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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也就该进入正题了,事先王宗汉的手下已经和阿古达木他们说明了来意,说我们一大群人是某研究协会,这次来是科考兼旅游,对这阿尔泰山非常感兴趣。尤其是林如水这个如假包换的教授,再加上陆飞和王雨晴的学生气,使得牧民们没有太多的怀疑。所以当我们提到查干路湖的时候,阿古达木也不绕圈子,直接说起查干路湖的来历。
“要说这查干路湖,那就得先说说我们的祖先,成吉思汗!”
一听到成吉思汗这四个字,我们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内心却不安分地涌动,没想到这查干路湖还真的与成吉思汗有关系,一个个伸长了耳朵,生怕漏掉半个字。
“当年,成吉思汗西征的时候,经过阿尔泰山,被阿尔泰山的风景迷住,就在此安营扎寨,而成吉思汗的营帐就在查干路湖旁。这一停就是好几天,要不是成吉思汗还惦念着西征,说不定就常住在这里。可是成吉思汗又不想这么美的地方被他人占有,就留下一小队亲兵留守在这里,这些人就是我们的祖辈。可能是成吉思汗贵人善忘,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西征完回去的时候却是走了另外一条路。但是我们的祖辈谨遵成吉思汗的命令誓死守护这里,因此我们世世代代都住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所以这里就叫做喀喇沁,意思是守卫者。”
“原来是这样,”林如水点点头显得很兴奋,虽然阿古达木说的和成吉思汗陵墓没有半点关系,但是至少成吉思汗来过这个地方,还驻扎在查干路湖旁,很难说成吉思汗会不会偷偷摸摸的在里面修了自己的陵墓,“那这个湖为什么叫做查干路湖,而不叫成吉思汗湖呢?”
“这位老先生问得好,在成吉思汗来此之前这个湖并不叫查干路湖,而是称为圣湖,传说湖里住着圣兽,保佑着阿尔泰山附近风调雨顺。查干路湖在汉语里的解释是白龙湖,当年成吉思汗路过此地的时候,正好碰见白龙升天,因此成吉思汗才把它改名为查干路湖!”
“白龙升天?这不可能吧?”林如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龙的存在,就像是尼斯湖水怪一样传的沸沸扬扬,可是到现在也没人能够证实。
阿古达木一脸的惊愕,“老先生,这可是真的,你可不要不相信龙神,我亲眼看到过查干路湖的奇景,不得不信!”
“哦,奇景,什么样的奇景?”从头到尾都是林如水和阿古达木对话,所以也就没人插嘴,反正林如水提的问题也是我们的疑惑。
“真正的白龙升天!”阿古达木的声调突然提高八度,眼睛瞪得老圆,那样子就像他正看到不可思议的东西,“那天我上山采集草药,无意间经过查干路湖,正好天上下起了小雪,突然听见查干路湖响起巨大儿水花声。当时我就纳闷,这查干路湖一向风平浪静,就算有点小风小浪也不至于发出如此巨大的响声。于是我就凑近一看,不得了,一条白色的巨龙破水而出,直冲云霄,我当时吓得跪地磕头,以为自己亵渎了神灵,乞求龙神的原谅,不知过了多久,湖面慢慢安静下来,我才抬起头。查干路湖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现在想起来,能见龙神一面,也是我阿古达木的福气啊!”
“你确定你见到的是龙?不是眼花?”林如水还是不相信阿古达木的话。
“我以长生天的名义发誓,我确实看到了龙神!”
见阿古达木发这样的誓,林如水也就不再追问,要知道蒙古人是笃信他们的长生天,以长生天的名义发誓,应该不会有假。不敢说阿古达木看到的一定是龙,但是至少证明阿古达木确实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小骗子,”雨晴轻轻地在我耳旁问道,“你说真的有龙神吗?”
我撇撇嘴,做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见过?”
“我也不相信,说不定是水怪呢?”刘祥插了一句。
“那绝对不是水怪,一定是龙神,年轻人不要乱说话,龙神听得见的!”阿古达木一副危言耸听的口气,但是表情却非常的严肃,不像是唬人。
刘祥知道这样无意义的争辩是得不到结果,也就不再说话,抓起一块羊肉猛啃。
王宗汉见气氛有点尴尬,摆出他招牌式的微笑,对着阿古达木笑道:“老哥,你别介意,年轻人就是有股脾气,来来来,我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阿古达木也不是不识相的人,眼前这些人是谁,都是自己的财神爷,虽然刘祥说的话不好听,但是也不能闹得太僵,现在王宗汉正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何不借坡下驴,“哪里哪里,你们都是远来的贵客,应该是我敬你们才是!”
酒杯一碰,什么不愉快瞬间抛之脑后,中国自古以来很多的恩怨都是在酒桌上冰释。几杯酒下肚,阿古达木就有点晕头转向,不停地拍打着王宗汉,“王老板,您真是豪爽,有我们蒙古人的气量,我敬重你,来,我们再干一杯!”
“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王宗汉毫不含糊,一饮而尽,看样子酒量大得很,这几杯马奶酒丝毫不会对他造成影响。而阿古达木就不行了,晕晕乎乎,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王宗汉看时机到了,也学着阿古达木的样子,拍打着阿古达木的肩膀,“老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
阿古达木一翻白眼,气呼呼地说道:“王老弟,你就是我的好安达,还这么客气,你的事我一定帮,说吧,要我帮什么忙?”说完,往我们这边吐出一口酒气,熏得我们直捏鼻子。
王宗汉也就不再藏着,趁着阿古达木有点喝醉,提出自己的要求:“我们想去看看查干路湖,需要一个向导,老哥你能带路吗?”
“什么?”阿古达木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你们要去查干路湖?这阿尔泰山景色多了去,为什么一定要去查干路湖?”
“其实我们对查干路湖早有耳闻,对白龙升天这样的奇景非常感兴趣,如果能见到这样的奇景,我们一生无憾!”说着,王宗汉又往阿古达木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这个不好办啊,”阿古达木满面愁容,“你们就不怕龙神怪罪,那可是龙神呀!”
“怕,怎么会不怕,不过我们不会对龙神做什么不敬的事,只是想看一看吧,再说,”王宗汉偷偷的拿出一叠百元大钞,塞到阿古达木的手里,“我绝不会亏待好朋友的!”
一看到那一叠百元大钞,阿古达木的眼神马上发生了变化,手里拽着钱,不知道该收还是不收。王宗汉见状轻轻地把钱往阿古达木的怀里一推,“老哥,我们只是看看而已!”
“真的是看看而已?”阿古达木笑着再一次问道,手却悄悄地把钱往袍子里塞。
“那是当然,咱们不是朋友吗?”
两人相望而笑,充满了“和谐”,阿古达木举起酒杯:“朋友,让我们再干一杯!”我们查干路湖之行也就这么确定下来。
说实话,坐在对面的我们自然看得出这两个人都在演戏,怎么看都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不过在这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大一部分都是靠金钱维系,虽说我修过道,但也逃不出这世俗纷扰。
第三十四章 无名骸骨
草原早上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淡淡的青草香混搭着牛羊懒懒的鸣叫,勾勒出阿尔泰山山脚美不胜收的风景。我们几个算起的比较晚,简单的涮洗后,阿古达木早就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早餐过后,我们收拾好各自的行李,出了蒙古包就看见一队马队早已等候多时,马脖上挂着铃铛,随风摆动,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创建和谐家园】。
我很奇怪,这马背上满满当当堆满了行李,似乎和我们之前的行李有所出入,征询过王宗汉后,才知道,这是他额外准备的一些行李,以备不时之需。
既然有马,就不需要我们自己背行李,把所有的东西往马背上一扔,就当陪王雨晴来旅游吧!可是就是有人不识趣,故意破坏我们俩和谐的氛围。刘祥故意贴近我们俩,偷偷地问我:“小骗子,王老板有没有和你说那些新添是什么东西?”
“没有!”我回答得很干脆,心想管他是什么,只要不让我背,我才懒得去理会。
刘祥不死心又悄悄地问王晓晴,希望能从王雨晴的口里知道答案,可是王雨晴和我一样,也不知道他爸藏了一些什么。
见刘祥没完没了,我心烦了,“死胖子,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问不就得了,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的吗?”
刘祥不屑的瞄了我一眼,“其实不用问我也能猜个【创建和谐家园】不离十,看那几个保镖那么谨慎,保守估计是枪支弹药之类!”
“枪支!”我和王雨晴差点叫出来,要知道在中国私藏枪【创建和谐家园】可是重罪,不过反过来想一想,以王宗汉的实力搞到枪【创建和谐家园】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此次阿尔泰山之行,说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有枪在手,反而更安全。所以我们几个也就心照不宣,自己心里知道就行,决不会对外声张。
阿古达木殷勤地跑到王宗汉的面前,笑着说道:“王安达,你要求的我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王宗汉看了一眼众人和马队,确认没有遗漏,大手一挥,“出发!”我们这支杂牌科考队就在阿古达木的带领下,缓缓地走进神秘的阿尔泰山。
阿尔泰山山地植被垂直分布明显,1100米以下为山麓草原带,1100-2300为森林带,生长西伯利亚松,西伯利亚冷杉,云杉等;2300米以上为山地草甸带与亚高山草甸带。气候受亚洲大反气旋亦高压区的影响,冬季漫长而酷寒。1月份气温在丘陵间的-14℃到东部有遮挡的山谷的-32℃。而在楚河草原地带,气温可以剧降至奇寒的-60℃。
当我们走进阿尔泰山的范围,四周的温度就开始慢慢降低,一开始穿件毛衣即可,可是越往里走温度降的越快,尤其是经过幽暗的山谷地带,那种温差的变化实在是让人猝不及防。走不到半天,我们一下子跨越了从夏季到冬季,身上的衣服也渐渐多起来,海拔也越来越高,我们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困难,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哪,上山下山,穿过小溪,钻过树林,要不是有阿古达木这个向导,我们早就迷路了。好不容易走到一个河谷旁,这是夹在两座峭壁之间的河谷,一条清澈的小溪欢快的从中间流过,河滩上都是圆形或者椭圆形的鹅卵石,在河沿旁有少许未消融的冰雪。只听到前面有人喊原地休息,我们一下子像散了架一样,全都趴在地上,动都不想动,这才是刚开始,真不知道这后面的路该怎么走。
王雨晴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脸上不知是累的还是冻得红红的,咋一看,别有一番风味。我心疼牵过王雨晴的手,轻柔地在手心里搓着,心疼地问道:“冷吗?我帮你暖和暖和。”
王雨晴身体一怔,显然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左右望望,谨慎的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当她发现陆飞和刘祥就在不远处时,手自然轻轻地往后一缩,俏脸一红,羞涩地说道:“别这样,其实我不是很冷的!”
哪知旁边看热闹的两个人有样学样,刘祥学我的样子地握住陆飞的手,肉麻地说道:“冷吗,飞儿?”陆飞也挺配合,羞涩的回了一句:“不冷,祥哥!”
“靠,你们两个活得不耐烦了吧!”我气得随手不知从哪抓起一个什么东西就砸过去。当然这两个人都是猴精猴精的,早就知道我会出手,这随便一丢,自然是砸不中他们。两个人嘻嘻哈哈,就是一副欠揍的样子,我正想追过去,意外地发现我刚才随手扔过去的东西有些奇怪。
我好奇的捡起来,剥掉上面的泥土,刘祥和陆飞也发现不对劲,也敢过来凑个热闹,“小骗子,是不是发现什么宝贝,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当我把泥土剥掉一半,我的心猛然一跳,手一抖,那个东西咕咚一下滚到地上,这哪是什么宝贝,明明是一个还带着毛发的骷髅头。
“呸呸呸,大吉大利!”我赶忙跑到河边,反复的洗手,真是出师不利,竟然把一个骷髅头当宝贝了,一想到这就恶心,也不管这溪水是否冰凉,反复地洗着。
等我洗完后,双手也冻得通红,王雨晴善解人意地递给我一条干毛巾。我猛搓几下,擦干了手上的水渍,还是觉得冷冰冰的,又在自己的兜里搓了几下,才渐渐暖和过来。
骷髅头所在的地方已经围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这骷髅头的来历。
王宗汉丝毫没有因为这骷髅头感到害怕,好像司空见惯了一样,指着骷髅头对阿古达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骷髅头!”
阿古达木一看,脸色大变,连忙跪在地上大呼:“龙神息怒,龙神息怒!”好一会才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这个人肯定是对龙神不敬,所以才会死在这里,我就说这查干路湖是去不得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怎么知道他是对龙神不敬才死在这的?”王宗汉对阿古达木的话不屑一顾,还反问一句,憋得阿古达木哑口无言。
“彪子,”王宗汉招呼了一声,一个手下马上就靠过来,“带几个人去周围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发现没有。”
“是,老板!”不大一会,散开查看的人很快就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些东西。眼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探险专用的登山包,和我们所用的相差无几,只是比较破旧。“老板,这是在附近找到的,除了这个,还找到一具无头的骸骨!”
无头的骸骨,想必和这个骷髅头正好是一起的。王宗汉很小心的带上一副手套,才开始查看这破旧的背包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拉链一拉开,里面的东西哗啦啦的全都掉出来,其中不乏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洛阳铲!”一路上几乎不发一言的林如水指着那一堆的破铜烂铁大呼小叫,要不是他这么一叫,我们还真的把这个考古专家给忘了。
洛阳铲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陌生,那是以前盗墓贼必备的家伙,是由来探墓的专业工具。林如水身为考古专家当然对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而王雨晴和陆飞也是学考古的,自然也明白这是什么玩意儿。刘祥走南闯北,虽没干过这一行,但是洛阳铲长什么样,是干什么用的,他还是知道的。而我就更不用说了,小时候在道观的时候,那个和师父相熟的土夫子还手把手的叫我怎么使用洛阳铲。
王宗汉的脸色稍稍一变,马上又恢复正常,“看来这个人是个喜欢单独出行的驴友又或者是考古人员,可能是迷路了,才会死在这里,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王宗汉说的没有错,洛阳铲不只是盗墓贼专用,正经的考古人员在某些时候也会用到洛阳铲。洛阳铲铲头尖锐细长,成U性,只要把洛阳铲往地下一打,让后再【创建和谐家园】,像林如水这种级别的考古专家,很快就能从洛阳铲里带出的泥土,判断出底下是否有古墓的存在。通常考古人员都是大队人马,不会单独行动,在这荒山野岭单独出现又带着洛阳铲的八成是盗墓贼,而不是王宗汉所说的考古人员。至于驴友就更不可能,要说随身带一个工兵铲可以理解,可谁见过出来旅游探险的带洛阳铲的。
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谁都不想说破,因为我们现在的身份就和这无名的骸骨很接近,虽说不是盗墓贼,那也差不多了。只有阿古达木嘴里念念叨叨个不停,“龙神息怒,龙神息怒!龙神息怒!”
王宗汉拍拍阿古达木,“阿古老哥,这查干路湖还有多远?天黑前能不能赶到?”
阿古达木长大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们真的不怕龙神怪罪,还要去查干路湖?”
“既然来了,我王宗汉就没有退缩之理,老哥放心,只要找到查干路湖,就没你什么事了,我还会重重地谢你!”
阿古达木的心里拿不定主意,一方面怕所谓的龙神怪罪,一方面又经不起人民币的诱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阿古达木一跺脚,为了人民币,管他什么龙神!
第三十五章 悬崖
山里面天黑的很快,依照阿古达木的说法,今天肯定是赶不到查干路湖,索性我们就地扎营,这里有山有水,是一个扎营的好地方。不多久,这个寂静的小河谷里就多了几个蘑菇般的简易帐篷,同时也燃起几堆的篝火。
做晚饭之类的火自然有阿古达木和王宗汉的手下去做,我们几个也乐得清闲,一个个围在篝火旁,讨论着那具无名骸骨的来历。
“我看这具骸骨八成就是盗墓贼,说不定有人走在我们的前面,我们这次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刘祥大大咧咧的,毫无顾忌,第一句话就给所有人浇了一盆冷水。
“那倒未必,”王宗汉看看远处正在忙着准备晚饭的阿古达木,回过头来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肯定这具骸骨就是冲着成吉思汗的陵墓而来,退一步说,就算他是奔着成吉思汗陵而来,依我看这查干路湖还远着,估计那位仁兄连成吉思汗陵在哪个方向都搞不清楚。”
“要是这家伙还有同伙呢?”刘祥又反问了一句。
刘祥说的也是我们大家担心的,我们之所以组团找寻成吉思汗陵就是因为知道这其中的凶险。如果真如刘祥所说,那很有可能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依照这具骸骨的残留衣物包包看,也就是前几年的事,我们的心里顿时有点没底。
“如果有同伙的话,就不会让他这样曝尸荒野,最起码会挖一个坑埋了,盗墓这一行虽然见不得人,但是最起码的道义还是有的,”我们都觉得王宗汉说的有道理,可是王宗汉话锋一转,又推翻了他自己的说法,“除非他的同伙遇到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为了保全其他人的性命,来不及处理他的尸体,这也是一种可能!”
“可怕的东西,会是什么呢?”王雨晴随口问了一句,我们几个人都自觉地把自己心里最恐怖的东西和这具骸骨联系起来。
“哈哈哈,这些都是我的猜想,也许什么都没有,”王宗汉大笑几声,“不过说回来,我们这次准备的这么充分,总不能连成吉思汗陵的门都没找到就打退堂鼓吧?”
“当然不能!”林如水这个老头目光坚定,“我林如水不远千里而来不就是为了寻找成吉思汗的陵墓,就算前面真的有千难万险,我也不会退缩,”林如水叹了一口气,“想我林如水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如果这次机会不把握,估计这辈子也没戏了!”
林如水说得有点凄凉,多少都会让我们内心有些触动,一时,大家围坐在火堆旁,众人无语,只有火堆里燃烧的木头发出的爆裂声。
这时,阿古达木在远处一声呼喊,“开饭喽!”
一缕饭香赶走了所有的阴霾,管他什么骸骨还是成吉思汗陵,先填饱肚子再说。要说这阿古达木做的饭菜还真不是一般的香,草原风味的饭菜让我们味蕾大动,各个狼吞虎咽,不一会所有的饭菜都被消灭的干干净净。饭后的时光是美好的,所有人都围坐在火堆旁取暖,阿古达木还尽兴的来了几首蒙古民歌,所有人眉开眼笑,欢笑声驱赶走这深山的低温,也暂时让我们忘却此行的困难和烦恼。
阿尔泰山的下半夜非常的冷,帐篷外冷的就像一个冰窖,还好我们都早有准备,每个人都配有睡袋,钻进去也还算暖和,不知不觉这一夜也就熬过去了。
清晨的阳光懒懒地洒在河谷里,涓涓的流水依旧欢快的流淌着,呼吸着这山间冰冷但是又格外清新的空气,我们的精神顿时振奋不少。简单地吃过一些干粮,我们又要踏上未知的旅途,可是麻烦来了。
阿古达木说,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道路狭窄,人走还是没问题,但是马匹必须留在这里。经过一番讨论,决定留下两个人看守马匹和笨重的行李,其他人背上必要的东西,徒步前进。我一听傻眼了,徒步也就算了,还要背行李,这下可有的受。
王宗汉原本想把王雨晴也留下来,可是这倔强的女孩死活不肯,一定要跟着,拗不过她,只能带上她。这样一来,王宗汉原本有六个手下,留下两个,还剩四个,加上我,王雨晴,王宗汉,刘祥,陆飞,林如水,阿古达木十一个人,背上行李,倚着登山棍,再次踏上征程。
接下来的路确实如阿古达木所说,艰险异常,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路,完全是在树木乱石中开辟出一条路。高海拔加上山路崎岖,温度又非常的低,身体壮的我倒还撑得住,刘祥常年东奔西跑也不在话下,陆飞,王雨晴,还有林如水早就是气喘吁吁,尤其是林如水,喘得跟什么似的,真不知道这老头哪根筋搭错了,好好地日子不过偏要来钻山沟沟,要不是他的出现,我们一群人至于这么辛苦吗?本来还想数落他几句的,可是看到他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话也就憋回去了。
王宗汉的手下各个身强力壮,身手敏捷那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王宗汉和阿古达木这两人居然没有多大的反应,脸不红,气不喘,一个是身家显赫的大老板,一个是其貌不扬的小老头,不得不让我们对这两个人另眼相看。
“各位都要小心点,前面有一段悬崖,大家可要注意!”阿古达木好心的提醒大家。
我们一听还有悬崖,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靠,大叔,这查干路湖还有多远啊?”刘祥不耐烦得问了一句。
“额,过了这道悬崖,再翻过两个山头,穿过一个峡谷,再爬上一座山,再走走就到了!”阿古达木的话让我们彻底的无语了,这上上下下,翻山越岭,谁知道有多远,可是路还是要走的,我们只能忍,谁叫我们受雇于人呢?
“雨晴,还能走吗?要不,找个人陪你回去,这后面的路实在太难走了!”我的话刚说完,就看见王雨晴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做人要有始有终,不要万不得已,不轻言放弃!”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宗汉抢了先,“说得好,有始有终,不轻言放弃,不愧是我王宗汉的女儿!”王宗汉又问问喘粗气的林如水,“老哥,还能走吗,实在不行就再歇歇!”
“不,不用了,”林如水倔强地站起来,“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见林如水都站起来了,我们就没什么话好说了,手牵手艰难的往前走去。穿过一个茂密的小树林,就来到阿古达木说过的那道悬崖。悬崖旁光秃秃的,平的像被刀劈的一样,想找一个固定手的缝隙都没有。一条蜿蜒的小道随着悬崖的走势慢慢铺向远方,小道最宽的地方也就一米,最窄的地方可能不到半米,要是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保准没命。
我探头看看悬崖底,郁郁葱葱的一片,不知道有多深,看了一眼我就有点头昏眼花,说实话还真的有点怕。
“阿古达木大叔,就就就没别的路了吗?一定要走这?”陆飞早就吓得俩腿直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