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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咯吱。”无力的吊扇像是一个垂暮老人一样,费劲地甩动着那生锈的叶片,给这个闷热的夜晚带来少许凉意。一个宽厚的身影,满头的汗水,脸上的表情既严肃又焦急。不断地在床头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看着床上那个清秀的男子,哦,不对,是清秀的女子,刘祥的心里感慨万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马一刀遗书上所说的儿子马天昊,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子。这样的桥段,刘祥根本就没有想到,所以当马天昊晕倒后,刘祥只能就近把她扶到保安室的小床上,静待马天昊醒过来!
不得不说,马天昊隐藏得非常好,要不是刘祥无意中碰到了自己不该碰到的地方,恐怕,以他的眼界,未必能看出马天昊是女扮男装。至于马天昊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刘祥就不得而知了,答案恐怕要等马天昊醒了,才能知道。想到这,刘祥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马天昊,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保安室里的光线本来就不是十分明亮,再加上刘祥一直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地走动,时断时续的光线不断地【创建和谐家园】着马天昊敏感的眼皮。突然间,马天昊从噩梦中惊醒,满身是汗,惊呼道:“爸!你不要走!不压迫丢下我一个人!”
“怎么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别怕,他只是一个梦而已,不是真的!”刘祥急匆匆地跑到床头,眼里是又惊又喜,见马天昊神色慌张,连忙安慰道。
马天昊惊恐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刘祥和那个保安,惊恐地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马天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却发现自己口袋空了,于是像发疯一样大叫起来:“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奴,你是不是找这个?”刘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递过去一个古朴的玉佩。
马天昊一看见刘祥手上正是她的玉佩,马上就抢了过去,像是心肝宝贝一样的藏在自己的怀里,警惕地看着刘祥和那个保安,“你你为什么拿我的东西?”
“你不是晕了吗?我怕那玩意儿碍事,所以就把它先放一旁。这不,你一醒我就还给你了!”刘祥完全理解马天昊现在心里地感受,她会如此戒备,理所应当。反正自己行得端,走得直,所以刘祥完全不在意马天昊把他当做贼的眼神,坦然地说道。
“我晕了?我真的晕了吗?”马天昊回想了一下自己晕倒之前的事情。先是她听到父亲去世的噩耗,接着感觉到头晕目眩,然后好像有一双大手扶住了他的胸部,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想到这,顿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天昊挥起小手,“啪!”的一声,在刘祥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还不解恨地骂了一句,“你这个流氓!色狼!”
刘祥的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不只是被打的地方,其它部分也一样是【创建和谐家园】辣的。以他的脾气,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就算不还手也得还口啊,可是刘祥今天却转性了,只是很腼腆地说了一句,“对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是女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起来,马天昊现在的发型和服饰都太中性,如果不注意看她的脸,大多数人都会很容易误以为她是男人。既然那么多人都看不出来,更何况刘祥这个大老粗。
“哎,丫头,你可是错怪这位大兄弟了,俺在旁边可是看得仔细,”那个保安看不下去了,便插嘴道:“这位大兄弟虽然有错,但是他先是帮你打跑了那群坏人,见你晕倒了,又急忙把你抱到保安室,又是给你喂水,又是给你擦汗,一直忙个不停。没想到你醒了不谢谢人家,还【创建和谐家园】家,这说得过去吗?”
被保安这么一说,马天昊的气也消了一大半,反而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刘祥确实是帮了自己,没有听到自己感谢他,反而还挨了自己一巴掌,虽然刘祥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创建和谐家园】总是不对的,于是马天昊怯生生地说道:“对不起,这位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
刘祥大度地一摆手,爽朗地说道:“妹子,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不过我就奇怪了,你明明是女的,为什么要装成男的,还有你的名字也太男人的吧?”
“这个是我爸给我起的名字,事出有因,其实我并不是我爸的亲生的。在我三岁的时候,我爸在路边捡到了我,就把我带回家中,对我比亲生的还要亲。只是我爸时常不在家,怕我被欺负,所以就叫我女扮男装,从小到大大家都一直以为我是男孩子。”马天昊越说就越不好意思,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头都埋进自己的怀里。
“这就难怪了,当初就听王老板说,他师兄马一刀一直都是单身,哪来的儿子,原来如此!”刘祥回想起王宗汉的话,又听了马天昊的解释,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这位大哥,我爸是不是真的死了,他是怎么死的?”一提到马一刀,马天昊的情绪又变得非常的激动,刘祥看她激动地样子,赶紧安抚她。
“妹子,别着急,听我说,你爸呢,是死在新疆阿尔泰山!我们也是在探险的时候,无意中见到他的遗骨才碰到的。见到他的一顾时,还发现他有遗言,让有缘之人,务必找到你,然后把这把斩魔刀带给你!”原本马一刀的遗言并不是这样说的,只不过刘祥现在已经有了巨阙剑,所以这把斩魔刀他也就看不上了,以其多一件累赘,还不如做的顺水人情,还给马天昊得了。
“新疆阿尔泰山?”马天昊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淌,抽泣道:“我早就提醒父亲,那个地方去不得,没想到他还是去了,而且……”说到这里,马天昊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完全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女孩,让人看了百般心疼。
“哎,我刘祥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有话好好说,能不能不要哭了,妹子,大不了这样,以后你就认我做大哥,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就揍扁他!”
马天昊慢慢地止住了哭声,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好奇地盯着刘祥看了好一会儿,小声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刘大哥?”
刘祥拍拍胸脯自信地说道:“那当然,大丈夫一言九鼎,做人要有诚信,借小骗子的话来说,一言既出,不管什么马都难追!”
马天昊噗嗤一声,笑了,而且还笑得很好看,细声地笑道:“刘大哥你说话真有意思,你说的这小骗子是谁啊?”
不看不知道,仔细看来原来马天昊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只不过之前一直把她当男人看,所以不觉得,现在知道了她的真实性别,刘祥都有点看傻了。马天昊看到刘祥异样的眼神,脸上觉得【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害羞地低下了头。
这时,刘祥才回过神来,慌忙地答道:“这个,那个小骗子就是我一好哥们,他最喜欢胡说八道。先别说这个了,这地方烟味太重,不适合女人呆,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说话吧?”刘祥这么说主要是有两个目的,第一当然是这里真的烟味太重,要不是马天昊晕倒了,一时找不到地方,刘祥也不会到这里来;第二当然是隔墙有耳,有很多的话在这里都不便说,那个保安虽然不一定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做人还是小心一点为好。马天昊也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刘祥字面下的意思,点点头,起身和刘祥一起离开了这个保安室,回到了她自己的房子。
房间里有点凌乱,那都是小金毛那一伙搞得,不过总体看得出这确实像一个女孩子的房子,很舒适,很温馨,还有点点淡淡的香味。“刘大哥,你看挺乱的,我先清理一下!”马天昊一进门就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打扫起来。
“这还打扫什么呀,天昊,赶紧收拾一下必要的衣服,我们得马上离开!”刘祥催促道。
“离开?”马天昊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们要离开?”
“我说天昊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已经暴露了,野狗帮那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不走,然道还等他们找上门吗?”
“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吗?”此时的马天昊表现的完全就像是一个无知少女一般。
“没错,我是会保护你,可是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啊,还是快点吧,收拾收拾,赶紧的!”刘祥再一次催促道。
“哦,”马天昊好像明白了什么,利索地拿出皮箱,打开衣柜,收拾起衣服来,突然扭过头来笑着对刘祥说:“刘大哥,其实,我还有另一个名字,你可以叫我天韵!”
“天韵,马天韵!”刘祥一拍大腿,大声地说道:“他姥姥的,这才是你应该有的名字,叫起来多顺耳,多舒服啊!那我以后可就叫你天韵了?”
“嗯!”马天韵羞涩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怀春少女应有的笑容,那种幸福感尽显于脸上。只不过刘祥此时正透着窗口往外看,并没有注意到马天韵脸上的表情。
很快马天韵就收拾好行李,两人也不多耽搁,急匆匆地下楼,离开了这个槐树小区。此时已经凌晨两点钟了,路上静悄悄,一个人影也没有,想找一辆出租车都十分困难,所以只能先步行离开这里。
走没多远,前面路口拐角突然出现几道光柱,那是汽车的车灯,马天韵还兴奋地想拦车,可是刘祥觉得不对劲,马上把马天韵拉到路边,躲了起来。
“刘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拦一辆车不就不用走路了吗?”马天韵对刘祥的做法很不理解,疑惑地问道。
刘祥摇摇头说道:“不对,深更半夜哪来的车,而且还是朝小区方向的,说不定是野狗帮的那群人又回来了。”
马天韵这时才发现自己确实太傻了,如果真的是野狼帮那群人,那她拦车不就是羊入虎口吗?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刘祥预料的一样,那几辆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十几号人,而且个个带着家伙,显然是来者不善。以刘祥的身手未必不是对手,不过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毕竟现在多了马天韵这一条尾巴,很难保证不出个闪失。
趁着这个机会,刘祥带着马天韵往反方向走,此时离这里越远就越安全。两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冷清的公路上行走着,这里是市郊,所以很少车辆,也没有酒店,要想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还得走不少的路。
不过此时的马天韵一点都不觉得紧张,因为有刘祥在他的身边,虽然他长得不怎么样,还有点胖,不过他人好,跟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想着想着,马天韵不知不觉地笑出声来。
“额,你还笑,天韵,我们这可是在逃难,你还笑得出来?”刘祥的脸紧绷着,他考虑的事情可比马天韵想的多,自然是笑不出来。
“我觉得刘大哥人很好,有你在,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就那么相信我?不怕我是一个大坏蛋?”刘祥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不过马天韵并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很可爱。
“刘大哥肯定不是坏蛋,你能千里迢迢来为了一个承诺来找我,为我报信,试问,天下有这么傻的坏蛋吗?”马天韵一扫之前的阴霾,调皮地调侃道。
“嗯,有道理!”刘祥点点头说道,可是一想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我说天韵,你是不是拐着弯骂我傻啊?”
“哪里有,我只是想证明你不是坏蛋而已?”马天韵笑着说道。
“哦。”刘祥觉得马天韵说的有道理,可是往细了琢磨,这还不是想说他傻吗?不过,这都不用重要了,至少他们现在还算安全,眼前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这凌晨的寒风可是冻得入骨啊!
第一百五十五章 玉佩
汝南东郊一个小山沟里,有一座不知名的小村庄里,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庄里,却坐落着一幢奢华的欧式豪宅。豪宅宽阔的面积,拔高的楼层,与周围矮小普通的民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已经是凌晨3点,正是大多数人熟睡的时候,这幢豪宅里偏偏却灯火通明,里面还时不时地传出一些咆哮声。
“你大爷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居然还让人跑了,小金毛呢?让他来见我!”装潢奢华的大厅里,一个长着络腮胡子,满口金牙的大汉,正指着手里下的一群喽啰破口大骂。他就是本地的黑帮老大,野狼帮的帮主,黄三金,外号大金牙。
“回帮主的话,小金毛可可能来不了了,他的另一只胳膊也断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一个喽啰一边观察着大金牙的脸色,一边小声地回答道,生怕触怒大金牙。不过他再小声也没用,身为野狼帮的帮主,没有一点脾气,那还能叫帮主吗?
“废物,你们五六个人居然打不过一个人,第二次去还扑了一个空,你们说,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大金牙怒气未消,仍旧骂得口水满天飞。而他的手下一个个耷拉这脑袋,不敢有半点不满,静静地接受大金牙口水的洗礼。
这时,一真坐在旁边旁听的一个瘦老头站了起来,开口劝说道:“大金牙,你先别上火,我看这件事就算了,你的手下已经尽力了,谁也想不到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不过,我料想他们没有走远,应该还在汝南。这汝南可是你的地盘,你野狼帮想找两个人应该不难吧?”
说话的这个人正是大金牙的好友,金老板,从称呼上看,似乎这个金老板说话很有分量,貌似也是黑道中人,地位比起大金牙只高不低。前几日正是马天韵带着玉佩去古玩市场找这个金老板咨询一些问题,随后,金老板发现了这块玉佩中可能藏着一个重要的秘密,便生出了歹心。只是当时他不方便出手,所以才会通知野狼帮,让野狼帮去抢回玉佩。可是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刘祥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不该出现的位置,把他们的计划全打乱了,所以才会在这本是睡眠最香甜的凌晨时分,被叫到这里聚众议事。
“金老板说得有道理,”大金牙点点头,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去找,所有的酒店,旅馆统统给我找,还有汽车站,都不要放过!”
“是,帮主。”野狼帮的帮众不敢有半点的怨言,虽然现在天还没亮,不过大金牙的命令还是得执行,要不然大金牙一发起飙来,没有几个人受得了。
见众人退下,大金牙马上走到金老板的面前,怀疑地问道:“金老板,不,军师,您真的能确定那个玉佩里藏有宝藏地线索?”不知道大金牙为什么要喊金老板军师,貌似他们地背后还有更庞大的一个组织。
金老板嘴角一翘,看着大金牙怀疑地目光笑道:“怎么,大金牙,你连我的眼光也信不过嘛?那个玉佩我可是亲眼看过,的确是一件难得古物,更让我动心的是,我还发现那里面藏着一张地图,而且还是一张古墓的地图,你说那是不是宝藏的线索呢?”
“既然军师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不过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胖子又是谁,会不会也是道上的?”大金牙又问道。
金老板撇着脸,摇头说道:“至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胖子,来路不明,确实很难捉摸,我也没有头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我们卸岭门人,而且也应该不是我们的老对手搬山门人。以我对搬山一派的了解,搬山一派新一辈中有那么几个狠角色,可是我却从来没听过搬山一派中有这么一号人物。”
“那会不会是摸金或者发丘,再不然就是淘沙?”无论是金老板还是大金牙都先入为主的认为刘祥是奔着这玉佩里的古墓地图而来,既然对古墓地图感兴趣,那多半就是盗墓五大门派的人,所以他们就都把刘祥当成了倒斗的同行看待。
金老板想了想,不敢确定,“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他们三派与我们卸岭并没有太多的交往,所以我也不敢肯定!不过话说回来,约束一下你手底下的人,不要把人弄死了,如果真是同道中人,万一弄死了,那就不好交代了!”
“这个我自然明白,可是那也要看他们合不合作,否则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大金牙向来就认为汝南是他的地盘,现在有人在他的地头撒野,他当然不能忍,管它是那条道上的,只要当了他的财路,就算是亲娘,他也照杀不误。
金老板熟悉大金牙的脾气,知道多劝无益,他和大金牙虽说都是卸岭门人,可是互不统属,唯一能制约大金牙的也只有卸岭的幽冥二老。金老板思量再三,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往上禀报,以免大金牙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到时候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拾。
话分两头,刘祥和马天韵本来是想连夜离开汝南,可是因为时间太晚,没有车走,只能先回到刘祥原本租的房子里。原来,刘祥怕在短时间内找不到马天韵,所以干脆就随便在租了一间房子,一租就是一个月,本打算长期奋战,直到找到马天韵为止。也正以为如此,野狼帮的人几乎把汝南城里所有的宾馆,酒店,旅社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们俩的踪迹。当野狼帮的人在凌晨的寒风中到处奔走的时候,刘祥和马天韵早就进入了入梦乡,只是可怜那些野狼帮众,不但要熬夜找人,还要喝一肚子的西北风。
折腾了一晚上,刘祥也是困得不行,回去后很快就睡着了,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刘祥揉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时间,突然大喊道:“呀,都两点了,我们买的车票都过了!完蛋了,完蛋了!”
“刘大哥,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吧?”马天韵见刘祥醒了,赶紧端上早就准备好的吃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吃的,就是一些汉堡炸鸡可乐之类的。因为怕出去遇到野狼帮的人,所以马天韵才叫了快餐送货上门。
“天韵,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汉堡啊?”刘祥一觉醒来再就是肚子咕咕叫,伸手拿起来就吃,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一个汉堡,可是吃得太急,差点还把自己给噎死。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喝口水顺顺气!”马天韵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啊!舒服!”喝了一大口可乐,刘祥总算是把堵在喉咙里的汉堡给咽下去了,可是想起现在的时间,刘祥又懊悔起来,“哎,我怎么么就睡过头了,天韵,我们赶不上汽车了,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错过了,我们再买过就是了。我见你睡的香,就不好意思打扰你,”马天韵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她的话锋一转,又问道:“其实,刘大哥,你确定我们一定要离开汝南吗?毕竟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如今要离开,多少有点舍不得啊!”
刘祥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提议离开这里,主要是怕那群野狗帮找你的麻烦!如果我们躲起来,他们找到不到我们,那我们也不一定要离开。不过。天韵,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的玉佩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一提到玉佩,马天韵的秀眉就拧成了一团,好像非常不愿意提及。
“不好说就不要说了,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应该让我这个外人知道的!”刘祥也明白马天韵的苦衷,谁家没有秘密,何况这个秘密还牵连到一个宝藏,换做是谁也不愿意轻易对别人讲。刘祥虽然有点贪财,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强人所难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不是的?我没有把你当外人,”马天韵怕刘祥误会,赶紧解释道,“我是怕你知道了其中的秘密,会给你带去无尽的麻烦!”
“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呢?我刘祥走南闯北,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麻烦,就说上一次,我和小骗子几个人,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在阿尔泰山转悠了将近一个月,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也没嫌麻烦,要不,怎么我能见到你父亲的遗言……”刘祥一说到这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见马天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暗沉,似乎心情又回到那个阴暗的角落。
“呸呸呸,你看我这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刘祥连忙改口,可是好像已经晚了。
马天韵的眼角又蒙上了一层的薄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突然张开双手抱住了刘祥,这让刘祥一下了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马天韵的眼泪就像是绝堤的河流一样,奔腾不止,嘴里不停地哭泣道:“我从小就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是父亲把我拉扯大,现在他也离我而去,我就剩一个人,我该怎么办,我还能相信谁?呜呜呜……”
刘祥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马天韵,这一点他还真是不擅长,也许哭出来是对情感最好的释放,所以刘祥这样傻傻地保持不动,直到马天韵哭完为止。
哭了好一会,马天韵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泪水连连的脸上看上去楚楚动人,“刘大哥,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可以相信你吗?”
“嗯?”刘祥没想到马天韵哭完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见刘祥一脸惊讶的样子,马天韵拿出那个还带着她体温的玉佩,递给刘祥,说道:“我现在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只有你,你能帮我保管玉佩吗?”
“啊!”刘祥万万没想到,马天韵会如此相信他,居然把玉佩交给他保管,让他有点慌神,“不不不,这个是你家最重要的东西,给我保管不合适吧?”
马天韵坚毅地摇摇头,说道:“不,刘大哥,我相信你,而且我知道你和我父亲应该是同一路人,要不然你也不会去新疆。”
“这个,我还真不是,不过好像也算是,哎,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刘祥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严格意义上,他不算任何倒斗门派的人,可是他和我们确确实实去阿尔泰山倒了一次斗,而且还是帝王级的陵墓,说不是也说不过去。
马天韵没有理会刘祥的语无伦次,指着玉佩说道:“其实,这玉佩的秘密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在它的里面藏着一幅地图,好像是一副古墓的地图,为此,我特地去古玩市场,找内行的人鉴定,也就是那个金老板。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后来野狼帮的事情。我父亲虽然是倒斗的,可是却没有让我参与其中,所以这幅地图我很多地方都看不懂,既然你和我父亲是同行,又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把它交给你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哦!”听马天韵这么一说,刘祥也觉得很有道理,一幅古墓的地图放在一个外行手里,确实没有半点的用处。不过他自己也忘了,他也是一个半路出家的,这幅地图落到他的手上,意义也不是很大。不过聊胜于无嘛?总比放在马天韵手里合适。
刘祥翻来覆去地看这玉佩,可是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问道:“天韵,这玉佩是实心的呀,那里藏了东西啊?”
马天韵抿嘴一笑,拿过玉佩笑着说:“不是这么看的,我也是有一天无意中把这个玉佩对着光一照,才发现其中的秘密!”说着,马天韵把玉佩贴到刘祥的眼睛上,对着电灯一看,果然,刘祥的表情马上就不一样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看到了,我看到了,地图,还真有一幅地图!”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三王墓
马天韵家里的祖传玉佩,典雅而古朴,温润又通透,是一块难得的好玉。但是由于年代久远,这块玉佩早已没有往昔白润,而是显得略微发黄,其中还带着不少的暗黄沁色。不过这暗黄的沁色不但没有贬低它的价值,反而能够证明他确实是一件古玉,在行家眼里,这是一件难得的宝物。唯一的缺陷就是这块玉佩是一块不规则的玉佩,看不出像什么,更看不出寓意。但是对玉佩的加工打磨抛光又很到位,真不知道当初制作这块玉佩的工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把玉佩加工成这个样子?
玉佩在刘祥的手里不停地翻转着,对着光源,接着电灯的灯光,透过玉佩,就能看到一幅奇异的图形。而这幅藏在玉佩之中的神奇地图,正是野狼帮抢夺小玉人的原因。从某种意义上说,玉佩里面所藏的地图地价值已经远远大过玉佩本身的价值,与其说是争抢玉佩,不如说是争抢这幅神奇而又隐秘的地图。
“这确实是一幅地图,可是我就是一个大老粗,实在是看不太明白,天韵,你呢?能看懂不?”刘祥再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这个玉佩,觉得实在看不出什么,又还给了马天韵。
马天韵摇摇头,说道:“我也看不太明白,所以才会去古玩市场找人帮着看,谁知道那个金老板居然和野狼帮有勾结,要是父亲还在就好了!”一提到自己的父亲,马天韵又不免陷入独自感伤。
看到马天韵的眼里又泛起了泪花,刘祥赶紧安慰道:“天韵,别哭,我想马老前辈要是在天有灵,也不想你一直为他伤心流泪,他一定希望你开开心心的活下去,所以你一定要坚强一点。”
“嗯,”马天韵一抹眼泪,强装出一个笑容,说道:“刘大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父亲的遗体,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到父亲的遗体,我想把他带回老家安葬!”
“啊?”刘祥没想到马天韵会有如此想法,吃惊不已,为难地说道:“这可不大好办,先不说新疆远隔万里,就算我们找到阿尔泰山,也未必难能找到你父亲的遗体。那里的地形实在是太复杂,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而且还发生了火山爆发,那就是难上加难。实话告诉你,我们去那个地方,至少折损了好几十个人,就连王老板也断了一只手臂,史威更是永远留在阿尔泰山,所以,想找回你父亲的遗体,我看难啊!”
“你是说我父亲的两位师弟也去了新疆,还一死一伤,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天韵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雷轰一般,在他的记忆里,他父亲可是常常提起他的两个师弟,而且还赞不绝口,他们三人被江湖同道称为淘沙三杰,可是如今从刘祥的口中得知淘沙三杰已去其二,仅剩下的一个还断臂了,这样一来淘沙门不就等于毁了。
“你真想知道?”刘祥看马天韵好像很感兴趣,再加上他也想在马天韵面前炫耀一番,所以才会欲擒故纵,试探性地问道。
“嗯,越详细越好,我想知道你们在新疆到底遇见了什么?”马天韵满眼都是期待的眼神,刘祥也就不卖关子了,添油加醋,重点是把他自己的光辉事迹全都抖了出来,当然其中有一小部分,他还是保留了,比如他偷拿金苹果,被吓成失心疯这一点,他提都没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