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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北冥墨沉冷撇下一句,夹紧顾欢径直离开……身后,是白慕西不甘心的嗓音,“北冥二,不管你承不承认,她是我心目中永远的嫂子……”*北冥墨搂紧顾欢,出了酒吧。
“呃……呵呵呵,还要喝……”顾欢一路步履踉跄,打着酒嗝,笑得傻里傻气。
他额际蒙上一层薄汗,抓紧怀里不肯安分的女人。
他没想到顾欢这女人,酒量竟然这么差!脚伤在身的他,此刻不知道谁才是谁的拐杖。
今晚这一遭,看来是来错了。
刑火的车子从路边开了过来,下车,恭敬地替北冥墨打开车门,“主子。”“哟……呵呵,火哥哥呀……”顾欢一看到刑火,立刻像是见到亲人般,热络得连刑火都暗暗吓了一跳。
这一声火哥哥叫得……刑火立马汗湿,心忖这顾姑娘的酒劲儿可真是厉害啊。
北冥墨脸色一沉,眉心拧紧,“顾欢,你疯够了没?”话音一落,他铁臂一拎,将怀里的女人毫不怜惜地一把塞进车里。
“唔……我要喝酒……”显然,这女人不甘心地还想往外爬。
他旋即俐落地钻入车厢,成功堵住顾欢的去路。
刑火赶忙替主子关上车门,然后回到驾驶舱,发动引擎,车子迅速滑入川流不息的夜色里……一路上,车内依然闹腾得厉害。
“北冥墨,你个【创建和谐家园】……”顾欢皱着眉头,晕晕乎乎地扭动着身子。
在前座开车的刑火,惊出一身冷汗,气都不敢大出。
北冥墨本就阴沉的脸庞,愈发寒冷。
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条上,早已布满隐隐青筋。
顾欢嘿嘿笑着,脑海里渐渐散失了正常意识。
撒着酒泼儿,她似是要将多日来的苦恼一个劲儿地发泄出去,“北冥墨,你是全世界最混的【创建和谐家园】!车祸废了你一条腿活该……呃……”又是一个酒嗝。
刑火听得手都开始颤了,恨不得上前堵住顾欢的嘴,可他不敢啊。
顾欢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又接着喊道,“活该……应该还要废掉你第三条腿啊……啊【创建和谐家园】……”第三条腿?刑火憋住气,差点没笑出来。
这顾小姐真是太大胆了。
他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北冥墨铁青的脸色,不禁又捏了一把冷汗。
男人最忌讳的,便是那第三条腿大与不大,举与不举。
可这女人,竟敢直接咒他废掉第三条腿!北冥墨深潭黑黯的眸子,即刻覆上一层冷幽的冰雾。
很好,借酒壮胆儿了是不是!他抿紧的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吐着——“顾欢,果然仇恨深埋啊你,醉了都还不忘咒我!”“嘿嘿……呃……”顾欢是真的醉了,睁着迷蒙空乏的眼睛,她傻愣得有点儿不知东西南北,还一个劲儿地喊着,“喝,我还要喝……”一边嚷着,她的身子就一边往北冥墨这边栽了下来。
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白皙的小手儿还不甘心地挠了挠他厚实的胸膛,“唔,牛排……好吃……”傻笑一声,她隔着他的衣服,出乎北冥墨意料之外,张嘴就咬了下去——“咝——”他冷抽一气。
垂眸瞪着怀里的黑脑勺,这女人竟敢拿他胸膛的肌肉当牛排咬?!刑火从后视镜偷偷瞄到这一幕,努力憋住气,差点要笑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主子任由一个女人对他这般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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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顾欢咬着他的衣裳布料,咀嚼了两下,然后发现口感不对劲儿,呸呸呸地吐了出来。
这傻样儿,像极了一只吃错大蒜的没脑子僵尸。
气鼓鼓地皱起眉头,手指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衣襟……“顾欢!”北冥墨冷声斥责,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呜呜……我要吃……”顾欢才不管,扭着身子就往他的身上凑。
并且是往死里凑过去。
吧嗒一声,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他的石膏腿!“咝——”又一声冷抽。
北冥墨只觉着腿处一阵【创建和谐家园】疼,手下意识地放松。
她的小手趁机逃脱出来,像是贼计得逞那般,滑溜一声,就探进了他的衣襟扣子……北冥墨瞪着她清纯无辜的笑脸,头皮忽然一阵发麻。
“顾欢,你给我滚开……”刑火强忍住笑容,尽量做到目不斜视。
老实说,他跟在北冥墨身边这么多年,主子一向冷静自持,对待任何女人都是彬彬有礼,即便是在苏小姐面前,主子也从未失态过。
而此刻,主子却任由顾小姐这般蹂躏……这实在是令刑火大开眼界。
第40章 第三夜
夜暮深沉。
车子终于抵达夜映一品。
北冥墨感觉像是熬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刑火从后车厢里取出轮椅。
他看了一眼埋在主子腿间,睡得不醒人事的顾欢!顾小姐这一醉,还真能折腾啊。
又啃又咬的,酒疯撒得可不小呢。
只是难为主子的腿了,估计主子,额,三条腿都麻了吧……刑火斜睨了一眼北冥墨森冷的脸庞。
颤着胆儿吞咽了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要不我背顾小姐上去吧?”北冥墨眉心拧得死紧,瞥了一眼倒在他下腹腿间睡得死气沉沉的女人,带伤的手瞬即拎着她的身子往椅背上一扔,宛如扔一件破布娃娃那般,语气非常冷淡——“拖她上轮椅。”刑火又再汗湿了两滴。
主子的话是,拖——顾小姐上轮椅。
“是,主子。”刑火小心翼翼地将轮椅推到车子的另外一边。
打开车门,看了一眼醉过去的顾欢,为难地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顾小姐,顾小姐?”“嗯……喝……”顾欢咕哝了两句,又倒在一边继续睡。
刑火无奈地叹息一气,“对不起,顾小姐,刑火得罪了。”语毕,他一把拖住顾欢的肩膀,然后遵从主子的吩咐,真的就这么将顾欢从车里面给拖~了出来……拖的途中,不小心让顾欢的脑袋撞上了车门,“噢……”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发出一阵呓语嘤咛。
“刑火!”一道阴冷的嗓音随之劈来,吓得刑火双手一松,顾欢眼看上半身就要跌落到车外——“该死!”随着一声低斥,北冥墨长臂一捞,动作迅捷地接住了悬在半空中的女人身子,“刑火,让你搬个人都搬不好么!”刑火汗如雨下,“对、对不起主子……”他一脸委屈,冤枉啊主子,这不是按您的吩咐拖~顾小姐上轮椅么……北冥墨双眉紧蹙,厉眸瞪了刑火一眼,终是低叹一息。
将顾欢搂入怀中,旋即他的身子坐进轮椅,将这个死鱼般的女人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刑火赶紧转到身后,推轮椅上楼……*送北冥墨进了住所之后,刑火几乎是飞一般地逃离了现场,就怕一不小心又再惹怒了主子。
奢华的屋子里,又只剩下冷冷清清的两个人。
北冥墨低眸看了一眼怀中睡得正憨的女子,真恨不得掐醒她。
这女人凭毛在惹乱了他一池春情之后,还能没心没肺睡得如此美梦憨甜?害得他无处泄火。
想到这儿,怒火瞬即涌上心头。
他猛然将手一推——顾欢的身体就像是一条失去平衡的毛毛虫,顺着他的腿,直接翻滚落地,最终没入了那进口自意大利的高级地毯之中……“哎吗……”虽然地毯颇为柔软,泄了一些力,但身体突来的阵痛,仍是惊醒了醉梦之中的顾欢。
冷不丁申吟出声,她迷迷糊糊睁开惺忪的眸子,眉眼一皱,脱口就道,“哪个龟孙子敢扼杀老娘的美梦,我跟他没完……”娘亲,她刚刚在梦里看见亦枫的背影了。
亦枫站在山头默默地看着夕阳,那一轮红日下的偏偏美少年,已是高大成熟的青年男子了。
而她,在梦里已经爬上了山岗,眼睁睁看着亦枫马上就要转过脸来了……好鸡冻有木有。
时隔五年,她真想再看看当年那个俊美少年,如今是不是出落得愈发倾国倾城了?谁知一个痛浪打了过来,亦枫凭空消失了。
她跟着滚落了山崖,疼到龇牙咧嘴,美梦就此消失……“呜呜……”她心里默哀着,她的亦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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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儿的顾欢,说他小气记仇、阴沉冰冷、【创建和谐家园】、色*魔,如今连龟孙子都骂上了……他微微眯起幽壑的眸子,划过一道危险的冷光,这些,他都逐一记下了!蓦地,他从轮椅上站起身来。
即便是拖着一只行动不便的腿,也依然如王者一般,一步一步朝她阴冷靠过去。
还哀痛在黄粱一梦中的顾欢,浑然不觉,一道冷得刺骨的气势离她越来越近——“顾欢,你再敢赖在地上装死,我就将你从窗户里丢出去!”依旧是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威胁。
然,这里,可是夜映一品的顶层!扔下去别说粉身碎骨,就怕在半空中被五马分割之后,大风儿一吹,肢体四散,碎骨沫粉估计都找不到了吧……呜呜,好可怕。
“嘤……”顾欢挣扎了两下,皱着眉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眸子。
脑子里仍是一片醉蒙蒙的浆糊。
“终于舍得醒了?”北冥墨冷斥一声,垂眸与她迷离的黑瞳对视一眼,“怎么,梦见发大财了,还是梦见哪个男人了?”咬牙切齿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阴霾。
顾欢这才清醒了一点点儿,嘿嘿傻笑了两声,“……原来是总裁大人啊……没梦见啥,就梦见一吃的了……”她咧嘴敷衍了一句,呜呜,如果亦枫是块蛋糕,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吃进肚子的。
北冥墨森冷的眸子没有过多的神情,只是睥睨了她一眼,然后低声命令道——“进来,给我擦澡!”说完,他拐着脚,一步一步朝浴室走过去……“擦澡?”顾欢忍不住打了一激灵。
脑子瞬间被这俩字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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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叫道,“给,给你擦澡?不要可不可以啊……”基于前次帮他掏宝贝尿尿的经历,顾欢这次可不敢保证会出什么岔子。
想起手上残留过那厮的尿液,她就冷不丁一哆嗦。
嘤嘤,那厮变*态啊有木有……“顾欢,五分钟,五分钟你再不进来,就卷铺盖滚!”随即,那阴森森的嗓音隐匿在浴室里……*顾欢进了厨房,泡了一杯茶解解酒。
轻拍了几下脸颊,深吸一口冷气,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是酒劲儿真是太强悍了,她直到现在还是晕晕沉沉的。
可是她知道,北冥墨那厮绝对是说得出狠做得更狠的人。
老实说,卷铺盖滚,是她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做的事情。
但是……她和他的七天赌约。
她和父亲的协议。
都一再让她矛盾不已。
一方面,她迫切渴望赢得与北冥墨的赌约,获得真正的自由。
可另一方面,打心底来说,她真恨不得看看母亲嫁给父亲那天,顾安琪母女会是什么嘴脸!可一旦赢了北冥墨,就代表她今后在北冥氏呆下去的可能性为零。
那么,让母亲能够名正言顺嫁给父亲,恐怕会成为空谈!一边是她的自由,一边是母亲的幸福。
左右都难以取舍。
要命啊,她该怎么办呢?顾欢躲在厨房磨磨蹭蹭、苦想对策,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当墙上的时钟指向五分钟的时候。
她终是放下茶杯。
挺直腰杆,似是壮士赴沙场,随时都可能断腕那般,奔赴进了北冥墨的浴室……*浴室里,水雾缭绕。
北冥墨斜靠在浴池边,赤果着上身,完美的肌肉线条,蜜色的健康肌肤,在浴室里昏柔的灯光下,格外迷人……浴池是镶嵌在地下的,就像个小型泳池。
袅袅的水雾随着水波一层一层弥漫,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划出一室的妖娆,似是勾出某种情动……顾欢脚步迈进浴室,头还有些昏沉,睨了一眼如雕塑般完美的男人,不禁暗叹一气,“你的伤口还不适宜泡水呢。”北冥墨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站直身体,似是料定她会进来,淡漠地吐了一句,“脱衣服。”“……”他固执的举动令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究竟是洁癖到什么地步?即便是伤成这副样子,也还坚持要洗澡。
又叹一气,她只好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