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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露害怕极了,努力张开腿让她更加清楚去解。
余昔冬手上动作却一停,勾笑看她:“你和余文靖平时在家里有没有这么做过?”
她气红了脸:“东西你要不要!”
她笑意更深了一些,又松开了一个。
痛楚渐渐缓了下去,秦露露松了口气,忽然又是一扯,余昔冬居然用边缘的尖锐钩子划开了她的大腿内侧,一股血流了出来。
秦露露气急爬起,才觉那东西已经被取了出来。
屋外余文靖已经开始撞门了。
余昔冬将东西直接丢给了秦露露,她睁大眼睛一看,那不过是几个袋子扣在一起,里面各放了一块轻飘飘的木头塞。
居然是耍她!
秦露露气愤不已,正欲责骂,却见余昔冬藏进了衣柜里,在门阖上之际,余文靖撞开了门。
她拼尽最后气力,将东西转而塞进了沙发垫下,脑子昏沉着身子往后倒去。
余文靖手里紧紧抓着一杯热水,情急之下直接丢在了地上,飞步上前接住秦露露的身子,脚踩上碎片,面色一沉,径直往屋外走去。
余昔冬透过缝隙看向地面,上面留下点点的血迹,旁侧地面上也留了些血迹。
她敛了嘴角笑意,侧头倚在柜子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弱下去,打量了周围再没了人,这才推开衣柜下去。
秦露露躺在床上,余文靖在旁侧看她。
医生已经来过了,给她的伤口包扎了,再三确定了没有其他问题才离开。
他的脚上伤口也简单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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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唤着,招了招手:“过来。”
团子呜叫一声,朝着余文靖跑了过去。
秦露露皱了下眉头,脑海里反复想着刚刚的事情,越想气得越急。
“余昔冬!”她大叫着爬起来,呼吸急促带着浓浓的气。
不对,眼前的场景……
秦露露缓缓转过头来,对上余文靖隐忍的眸子,暗沉的,如深潭,似乎是难受,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转瞬即逝,最后留下的是一双冰冷的眸子。
“要解释吗?”
他淡淡开口,怀中团子适时呜叫一声。
秦露露面色煞白:“余文靖,我是被人耍了的。”
“被谁?你还有好解释给我听吗?”余文靖声音泛冷,完全没有情绪一般。
秦露露唯一确定的是,这样的余文靖,才是真的怒了。
“是余昔冬,她,她骗我给我塞了毒品,我……”她说着,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余昔冬全程没有说那是什么东西,明明自己可以先取掉再进场,为什么自己不取?明明可以在余昔冬进来的时候就推她出去,为什么不推?
将这些事情推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过错吧!
秦露露扯起嘴角笑了,泪水溢出了眼角,心里堵得难受,话却说不出口,只觉得自己傻,真是傻到了极点。
居然会这样被人耍了一通。
如果余昔冬真的贩毒的话,何必去费力将东西塞给了秦露露?
为什么自己一遇上余昔冬,就如同猫遇见了老虎?
她垂下脸,想要埋进被子里。
耳边传来余文靖起身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他的话。
“我给你机会解释了,你不肯说,对吧!”
他眸子愈发阴冷,“余昔冬有钱,有势,余家大半的遗产都会是她的,请问她需要去碰毒品吗?”
一阵风起,吹穿她的四肢百骸。
“你如果不想参加宴会,大可直接不参加,何必演这出戏码?故意想看看我着急的样子?还是觉得捉弄别人很有趣?”
余文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像是很生气,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起伏波动。
“你要是真的如此,婚礼就不办了,省的你想方设法去丢脸。”
秦露露从床上爬起来,直视着余文靖的脸。
“我之前的确是不想参加,但是如果我真的不想参加的话,我何必还要去让余昔冬去教我?我何必还要到宴会厅上?直接逃跑不就可以了?
再说,我如果那时候的难受真的是装出来的?我怎么会装晕让你有机会带我去医院检查?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
余文靖敛了眸子,心里的怒火逐渐平静下来。
昨天看到她的那个样子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是说什么余昔冬会沾上毒品,实在是难以让他相信。
“那你要怎么解释?余昔冬有什么理由要耍你?”他语气柔和了些。
“我怎么知道!”秦露露攥紧了拳头,想起昨天居然就那么被耍了一通。
身上的疼痛确实没有那么疼痛了,昨天自己那么的难受,或许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导致自己疼痛加剧。
“但这些确实是余昔冬做的,后来她帮我取出来的时候,我才发觉那并不是什么毒品。”
秦露露咬咬牙:“那东西被我藏在了沙发垫下面,如果余昔冬没有发现的话应该还在。”
团子适时呜叫了一声,抬头看向余文靖,似乎是在为秦露露求情一般。
第33章 找回底气
“她有什么理由来耍你?”余文靖还是不太相信。
余昔冬和他除了小时候较为经常在一块,自高中之后就不再见面了,直到之前她送秦露露回来那天见了一面。
捉弄哥哥的未婚妻,又不是关系特别要好,实在是没有理由让他相信。
“那天她帮我从余家逃脱出来,她说是因为你才帮我的,她性子看起来也没有余栀可一般,和我也没有结仇,这问题应该是出在了你身上,应该质问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秦露露终于找回了一些底气,扬起了下巴。
“她不喜欢我。”余文靖丝毫没有动摇。
“她和我说也是欣赏你,但是我和她也没见过几次面,我又有什么理由诬陷她?况且你我是有契约而结婚的,我也没有必要惹这些幺蛾子吧?”
余文靖眼底流露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出来,缩了一下,抬眸看她。
脑子完全冷静了下来。
秦露露说的倒是没有错,那为什么余昔冬会去招惹她?故意让秦露露误会,故意让我紧张?
是在试探的是谁?秦露露还是我?
他狭眸微眯,空气凝固了下来,沉默将两人紧紧包裹住。
团子也很聪明地不发出声音,只是时不时用脑袋蹭一下余文靖的手。
秦露露看得眼睛都酸了,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站着,仿佛现在站着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
“那你是想要个婚礼吗?”
余文靖忽然开口,却是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秦露露微张着嘴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你想要,还是不想要?”
声音裹挟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命令,直直牵引着让她回答想要。
秦露露点点头:“我也想通了,第一次不能含糊,必须要最好的才行,不然二婚没人要,不是很遗憾?”
他敛了眸子,转身走了出去。
门缓缓阖上,窗户被门帘遮住,她爬起来掀开窗帘,一片白光泄进,刺痛着眸子,连肌肤都带着些许的痒疼。
窗户上印出余昔冬谑笑的面容,她握紧了拳头,心里恨恨。
余文靖身子陷进了沙发里,怀里的团子微眯着眼睛很享受他的抚摸,毛发微微随风飘动,不远处是余文靖刚刚扔下的手机,还有些温热,它凑上前去嗅了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又不耐缩回了怀里。
不一会儿,手机响动了一下,余文靖立马就接了电话。
那头,一个身着黑色宽松卫衣的男子一手捏着刚刚从沙发里拿出来的东西,一边压低了声音对手机汇报自己的发现。
果然如此。
余文靖挂了电话,将已经睡熟的团子抱到狗窝里面,全婶缓步走了过来,低声道:“先生,余昔冬小姐今天过来了。”
他转身过去,就见余昔冬正对着他含笑,一身淡淡的水蓝色长裙,笑面含蓄,目光大胆直直穿过余文靖的面庞。
“全婶,你先出去做你的事情吧。”
全婶点点头,赶紧就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露露应该就在楼上吧?”余昔冬挑了下眉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我要不要去和她说声抱歉?”
“你应该说。”余文靖寒着脸,“我都听她说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昔冬眨了眨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你好歹还是一个总裁,怎么有客人来了,连杯水都不倒?”
“我的客人,只有对我没有威胁的人,才算客人。”余文靖毫不掩饰对她的愤怒。
既然她都承认了,就不需要对她有什么好面色。
“我好歹还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就对余栀可宠爱,对我就这么冷淡?”余昔冬撇撇嘴,上前看了眼团子熟睡的面庞,又转身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至少不会像你一样对露露做出这种事情。”余文靖依然冷着声音。
“你可别忘了,你曾经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余昔冬忽然就冷了下来,声音染上怒火,恨恨朝他瞪了过去。
“所以我和你说过,别招惹我。”余文靖面无表情,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和一块冰块说话一般。
她想过余文靖会发火,甚至会掐上她的脖子,至少这些都表示他生气了。
可是他没有,就像是早已知道余昔冬的目的一般,面容上没有丝毫的波动,进门到现在,语气丝毫没有动一下,眨眼睛的次数都少到屈指可数。
她更加怒不可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