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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刚刚都告诉我了!我听二少爷的口气,好像挺感动的。”只要涉及封行朗的话,安婶就不遗余力的往好处说。
雪落柳眉微蹙:这男人怎么什么都说啊!舍身救他?搞得她这个嫂子好像真对他有意思似的!
“安婶,你误会了!我只是倒霉撞到那个瓦罐而已。根本就不是有意去他挡的。”
雪落欲盖弥彰的解释道。而安婶则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雪落立刻机智的将话题转移,“安婶,您都亲眼看到封行朗对我这个嫂子无礼了,您怎么还护着他啊?他这么做,得不起他大哥封立昕吗?”
雪落知道三言两语是纠正不了安婶对封行朗的袒护和偏爱的。她只求安婶能够站在封立昕的立场去感悟这件事儿。
“太太啊,你跟二少爷好好的,才是对大少爷最好的安慰啊!”却没想安婶又是一声护短。
雪落也想跟小叔子封行朗好好相处。可关键问题是:他压根儿不想尊重她这个嫂子!哪有小叔子亲自给嫂子涂烫伤膏的!还美其名曰: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
那他一个小叔子就能看了!真够无礼又霸道的!
“安婶,您怎么就不明白呢:封行朗轻薄我,就等于不尊重他大哥!您怎么还护着他,帮他说话啊?为了表面上维持和睦,难道您就要纵容封行朗这样的行为?”!!
雪落是委屈的,但她又是隐忍的。她也想顾全大局,可这样的顾全大局,无疑是在践踏封立昕做为男人的尊严。
“安婶,您要是不肯旁敲侧击的劝说封行朗,那我就去找莫管家!要是莫管家也护短,那我就直接找立昕!我就不相信立昕也会为了表面上的和睦,去纵容他宝贝弟弟对我这个嫂子无礼!”
雪落并不想去打扰封立昕的休养。要是封立昕因为这点儿家庭琐事加重病情,雪落会愧疚自责的。可要仅凭她自己的薄弱力量去对付封行朗这种暴戾又霸道的男人,雪落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跟他讲道理吧,简直就是对牛弹琴;靠智取吧,好像那个男人的智商也不低……
“哈哈……”可没想到,雪落义愤填膺的话,却把安婶给逗乐了,“好的太太,我一定多说说二少爷!但安婶更相信:有情之人终成眷属!”
这下雪落更怔愕了:有情之人终成眷属?这什么意思啊?这安婶该不会是想撮合自己跟封行朗吧?
冷不丁的这么一想,雪落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这封家人,怎么没一个正常的啊!
***
夜,本市最大的娱乐王国。
镶嵌彩色玻璃的窗子,舞动的嫣然轻纱,曲线毕露的高背软椅浸润在珊瑚般的枝形吊灯下,绵绵的音乐一波一波地涌来。咄咄逼人的爱昧气息,萦萦绕绕着荷尔蒙异常的男男女女。
女孩儿咯咯的娇笑,青春而明媚欢悦声。小手像蛇一样的钻进男人做工精良的西服里……
男人叫白默,人称‘太子默’。整个娱乐王国的唯一储君。
白默,严邦,封行朗,被贴上了申城新贵财阀的标签。表面上,他们三人以水火不相容的姿态示众,可没人知道他们暗地里却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
封行朗健步走进这间超奢华的钻石级包间时,白默跟两个女孩儿玩得正嗨。
白默长得相当的丰神隽秀,一身白色休闲装,像极了从水墨画里走出来古典美男子。
看到封行朗之后,白默在其中一个女孩臀上重打一巴掌,慵懒着声音,“你去伺候封二爷!”
封行朗剑眉微蹙,“不玩!”
“干嘛摆出一张冷脸?嫌我玩过的?咱俩又不是没一起玩过!”白默红唇白齿,笑得妖孽。
“你们出去吧!我跟你家太子爷有事要谈!”封行朗赶走了那两个衣冠不着的女孩儿。
“真要谈正经事儿?天呢……”白默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你逼一个不正经的人谈正经事儿,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默,帮我查一个人。这人对我来说,很重要!”封行朗将一张照片递送过去。
白默最讨厌封行朗一本正经时的样子。很有压力!搞得他也只能跟封行朗一起假装正经。
他接过照片,并坐直起慵懒的上身,“这个女人……在我这儿弹了一个多月的钢琴。卖艺不【创建和谐家园】!她不是你哥看中的女人么?那一个多月,你哥可是天天来捧她的场!怎么,你想换口味去跟你哥玩同一个女人了?”
封行朗早已经习惯了白默的不正经。他要是能说出正经的话,那他就不叫白默了。
“她没死!我要找到活口!”封行朗简明扼要。
“封行朗,这就是你求我办事儿的态度吗?也太没诚意了吧!”白默再次慵进沙发里,“你把刚刚我玩过的那个女人给玩了,我就帮你这个忙!”
三分钟后,从这间超奢华的包间里传来了白默鬼哭狼嚎的声音,“封行朗,我x你祖宗十八代!”
第43章:无人敢娶,无人敢碰
封家的医疗室里。
封立昕取下了呼吸机。他总是会在弟弟封行朗面前展示他最好的一面。
“为什么不肯告诉雪落,你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封立昕的呼吸喘得有些急促,听起来很吃力。
“那你又为什么不肯去做植皮手术?”封行朗没有作答封立昕的话,而是反问一声。
“行朗……好好跟雪落过日子吧!她是个好姑娘!只要你真心待她,她会爱上你的。”封立昕的话题始终围绕着雪落。
而封行朗的话题,却一直在植皮手术的进程上。“你执意不肯去做植皮手术,是因为蓝悠悠吧?一个女人,就能让你做出弃我这个兄弟而去的决心?”
“行朗,放弃哥吧!也许另外一个世界,才是我最好的归宿!”封立昕想握住封行朗的手,可这一回,封行朗却避开了。
“放弃你?”封行朗冷笑一声,“那当初在地下仓库里,你为什么不肯放弃我?”
封立昕默了。良久才轻轻叹息一口浊气,“行朗,雪落是个好姑娘。我不允许你一而再的欺负她!”
“你不是都已经决定想死了吗?去了另一个世界,你哪里还能管得到我怎么欺负她?”
封行朗冷哼一声,“你应该想得到,我会狠狠的玩弄她;然后再狠狠的抛弃她!让她成为申城无人敢娶,无人敢碰的弃妇!会活得生不如死!”
“行朗!”封立昕动怒一声,“我不许你这么对雪落!”
“大哥,您别动气啊!林雪落可是你替我选的。如果你不想看到她活生生的被我玩坏,你就应该对她的未来稍稍负点儿责任!”封行朗俊脸上的笑意,无比的冷漠。
“行朗,雪落是个好姑娘!你这么对她,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封立昕又是一声哀叹。
“后悔么?这三个多月来,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做梦都希望当初留下去打开闸门的人是我!”往事历历在目,封行朗俊眸里满是仇恨的火焰。
“行朗……你别这样。”封立昕的心被拧得生疼。
“哥,我现在想救你的心,就像当初你想救我时的那样!你好好考虑植皮手术的事宜吧!”封行朗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便毅然的转身离开。
而目送着封行朗健硕的背影,封立昕的心再一次被刺疼。早知道当初自己死在那片废墟中就好了!而现在呢,生又生不得,死又不能死。一颗没了希冀的心,留着心跳又有什么意义呢!
***!!
无尽的噪意袭来,封行朗慢挪着步伐走进了他跟林雪落的婚房。
婚房里安静得让人窒息。床上并没有雪落的身影,有的只是喜庆到刺目的大红色被褥。
不好好的在床上呆着,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女人又跑到哪里去了?夏家?
封行朗健硕的体魄倾下,婚床上被压出个深深的人形。又敢跑?谁给了她这个胆儿!躺了不到三分钟,男人便一跃而起。目的很明显:就是去抓那个女人!
楼下,安婶正准备上楼来询问封行朗晚上想吃点儿什么。因为她刚刚看到封行朗从医疗室走出来时,俊颜上满是压制的怒意。
“二少爷,晚上您想吃点儿什么?”安婶心疼的柔声问。
“太太呢?”封行朗问得生冷。
“太太在楼下客房里看书呢。下午没出门儿。”安婶向封行朗汇报着雪落这半天的行踪。同时也是封行朗叮嘱着安婶不许太太出门的。
搬进楼下客房了?这女人还真能折腾。雪落并未离开封家,到是让封行朗的剑眉微微舒缓了一些。还算识时务!不然再让他去夏家捞人,可没有上一回那么好说话了!
客房的门,只关未锁。封行朗推门而进时,雪落正匍匐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治疗烧伤的医书。虽说她不可能做到像金医师那样精通烧伤治疗,但什么食物,什么蔬果能够对烧伤伤口的恢复起辅助治疗的作用,雪落已经学习到了很多。
因为蹭到后背的烫伤处还会隐隐约约的作疼,所以雪落便穿了一件露后背的吊带睡衣。
听有推门声,雪落警惕的寻看过来:竟然是封行朗!
这男人果真一点儿礼貌都没有。连最起码的敲门礼节都不懂得要做。雪落立刻将薄毯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身体遮盖严实。
看到男人一张阴郁得黑沉沉的脸,意识到男人此时此刻的心情应该很糟糕,雪落便没有多事去责问封行朗为什么没有敲门。想必这懂礼仪也不是三言两句能够教得会的。再说了,那是他爹妈的事儿,雪落也管不起这个暴戾的男人!
刚刚从医疗室里出来,封行朗的心情看起来糟糕透了。在雪落的注目礼下,他径直朝客房里的大床走了过来,然后沉沉的在雪落的身边横躺下来。
雪落一慌,连忙惊恐万状的想从床上爬起身来。一个冷冽入骨的声音便在她耳际响起。
“你要是敢跑,我现在就把你给睡了!”这一回,封行朗的用词很直接。一个‘睡’字,让雪落再也迈不动逃跑的步伐。
雪落在计算衡量:自己从客房里跑出去,再穿过客厅跑出封家院落,至少也要半分钟;而躺着的男人追上自己,并将自己扑倒,估计只要十秒……或者更少。
雪落觉得如果自己真的逃跑实在是有些冒险了。即便冲到客厅里向封立昕求救,以他的行动不便,说不定等他坐着轮椅走出医疗室时,封行朗就已经把自己给就地正法了。而现在的莫管家和安婶,俨然成了封行朗的帮凶。
雪落逆思维的一想:如果自己不跑,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不打算睡自己了?可跟这个男人独处一室,雪落有种噤若寒蝉的悲凉感觉。
“不介意我抽烟吧?”封行朗沙哑着声音,隐忍得像是发自喉咙深处。又像是自问自答,不等惊魂未定的雪落应答什么,封行朗已经掏出了烫金的烟盒,点上一支烟吐吸起来。
辛辣的烟气在肺部一个回环,封行朗的心绪似乎平静了一些。烟雾缭绕后的俊脸,讳莫如深。
雪落一直默着。默默的起身,默默的朝房间门口走去。
“回来!”封行朗如雄狮般的低吼。那是他发怒前的最后黄牌警告。
“我去给你拿烟灰缸。”雪落的声音柔柔的,像是可以化解男人那暴戾的怒焰。
其实在雪落看来:暴戾中的封行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邪肆不羁中的封行朗。前者只会凶她吼她,而后者则会无原则的轻薄她。
第44章:似乎这日子也挺有趣
直到雪落从客厅里取来烟灰缸放在封行朗的手边,他那凌厉的眼眸才柔和了一些。
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支烟,优雅的送去烟灰缸里点去烟灰,再送至菲薄的唇间深吸一口,缭绕的烟气喷在了雪落净爽清娇的脸上,惹得她一阵嫌弃的后退。却被封行朗一把捞住了手腕。
“恨我么?”他问,薄唇抿在烟上,说不出的邪魅。
雪落一怔,似乎没想到封行朗还有自我反省的时候。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吧!每当他以小叔子的身份轻薄她这个嫂子时,雪落就会恨得牙痒痒。她当然不会知道,封行朗真实的身份却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要是知道了,他对她如此的轻薄,她还会恨么?
“你不胡搅蛮缠无礼我这个嫂子时,还是挺好的。”雪落柔软的声音里,又带上了那么点儿小小的浅怨,听在男人耳朵里,实在是舒服。
封行朗撩唇一笑,那模样矜贵又痞气。他松开了雪落的手腕,改成用一指手指去缠绕雪落垂落在肩膀上的长发,“为什么老以‘嫂子’自居?你就那么喜欢做我哥的女人么?”
这话,怎么有种说不出的酸意呢?应该不会!因为此时此刻的封行朗,就是个冷漠的人。情和爱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畴之中。
似乎,雪落有些不敢跟封行朗过深的讨论这个话题。她总觉得这个话题并不适合一个嫂子跟小叔子去谈。
看到男人再次点烟,雪落微微蹙眉。在男人深吸一口送至烟灰缸前点去烟灰时,她竟然毫不犹豫的伸手过去,想将男人指间的烟给拔它出来……却没想到,她竟然做到了!
雪落的纤指触及那支烟时,封行朗是本能抵触的;可在她柔情的力道之下,竟然顺利的将那支燃着的烟从封行朗的指间拔之而出。然后雪落将那支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小薯饼。下午在给封立昕准备药膳时,顺手给做的。雪落挺喜欢吃。
指间的烟被女人换成了小薯饼,封行朗的俊容上隐约过千丝万缕的微妙变化。这女人真够……幼稚得可以!
本能的将手中的小薯饼送至嘴边咬了一口,挺软挺糯,并不难吃。
“好吃吗?”见男人真的吃了,雪落抑制不住的微微欣喜。或许她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跟封行朗走得这么近,更不应该问出如此亲密的话。
“还行!就是甜得有些腻人。”封行朗将余下的小薯饼整个送进自己的嘴里。
甜得腻人你还全吃了?雪落抿紧着红润的唇。不过心里还是挺美的。说实在的,她也挺想有个听话的小叔子的,她一定会很关心他,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的疼爱。
不对啊,封行朗好像比自己大好几岁呢!怎么着也不可能成为她林雪落的弟弟啊!
不过雪落也随之总结出了一点:封行朗不爱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