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光头冤魂一看被上身的猴子无法靠近我们,暴戾之气再次爆发,大吼道:“兄弟们,不要怕,就像我刚才一样,破了他们的护身符,他们就是我们的木偶了!嘎嘎嘎嘎嘎!”不得不说这个光头不管是生还是死都有一定的号召力,这些冤魂就像是吃了【创建和谐家园】一样,一个个不畏生死的朝着我和王雨晴冲击。我和王雨晴就像是在暴风雨中饱受摧残的小树一样,摇摇欲坠,身上的金色光晕在冤魂的不断冲击下逐渐变淡,被撞破那是迟早的事。
“【创建和谐家园】,爷爷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我堂堂一个学了十几年道法的道士居然被一群冤魂如此戏弄,是可忍孰不可忍。强烈的元气不断地从我的体内爆发出来,寒魄也转变成冰锋,青色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
强烈的怒火让我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青芒一出,绿色的冤魂顿时被砍得无影无踪,离我最近的几只冤魂,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我斩杀,此时的我就如同天神下凡,任何妖魔鬼怪都要惧怕我三分。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光头冤魂也被我的气势所吓倒,尤其是那把冒着青色剑芒的宝剑,简直就是它们冤魂的克星,就算离得老远,也能感觉到那阵阵的杀意。
“我就是你爷爷,”我大声的冲光头冤魂牛逼地喊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你们尝尝捉鬼天师的厉害!”
“捉鬼天师?”一众冤魂听我如此称呼自己,当然各个吓得要死,一个个畏缩不前。这时光头冤魂再想用它的号召力,约束这一群的鬼魂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管它如何大吼,所以得冤魂都不敢往前一步。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这一群的冤魂都是在光头冤魂的胁迫下才会变得如此暴戾,所以只要解决了这个领头的,其他的冤魂就不在话下了。我瞄准光头冤魂,使劲地掷出我手中的冰锋宝剑,大喝道:“死光头,既然你这么凶,老子就先送你下地狱!”
青色的剑芒瞬间即到,光头冤魂也不含糊,强扭着一侧身,居然险险地躲过这致命的一剑。可是它高兴得太早了,我要是没有后手的话,怎么敢轻易的扔出我手中的宝剑。我的左右手一扯,飞出去的冰锋剑居然拐了一个弯,一道红色的光芒像一条赤红的火蛇瞬间就把光头冤魂死死地缠住,无论光头冤魂如何挣扎,就是无法挣脱。
原来我把浸过朱砂的红绳绑在冰锋的剑柄上,所以我扯动红绳的时候,冰锋剑自然就拐弯带着红绳把光头冤魂死死地缠住。
光头冤魂被红绳勒得冒出青烟,扭曲的脸上人就不停的狂嚎着:“你这个卑鄙的人,什么狗屁天师,兄弟们给我上,上了他的身,我们就能赢!”
可是其他的冤魂又不是傻子,如果我要是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又怎么能轻易地捉住光头冤魂呢?所以,这些冤魂一个个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上也不是,不过暂时并没有投降曲服的意思。
我知道这是还缺一点的威慑力,而威慑力自然就掌握在我的手上,缠住光头冤魂后,冰锋自然又回到我的手中,此时的我没有一点的慈悲之心,而这光头冤魂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也都不值得怜悯。
“既然你这么狂妄,我就送你上路吧!”我手起剑落,一道青芒划过,黑沉沉的夜空为之一亮,一个罪恶的灵魂随着他最后的一声哀嚎,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第一百四十三章 石碑的秘密
花家村的夜晚如往常一样的宁静,谁也没有想到在后山花家的祖坟旁正进行着一场令人匪夷所思的人鬼大战。不过此时胜负已经分晓,一群刚刚死去不久的冤魂又如何是我的对手。别忘了我可是学过十几年的道法,而且我还拥有克制阴邪的冰锋剑!
“你们这些小鬼都听着,首恶光头冤魂,已经付诛,魂飞魄散,你们是不是也想步他的后尘?”我仗剑挺立在一群的冤魂的中间,慑人的寒气正不断地从我的冰锋剑中喷涌而出,正义而又至寒的寒气令所有的冤魂动弹不得,在我强大的压力下,它们最终选择了屈服。
“大仙饶命,大仙饶命,我们都是受了光头的蛊惑,才会做出对大仙不敬的事,还请大仙饶了我们吧?”顿时所有的冤魂都齐刷刷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不断地磕头认错。虽然我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但是这还是让我的虚荣心得到特别的满足。
“算了,看见你们暂时也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如果愿意改恶从善,我就暂且饶恕你们,该去哪就去哪,投胎的投胎,去地府的去地府,不要再为祸人间,否则,光头的下场就是你们地前车之鉴!”我装作很大度地原谅他们,其实我是不愿意想再动手,毕竟把自身的力量和冰锋合一,我的消耗非常的大,我可不想,打完这一架又虚脱在这里。万一掌控不好,自己反而有可能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是是是,我们一定遵从大仙的教诲,不再为祸人间!”一众的冤魂见我并没有杀它们之心,一个个对我那是感恩戴德,丝毫不敢再起害人之心。
这时,本来一直在远处观望的那几只冤魂,也就是那几个倒霉警察的冤魂,慢悠悠地飘过来,而且不断地朝我靠近,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见状,感觉到事有蹊跷,为了以防万一,马上亮出冰锋剑,对着它们大喊一声,“你们这几个冤魂想干什么,还想来送死吗?”
那几个冤魂吓得马上伏倒在地,一个个惊恐不已,“大仙息怒,大仙息怒,我们不是要害大仙,是想请大仙帮帮我们这些无主的孤魂!”
冤魂这么一说,我马上就明白了。冤死的人,由于身上带着大量的怨气,所以无法进入轮回之道,只能在阴阳两界无尽的徘徊。要想重新轮回,就得想办法洗净自身的怨气,如果没有机缘巧合或者贵人帮忙,他们只能永远做一只孤魂野鬼。而我在它们眼中就是那个难得的机缘,更是它们眼中的贵人。
“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帮你们超度,好让你们进入轮回之道?”我收起冰锋,俯视着一众跪在我脚底下地冤魂。此时我已经完全震慑住他们,不需要使用冰锋剑的力量,量他们也不敢对我不敬。
“正是,大仙,我们承认我们确实有罪,生前是贪心了一点,可是再怎么说罪不至死啊?对于生前的种种劣迹,我们都知错了,悔之晚矣!如今我们成为了孤魂野鬼,还要备受欺凌,求大仙发发慈悲,替我们超度,带我们进入轮回之道!”说完这些冤魂又是一阵的猛磕,还哭哭啼啼的,搞得我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另一群的冤魂见状,也受到了感染,马上也加入了哭啼的行列,求我也帮它们超度。道家有云,人死如灯灭,人既然死了,按理说罪过也就随之消散,既然它们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身为道门中人的我,确实应该送它们一程。再说,如果我不管它们,放任它们在世间游荡,难保它们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权衡利弊,于情于礼,我都应该这么做。
“好吧,今天本道爷就发一次善心,替你们超度,送你们上路!不过你们都要记住,来生一定要做一个好人,千万不要再为恶,你在做,天在看,万事都有因果,只要做了恶事,迟早是要招报应的!”
“是是是,谢谢大仙指点!”冤魂们又是一顿的猛磕,虽然只是一群的冤魂向我磕头,不过我还是觉得挺爽的,试想谁不愿意接受他人的朝拜了,人活着不是为名就是为利,我这个人不管是名还是利都有那么一点的小贪,人无完人嘛!
“尘归尘,土归土,孤魂野鬼归地府,鬼门开,黄泉路,奈何桥上无往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开!”我做着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动作,有点像唱戏,这些套路都是在山上学的,不过我倒是很少用到,毕竟以前这些都是师父做的,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有把握,这也算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吱吱吱!”随着我的做法完毕,在空中惊起一声闷雷,紧接着虚空中电光闪烁,空间扭曲,慢慢地裂出一道缝隙。渐渐地,那道缝隙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变成了一道悬挂于空中的虚无之门。
王雨晴和刚刚苏醒的猴子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眼睛都不眨一下,毕竟这太匪夷所思了。而一众冤魂却各个欢欣鼓舞,眉开眼笑,这道门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出路,只有通过这道门,他们才能够够轮回转世。
一众冤魂不断地想我叩谢,感谢我对他们的再生之恩,之后才鱼贯进入门内。随着冤魂全部进入门内,那座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大门也随之关闭,一切恢复如常。而我也可以松一口气,冰锋也蜕变成寒魄,整个人顿时感到非常的累,一晚上的折腾,让我筋疲力尽,就像刚参加完马拉松比赛一样。
“花大爷,您您您还真的是神仙啊,”猴子喜出望外,对我不停地恭维着,“我猴子以前有眼不识泰山,肉眼凡胎没有发觉,今天才发现原来神仙就在我的身旁,我能和神仙做朋友,这肯定是我八辈子祖宗积来的德啊!”
“行了,行了,你这马屁都拍到天上去了,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虽然很累,不过并没有像上次在溶洞里一下子用尽全力,所以还能够勉强支撑下去。
“阿升,我看你这么疲惫,不如再多休息一下,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王雨晴见我很累的样子,心疼地说道,建议我先休息休息。
“就是,花大爷,捉鬼,我猴子不在行,但是杀几只猪牛羊,我还是可以的,您老就在这里歇着,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办!您就瞧好吧!”猴子自告奋勇地包揽了接下来的一切。我想了一想,确实,这冤魂都已经处理干净了,剩下来就是血祭石碑,这点小事还真不要我亲自出马,于是我点点头示意猴子去干吧。
猴子很利索地把本来留在后面的猪牛羊牵到无字石碑旁,拿出一把杀猪专用的杀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猪牛羊全部都放到了放倒。动作干净利落,几乎都是一刀致命,好像他十分的熟悉样子。我看了忍不住问道:“猴子,你以前干什么的,看你的手法挺快的!”
“嘿嘿嘿,”猴子露出满嘴的黄牙,腼腆地回答道:“年轻的时候学过杀猪,就会这么一点手艺。不过这行当赚不了什么大钱,又辛苦,每天都要起早贪黑,我就没干了!”
猴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收集到的猪牛羊三牲的血分装在三个海碗里,分别摆在石碑的面前,再点上三支清香,虔诚地祭拜着。猴子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他在念叨什么,念完之后,他又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就静静地等待着。我们都不知道祭拜过的石碑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多久会发生变化,所以唯一能做的只能静静地等待。
哪知道,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香都已经烧完了,石碑却没有发生任何一点的变化,没有字,没有机关,没有任何的提示,看来开启石碑秘密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阿升,是不是我们想错了,说不定这石碑的秘密根本就不是用鲜血来拜祭,而是把鲜血涂上去呢?我记得我看过一本书,书里讲的是一个考古的故事,里面的一段情节和我们现在碰到的情况很像,主人公把血涂到一片墙上,让后墙上就出现了一整排的字!”王雨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有点天马行空,不过不是没有道理。
“嗯,王特工说的有道理,趁着血没有完全凝固,我赶紧涂一点上去!”说着猴子就往无字石碑上涂抹三牲的血。我原本想阻止猴子这么做,这石碑可是我们花氏每年必拜之物,要是弄脏了,这不是亵渎我的祖宗吗?可是我又一想,既然血祭石碑是老祖宗花英留下来的,说不定另有深意,大不了弄脏了再洗干净就是了。想到这,我也就不阻拦猴子,我也想看看这血祭石碑到底是不是这么一种祭法?
说得来也怪,这些猪牛羊的血一涂到石碑上就像水滴到海绵上一样,马上就被吸得一干二净,从外面看,竟然看不出有任何的痕迹。
“花大爷,王特工,你们看,有效果了,这血都没了,没想到这血祭石碑还真是这么一种祭法!”猴子兴奋得喊道,同时手里也不断地往石碑上涂抹鲜血。
石碑不断地吸收着猴子涂抹上去的鲜血,可是这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无论猴子涂多少上去,石碑都吸得一干二净,但是除此之外,石碑和石碑的周围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
“花大爷,王特工,你们说这石碑是不是一个吸血鬼啊,这三只猪牛羊的血都快被它吸光了,怎么还没有一丁点的动静啊!”猴子已经很不耐烦了,嘴里不停地抱怨着。
王雨晴了一下眉头,说道:“这块石碑会吸血,说明把血涂在石碑上的方法应该是没有错的,那我们究竟错在哪呢?是不是,涂抹的方法不对,还是我们所用的血不对呢?”
“血不对?猪牛羊的血还有不对的吗?”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大声地喊道:“哦,我明白了,肯定是我们用的血不对!这血祭石碑用的学肯定不是猪牛羊地血!”
“不用猪牛羊地血,那用什么,”猴子眼神飘忽,心虚地说道,“总不会用人血吧?”
我点点头说道:“对,应该是人血!你们想想,这石碑里隐藏的秘密肯定和我们花家有莫大的关联,因此我的老祖宗花英是绝对不会让外人轻易找到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只想让花氏的后人找到其中的秘密,而开启这个秘密的钥匙,就必须是花氏后人的血!”
“花氏后人的血?”王雨晴和猴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错,如果我的判断没错,把我的血滴在石碑上,一定能够打开其中的秘密!”说干就干,我挽起自己的袖子,拿出寒魄就要往自己的手上割。
“等等,阿升,万一你要是搞错了,又或者需要你大量的血,那怎么办?”王雨晴可不愿意我这么冒失的割自己一刀,所以连忙阻止我。
“那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我反问道,王雨晴一时语塞。我又安慰道:“晴儿,您放心,我就给开一个小口子,小流一点鲜血,我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适可而止我还是懂得的!”
王雨晴见我决心已下,也不再阻拦,而是马上准备一条白手帕,随时准备帮我包扎伤口。割自己一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也是不断地鼓励自己才一咬牙,用寒魄在我的手上划了一刀,几滴殷红的鲜血随着我的手滴落在石碑之上。霎时,石碑发出一阵的红光,我见自己赌对了,也就不吝啬自己的血了,一滴又一滴鲜血滴落在石碑之上,很快被吸收殆尽。
“你们看,这石碑上有字!”猴子兴奋地喊道。我们也赶紧看去,果然随着我的血被石碑吸收,原本平板一块石碑的上,出现了一排排清晰地文字!
第一百四十四章 前尘往事
凌晨时分,万籁寂静,黑夜还不愿意褪去他最后一层薄纱,却挡不住东方渐渐放亮的趋势。一只早起的小松鼠,慢悠悠地爬出它的树洞,机警地左右望了望,这开始了一天的觅食活动。天空还是如墨一般的黑,这是太阳升起前的最后一片黑暗,也是最黑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人类的叫喊。这一生莫名的叫喊,吓得小松鼠慌忙又躲进树洞里。
“你们看,有字,有好多的字!血祭石碑,花大爷,王特工,我们终于成功了!”猴子贱到石碑上渐渐浮现出来的字,忍不住兴奋地喊道。
我和王雨晴也是一阵莫名的激动,绞尽脑汁才找到了石碑的秘密,换做是谁都非常的高兴。尤其这石碑上的秘密,还是我贡献出自己的鲜血才得以解开,就显得更加的难得!石碑上的字都是古文,多为繁体字,但是因为年代是明朝,所以并不是很难辨认,只要读过书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看得懂。可是这些因为血液儿浮现出来的字存在的时间并不长久,很快的又开始变得黯淡,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恐怕很快就会全部消失!
为了解开石碑上的秘密,我这一剑下去,可是留了一整碗的鲜血。眼见字迹越来越模糊,我又刚把伤口包扎好,血绝对不能白流了,便催促道:“晴儿,这些字看来要消失了,要短时间内全记下来肯定是不行了!我们不是带了一台数码相机吗?赶紧拍下来,不然我的血可就真的全白流了!”
王雨晴恍然大悟,赶紧拿出数码相机把这些字拍了下来,只要石碑上地文字被拍进数码相机里,就算这些字消失了,我们也不必慌张,大可以回到家中慢慢地研究,不必急在一时。
一切果然如我所言,这些字存在的时间很短,石碑如前一般,把血液吸收干净后,就慢慢的恢复如常。如果需要这些字长时间存在,就需要不停地往石碑上滴血,而是还是花家后人的血。虽说我身强力壮,那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我的血可是很宝贵的,哪经得起这么浪费。还好我们带了一件高科技的产品,有了数码相机,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这时天边投来第一缕的阳光,太阳慢慢地爬上山头,露出红彤彤的脸蛋,万物开始复苏,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忙活了一个晚上的我们此时倒是哈欠连天,辛苦了一个晚上,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不但也解开了是贝利的秘密,也顺便除去了盘踞在祭奠台地冤魂,如今,所有的成果都保存在相机里。
我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心中如释重负,高兴地说道:“走,大功告成,我们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觉,然后再来研究这石碑上到底写了什么!”
“嗯,不过我得先吃点东西,忙活了一个晚上,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猴子应声道,昨晚可是让他见到我的真正实力,所以他对我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说东他绝对不敢说西,“花大爷,王特工,你们想吃啥,我回去就去买?”
“不用了,猴子,我早就准备好了,只要回去热热就能吃了!”王雨晴想的周到,早在昨晚出发之前,就想到我们可能要忙活一个晚上,所以提前就把今天的早餐准备好了。
“王特工还真是心细啊!”猴子看了看我又望了望王雨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口无遮拦地说道:“花大爷,你能娶到王特工真是好福气啊!”
“额……”我听了这话当然心里是美滋滋的,不过在王雨晴面前我也不好回答什么。
王雨晴脸红扑扑,瞪了一眼猴子,“死猴子,你胡说什么呢?谁说嫁给他了,你要是再乱说话,小心我让你饿肚子!”
“是是是,我该死,我胡说,您可千万别让我饿肚子啊,我的小身板可经不起饿,本来就皮包骨了,再饿下去就变成白骨精了!”猴子一脸的滑稽样,惹得我和王雨晴捧腹大笑。
“好了,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回去!”我忍住笑说道。我们来这里是瞒着所有村里人的,自然也不能留下太多的痕迹,这猪牛羊必须带走。好在猴子有先见之明,这三只动物都是找最小的,猪不过十来斤,羊也就二十斤左右,只有牛重一点不过放完血后也不超过五十斤,我们三个人一人扛一只,也能轻轻松松地回去。半路上我们还寻思着是不是在村里搞一个烧烤大会,免得浪费这三只猪牛羊。
可是事情总有我们想不到的地方,在我们走后,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一片灌木丛里出来,来到无字石碑前,不停地到处查看着。不过可惜的是,那些字早就消失了,他寻觅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这里呢?这块石碑上又有什么秘密呢?”这个人抬起头,看着我们远去的方向,眼里放出疑惑的精光。
回到家中,我们三个饱餐了一顿,又美美地睡上一觉,当然,那部数码相机就由我妥善保管着。我担心会有变数,只能委屈数码相机和我同床共枕,共会周公。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猴子早就迫不及待地守在我的房门口,他很想知道那石碑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只不过我一直都没有醒,他也不敢轻易吵醒我。
我一开门,就被拦在门口的猴子吓了一跳,气恼地说道:“猴子,你这是干嘛?有觉好好地不睡,守在我的门口干嘛?”
“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嘛?想看看花大爷您还没有醒,又不敢吵醒花大爷您,所以就只能守在这里了!”猴子陪着笑脸说道。
“瞧你那猴急的,真和你的外号一样!”我扬扬手里的数码相机,“就算再急,也总不能就站在这门口看吧?”
“对对对,我们到客厅看,花大爷,您请!”猴子一边引路,一边说道。
可是数码相机的屏幕太小,我和猴子两人人挤在一起,看得并不是很清楚,放大了看,又看不全面,正懊恼着,王雨晴拿着笔记本电脑走过来,笑着说道:“就知道你们心急,可是你们也不想想,那么小的屏幕看得清楚吗,还是连接到电脑上看吧!”
“王特工就是聪明,不是我们这些大老粗可以相比的。”猴子恭维道。
我一听脸色马上就拉下来了,“猴子,谁是大老粗,骂你自己就算了,干嘛带上我?”
“啊?”猴子一脸的无辜,自怨道:“瞧我这张嘴,怎么说话的,花大爷,你别生气,我这嘴就是快,大老粗肯定是我,怎么会是您花大爷呢?”
说话间,王雨晴已经把数码相机和笔记本电脑相连,相机上拍摄的照片也就清晰的显示在电脑屏幕上,对我们两个说道:“你们到底看不看,不看的话,我就收起来了!”
“看,怎么不看?”原本我还和猴子赌气,一看到屏幕上的内容,顿时就被吸引了。
“吾乃花氏第十八代次子花英,先祖传为前朝花氏木兰,其中真伪不得而知。先父花茂乃大明开国功臣,官拜都指挥使,然吾乃次子,父殁后,兄荣袭爵。吾不服,凭一己之力,进将军之位。太祖轰,由其孙朱允文即位,世称建文帝。建文帝年少气盛,听信谗臣之言,大举削藩,触怒燕王,燕王起兵造反,清君侧。适逢吾乃燕王麾下,数次为先锋,斩杀建文帝数名大将,为燕王立下汗马功劳。燕王夺得龙位后,改号永乐,犒赏三军,分封群臣,吾以军功进得广东都指挥使之职。”
“然吾一时心慈,铸成大错。取南京,破皇城,吾为先锋,虽未寻得建文帝,却俘建文帝之嫔妃董妃。董妃与吾自小相识,吾不忍杀之,偷而藏之,奈何董妃已怀建文帝之骨肉,吾知之晚矣。董妃泪涕涟涟,求吾保之,并以太祖遗兵赠之。吾心存善念,念旧情,不忍其母子惨死,故而隐之。然天下无不透风之墙,吾兄不知从何知晓此事,再三逼迫,无奈,吾连夜举家出逃,乘船出海,本欲出南洋,然故土难离,故而反其道而行之,扬帆北上,辗转来到回到花氏祖地,隐姓埋名,了此一生。董妃自知愧对于吾,带其子另觅去处,吾挽留不得,遂将太祖遗兵还之,自此再无音讯。”
“戎马生涯,如昨日黄花,一去不复返。吾再无他念,整日醉游于山野之间,一日竟无意发现一隐陵,其墓室大多崩坏,此墓疑是先祖木兰之陵,吾多疑,进乎而寻得短剑一柄,此剑长半尺,锋利无比,如匕首一般,与传说之剑鱼肠颇为相似。相传木兰先祖以鱼肠剑纵横沙场十数载,未逢敌手,然吾使不得法,了尽余生未能参透其中奥秘。吾本欲传此剑于后人,然吾年少时杀戮过重,众子大多夭折,末子又资质平庸,不堪大任,故而藏剑于村心。能见此碑者,资质必异于常人,且必为吾花氏后人,吾将鱼肠传之,亦算了结吾之心愿,然,切记,为人者当心存善念,勿恃强凌弱,锋芒尽露者,大风必摧之!花英留书。”
看完这段碑文后,我们对花英这个人的平生事迹了解不少,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本以为他看破官场,这才放着好好地广东都指挥使不做,来到这穷乡僻壤,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啊!如果我们不是无意中破解了谜团,这段隐秘的历史就可能永远尘封于地下,永不见天日。好似冥冥中早有定数,不会让这千古秘密湮没。
“阿升,没想到你的祖先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要不是他一时心软,估计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王雨晴调侃着说道,“不过这里面提到的太祖遗兵是什么呢?董妃又去了哪里,建文帝的后人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呢?”
“其实要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并不难,”我看到王雨晴疑惑的眼神,悄悄的对她说,“因为太祖遗兵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和我们在一起?”王雨晴纳闷了一会儿,猛然想到了什么,“阿升,然道你说地太祖遗兵就是……”没错,这碑文里提到的太祖遗兵极有可能就是我手中的寒魄,只不过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猴子虽然见识过冰锋剑的威力,不过他并不知道冰锋剑的来历,而认为是一柄降妖除魔的法器,所以王雨晴才会欲言又止。
“花大爷,这太祖遗兵是什么呀,总不会是你太爷爷给你留的兵吧?”古文里的话经常都是不完整的,所以猴子这个大老粗理解不来也是正常的事。不过这对我们却是好事,他知道的越少对我们就越有利。
“你这么说,好像也解释得通,就算是吧!”我随便应付一下,反正猴子也不明白。
猴子地倒带总是少一根筋,所以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不过他倒是对这段碑文最后一段话更加感兴趣,别的他看不懂,但是“鱼肠”这两个字,他可是看的真真的。
“花大爷,王特工,你们看着花木兰的墓我们没有找到,倒是让你们的祖宗找到了,而且还找到了鱼肠剑,这个‘藏于村心’是什么意思啊?”猴子虽然有点呆,但不是傻,那也能抓住最关键的点,藏于村心!
关于鱼肠剑这点,我和王雨晴就是想掩饰也掩饰不了,毕竟猴子原本就是冲着鱼肠剑来的。而这鱼肠剑也是我们苦苦寻找的名剑之一,我们又怎么可能放过。
我细细地回想一下,“藏于村心,应该是指鱼肠剑藏在我们花家村的中心位置!不过我们花家村已经历经好几百年了,村子几度扩建,早就不是当年的样子,谁知道,当年的村心,是如今地什么地方?会不会是那里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 祠堂
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里,家族观念相当的深刻,往往一个村落就生活着一个家族。而一个家族往往会建立一个家庙,以供奉和祭拜自己的祖先,同时这个家庙也是整个家族议事,婚丧嫁娶的地方,这种家庙就叫做祠堂。
在当今的社会里,不少的农村仍旧保留着这样的祠堂,而花家村也自然有自己的祠堂。虽然如今地祠堂并不是村子的中心位置,但是确实村子里建立时间最早的建筑物。当然,这期间也经历过几次翻修,要不早就倒了化成一堆的废墟。不过其中还是保留了一些老物件,比如祠堂大院里的大槐树,好几百年了,到如今依旧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