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陶瓮的秘密终于还是解开了,只是打开的方式有点让人无语。地板毫无征兆地碎裂塌陷,让所有人猝不及防,甚至不给我们任何逃生的机会。要不是地洞之下悬挂着数根铁索,我们又及时地挂住,那我们的下场的只有粉身碎骨。
惊魂过后,换来是惊喜,我们苦苦追寻的温韬悬棺,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这还得多亏了温德仁这个运气爆棚的小人物。他虽然没有自救,但是他运气好,又或者他的祖先冥冥之中帮了他一把,最后他居然直接落在了温韬的悬棺之上,捡回了一条命。
突然的发现,让我们都非常的而兴奋,尽管到达悬棺有很大的难度,但是这难不倒我们,经过我们几番努力,所有人都顺利地接近了悬棺的附近,我们离目标只有一步之遥了。
走近了看看才发现,这口悬棺的材质非常的特殊,整体为青灰色,周身散发着阴冷,闪烁着金属才有的特有的光芒。上面雕刻着虫鸟鱼蛇,飞禽走兽,形态逼真栩栩如生,最显眼的当属一只麒麟的浮雕,霸气雄伟,是难得一见的艺术佳品。但是这悬棺之上却没有龙凤之类的,这说明,墓主人并非皇族,也不敢僭越,这点自知之明,墓主人还是有的。
联想起温韬的身份,这副悬棺应该非他莫属。怎么说,当年他也算是一方的诸侯,财雄势大,虽然陵墓的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却花了不少的心思,其凶险程度,堪比皇陵。就说这副悬棺,虽然没有雕龙画凤,但是其工艺,材料都大大的超过了一般皇陵的棺椁。也许当年温韬是这么考虑的,在形式规模上,他的陵墓不能超过皇陵,但是棺椁比你气派,你总管不着吧?
刘祥一下子跳到悬棺的旁边,顿时整个“网兜”,包括悬棺都摇了摇,铁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吓得在棺材盖上的温德仁,脸都白了。
“别别这样,刘老板,你可得轻点,这这这要是翻了,咱们都得完蛋啊!”温德仁满头是汗,双手紧紧地扣住棺材沿,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是刘祥却不以为然,讥讽道:“怎么,怕了,怕了当初别跟着来啊!”说完,刘祥还故意在铁索上跺了两脚,顿时所有的铁索包括悬棺又再一次摇晃了起来。
这下温德仁原本发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脸上都是惊恐之色,哀求道:“刘刘老板,别玩了,会会出人命的!”
本来刘祥还不过瘾,还想再来一次,却及时被我喝止了,“死胖子,你蹦跶得很开心啊,你是想让我们都掉下去你才开心是吧?”原来大部分的铁索都是有交集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刘祥那边闹得欢,我们也跟着受牵连,要不是我们站的稳,抓得紧,说不定已经掉下去,找阎王爷下棋了。
“啊,哦!”刘祥回头看到我们一个个在铁索上摇摇晃晃,才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低声下去地赔不是,“玩过头了,我这也没有想到会晃到你们那去啊,你们还是快点过来吧,这里站得比较稳!”
很快我们都集中到了悬棺的旁边,这里的铁索比较密集,就如刘祥说的一样,在这里站的比较稳,比较安全,至少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如此近距离地看这口悬棺时,我们才发觉这副悬棺比我想象中的大,目测长至少八米,宽两米,高度至少有两米。刘祥嘴里不停地发出赞叹之声,“乖乖,这副棺材可是极品,要是老子双腿一蹬的时候,能有这待遇,那死也满足了!”
“屁,”我马上嘲讽道,“别看你现在五大三粗,到时一把火一烧,一尺来大的盒子你也填不满!想有这种待遇,做梦吧?”
“额,”刘祥一时无语,埋汰道:“小骗子,虽说你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也不用这么直接啊,你让我的脸往哪放啊?”
“爱放哪放哪,我管的了那么许多,有空扯淡,不如看看如何才能打开这口悬棺吧?”我一边说,另一边也没有闲着,眼神一直都在仔细地观察这副悬棺的结构。
“嗯,对啊,这才是正事!”刘祥恍然大悟,也加入了摸索的行列,可是当他看见还赖在棺材顶上的温德仁时,火又冒了起来,吼道:“你他么的还想再上面呆多久,还不滚下来!”
这些温德仁又为难了,哭丧着脸说道:“刘老板,不是我不想下去,我这腿受伤了,再说这么高,我也下不去啊!”
可是温德仁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刘祥蛮横地一扯,“你他么的下来吧!”瞬间,整个人扑通一声就摔了下来,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碍,刘祥在关键时刻还是扶了他一把,还加了一句:“瞧,这不就下来了!不用感谢我,我也是顺手而已!”
温德仁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从棺材顶上转移到下面来,而他的身体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不过他确实是受了伤,看他的腿。有点变形,但是也不至于断腿,顶多也就是关节错位。
王雨晴和马天韵看了看温德仁的伤,抬头对我说道:“阿升,温德仁的腿有点错位了,你看是不是……”因为我和王宗汉学过接骨,所以王雨晴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帮温德仁接回去。
“不就是错位吗?”我蹲下来,轻轻地扶起温德仁的腿,问了一句,“是这里痛吗?”
“哟,对对对,就是这里!啊!”,伴随着一声“卡擦”声,温德仁的叫喊声堪比男高音,只不过他此时的脸是极度扭曲的,可以想象的出,在这一刻是多么刻骨铭心的痛。话说正骨这种事情,就是宜快不宜慢,一定要在伤者毫无防备之心的时候出手一击即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搞定了。
“行了,给他喷点药,再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我自信地拍拍手,又站起来继续研究这副悬棺。温德仁本来还是将信将疑,可是当他发觉自己的腿真的没有原来那么痛苦,而且还可以慢慢地摆动时,脸上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咦,真的好了,没想到花老板还有妙手回春的本事,真是大开眼界!”
“行了,好了就老实的呆着,别在那拍马屁!”人总是有言不由衷的时候,当听到别人夸他的时候,就算知道是在拍马屁,那心里也会是格外的舒坦,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犯贱吧?
我和刘祥围着这副悬棺前后左右上下转了好几圈,才发现这副悬棺通体由金属打造,异常的坚固,就像是一个乌龟壳一样,即使我们是猛虎雄狮,也无法下嘴。
“当!”刘祥气不过,就拔出他的巨阙剑,往这副悬棺上砍了一剑,火星四溅,却只在棺材地表面留在一道浅浅的印迹,“你么的,这是什么材料,这么硬,简直比钢铁还硬!”
我看了看刘祥砍过留下的痕迹,顿时眉头皱了起来,“看到我们遇到对手了,打造这副悬棺的材料,非常的特殊,应该是某种特殊的合金,就其坚硬程度,恐怕不下于,我们手中的名剑,硬来肯定是不行的。”
说到这,我们不得不佩服古代中国人民,他们总是能用非常有限科技水平,做出当今社会高科技都无法匹敌的东西。就好比这副悬棺,材料坚硬居然可以挡住名剑的攻击,如果从这些材料打造兵器的话,说不定又能多出好多的名剑名刀,只可惜,它现在只是一口冷冰冰的棺材。不过这却成为我们最大的障碍,如果打不开这副悬棺,前面所做的一切都白搭!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可是我和刘祥也就没有半点的进展,这悬棺的密封程度简直令人发指,我们就想找一条细缝都变得不可能,就好像这副棺材本来就是一体的,没有棺和盖之分,但是我们知道,这不可能,墓主人的遗体总得装进去吧,要装进去总得开个洞吧,再加上随葬品,这洞肯定小不了。可是我和刘祥转来转去,看来看去,就是没有找到这个洞的所在。
“阿升,还是没有收获吗?”王雨晴问道。
我摇摇头,回道:“没有,这是温韬留给我们的最后一到谜题,也是最难解的一道,他是不会轻易地让我们解开的!”
“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温德仁躲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嗯?”刘祥浓眉一挑,上下打量着温德仁,怪声怪气地说道:“什么该说不该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吞吞吐吐的!”
“是是是,我是看见这棺材盖上有一副麒麟的浮雕,要说做工那是一流,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别扭,后来我才发现,这麒麟缺了一点东西?”
“缺东西,缺什么东西?”刘祥一边问着,一边费力地爬上棺材盖,核对着温德仁所说的那副麒麟浮雕。
“是眼睛,就像画龙点睛一样,没有了眼睛,这麒麟就像是没有的灵魂一样,怎么看都少了一点味道!”温德仁慢慢地说道。
我一听,还真有点印象,所以也爬上棺材盖,和刘祥一起参详起那副麒麟浮雕。如果温德仁不说的话,我们还真有可能忽略掉,因为这浮雕应非常的完美,即使没有眼睛,也差不到哪去。但是听温德仁这么一说,我和刘祥也觉得,确实少了点东西,觉得那个窟窿是得找点东西补上才行。
“喂,老小子,你是怎么发现的,难道你以前是搞艺术的?”刘祥随口问道。
“我哪是什么搞艺术的,我只是觉得,我脖子上着这块石头大小倒是和那个窟窿很合适,这才想到的!”说着,温德仁从衣服里面翻出一块吊坠,是一块黑色的石头,材质不详,不过大小还真的和麒麟的眼珠子差不多。
“温德仁,你这块石头是不是祖传的?”我急忙问道,隐隐约约让我觉得,这块看上去不起眼的石头,就是解开悬棺的关键。如果温德仁的回答是祖传的,那我的判断就没有错,因为,那块石头看上去,并不名贵,如果需要传承的话,那一定有他的意义。
“啊,这您都知道,花老板,你还真是神人,这都能猜到!”温德仁摸着那块不知名的石头,笑着回答道。可是反应愚钝的他,并不知道,我问他这句话的真正用意。
“快,把你的石头给我!”我大声地呼喊着,情绪有点激动。
“哦,”温德仁不知其意,就配合地摘了下来,可是要拿出来时候,他又不禁问道:“这可是我家老祖宗仅剩的东西,花老板,你想干啥?”
“哎呀,你就别问了,快给我,我保证,一定把你的老婆孩子都救出来,还有,如过这悬棺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就照之前的约定,分你一半!”我现在心急如焚,不知不觉就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让温德仁意识到,他手中的这块石头,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宝库的金钥匙!
“花老板,说话得算话,您不能诓我!”温德仁知道了这块石头的重要性,就不是那么轻易地信我,多少对我产生了一些戒心。
关键时刻,还是刘祥的套路好用,只见他吼道:“你他么的又皮痒了吧?叫你拿来就拿来,那里那么多废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下去扁你一顿,抢了你的石头,最后还什么都不给你?”
被刘祥这么一威胁,温德仁马上就明白,老实交出石头是最明智的选择,否则,最后石头保不住,自己还要受一顿皮肉之苦,犯不着。
所以他很恭敬地把石头递给了王雨晴,王雨晴又把石头递给了我。当我拿到这块石头的石头,丝毫感觉不到这块石头有什么魔力,可是他的大小就是和麒麟的眼珠子吻合。我也不多想,扯掉那累赘的绳子,把那块黑色的石头塞进了那个窟窿里。别说,这石头一放上去,那副麒麟浮雕马上就像是活了一样,给人一种理当如此的感觉。
与此同时,悬棺的内部也发出卡了一些声响,这不是僵尸在作祟,而是一种机括的声音。而我们预想的一样,这块不起眼的黑色石头,就是打开这口悬棺的钥匙!
µÚ¶þ°Ù¾ÅÊ®ÎåÕ ºÚçúçê
温韬的悬棺可谓是精心设计,不但选材非常独到,就连我们手中的名剑也不能伤它分毫。而且密封程度令人咂舌,估计我们带着放大镜也找不到一点缝隙。砍又砍不动,撬又没缝撬,稀里糊涂地围着这口悬棺,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出开棺的玄机。
不过有些事,冥冥之中的都已经安排好了,温德仁,这个自称是温韬的后人,能出现在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的出现,自然有他的用处,因为在他的身上有一颗祖传的吊坠。一般来说能成为吊坠的材料都比较的名贵,非金即银,再不然也是稀有的宝石之类的,可是这颗吊坠偏偏是个异类,不但不名贵,更不稀有,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黑色石头。
但是这颗黑色的石头却正是开启悬棺的唯一方法,它的大小正好和麒麟浮雕上的眼窝位置相符,再加上她是温家历代相传,要是没用的话,谁会把他当传家宝。
所以当我们从温德仁手中拿到那颗石头并把它放入凹槽后,一切玄机终于解开了。悬棺里发出了机括运转的那种独特的声音,整副悬棺也微微地抖动起来。
我和刘祥又惊又喜,赶紧从棺盖上往下跳,因为那振动说明悬棺就要打开了,我们要是还留在棺材盖上,就是没事找事。
悬棺打开的方式也很特别,先是那幅麒麟浮雕抖了一下,然后开始慢慢地旋转,直到整副浮雕上下调了一个头,才停止旋转。紧接着原本密不透风的棺盖裂开一道细缝,细缝慢慢扩大,棺盖也就一分为二,缓慢地向两边移动,这才露出里面悬棺的庐山正面目。
所有人都垫着脚尖,好奇地往里面张望,但是却没有看到墓主人的尸体,而是看到一个黑乎乎椭圆的形的东西。这东西非常的光滑,外表非常的细腻,如同一颗被剥了壳的卤蛋。
“这是什么玩意儿?”刘祥好奇地戳了一下,却发现这个形似卤蛋的东西居然是软的,于是惊呼道:“哇靠,是软的,不会真是一颗什么东西的蛋吧?”
出于好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自觉的用手指戳了戳,的确是软的,但是却又非常的奇怪。它虽然是软的,可是却极富韧性,你可以用手指把它戳下去,但是却不能无限制的往下戳,没往下增加一份力道,你的手指就会感觉到有一股反作用力排斥着你,你用的力越大,这股排斥力就越强。也就是说,你能感觉到它是软的,却永远无法戳破它,实在是一个非常诡异的东西。
“阿升,你怎么看?”王雨晴从来没有想到这口悬棺打开后会是这么一件东西,已经颠覆了她所有的想法,所以他只能求教于我。
可是我也一样一头雾水啊!按理说,棺材打开后,应该是一层又一层的冥被,说是被子,其实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布,丝绸之类,为的就是裹住墓主人,不让他着凉。在活人的眼里,阴间一定是有阴又冷的地方,死者到了那里一定会不适应,所以要多穿衣服,这也是很多古墓被打开后,墓主人的身上往往套了十几件衣服的原因。对于有钱人来说,穿衣服还是远远不够的,还得盖被子,盖的越多越好,盖的越多,就代表子孙越孝顺,材料越高级越好。所以要看陪葬品多不多,先看看冥被的层数就知道了,能盖得起多层冥被的人,绝对是有钱人,那陪葬品少不了,档次一定也很高。
可是摆在我们眼前既没有冥被,也没有随葬品,而是一颗“卤蛋”,这怎么整?于是我摇摇头回道:“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见,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东西!”
“奶奶的,管他什么东西,让老子劈开它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刘祥抡起巨阙剑,还不忘提醒道:“大家都往后靠靠,免得误伤你们!”
所有人马上识趣地往后退了几步,不过也只是退了几步,再退,后面就是万丈深渊,已经无路可退了。本来我应该阻止刘祥这么蛮干,可是我又找不出理由不让他这么干,因为我自己对眼前这个东西,也是一无所知,所以只剩下蛮干这一条路了。
“呸,呸!”刘祥习惯性地搓着手,然后大吼一声,“管你是什么蛋,老子今天就要让你完蛋!”说着,巨阙剑被刘祥飞快地挥出,力道之大,足可以碎石分金,那颗卤蛋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千斤之力!
“噗!”巨阙剑深深地砍进卤蛋之内,先进去一道深深的凹槽,但是也只是凹槽而已,我们想象中那种四分五裂,甚至是爆浆的情形根本就没有出现。下一秒钟,出现的事,让我们大跌眼镜。
刘祥咬着牙,卯足力气,额头冒着一颗颗豆大的汗珠,看得出他正在和什么东西较劲。不过最终他失败了,一股强大的反弹力,把他反弹了回来,差点摔下铁索。而那个卤蛋很快就恢复了原装,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类型不信自己手握巨阙剑,却连一颗卤蛋都搞不定,所以又气势汹汹地想再来一次。
马天韵怕刘祥一冲动,伤到自己,赶紧拉住他,“刘大哥,不要蛮干,这样是不行的!要是你伤到自己,该怎么办?”
“可是,”刘祥本来还气呼呼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拿那个卤蛋没有办法,再来一次,应该也是同样地结果,于是像泄气掉气球一般,垂头丧气地说道:“小骗子,我已经尽力了,行不行就看你了!”
我也是被这个卤蛋惊人的韧性所惊呆了,一个看似一碰就碎的东西,居然挡住了刘祥的巨阙剑,不得不另眼相看。是什么东西,有如此神奇之处呢?我的脑海飞快地运转起来,搜索着我以前看到过的每一条与这颗卤蛋有关信息。
我紧锁着眉头,不断地浮现出某种信息,又不断排除某种信息,直到我从大脑的深处找到了一条大致符合的信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琥珀?”
“黑虎破,什么是老虎破,这也不像是老虎啊?而且还是破的!”刘祥听风就是雨,随口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我和王雨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而马天韵则是气的不行,不断地给刘祥白眼,“刘大哥,什么破老虎,人家沐升说的是黑琥珀,琥珀,你懂吗?”
“哦,琥珀,就是那种黄不拉几,里面搁点虫子之类的工艺品?”刘祥也不算没有见识,至少还是见过听过,虽然他说的只是人工琥珀。
¡¡¡¡¡°Äã˵µÄÄÇÊÇÕý³£µÄçúç꣬µ«ÊÇÎÒËù˵µÄºÚçúçêÈ´ÊDZ»¼ÇÔØÔڹż®Ö®ÖеÄÒ»Öַdz£ÌØÊâµÄ¶«Î÷£¬ËµËüÊÇçúç꣬Æäʵ²»È»£¬Ëü¸úÄÇÖÖçúçêÍêÈ«ÊÇÁ½ÂëÊ£¬Ö»Êǽз¨½Ó½ü¶øÒÑ£¡¡±
“哎呀,小骗子,你就不要绕弯子了,快说,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刘祥急不可耐地说道,对他来说,最讨厌的就是猜谜题了。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这就是黑琥珀,只是对号入座而已。据我看过的古书记载,黑琥珀通常被用来当封尸说用,具体材料制作方法不详,只知道,一旦黑琥珀完成后极其坚韧,任何刀剑都无法破开它。听说这黑琥珀需要事先灌入大量新鲜人血,才能完成,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所以很少有人敢尝试的!这是一种很邪门的东西!”我把我知道的全盘托出,也只是这么一点有用信息。
刘祥本来还一直等着我说破解之法,可是等了半天,我也没有再开口,显然是没了,“就这样,没下文了?”
“没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而已!”我摊摊手,无奈地说道。
“啊?”刘祥大吃一惊,嘴巴半天也没有合上,“你你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
“我有什么没办法,古籍上就记载了这些,难道我还能自己再编一点出来吗?”
“靠,这还怎么玩,本来以为开了这悬棺就算是完事儿,哪知道又蹦出来一只破老虎!”刘祥有气没地方撒,又开始唾沫横飞了。
“刘大哥,是黑琥珀,不是破老虎?”马天韵马上纠正刘祥的口误。
“呸,管它是破老虎,还是老虎破,一把火烧了得了,省得心烦!”气到脑子里的刘祥,就开始不管不顾了,在他看来,反正这黑琥珀是搞不定,不如毁了它。
“不行,这要是一把火把里面的东西宝贝都烧了,那还了得?”谁也没有想到最先开口阻止刘祥的人居然是温德仁。按理说,这对白应该是我的,王雨晴,再不济也应该是马天韵,哪能轮到他温德仁。
温德仁很快就感觉到我们不友善的眼光,连忙赔笑道:“我这不也是为大家考虑嘛?你们不是要找湛卢剑吗?就在这里面,要是烧坏了,那损失的可是你们啊!”温德仁表面上说的很好听,是为我们着想,实际上,还不是为他自己考虑。因为我们之前已经答应过,这里面有一半宝贝归他所有,如果真的一把火烧了,损失最大的当然是他,而不是我们。至于里面躺着的那位,估计他是顾不上了,要是他真有孝心,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
可是一提到湛卢剑,就如同一根【创建和谐家园】在我们心里一样,大家顿时默不作声了。千辛万苦不就是为了找到那把湛卢剑吗?为的就是替王雨晴接触他身上的诅咒,虽说湛卢剑是名剑,不一定会被火烧坏,可是谁又能拍着胸脯保证一定烧不坏呢?所以,用火烧肯定是不行了,还是得另想办法。
世界上没有解不开的谜题,只是时间没到,或者方法不对,我心里坚信这一点,可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抬手看了看手表上时间,已经接近六点钟了,如果有晨运习惯的人早就出来跑上好几圈。这迷雾之林被搞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外面那个大坑,就算是个瞎子,也能感觉出来出不对劲,所以我的心里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急,心里越急,就越是想不出对策。此时的我就像是在考场中的考生,遇到一道棘手难题,可是看着交卷时间越来越近,整个人都变得毛燥不安。
“阿升,不要急,大不了这把湛卢剑我们不要了!”王雨晴看到我急得抓耳挠腮,心里有点难过,索性把心一横,劝我不要这把湛卢剑。
“不要?不不不,这绝对不行,”我连忙否定,“不管这把湛卢剑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么名剑,我们都不能放弃,我们已经努力了这么久,决不能轻易放弃!”
“对,小骗子说的好,不如我再试试,我就不行劈不开这卤蛋!”说完,刘祥又一次挥剑看向黑琥珀,可是结果大家都猜到了,刘祥再一次被弹开,没有丝毫的作用。
“他么的,这玩意就像是一块橡胶一样,要是硬一点,老子一定能够劈开它!”刘祥实在是劈不开黑琥珀,只能唠叨一下,过过嘴瘾。
突然间一道灵光飞过,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又马上消失不见了。是什么呢?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唯一能肯定的是,提示一定在刘祥刚才地那句话里。“死胖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急忙追问道。
“嗯,我说什么了?”刘祥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干脆矢口否认,“我也没说什么呀?小骗子,你不要一惊一乍的!”
“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很重要的!”我又问道。
“我我说,我一定能劈开它?”刘祥心虚地说道,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要是能劈开,再救劈开了,那里会等到现在。
“不是这一句,再上一句!”我再追问道。
“再上一句?”刘祥翻着白眼想着,最后【创建和谐家园】地反问了一句,“上一句,我说啥了?”
此时我有一种杀人的冲动,刘祥见势不妙,马上改口,“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我是说这玩意就像是一块橡胶一样,要是硬一点,老子一定能够劈开它!对,我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