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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连翘。
她驾着机车逃走了。
她为什么要逃?
应该是吃了那药了。
她现在是去解药性去了。
药性、药性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吃了那药后的疯癫之状的。
秦琛脑中一轰,急忙上车,往机车声音消失的方向追去。
夜深人静,路也越来越荒僻,秦琛追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机车的身影,心中更是焦急起来,暗恨自己在城中村耽搁了太多时间,依她飙车的那个速度,恐怕是追不上她了。
但他还是担心,担心她在路上出事,再抑或在路上碰到了不好的人。是以,他仍旧全速的沿着这条路追下去。
一路上,他不时的看有没有池塘抑或是宾馆之类的,但都没有。
她选择了一条很是僻静、荒芜的方向走,想来就是为了躲开人,以躲避有可能的人为伤害。
一直追到一个岔路口,没有连翘,没有池塘、没有河湖、没有宾馆。
秦琛懊恼的停下车。
怎么办?再追哪一条路?
追错了路,再回来,可能就
他拿出烟、点上,开始吸起来,一根紧接着一根。
黑的夜,黑衣的男子,黑的车,只能时不时的看到车窗外那一点点时隐时现的腥红。
当他的手再往烟盒中摸去的时候,空了。
没有了?!
可他却还是没头绪。
“该死!”
他恨得一拳头擂向了方向盘。
喇叭声突兀的响起来,在这个寂静的夜格外的刺耳。
许是喇叭的刺耳声惊醒了秦琛紊乱的神思,他脑中闪过西郊二字。
江州,分东城、西城、南城、北城。最荒芜的要属西城,西郊位于西城以西。
西郊别的不出名,但别墅却非常的出名。因为那里的山水保持了最好的原生态,所以,许多名门望族都喜欢在那里【创建和谐家园】。
当年他和她大婚后,老爷子专门买了一幢别墅给他们作新婚礼物,那别墅正位于西郊。
而现在,左前方的路正是去西郊别墅的路。
思及此,秦琛毫不迟疑的发车,急往西郊别墅而去。
秦琛所料不差。
连翘将机车飙到最高速,一路急驰,不久便开始犯浑。但潜意识提醒着她,一定要清醒,一定要清醒。
可仍旧挡不住药性来袭。
人在浑浑噩噩的时候总是出于本能,所以,在岔路口,她直接便走了左道。
许是老天都在帮她,在她最是迷糊的时候,突地下起了雨。秋雨冰凉入骨,一下子将她的神智【创建和谐家园】得又清醒了不少,终于使得她能够驾着机车一路以最高速飙到了西郊别墅。
再也没有力气控制机车,她和机车同时跌倒。好在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尚存,倒地瞬间的护头动作令她没受什么伤,而且落在地上的疼痛令她又清醒了些许,身上又有了点力气。
跌跌撞撞的,她来到别墅门口。
乍一眼看去,别墅黑乎乎一片,门口的安保屋内,连个门卫都没有。
想来,这里已经没有人住了。
好在,她还记得密码,也不知秦琛有没有将这里的密码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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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的一声,经久未有人开启且已有生锈迹象的大门缓缓的打开。连翘大喜,没有打量别墅,她只是趁着有力气快速的跑过院子。
别墅主屋亦是密码电子锁。
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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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长久没有人住的阴霉之气扑面而来。
哪怕五年没来,连翘仍旧凭着她对这里的熟悉感摸黑快速的穿过大厅,跑进洗浴间,一把将水龙头打开,花撒中的冷水迎面扑来。
终于安全了。
她长吁一口气,软软的坐下,便那么靠着冰冷的墙壁累得睡着了。
不过才十分钟,身体再度被热醒,她发觉自己仍旧坐在地上。
冲不是办法,得泡才成,这药性太厉害。
休息了十分钟,她已有了些许力气。于是站起来,开了灯。
这才发现浴缸居然用白布盖着?!
------题外话------
呃呃呃,这用白布盖着是不是非常的恐怖?!
来一段轻松的。
不悔的小剧场四
某一天
老师电话请家长到校,就不悔同学历史交白卷一事交流交流。
某人:“不悔,历史为何交白卷?”
不悔:“因为,我不想篡改历史。”
老师:
某人:
想看不悔更多的萌翻天、拽翻天剧场,请将此书加入书架收藏哦,然后就可以看到多多onno
024 煎熬
她揭掉盖着浴缸的白布,嗯,因白布挡尘的原因,浴缸很干净。
于是,她拧开水龙头,往浴缸中放水。
趁着放水的空暇,她打量了眼四周,先前没来得及看。现在看了,才知道这里的荒废程度。
就着洗浴间透出的光,朦朦胧胧中,她发现大厅中所有的东西都用白布遮盖着,显然是为了挡灰尘用的。
这里,应该很长时间没住人了。
曾经,这里是她和秦琛的爱巢,但凡他们休息的日子,便会来这里厮混。
她爱极了这里的山水,也爱极了在这里缠着秦琛。那个时候,她总是不知节制,而秦琛也总是由着她
不成,不能想,越想越热。
来不及脱衣,她直接沉入冰凉的浴缸中。
许是太疲倦,哪怕这般冰凉的水,她还是睡着了。
好在,浴缸是超豪华的,有躺椅构造,所以不用担心人在睡着的时候被水溺死。
再次醒来,是被冻醒的。
身中不再有奇热。
“嗯!”
她颇是艰难的起身,只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一回。
知道药性已过,连翘便从浴缸中爬了出来。全身虚脱得如同一片摇摆在秋风中的叶子。浑身湿漉漉的似个水鬼。
她现在,只想找个床躺一躺。
可是,如果说先前因了那药的原因,她身体奇热难挡也便罢了。可现在呢,她的身子居然冷得打上了摆子。
一定是发烧了。
她发烧就有惊厥的习惯。
所以,不能躺,一定不能躺,以她现在这停不住的冷摆子,如果躺下,她很有可能会死在那惊厥之中。
看别墅中情形,应该荒废了几年了,哪怕找到医药箱,找到降烧的药,那药也定是过期的。
过期的药不能用,用了只是找死。
多年的警觉迫使她强制自己摇晃着身子,努力的往别墅外走,脑中只有一个清醒的概念:医院,我得去医院。
直行至别墅外,看着倒在地上的机车。
她想将机车扶起来,可扶了几次,机车纹丝不动。
几个小时的折腾,她已疲惫不堪,哪还有力气扶起机车?
这里虽然是片别墅区,但每幢别墅之间的距离大约有数里之遥。而且,这里的别墅主要用于休闲渡假,就算她有力气走到邻居那里,只怕别墅也是空的。
“难道我连翘今夜真要死在这里?”
不,她不甘。她好不容易挺过了五年的牢狱,还有三个月就可以和她心爱的小姑娘团圆,所以
不再管机车,她勉强支撑起身子,歪歪扭扭的徒步往山道上走去。
“只要不倒下,就是走,我也要走去医院。”
凭着一股子信念和对小丫头的思念,连翘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到山路上来的。
而且好巧不巧的,一辆桑塔纳从她身边急掠而过。
坐在驾驶室的是个女孩,齐耳短发,看上去很年青,应该还是个学生。她驾车行至连翘身边时,好奇的转头看向连翘,而连翘听到轿车声音亦扭头看向她。
恰逢一道闪电,女孩看到了连翘那苍白得不能再苍白的脸:妈呀,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