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妙妍祭司解释说道:“可惜,现在只能用来暂时压制你们,若是再有一个像你们如此修为的人趁机向我进攻,我就没办法了。”说着解开了禁制。
恢复自由的师姐弟并没有在进攻了,刚才妙妍祭司和他们解释了自己的招数就是在向他们表示自己的善意,同时也表示能控制你们一次,也可以控制你们第二次。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默轻语先说话了:“你不是人吧。”
妙妍祭司轻笑道:“不错,我是妖族。”
竟然是只妖精?林越完全没有看出来,妙妍祭司又说道:“尽管我是妖类,但是我并未伤害过任何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修行而已。”
林越到时问起:“那刚才房中……”
妙妍祭司说道:“修炼【创建和谐家园】而已,我所练的【创建和谐家园】需要采集阳元,阴阳交融乃是天道,无需太过惊讶,这对那些人也没坏处的。”
林越收起警戒:“你真的不会害人?”
妙妍祭司反问:“我为何要害人?你们智猿不是用鹿茸入药吗,养鹿割茸会伤害鹿吗?这些达官贵人即使不来找我,也会去寻花街柳巷,与我修炼对他们的身体反而有益。”
林越问道:“智猿?”
在一旁的王雪雁解释道:“妖族管咱们称为智猿,人这个词在他们那里是尊称,他们认为我们不配被称为人的。”
“这是何故?”
“这点以后再和你细说吧,我觉得她没有撒谎,她周身没血霾之气,她虽然修为高强,但没有真正伤害过几条性命。”
妙妍祭司点头:“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何随身带着一只女鬼,但是她说的没错,我只是和来神女庙中的香客欢好,为防练功时被打扰,才施法将众人迷晕,其余便没做什么了,无论是昏倒的还是与我交合的,第二天一早都会恢复。”
林越问道:“那这些人不会发觉你……”
妙妍祭司摇了摇头:“明日一早,大家便只会觉得昨晚做了一场好梦罢了。”
原来是这样,林越算是明白了,不过他们不知道妙妍的真身为何物,妙妍真实身份乃是草木成精,因为背阴生长,体质寒凉,所修【创建和谐家园】又讲求平衡,所以借此与人双修,若是次数不多,对男方非但无害,反而有益,因为此【创建和谐家园】非是采补之术,而是双修互补之法,妙妍多年也未曾害过一人性命,此法于人来讲,有碍伦理道德,但于身为采木精怪的妙妍来说,只是修炼方式还有补品罢了,就像刚才形容的取男子阳元如割鹿茸一般。
见师姐弟已经明了,妙妍祭司说道:“你们问完了,我倒是有个问题要问你……你为何可以同时使用火灵、雷灵两种仙术?”
五灵俱全乃是林越最大的秘密,林越不想说出来,默轻语也一脸戒备的看着妙妍。
妙妍祭司说道:“也罢,你们不想说就算了,方才加你凝水成冰,如此看来水灵仙术你也可以运用,只是没有摸清门路罢了。”说着她手上便多出了一个卷轴。
妙妍祭司说道:“这是水灵仙术入门的一点心得,你可以先行试试,看能否修炼。”
林越虽然接过卷轴但还是问道:“你,为何如此信任我们?”不仅将自己练功的事说了,还送了【创建和谐家园】,其实凭她的实力真和两人拼个死活,胜负是难以预料的。
妙妍祭司笑道:“能随心拨动琴弦的人,我愿意相信。天很晚了,两位,哦,是三位请回房休息吧。”
林越示意道:“那如此便多谢了。”
第二日一早。
一行人套好车辆准备出发,陶淇还在滔滔不绝的和师姐弟说着话,妙妍祭司走过来笑道:“几位,要起行了吗?”
陶健显得有些尴尬和局促,陶淇不明所以:“爹,你怎么了?妙妍祭司问您话呢。”
默轻语和林越知道昨晚的事摇头不语,而陶健觉得昨晚在梦中自己对妙妍祭司甚是不敬,妙妍祭司平日里讲经布道,赠医施药,深得民望,自己更是多次前来听道,每每都有受益,心中对妙妍祭司当然是敬若神圣,但是不知为何自己总在睡梦中与心中所敬行那云雨欢好之事,回想起来当真是【创建和谐家园】非常,同时有无比羞愧,纵使在心中警斥咒骂自己千百遍,也难消其罪孽。
一清早又见到妙妍祭司亲切无暇的姿容笑貌,陶健更是觉得无地自容,轻咳两声缓解尴尬。
陶健说道:“明日,我那大侄儿就要回来,要马上回去了,他日若是有暇,我定当再来聆听主持讲道。”
妙妍祭司笑道:“大人身为元州别驾,身系这许多人的福祉,当要以政务为重,妙妍乃是山野小修,所谈所讲不过是一点心得,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陶健拱手行礼:“是,在下受教了。”
妙妍祭司又问道:“小弟弟昨晚休息的好吗?”
林越说道:“谢谢主持,很好。”
妙妍祭司又说道:“那便好,日后好好修炼,小弟弟你的成就必然不凡。”
“多谢主持提点。”
在一旁的默轻语明白,两人说的是指水灵仙术的事,昨晚经过两人小心点研究,发现林越确实能够修炼水灵仙术,短短半夜便有所收获,尽管没有睡觉,但是一清早起来,林越依旧神清气爽,可见此仙灵之术功效非凡。
之后一行人便告别妙妍祭司后,下了山走上管道,不一会儿元州府的城门就出现在了眼前。;
第三十六章 山歌水舞
元州府向来都是繁华膏腴之地,这里可以说正处于大周朝的中部偏下的位置,北可至京畿北边,南可达南洋夷疆,东连东海,西通蜀山,这里道路汇聚,江河交流,不仅盛业繁茂,而且人文鼎盛。
刚一入城,林越就被左右热闹景象所吸引,随着车架走走停停,他也四下望去。
经过短暂行途,终于来到了定南公爵府,林越抬头望去,真是好大的宅邸,三间朱漆大门,门前站着五六个灰色衣褂的家丁。两旁侧门大开正门却不开,正门之上有一块镀金大匾,苍劲有力的勾画出“定南公爵府”五个大字,一看便知是名家手笔。
林越在家丁的引导下赶着驴车从街另一边的走车用的大门进入,毕竟棺材这个玩意在这大户人家是很忌讳的,陶淇拉着默轻语先行进宅子了,而陶淇的丫鬟陶夭则是跟着林越,一会儿为他引路。
停好车辆之后,林越跟随陶夭进了宅子,这公爵府着实不小,四处雕梁画栋,奇石香草皆是不凡,一路上的家丁小厮来来往往十分忙碌。
林越问道:“小夭姐,这公爵府中都有些什么人啊,你先给我讲讲,免得一会儿闹笑话。”
陶夭想了想:“倒也是呢,林弟弟,我和你说说吧,府里地位最高的就是老太君,也是小姐的祖母,是三位老爷的母亲,自从老公爷过世之后就一直住在后院里。”
林越点头道:“原来如此。”
“家中有三位老爷共分三房,大老爷名讳陶修,承袭了定南公爵位,膝下有一子,就是小姐口中的大少爷陶泽,这些年大少爷一直在北疆魔太师旗下效力,明日就要回来了。”说到这个大少爷,陶夭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看来此君很有女生缘啊。
陶夭随即又说道:“二房的二老爷便是小姐生父,你见过了,我就不多说了。”
林越点点头,二老爷叫陶健,是元州别驾,是府中少有拥有官职之人,这些他是知道的。
陶夭再说着:“三老爷名讳陶伟,一直主管家中开销用度以及城外农庄。即三位老爷之下,便是几位公子和小姐了。”
林越问道:“路上听闻你家小姐行七,这么说至少还有六位哥哥姐姐?”
陶夭说道:“是啊,大公子陶泽是大房所生,也是大房独子,我家小姐乃是二房,同是二房的还有二公子陶渊,四公子陶波,至于三房中有三公子陶济、五小姐陶洁还有六公子陶鸿,我家小姐是这一辈中最小的。”
林越点了点头:“果然是大户人家。”
正说着迎面走来一个紫衣女子,当真是婀娜窈窕,恰如仙子凌波一般,看年纪也就将将二十出头,梳着夫人的发髻,陶夭立刻埋头恭敬道:“少夫人。”
那女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走开了,林越却发现丝丝不同,观其身影,看其脚步,这位少夫人似乎是个高手啊,林越感觉得到,她没有将气势内敛,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修为不够。
林越问道:“那位是谁啊?”
陶夭松了口气:“她是家中的大少夫人,是大公子陶泽的正室。”
“就是明日要回来的那位?”
“是啊,不过他们成亲了好几年,却很少见面呢。”
林越疑惑道:“这是为何?”
陶夭解释:“大公子常年随军在外,自然不能常常相见。”
林越又问道:“这位大少夫人也是军旅世家出身么?”本来打听人家中女眷是很失礼的行为,但是有感于方才那女子所散发的气场,林越反倒是有了兴趣。
陶夭笑道:“怎么会,虽说我们定南公爵府也是武勋立家,但是这百多年来,家中早已不修武道,除了大公子尚能领兵,其余都是文弱之人,几位老爷也是喜文厌武,家中族学并不传授武艺的。至于那位大少夫人也是书香世家,她娘家姓周,是潞州的崎江侯一脉……”
陶夭扭头四下看看,见没什么人,又说道:“大公子和她从小定亲,后来完婚,只是后来听说……这位大少夫人在娘家行为不检点,私德有亏,在潞州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本来他们周家一直隐瞒,这才按婚约完了婚,但是还是叫府中知道了……”
林越点点头,这本应该是府中秘辛,陶夭能和他说,自然是因为陶夭年纪小,女孩子传些私密八卦,也可以说明,此时在府中,至少在下人圈子里并非什么秘密,当然林越那小小年纪也是原因之一。
不多时,陶夭将林越带到一座大院子之前,林越抬头看去‘玉枝馆’,在这个世界中有‘鸾凤栖玉枝’的谚语,大抵上便是良禽择木而栖的意思,所以将人才比作鸾凤,将能慧眼识人的伯乐比作玉枝。
陶夭说道:“这个玉枝馆里住的都是老爷的门客还有幕僚,公子小姐们的西席也在此居住。”
林越到客房刚刚收拾妥当,陶淇便带着默轻语过来了,她兴奋地叫道:“林弟弟,咱们一起吃午饭吧”
陶夭忙说道:“小姐,午膳您应该……”
陶淇说道:“什么应不应该的,我说在这里吃,就在这里吃,快去端来……”
林越倒是有些不明白,陶淇三下五除二一番解释,林越大概了解了,原来陶淇将默轻语领入厅堂,当即在老太君面前撒娇说要报答‘救命恩人’,对于默轻语和林越,定南公爵府上下表示感谢,至于共进午膳什么的,诸位夫人表示,家宴还是不用外人加入吧,夫人身边的个把公子倒是对默轻语很有兴趣,陶淇见状当下便领默轻语回玉枝馆。
对于那帮贵妇的样子,林越倒也能想象一二,算了,本来就是来白吃白住的,晚上收完魂魄明日便走,也不必计较这许多。
吃过午饭,陶淇嚷嚷着要带着师姐弟二人逛逛元州府,出于晚上行动的考虑,林越便同意了。
午后的元州渐渐热闹起来,在陶淇的带领下,陶夭、林越、默轻语三人逛大街,走小巷好不快活,看着那个走路带风的定南公爵府七小姐,林越摇了摇头。
陶夭笑道:“小姐就是喜欢这么在城中走,老爷也拿小姐没办法。”
正走着却看见前边也有一个富家公子,前呼后拥十来个家丁小厮,样子很是不可一世,一个手执竹竿,衣衫褴褛的盲眼青年在路上晃晃的走着,一个家丁上去一脚便将他踹倒在地:“臭瞎子,别挡我家少爷的路。”
看那青年被踹倒在地,富家公子和一众狗腿哄然大笑,这还了得!
陶淇一挽袖子冲上前去吼道:“紫眼猴,长本事了!!”
那富家公子一见陶淇,吓得转身就跑,一众狗腿也跟着跑掉。
陶淇扶起盲眼青年:“你没事吧?”
盲眼青年忙说:“没事,没事。”说着就要去找自己的竹竿,陶淇连忙捡起还给他,林越仔细看着眼前的盲眼青年,他的双眼应该是被外力弄瞎的,而他的双手也被切去了手指,那根竹竿不是用手指握住的,而是在手心中虚握的。
盲眼青年摇摇晃晃地走了,陶淇恨声道:“下次再见到紫眼猴一定不饶了他。”
林越问道:“为什么叫那人紫眼猴啊?”
陶夭笑道:“林弟弟,你不知道,那公子姓侯,也是城中的勋贵子弟,经常在街上横行霸道,上次被小姐撞上好好教训了一顿,两只眼睛都打紫了。”好像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陶夭又不禁笑出声来。
陶淇又说道:“这些家伙,平时别的本事不见,欺负人倒是拿手,不给他们一个教训还成。”
几人接着逛街,路上的行人纷纷打招呼:“七小姐。”
“七小姐好。”
“七小姐,您看看,新到的水果。”
陶淇也是和路人频频打招呼,林越心中暗道:“看来,这位七小姐在城中的人缘真是不错。”
在陶淇的带领下,林越大概熟悉了一下元州府,尤其是今晚将要来收服魂魄的石桥。
游玩了半天,几人正要往回走,这时街上响起一阵锣声,路人们纷纷向那边望去,在一个绸缎庄门前的小空地上搭起了一个简易彩台,一个穿着锦缎绸衣的胖子来到台上。
胖掌柜拱手道:“各位元州父老,今日乃是我锦云坊元州分号开业一周年之日,过去的一年,仰仗各位关照,白某多谢了,正值此时,我店东主决定酬宾三日,从今日开始,往后三天全部锦缎丝绸八折出售,棉布一律半价。”
底下看热闹的民众嗡嗡议论,胖掌柜示意大家安静:“不光如此,这三日内,我锦云坊门前都会安排堂演,还望众乡亲捧场。”此言一出,台下轰然叫好,在这个日常娱乐匮乏的时代,有人能搭台子唱大戏,那真是很能吸引眼球的。
陶淇自然也不会放弃看热闹,当下就领着几人挤了过去。
只见台上的胖掌柜又说道:“这搭台唱戏,想必大伙儿都看过,无甚新奇。今天给乡亲们看些新鲜的,我们东主专门从三危国请来了南疆乐舞,今日便让咱们看看眼界。”台下观众一听这个更加叫好。
林越也知道三危国,那是南海三十六国之一,也是唯一一个和大周朝接壤的南海诸国,三危国山峦群叠,流水婉转,又兼百兽千鸟,密林山崖,当真集天地之灵秀。
三危国汇集诸多民族,有着各种民俗。
只听台后响起了异族曲调清秀婉转,台上如花蝶一般舞出了四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只见她们所穿服饰与大周朝不同,四名少女头顶银饰,脖套银环,身着短衣,短裙,赤足起舞,手腕上和脚腕上系的铃铛随着舞动。
台下一众人还未见过如此异域风情,看得十分高兴,个别大叔看着几个女孩那白皙的手臂,健美的小腿,柔滑的小腰和那精致的小肚脐嘿嘿直乐。
几个小姑娘齐声歌唱,虽然大家听不懂三危国话,但是并不妨碍欣赏,当下人群中便有读书人道:“久闻南疆有山歌水舞之称,今日一见果然清丽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