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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睡梦中还叫得这般欢?
男人脸色猛地阴沉下去,屈起一只腿跪在了床上,一把将睡梦中还在笑的女人拽了起来,问:“什么事不悔?不悔是谁?”
连翘在睡梦中被人摇醒,只听有人问不悔是谁的话,直觉答:“不悔是”
当看清眼前有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俊脸时,她彻底清醒,啊的一声一把将秦琛给推开,急忙后退,“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是如何突破那些安全标识她没有听到动静的?
连翘扭头去看那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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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科?
他居然将国家最高刑侦组设置的安全标识小儿科?
不过,也是,他可是眨眼间就能干掉十个雇用军的人。
这些安全防护他而言肯定也就是小菜一碟了。
连翘也不和他争论了,只是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说话间,秦琛颀长的身子一倒,颇是惬意的便那般倒上了那张不算大的床。
床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连翘一个激灵下,滑到了床下,长跪在床边,瞪着床上的男人。
这一幕,颇熟悉。
当年,他们二人成婚,洞房花烛夜翌日,连翘首先醒来,看着伤痕累累的秦琛,她彻底清醒,忆起洞房夜的疯狂,她颇觉心虚,于是趁他没醒,逃也似的跑了。
秦琛醒后,未见到她,知晓她肯定是心虚了,是以也不在意,打算晾她几天以示惩戒。再说,她留下的那堆乱摊子,他还要处理。
等秦琛处理好了一切并且送云珊出国后,他这才发觉连翘七天没回家。一察之下才知连翘居然报了江大经管系的研究生,她搬去学校住读去了。至于秦氏的财务总监之职,她已递了辞呈。
也就是说,他不但没有晾着她,她倒是将他彻底的晾着了。
当事时,秦琛恼得咬牙切齿,便也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潜到了江大的学生公寓。
当秦琛看到心安理得酣睡着的连翘时,彻底恼了。
他在外焦头烂额的忙了七天,而她却在这里忧哉优哉的享受读书时光?
于是,一如新婚夜她将他的手绑了般,他解开领带将她的手亦给绑了。
由于举动粗鲁,彻底惊醒了连翘。
“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
当事时,二人的问话一如今夜。而且,秦琛也是这般不管不顾的就躺上了她那张小小的单人床。然后将新婚夜她之于他的一切原汁原味、生搬硬套的悉数还予了她。
那夜的疯狂不亚于新婚夜。
好在,江大为研究生们准备的学生公寓都是独立成间的
念及过往,连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所幸灯光浑黄,看不真切。
秦琛也同样想起了这一切,更何况,他今夜前来,就是带有目的的。
心思微动间,身上该硬的地方都叫嚣着有了变化。
他不禁苦笑,笑自己那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住的近乎于要爆表的荷尔蒙。
然而这一切,都不过因了一个她。
努力的压制着自己身体的异样,秦琛侧身支着脑袋看着长跪在床边的连翘,拍了拍床,说:“过来。”
“秦琛,我有必要提醒你,现在是晚上,而且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卧室。”
“我知道。所以,过来,我有话问你。”说话间,男人再度拍了拍床。
“如果你是问我我的脚伤如何?我可以告诉你,伤好了,没问题了。谢谢关心。”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漆黑一团的眼眸似有火光一闪而逝,说:“我没打算问你脚的事。我问别的事,过来。”
“有什么事你不能白天再问?”她才不过去。
“不悔”
连翘闻言,吓得嘴角一个抽搐,直盯着秦琛。
秦琛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不悔?什么不悔?啥意思?”连翘装糊涂问。
“你方才做梦的时候,不停的叫着不悔,你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
她居然在梦中叫了不悔?!
连翘恼得用手拍了拍沉闷的头,迎着秦琛打量的目光,道:“梦都奇奇怪怪的,我怎么知道不悔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女人是他看着长大的,这种说谎不打草稿的神情他最是熟悉。也罢,她不想说,他会去查,总查得清楚。最好不要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若她真有接触过一个叫不悔的男人并牵挂入梦,哼!
“秦琛,我们两个没关系了。这大晚上的你潜进我的卧室,传出去,你秦大总裁的英名岂不是要扫地?”
“嗯,我看看啊,前夫夜会前妻这出戏,噱头够足,若真传出去了,保不准第二天我秦氏的股票就会大涨。”
奸商啊奸商,果然是无利不起早。
只是这天色
连翘看了看窗外,还黑着。
这也起得太早了些吧?
莫不是外面早有记者守侯?
到时候可就真坐实了前夫夜会前妻的戏码了。
连翘在心中吐槽着。
“想什么呢?你把我当成了什么?”瞧她那神,不定在心中上演着什么狗血剧情,他不想耽搁时间,直接进主题,说:“连翘,我问你”
“嗯?”
“你果真不愿替那苦命的孩子上一柱香?”
靠,怎么还念着这件事?
他是不是得了偏执症了?
要不要到医院去检查检查?
心绪翻滚间,连翘斩钉截铁道:“不,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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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有病,就去治(一更)
瞧她那坚定的神情,颇有壮士断腕、视死如归的味道。
唉,冤家啊冤家,偏偏这个冤家是自己养大的。无论他现在如何威胁她,她似乎都秉承着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她这般,他能奈她何?
这几次的交手充分的证明:不能!
思绪间,秦琛慢慢的坐起来,盘腿坐在床上,黑曜石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这眼神越来越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连翘有点心虚,率先偏了眼,心中忐忑着梦话中她到底透露了多少?毕竟,这个男人出牌总喜欢留一手,也不知方才他是不是有所保留?
“最后问你一次,你果真死也不去?”
“是,死也不去。”
“好,很好。”
语毕,秦琛修长的胳膊快速展开,一把将一直长跪在床边防着他的女人提上了床,然后将她推倒,很快他便附了上去,压住了她。
“秦琛,你疯了。放开,你放开我。”
她手脚并用,挣扎得厉害。
他当仁不让,束缚住她所有的动作,喝道:“连翘,你再动试试?”语毕,他还故意用身体顶了顶她。
这份威胁,有几分狂妄,有几分轻挑。
她不是小孩子了,是一个母亲了,非常明白现在抵在自己腿上的东西代表了什么。
可是,他再怎么【创建和谐家园】威胁,她总不能以同样的手段来【创建和谐家园】的威胁他吧。
于是,连翘聪明的选择一动不动。
秦琛这才满意,说:“其实,你不去上香也不是不可,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只要不再执着的要她去上香,什么办法都成。
“昨天,佛光寺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开解了我许多,我觉得他的话不错。”
“什么话?”她现在唯愿身上的男人快点将话讲完,快点放过她。
“他说,不防放下那盏长明灯,寻找另外的明灯。”
虽然不明白秦琛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件事,但连翘只觉得那【创建和谐家园】果然是神人。只要秦琛放下那盏长明灯,想当然便再也不会逼她去上那狗血的香了。于是她连连点头,“我也觉得【创建和谐家园】的话非常有道理。”
男人颇是古怪的看着她,问:“你也这么认为?”
“对对对,我万分赞同。”
“那很好。”说话间,男人的大手开始去解她的睡衣。
“秦琛。”她一把拽住他不规矩的手,问:“你做什么?”
“你不是赞同吗?”
“赞同?我赞同什么了?”她的脑袋有点懵,感觉和身上的男人不在一个频道,是以再度解释:“我只是赞同了【创建和谐家园】的话啊。”
“是啊。你赞同【创建和谐家园】的话不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