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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忙说:“小女子是玉州人,之前去神女庙上香,归家途中不知怎的便昏迷过去,醒来后便被这两人带到了京城……咦~咦`”边说边哭了起来。
林越则是说道:“怎么样两位,你们说法各执一词,一道跟我回衙门如何,若是查明你们所讲是真的,我向你们赔礼,并负责令妹全部医疗费用如何?”
其实就在林越让姑娘开口之后,这对男女便暗叫不好,现在林越的架势咄咄逼人,真要去了衙门还出的来?只见那对男女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却没发现一个身穿披风的女子已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随手两击便放到了他们,然后说道:“这两个人是人贩子,这位姑娘是他们拐来的。”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林越经常出入市坊,认识他的人当然不少,众人纷纷惊叹:“没想到竟然是两个骗子!”
“差点上了他们的当,林院长当真了不得。”
“这年头看着这么老实巴交的人,竟然也是人贩子,真是人心不古啊。”
林越回头对泉姐说道:“泉姐,劳烦你派个人去西城都察院,找桂南松队长过来,嗯,算了,还是找尹诚队长过来吧,顺便帮这位姑娘换身衣服。”
泉姐应是,便叫人去传话,并带着姑娘进全素斋梳洗,本来这姑娘还有些惊魂未定,不过林越随即也进了全素斋,她多少也安心下来。
另一旁,却见那凌家女子一手一个,拖着那对男女便来到了全素斋之内。
林越笑道:“今日多谢阁下仗义出手。”
凌家女子笑道:“举手之劳,大人慧眼如炬,当真难得,小女子南竹凌泇,是一个修行者,敢问大人尊姓大名。”南竹城乃是凌家的封地,慧眼凌家的子弟出来行走自然要报。
林越却笑道:“滨州林越。”
凌泇随即惊异:“莫不是银枪少主林越。”
“呃?”林越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有人知道自己这个外号,当初在滨州,和师姐等人联手降妖,千里扶灵又一路向西走来,世人虽不知他的蝶谷身份,只道是东海枪王的传人,使得是东海枪王所传的银枪,所以便被好事者称其为银枪少主,也就是变相再说是东海枪王的传人。
这件事还是当初在丰都,王家的人无意间和林越谈起的呢,不过只当了一时笑谈,在那之后他们便在丰都住了一阵,又参加了三教论道,一隐便是三年,江湖是一个容易遗忘的地方,久久没有扬名的林越,自然也就被人淡淡忘却,直到北疆抗妖之后,林越入京为官,有心人这一调查才让他在京城范围小有名气,不过银枪少主这个名号但这个很是很久被被人叫起。
林越邀请凌泇坐下,叫泉姐再上几样吃食,凌泇问道:“林少侠,我本来通过慧眼得知他们是人贩,正欲出手解救那姑娘,没想到被您捷足先登,您是怎么看出不对的呢?”
放下酒菜的掌柜泉姐闻言也问到:“是啊,我还真以为他们是兄妹一家,听说有人坏那姑娘名节,恨不得操刀砍了那厮。还真没听出什么不对。”
林越轻笑着摇摇头,在前世这种手段曝光的太多了,他随即笑道:“他们演戏演得太过了。”
泉姐来了兴致:“怎么说?”
林越说道:“按那女子说,这姑娘一家不是京城人,有一个玉州的不良行商,骗了她的身子,又将她抛弃,所以才得了疯病,哥嫂带她来京城就医,她疯病发作满街乱跑。”
泉姐问道:“是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林越反问:“一个嫂子干嘛把自己妹子坏名节的事说得这般详细?”泉姐一想也是,这是家丑啊,虽然大周朝并不是腐儒当道,礼教名节多少还是有的,纵使乡下小民也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此事为真,只需向人解释姑娘有疯病即可。
林越又说道:“再有就是他们做过了,泉姐我问你,譬如说你这店里有谁发了癔症,大吵大闹狂奔而出,你怎么办?”
泉姐说道:“当然是赶紧带着看大夫去啊。”
林越说:“若是病患不去呢?”
泉姐又说道:“有病怎么能不看,直接拉上走啊。”
话说到这里,凌泇便说道:“原来如此,难怪林少侠说他演的太过了。”
林越喝了一口浊酒解释道:“若那姑娘真有疯病,又发病识不得人,不赶紧带着治病,反倒是当街又哭又跪,叫哥喊娘的,做给谁看呢?那两人见围观人多装可怜罢了,在趁抱着那姑娘的时候,用涂了药的细【创建和谐家园】她,叫她不能说话。”
泉姐恍然大悟:“是这么回事啊!”
凌泇复问道:“林少侠所言,虽有理有据,但也有推测的成分,万一他们真如其所说,那岂不是冤枉?”
林越指了指身上:“我是官,他们是民,便是冤枉又何妨?”这话一出,泉姐和凌泇都是一愣,这绝对是反派该说的台词啊,可是仔细一想还真是,这就是有官身,还有一般的江湖侠客的不同,江湖侠客冤枉了他们,真不好说,但是有了官身便不同了,反正疯病不是急症,不差这一次就诊,若他们真是一家,林越冤枉了这对兄嫂,将其放出,再赔个礼,照林越所说给些小钱做医药费,谅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可如今天这个情况,那就是救了一个姑娘的命。
所以未必要真凭实据,只要林越有所怀疑,自可拿下他们审问,这才是官民最大的不同。
愣了半天,泉姐竖起大拇指:“你小子真行!”没想到自己生平最厌恶的论调,到了林越嘴里反倒是救人的法宝,看来权力若在好人手中,当真是天下之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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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身是菩提树,菩提本无树
东大营战线,柴胜男一身戎装进入大帐,中军主帅正是蝶谷的二代【创建和谐家园】谭化,另有四员副将,右一位空座,乃是柴胜男的位子,左一位则是一个英武的将领,他也是蝶谷【创建和谐家园】,是谭化门下仅剩的一位,谭化收有两徒,一个是死于伽居山四散人之手的程信,另一个便是此人,名曰南宫智。剩下三员小将,分别叫杜援、黄平、邵信,乃是谭化的记名【创建和谐家园】,算不得正式的蝶谷门下。
柴胜男抱拳行礼:“师叔。”此帐之中皆是谭化门下,没有一个东大营的大将,可见这是一次私聊,所以不用以军职相称。
谭化一抬头:“胜男啊,坐。”柴胜男已经来到东大营两个月有余,之前拜圣女教由于教主被刺,安生了一阵。刺客是圣女麾下的九言卫成员,不少人还在猜测,是不是拜圣女教要内讧,于是采取了观望态度,没想到圣女冷月孤薇竟然主动退避,回了后方的大本营霸州,不再问世事,如此一来刚刚有些波动的教众们便被安抚下来了。
而现如今拜圣女教终于大肆扩张,四面出击,攻城略地。可是朝廷在东部的主力只有东大营的十几万人马,拜圣女教已经号称拥军五十万,教众遍地了。
谭化说道:“胜男,朝廷新下的策略,要用困牢之法,五路出击,合兵三十万共讨逆贼。”
柴胜男皱眉道:“师叔,北地焉有五路三十万大军?”她对军事甚为熟悉,北地的东大营和败退各地的残兵合在一处也不过十来万,三十万大军不会是刚放下农具的普通百姓吧。
谭化说道:“有的,你父云州总兵北靖侯柴耀祖,已被朝廷提拔为鲁候,【创建和谐家园】云、鲁、化、高、泰五州兵力,再另行招募,可凑出五万兵马在东边,这是一路。吴侯陈叔明打压盐匪已经颇具成效,现在麾下也已经【创建和谐家园】了五六万兵马,分兵一半北上,于东南方进攻拜圣女教,这是第二路。而北方幽城的马家也已经答应出兵八万南下。”
柴胜男沉思道:“如果马家愿意出手,那自然胜算大增。”北疆马家号称千年家族,足有两千年的历史,在北方已经造成只知有马,不知有王的局面。之前拜圣女教也没有太过撩拨马家,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了那个什么三十六【创建和谐家园】之后,冷月青云信心大增,竟也打起马家势力的注意,本来还处于中立的马家立刻停止了观望,旗帜鲜明的站在了朝廷一方。
柴胜男又问道:“加上东大营也不过是四路,第五路……难道是楚侯?”在柴胜男的印象里,南方能称为精锐的大军,也就是楚侯织语长空了,因为他有个好弟弟织语长风,织语长风勇武过人,颇有谋略,在北疆曾和柴胜男并肩作战,柴胜男自然先想到了他。
谭化则是摇头道:“不,你才是第五路。”
“我!?”柴胜男显得很惊讶。
谭化又言道:“你此番北上带兵一万,我从军中在拨与你三万,你立刻南下,我已经上表朝廷,给与你南林郡元、赣、江、潞四州的战时指挥权,基本上可以【创建和谐家园】五、六万在手,你把守西南方向,不求你进攻北上,只求你防御各处关隘,形成包围圈,将拜圣女教困死在这里。”
虽然知道师父和师叔有意让自己独领一军,真到兵权在握之时,一向淡定的柴胜男也不禁心潮澎湃。
谭化说道:“到时候我会派黄平辅助与你。”
柴胜男略加思索随即说道:“师叔,我初掌大军,即便是有黄师弟辅助,也难免力有不逮,我想向朝廷借几个人。”
谭化点点头:“你说。”
柴胜男第一个点的就是:“首先便是,五城兵马司西城都察院院长,林越林师弟。”蝶谷【创建和谐家园】在军中效力的不少,但是三代【创建和谐家园】里真正耀眼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柴胜男,另一个则是永夜孤明,永夜孤明此刻正在南方辅助魔云海不能调动,剩下的人论修为能力,林越便首当其冲了。
谭化自然也是知道林越,但这小子实在是太懒,猫在京城也不出来,所以当下也同意调他出京城。
……
而此时的林越正和刚刚结识的凌家子弟凌泇在全素斋里相谈甚欢。
泉姐已经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林越却在大笑:“你真有意思,竟然盯着兰花想悟道。”凌泇和林越越聊越开心,少不得说说自己的事情。
凌泇自小就比同龄的小孩聪慧,想的事情也多,很少见她去玩耍,总是独自发呆,有大人问她在想什么,她却答道我在想怎么才能成为圣贤?大人顿时无语。
为了能够成为圣贤,凌泇翻遍了家中典籍,却不得其法,又打坐冥想,却也不得其神,后来索性找个东西盯着看,她看兰花看了七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盯着看,妄图找到自己的大道。
林越又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凌泇回答:“我也不知道,后来我觉得只在自己后院悟道,也悟不出什么,索性出来转转,不是有人说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吗,在这尘世中也许就有我的大道呢。”
林越摇摇头:“只是这么找也不一定能找对,万一误入歧途,想后头都不行了。”随即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师姐,不禁又摇了摇头。
凌泇赞同:“世间多纷扰,寻道需要坚守本心,时刻自我反省,这也是我这两年来的心得,刚开始的时候,我见的人和事总觉得很有道理,但是见得多了又觉得之前的道理不对,我思考了很久,也无法分辨所有的事,只能坚守本心。现在本心就是我自己得道,时时反思心中所想方可。”
凌泇的旅行是修心的旅行,从疑惑到坚定、从坚定到动摇,再从动摇回到坚定,这让林越不禁想起了前世的一首佛诗,不禁吟诵起来:“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凌泇闻言眼前一亮:“道友所言一语中的。”
林越又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回凌泇更加惊讶,似乎有什么在脑中出现,却又抓不住。
其实林越对于两首诗也是一知半解,单从字面义上,基本上普通的读书人都明白,可要是从悟道来讲,可就不是是个人就懂得,难道那些所谓【创建和谐家园】参悟了几十年,只是想到了一个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当然不是这样。
林越想了想笑道:“说到这个,让我想到了一个小故事。”
凌泇正在思考,听林越如此一说便笑道:“道友请讲。”
林越将前世一个听到的故事稍加变动讲了出来:“说有一户世家门第,有兄弟二人,皆为当世名士之流,声誉斐然,也自是清高之辈,有一日一户勋贵摆宴,也请了兄弟二人。宴会之中勋贵叫来歌舞乐姬,娱乐宾客,整个宴会莺歌燕舞、声色靡靡,兄长自恃清高,不愿见这般景象,而弟弟却依旧在酒宴上谈笑风生,浑然无惧,兄长见状愤而离席,第二日,兄长来到弟弟的书房,训斥他昨晚的行径,而弟弟却坦言‘昨天宴会上有歌姬,而我心中没有,今日书房中没有歌姬,兄长心中却有’那兄长闻言一加思索便说自己不如其弟了。”
凌泇面露笑容:“道友诚如我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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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萧郎将荐林院长
夜幕下的京城,人们的身影依旧来去匆匆,华灯初上,夜晚的另一个世界开启了。在这乱世之中,恐怕也少有这般景象。无论外面多么纷乱,京城之地,首善之区,永远少不了这般醉生梦死的场景。
而就在北城的一处独立的院落中,一家人正愁眉苦脸,四下无言。
比起东城高贵之所,南城聚富之地,在北城的大多是些军户小吏,应老爹一家便是如此,在未退之前,应老爹也不过是官至中郎将,连个杂牌将军都算不上。但是他却在军中甚有人望,原因无他,应老爹家传一手好棍棒,左右相熟的军官,经常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他的门下习武,久而久之应老爹的名气越来越大,尽管官职不高,人面却颇广。时至今日其教授过的【创建和谐家园】在朝中受以将军封号的也有好几个了。
本来一家人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可是自己的独子偏偏出了事。
应老爹的儿子名叫应雄,今年还不到四十,乃是西城的一员校尉,生的威武不凡,一身功夫也算不弱,若是对上当初刚刚行走江湖的林越,也能斗上几十回合。
就在年初,西城调来了一位新的守将,本身没什么本事,对士兵也是十分苛待。只因为自己有个‘好爹’便横行无忌,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个草包将军是大宦官马特的假子,所以不敢去处这个霉头,而马特把自己的干儿子安排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东城都是贵人,南城富豪云集,两边的联系千丝万缕,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放在那里绝对坏事,而北城军户颇多,也颇为彪悍,万一这小子又做了什么坏事,惹出众怒,纵使是马特也不能独立面对全军上下的怒火,所以才安排到了西城,临了前还特别叮嘱,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人不能碰,而林越也在马特的提点当中,所以自新春以来,林越虽然知道西城来了新的将官,但本身却和自己没什么交集。
应老爹的儿子应雄也算是他的下属,应雄也不是愚笨之人,一开始也是躲着走,但是这位草包将军的作为渐渐过分,心中愈发不平,终于还是和他对上了。
开始那草包将军还有顾忌,但被阿谀奉承惯得他又怎么能听进逆耳忠言呢,反正也是得罪了,应雄也没有收敛,每每犯颜进谏,说的虽然都是金玉良言,但草包将军又岂能领情,两人的矛盾在最近彻底爆发了,应雄为了保护一位因为草包将军自身过失而被推卸责任受冤枉的同僚,再次犯颜直谏,这会更是将事情捅了上去,草包将军大失颜面,在平日里一班浪荡玩耍的纨绔之间传为笑谈,这才引出了这档是非。
一家人正在忧愁,这事说难不难,关键是那个草包将军来头太大,自己虽然门生众多,可是大家都是有家有业的,谁也不能伸援手伸的太长。
就在这时,家中的小丫鬟说道:“太爷,萧郎将来了。”
应老爹打起精神:“奇麟来了,叫他进来啊。”
来这正是林越从元州带回来的萧奇麟,经过了一系列的问询,萧家的冤案得意昭雪,至于上头博弈当成了什么协议,萧奇麟不知道,但是他清楚,造成他父亲被冤杀的主犯,并没有全部受到惩罚,自己的冤案被重提本身就不是为了什么正义,全都是打击政敌的手段罢了。
不过为了安抚萧奇麟,除了昭雪证明,发还家产之外,还将他原本的骥襄校尉,提升了一级,现在萧奇麟官居中郎将,所以小丫鬟也称他为萧郎将。
萧奇麟一见应老爹马上恭敬道:“师父,应兄究竟出了什么事,我一回京就听说他被下了死牢!?”萧奇麟的父亲和应老爹乃是至交,当初萧奇麟也在应老爹门下学过武艺,和应雄属于同门,应雄长他几岁,二人兄弟相称。
应老爹把事情讲了一遍,萧奇麟也是默默无语,心中暗叹,你怎么就不能忍忍啊,非和这帮阉党过不去……
经过了一系列的家变,萧奇麟已经没了早年的锐气,与他相比,应雄虽然在官场混了几年,但是有自己老爹的名声扶照,本身并没有什么【创建和谐家园】折,所以才能为被冤屈的同僚仗义执言。
萧奇麟又问道:“那现在他人呢?为何下了死牢?”
应老爹叹了口气,又解释了一番,草包将军故意使坏,诱骗应雄携带利器闯进军机要地,当场就把他给拿了。现在就在五城兵马司西城区分衙里拘押。
应老爹毕竟还有些人面,草包将军的作为也确实犯了众怒,对于这其中的事,大家谁不明白,即使不敢仗义援手,关注一下,默默声援还是可以的,这一下不要紧,整个军中基层多少双眼睛都看向了西城区分衙。
应老爹叹气道:“昨日我去见了西城的贾主事,但是他却直言无能为力。”
萧奇麟忙说道:“师父若缺银钱,我这里自有。”萧奇麟的小舅子柏科,身为风月圣手,身价自然不菲,临进京前塞给自己姐夫不少银钱,作为在京城的花销。应老爹一家虽不算是清贫,但也不算富裕,一家人住在这个独立小院,除了老夫妇以外,也只有应雄和妻女三人一共五口,再加上一个小丫鬟,一个煮饭婆子,两个家仆,除此再无其他。
应老爹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我也带了谢仪,只是……贾主事,分文未取啊……”萧奇麟心中暗叫不好,连钱都不收,这事难办了。
大宦官马特,主管五城兵马司,他那个干儿子的所为,不管是不是他授意的,西城区分衙都不能等闲视之,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如果不将错就错的按照这路子走下去,只怕马特也不好向上交代。
五城兵马司西城区分衙的主事贾政泰已经表明立场,应老爹也只能暗自哀愁了。
萧奇麟想了想说道:“师父,可以去找一人,或许有用。”
应老爹连忙问道:“是谁?”
萧奇麟微微一笑:“西城都察院院长林越。”
应老爹有些惊奇,身为军籍自然知道都察院是什么,都察院院长在军队来讲无品无级,但是实权不小,只不过此事牵扯到五城兵马司主事大宦官马特的干儿子,一个都察院长又能说上话么?
应老爹随即问道:“这位院长能说得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