雨晴都不知道的密道,可见其隐密程度。
走在阴暗的密道里,刘祥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感慨道:“啧啧啧,早就听说有钱人狡兔三窟,花样特别的多,大多都会在自己的家里修一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看来这些都不是传闻,原来都是真的啊!你们看看这密道工程的质量,得花多少钱才能个修得出来啊?王小姐,王老板到底是做什么生意,这么来钱?”
王雨晴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敢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刘祥。自从王宗汉向我们透露出他年轻时候的身份后,王雨晴心里就一直很纠结,所以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自然就不太好表达!
刘祥以为王雨晴误会了,赶紧解释道:“王小姐,别误会,您看我这张嘴,嘴笨,没说明白,我的意思是王老板现在是做什么生意,不是讲以前!”
王雨晴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想必你们都知道我爸以前是干什么的?后来,他收手后就改做古玩生意,因为以前职业的关系,我爸看古董一看一个准,所以自然赚了不少,再后来我爸又投资地产,在地产大赚了一笔,投资股票,股票又狂升,反正事业一帆风顺,生意也越做越大,就成了今天你们看到这个样子!”
“哦,看来王老板还是个生意天才,难怪有今天的成就!我刘祥就算是再活十辈子恐怕也赶不上!”刘祥自嘲地说道。
我安慰性地拍拍刘祥,说道:“死胖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如果每个人活得都一样,哪还有什么意思?我觉得,你活得就挺洒脱的!”
刘祥一听,心里就乐了,“小骗子,你说得我怎么听得那么顺耳呢?心里真舒坦,对,干嘛要羡慕别人了,我就是我,我要活出一个不一样的我!”
“对了,这才是你嘛!”见刘祥恢复了自信,我也挺舒心的,其实刚才那句话,何尝不是说给我自己听呢?
走着走着就到了出口,是一个极其隐蔽暗门,暗门推开,外面飘着一股怪味,一看原前头不远处来是下水道的出口。一个保镖跑到我和王雨晴的身边,恭敬地说道:“小姐,姑爷,前边就是出口,老板吩咐,我们只能送到这里!在出口不远处有一辆车停着,这是车钥匙!”对于姑爷这个称呼,我和王雨晴都不是很满意,怎么听都不顺耳,不要说我和王雨晴还没有结婚,就算是成婚了,这叫法实在是难以接受。不过,这个保镖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称呼,只能这样叫了。
“嗯,”王雨晴点点头,接过钥匙,吩咐道:“辛苦你们了,等一下你们把我们的行李搬上去,你们就回去吧!”
“是的,小姐!”说完,几个保镖七手八脚地把我们的行李,一一从出口搬出去,又搬上了汽车,看样子,好像挺费劲的。
我觉得有点奇怪,便问刘祥;“死胖子,我们这是去冒险,不是去旅游,是不是你加塞了什么不必要的东西,怎么看起来那些行李很沉,尤其是那个大箱子?”
“是我的吗?我还说是你的呢?”刘祥不服气地顶嘴道。
“好了,都别吵了,你们谁会开车,我先声明,我不会!我只能当乘客!”王雨晴打断我和刘祥的谈话,晃悠着钥匙问道。
我摆摆手,吐吐舌头:“车,我是坐过不少,不过开车嘛,这个我还真不会,不要看我!”
猴子挠挠头,挤挤眼睛,说道:“我会一点点,但是只敢开自动挡,手动挡的不太会!”
刘祥摇摇头,钻到驾驶室一看档位,又转过头来,说道:“这车是自动挡的,我看这样吧,从这到宜春不算远也不算近,我和猴子轮着开,猴子,没问题吧?”
猴子一听是自动挡的,心里就有数了,嬉皮笑脸地应道:“没问题,没问题,刘大爷交代的事我一定照办,就算全程让我开都可以,只要是自动挡的就行!”
此时天蒙蒙亮,我们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王家别墅,估计那些监视我们的眼线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会走暗道,等他们发现不对劲,我们早就跑出一百多公里了。
我们开的车是一辆五成新国产大七座的SUV,空间比较宽松,又不太显眼,免得惹人注意。开车的人是猴子,刘祥就躲到后面猫着,美其名曰,补眠。可是他在后面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我见他好像心很烦的样子,就问道:“死胖子,你干什么呢?拱来拱去,你学野猪呢?”
“你才学野猪呢?我是在想天韵在干嘛?把她一个人留下我有点不放心!”刘祥气嘟嘟地说道。
我和王雨晴相视一眼,都笑了起来,故意逗刘祥说道:“怎么了,祥哥,这才多久没见就开始想人家天韵了?”
“嗯!”刘祥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可是来不及了,我和王雨晴已经笑弯了腰。“看来我们的刘祥刘大胖子开始思春了!”我哈哈大笑,再补上一刀。
“不不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刘祥极力地辩解,可是有一些事情,那是越说越糊涂,越抹越黑,我和王雨晴也已经笑得快没气了。
刘祥见我们不听解释,破碗破摔,“得,你们就笑个够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天韵是纯洁的!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昨晚天韵都不和我道一个别呢?”
刘祥这么一说,我和王雨晴还真觉得有点奇怪,刘祥和马天韵那关系我们都看在眼里,虽说没有好到如胶似漆的地步,至少道个别,总要吧?谁都知道,此行凶险万分,能不能再见面都难说,以马天韵的性格,不可能这么绝情呀?
“我早上出发前,去敲天韵的门,可是天韵却始终没有开门。我以为她还没睡醒,所以就没敢再敲下去,想不到等到我们出发了,天韵始依旧有出现!”刘祥的口气有点失望,就像是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嗯,这么说,还真是奇怪,”王雨晴回想起昨晚吃饭的时候马天韵怪怪的表情,“会不会天韵是怕舍不得我们所以才不敢见我们?”
“啊气!”一个轻微的喷嚏声从后备箱传来。我们几个一听脸色大变,难道有人盯上了我们,就躲在后备箱里。
“猴子,停车!”刘祥大吼道,“我倒要看看,谁敢不敬老子同意,还不付买票钱就敢上了老子的车?”
“吱……”猴子一踩刹车,刘祥第一个冲出车门,如临大敌地转到后备箱,一开后备箱的盖子,可是后备箱里只有我们的行李,根本就没有人啊!
“这是怎么回事?没人啊!”刘祥看着随后下车的我和王雨晴,惊讶地说道。
“不可能,那声音,你们都听到了吧?然道我们集体幻听?”我相信自己的耳朵,绝不会错,肯定有人躲在车上。
王雨晴点点头,说道:“嗯,确实有怪声,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仔细检查检查!”
可是后备箱就那么大一点地方,一眼就看遍了,唯一可以【创建和谐家园】的就是那个最大箱子。我给刘祥使了一个眼色,刘祥意会地点点头,悄悄地把手伸向箱子的拉链,“哗”的一声,拉开了拉链,一个人噗通一下摔了出来。
刘祥一把拎起那个人,举起拳头就要打,“好小子,居然敢躲在老子的行李里!你活得不耐烦了?”可是下一秒,他就傻了,脸色大变,“天天韵,怎怎么会是你?”
我和王雨晴也是大吃一惊,仔细一看,还真是马天韵。王雨晴马上问道:“天韵,你怎么躲到箱子里去了!然道你躲到箱子里就是为了跟我们一起去宜春?”
马天韵理理额头凌乱的流海,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可是又怕你们不同意,所以才会偷偷地躲到这个大箱子里的!”
我们几个顿时傻眼了,没想到马天韵会出此下策,把自己藏进行李箱中,偷偷地跟来,还真亏她想得出来。这时,猴子从前面跑过来,看到多了一个人,吓了一跳,“哟,这怎么回事,怎么多了一个人?嗯,怎么是马天韵,马小姐?”
“哎哟,我的姑奶奶呀,你要来就明说嘛?躲在行李箱里干嘛?万一磕着碰着算谁的呀!”刘祥心疼地帮马天韵整理这凌乱的衣服,就还像对待自己的恋人一样。
我们看了都摇摇头,这可如何是好,平白无故地多出一个人,是送她回去还是带上她,我们心里一时没了主意。
猴子比较没有顾忌,开口说道:“马小姐,你这可是没经过王老板同意就跟来了,要是让王老板知道,那该如何是好,不如我们悄悄地把你送回去吧?”
马天韵一下子躲到刘祥的背后,使劲地摇头,“不要,我都出来了,就一定不会去的,”说着又把目光投向了王雨晴,“雨晴,你要相信我,我能帮上忙的,我记得那玉佩的地图,我可以为你们带路的!”
王雨晴为难地看了看我,说道:“阿升,事到如今,不如我们就带上天韵吧?”
我思量再三,此时把天韵再送回去很有可能暴露我们的行踪,那我们这一番精心准备就白费了,可是把她扔在这也不是个事,她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万一出点事,那谁负责。再看刘祥,肯定是想着天韵的,想来想去,唯一可行的办法只能是带上马天韵。想到这,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好吧,那就带上天韵吧,不过先声明,天韵,以后不能再自作主张,一切都要听我的!”
马天韵见我不赶她走,高兴地笑出了眼泪,“嗯,我一定听话,再也不自作主张了!”
猴子怕王宗汉责罚,小声地对我说:“花大爷,真的让她跟着我们,要是王老板问起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无奈地摇摇头,“事到如今,只能是我来扛了,谁叫我是头呢?”
马天韵的意外加入,不知道是我们这支小小探险队的福音还是累赘。前途不可预测,可是我们没得选择。望着不断倒退的公路,我的内心不太平静,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 巧合还是巧合
岩城是福建西部城市,与江西省交界,沿着跨省高速,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江西的境内。而那些监视我们的眼线,还以为我们还在他们的监视当中。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早就不在岩城,等发现我们几个人不见踪影,那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连我们什么时候小时的都不知道,就更不要说查到我们的行踪。所以我们这一次瞒天过海之计非常的成功,甩掉了尾巴,就没有后顾之忧,我们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去探寻三王墓的所在。
在高速路上,一辆SUV正延着宜春的方向飞驰着,车上人装着的就是我们一行人。除了开车的人,其他人都昏昏欲睡,突然“嘟嘟嘟”,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果然是王宗汉打来的。不用说,肯定是为了马天韵的事,马天韵品白无故的消失了,以王宗汉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出马天韵的行踪。
我回头看了看后座有点惊慌的马天韵,无奈的摇摇头,接通了王宗汉的电话。
“喂,沐升,天韵突然不见了,是不是偷偷地跟着你们去了?”王宗汉单刀直入地问道,口气有点不高兴,又有点担心。
我习惯性地挠挠头说道:“伯父,你先别生气,天韵她现在确实和我们在一起!”
“胡闹!”王宗汉在电话那头发怒道,“这种事能让她去吗?她有经验,她有能力吗?你们明明知道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我早就猜到王宗汉会发火了,不过还是被王宗汉骂得胆战心惊,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回话,“伯父,其实我们不通知您,也是有自己的考虑。当我们发现天韵躲在行李箱时,已经快到江西地界了,如果当时我们折返回去的话,那我们的安排就前功尽弃了。再次,天韵是个女孩子,基本上没有肚子出过远门,我们总不能把她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吧?思来想去,只有暂时把她带上,到时再找个地方把他安顿下来,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宗汉沉默了半天,应该是觉得我说的还比较有道理,这才开口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但是沐升,你要注意天韵的安全,她可是我【创建和谐家园】兄唯一的亲人,要是有个闪失,我就算是死,到了阴曹地府也无法面对我的【创建和谐家园】兄,你明白吗?”
“明白,伯父,”我对着手机的话筒位置答道,“我知道怎么做,无论如何都会保证天韵的周全,您放心吧!”
“嗯,沐升,你把手机给天韵,我要和她说几句话!”王宗汉说道。
这种要求我是无法拒绝的,只能把手机拿给马天韵,说道:“天韵,伯父要和你说话!”
马天韵内心忐忑地接过我的手机,怯生生地对着话筒说:“喂,师师叔,是我……”
接下来,我们就听不到王宗汉对马天韵说了什么,不过看马天韵不停地点头“嗯嗯嗯”就应该猜得出来王宗汉肯定把马天韵骂了一顿,当然,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默认这个事实,因为他远在千里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处理方法。
接到王宗汉的电话,挨了一顿骂之后,我们发而变得轻松了。原来一直担心我真的责怪,所以每个人都心神不灵,如今事情得到圆满的解决,心情自然轻松不少。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我们已经渐渐接近宜春的地界了!
宜春市位于江西省西北部,自汉代开始立县。迄今有2200多年的历史。现辖樟树,丰城,高安,上高,万载,宜丰,铜鼓,奉新,靖安,袁州三市六县,总面积1.87万平方公里。境内以丘陵、山地为主,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四季分明,素有“山明水秀,土沃泉甘,其气如春,四时咸宜”之称。
我们于当天晚上赶到了宜春市,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凌晨就起早赶路,再加上一路狂奔,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疲相。所以我们就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开了房间,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房休息了。至于那个三王墓,一时也没有头绪,还是明天起来再说吧!
这一觉大家都睡得很香甜,可能是因为昨天一天长途跋涉,大家都累得缘故,所以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人早起。临近中午时分,还一个个依依不舍地从被窝了爬起来。
吃过早饭,或者算是午饭,就当做是早饭吧?我们便聚在我的房间里一起研究下一步的行动。目前,我们所得到的信息非常的少,仅仅是那块玉佩里的地图,还有陆飞提供的三王墓可能在宜春的猜想。没来宜春,可能还有一点的憧憬,真的到了宜春,才知道自己是一头雾水!具体我们要怎么下手,从哪入手,还真是没有头绪。
“大家说说吧?我们该怎样开始我们此次的探险!”我先开口说道。
“都别看我,我脑子转地慢,什么都想不出来,让【创建和谐家园】力气活可以,动脑筋就免了!”刘祥一开口就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一点脑子都不想动,然后就自顾自拿出他的巨阙剑擦了又擦,仿佛没他什么事一样。
猴子左看右看,见没人发言,就傻笑道:“嘿嘿,我猴子就是一个跑腿跟班的,一切都听各位大爷小姐的!你们指东,我绝不往西!”猴子和刘祥一样,本来就没有什么主见,所以我压根就没把他算在内。整个时候,希望只能寄托在王雨晴和马天韵的身上,不过我也知道,她们一样没有头绪,这种希望不是很大。
王雨晴秀眉一皱,说道:“就目前而言,有用的信息太少了,就连那块玉佩都不在我们手上,我们现在唯一拥有的就是那副古墓地图,可是这个现在暂时派不上用场。宜春有三市六县,1.87万平方公里,如果没有准确定位,无疑是大海捞针。”
我们都也有认同感,这个寻找范围实在太大了。虽然与当年再阿尔泰山想比,宜春不算大,可是就凭我们几个人,瞎摸乱转,耗上个十年,也未必有收获。要是能在缩小一点就好了,但是怎么才能缩小范围呢?
看大家一筹莫展,马天韵习惯性地咬咬嘴唇,用极其细微地声音说道:“我看大家都挺烦恼的,都没有头绪,我是有一点想法,就是不知道想的对不对?”
“哦,什么想法,反正大家都没有头绪,不如说出来,就算错了也没有关系!聊胜于无嘛!”我鼓励马天韵大胆地说出来。马天韵虽然是外行,但是说不定她真的能给我们带来有用的信息,毕竟她才是那块玉佩最原始的拥有人。
马天韵想了想说道:“嗯,那我就说了!我想你们大家都还记得我的那块玉佩吧?”
马天韵问了一个我们都很纳闷的问题,我们几个互相看来看去,都不知道她所指何意。“天韵,你想说什么,不用顾忌,大胆的说出来!”王雨晴问道。
“好的,你们觉不觉得我的那块玉佩非常的特别,我说的是形状,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形状。说它像什么吗,似乎很难和现实中的东西对上号,可是当初玉佩的制作者,绝不是随便加工的!我爸曾今说过,那块玉佩是特意加工过得,玉佩的原胚远比这块玉佩要大的多!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故事,它想告诉我们什么,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通!”
马天韵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非常地奇怪。从玉质上看,那是难得的上等好玉,可是那外形就不敢恭维,完全不知是什么意思?古人对佩玉的要求是非常的高,绝大多数的佩玉都有其寓意,或为圆形,方形,椭圆形,其次就是各种动物花草珍禽异兽的造型,最后一类就是刻画一些字,或为家族姓氏,或为吉祥字类,无论形状如何,都能一眼让人明白玉佩所带的含义。但是像那块形状那么古怪的玉佩,还真是不多见,会不会真的如马天韵所讲,那块玉佩古怪的外形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天韵,你还记得玉佩的形状吗?能不能把它画出来!”我感觉到这是一个不能忽视的线索,不过我只顾记玉佩里所藏的地图了,对于玉佩的外形却只记得一个大概,所以只能求救马天韵,赶紧招呼马天韵把玉佩的形状画出来。
“嗯,当然可以,那块玉佩跟了我那么久,就算不在我身边,我也记得清清楚楚!”说着马天韵拿出纸和笔,顿了顿,动笔一气呵成,很快就把那块玉佩的图形画了出来。
我们几个人全都围了上去,十只眼睛都盯着那之上的图画猛看一番。可是,看了一会儿,我们就放弃了,我们几乎把脑袋里能想到的事物都和那个图形对照了一遍,根本就没办法对号入座,完全想象不出来,这个奇怪的图形象征着什么?
“得,你们慢慢想吧?这图形圆不圆,方不方,飞禽走兽都不像,老子可想不出来。”刘祥说完,拿起酒店里自带的宜春旅游指南杂志,胡乱地翻起来。
我看了刘祥一眼,摇摇头,本想数落刘祥一番,可是我好想看到了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扑到刘祥的身边,叫喊道:“死胖子,快快快,把你的杂志给我!”
刘祥愣了一下,以为我要和他抢杂志看,气呼呼地说道:“小骗子,你想干嘛,我就看会儿杂志,你还不依不饶,至于嘛?等我看完,就给你!”
我可不和刘祥啰嗦,一把抢过刘祥手里的旅游指南杂志,把杂志的封面铺在茶几上,又把马天韵画的那幅图画一对比。顿时,一股兴奋的电击感传遍了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我激动得喊道:“快看,就是这,这图形指得不是物,而是一座山!”
所有人都被我的喊声惊到了,一个个探着脖子仔细地对比杂志上的山峰形状和马天韵画的图形,玉佩的轮廓和杂志上的山体轮廓非常的吻合,几乎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