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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诡异雕像
陈瑕大喜,凑过来说道:“那快告诉我,怎么找到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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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瑕把嘴一咧,“又来?”
“你想不想听啊,你叫得越甜,我的主意就越多。要不你自己想吧。”
陈瑕挺胸道:“我想好了,明晚咱们就直接冲进去,抓住那个丘麟先揍一顿,逼他交人。”
“你手脚都有铁链,没等进到三尺之内,人家的九曲追魂弓一箭就把你射死了,所以此计不通。”
“那你把我的铁链解开,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陈瑕笑了笑,“别是你也想不出来吧?”
“你想得美,我可不会轻易放了你,我会想不出来办法吗?”说着她瞪了陈瑕一眼,“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还是快点叫三声主人的好,你自己都明白脑子不好用,就不要班门弄斧,在聪明人的面前耍什么诡计。”
陈瑕叹了口气,道:“你看我这老实的样子,像是有诡计的人吗?主人,主人,主人,你就告诉小奴吧。”
慕容倩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陈瑕一阵窃笑,陈瑕还伸着脖子在后面偷看,慕容倩也不回头,反手一掌,扇了陈瑕一个嘴巴,“看什么看?”
以陈瑕的身手,这一个嘴巴居然没躲开,捂着脸颊,哭丧着脸道:“你倒是说不说,急死个人。还打我……”
慕容倩道:“主人打你也是应该的,谁叫你从后面探头过来,鬼鬼祟祟的。办法我已经想好了,不过暂时不打算告诉你,否则就不灵了。”
“我看你也和我一样是吹牛的。”
慕容倩再转回身,已经沉下脸来,“你敢不相信主人,总之如果小花在里面,我帮你把她救出来,如果不在,我也无能为力,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得听我的。”
陈瑕摇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听你的?”
“你不按我说的做,就别想救人。”慕容倩威胁道。
陈瑕沉吟半晌,“好了,好了,就暂时听你的。谁叫你总能抓住我的把柄,就算是为了小花。”
“知道就好。”慕容倩得意一笑,出了麦田向西南放跳着脚走去。
陈瑕忙喊道:“你去哪里啊?不救人了吗?”
慕容倩继续前行也不回头,“本姑娘累了,当然是找个地方美美睡一觉,明天再吃上一顿好的,养精蓄锐。”说完她一提真气,居然用上轻功,向西南放飞奔而去。
陈瑕一时没了主意,天地之大,他不知道该去往何处才好,见慕容倩跑了,也只好在后面紧紧跟随。可慕容倩却好似有意戏耍他,每当陈瑕快要追上的时候,她便笑嘻嘻地加快脚步,可陈瑕若是落后,她又故意停留一会儿等着他,二人始终保持着两三丈的距离,陈瑕无论如何追不上她。
陈瑕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到后来实在觉得无聊,索性驻足不前,看慕容倩越走越远,他便说道:“你不是真心帮我的,若是如此,那我自己去救小花了。”说完低着头,又从来路回去。
才走了两步,慕容倩也跟了过来,“喂,你这么容易生气的?还说都听我的。”
“我可没说什么都听你的,你老跑什么?很有趣吗?明知我带着手铐脚镣不可能追上你的。”
慕容倩笑道:“很有骨气嘛,学会顶嘴,我叫你追我了吗?哦……是你自己想追我的,对不对?”
陈瑕瞄了她一眼,“那你跑了,我当然要追了,不然……”
“停!”慕容倩把手一摆,将陈瑕的话打断了,她知道陈瑕想说:“不然怎么救小花”,可慕容倩想听的,却只有前半句,“你自己承认了,你想追我,对不对?你只要回答,对,还是不对。”
陈瑕皱了下眉头,“真是无聊,那就对吧。”
慕容倩得意一笑,“那就好了,我给你个机会,等我回到慕容部落的时候,你帮我教训一个人,要是你能打赢他,我便什么都答应你,给你一件宝贝。”
“教训你爹慕容广好不好?”陈瑕问道。
慕容倩拍下他的脑门,笑道:“去你的。”
陈瑕可没她这么好的兴致,“这么说你还是没打算帮我救人,等我帮你教训完人,小花可能已经死了。”
“真是个死脑筋。”慕容倩低声骂道。心想:我暗示的这么明白了,这个木头还是不懂。
慕容部落里最大的宝贝不就是慕容倩自己?什么都答应陈瑕,当然包括与他长相厮守,将来共同执掌整个慕容部落。尽管慕容广不大可能同意此事,小倩却还是希望陈瑕能明白她的心意,就当是一个美梦也好。
可惜陈瑕又怎么能想到,七岁时与小倩的一面之缘,竟叫她那时就决定了,今生非陈瑕不嫁呢?许是慕容倩幼时懵懂,可这些年来,她心里的的确确只想着陈瑕一人,只是这种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就连慕容广也不可能知道女儿的心思。
“我又没说先去教训那个人,就算要救小花,我们也总得吃饭睡觉。”
陈瑕道:“那就睡啊,在麦子地里弄点干爽些的草出来,铺在地上,我们俩不就可以睡觉了?”
慕容倩摇头道:“你这个傻瓜,我是什么人,岂能跟你一样风餐露宿?你跟我来……”说着一把挽住陈瑕的手,继续向西南而行。
不多时,见前面有一处圆顶建筑,其他地方都是一片的绿油油的草地,此处却绿柳成荫,显得有些突兀,红墙绿瓦围成了一个不小的院落,里面是一座仿西域建筑的古庙。
虽然现在仍是夏天,碧草、绿树、红花、池塘,应有尽有,景物也算精致,但是看起来荒废多日,没有人气儿,即便是大白天的也有一股萧杀之感,陈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怎么觉得阴森森的?”
走进院内一看,那庙门上挂着一副“太极图”,太极图的外面是烈焰飞腾的图案,乍看起来好似一个太阳将太极笼罩,与道家的八卦阴阳又大不相同,四周也写了许多不认识的文字,看起来都是一些飞禽走兽,山川河流一类的象形文,陈瑕一个也不认得。
慕容倩推开庙门,二人手挽手肩并肩走了进去。
庙内满是灰尘,又有长明灯两盏,陈瑕没见过此物,很是新奇,见大殿挂着一排薄纱,纱后有个人影,依稀是个女子模样,便喊道:“朋友好啊?在下只是路过的,来借宿一晚,打扰你休息,勿怪勿怪。”
慕容倩在一旁斜睨着眼看着他也不说话,陈瑕又躬身施礼,“不知是奶奶,还是姑娘,多有冒犯。麻烦你回个话吧。”
慕容倩将薄纱撩起,冷冷说道:“这是鬼庙,没人的!你看看清楚了再叫奶奶。”
陈瑕一听有鬼,打了个冷战,这才借着长明灯,向那人影望去,一看不要紧,顿时吓了一跳。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雕像,只见它左脸美艳绝伦,右脸如同鬼魅。左脸栩栩如生,显得纡郁难释,那只眼睛哀怨地望着远方,似乎向人诉说着无涯的忧伤。
右脸虽然也是人形,可偏偏皮肤用刀刮去了许多,好似涂了一层鲜亮的油彩,眼睛依旧是那样忧伤的眼睛,却多了一副眼罩,下下面是数行血泪,从眼角一直流下面颊,嘴角翘起,延伸向上,几乎就要咧出那半张脸,看起来又像哭,又像笑,诡异阴森,叫人不寒而栗。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塑像?她又是什么人?”陈瑕问道。
慕容倩望着那神像说道,“西域大巫仙。”
246、正反离宫
陈瑕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对呀,大巫仙我见过的,可不是这般模样,这个雕像定然的是假的!”
慕容倩笑道:“此地叫巫仙冢,相传大巫仙就是葬在这里的,她已经作古几十年了,你怎么可能见过?”
“我真的见过。”陈瑕挠着头,“死了几十年,是我现在见的是鬼,还是我当年见鬼?”
慕容倩如何肯信陈瑕的话,骂道:“你骂我是鬼吗?等会罚你不许睡觉。”
“你又自己捡骂,”陈瑕道:“不信我就算了。总之我就是见过巫仙。咦?巫仙冢……那不就是……”
“巫仙的坟,没看到长明灯吗?这东西只有坟里才有的。此灯灯芯是用尸骨碾成的粉末泡制而成,下面还有有怪味的气,建造之人把气引上来,这些灯就可以常年不灭。”
陈瑕问道:“那大概就是鬼火吧,你带我来这干嘛,明知道这里是坟地,还敢来?”
慕容倩微微一笑,“坟怕什么?难道死人还能跳起来伤人?鲜卑常年打仗,也不知大漠的黄沙下埋葬了多少尸骨,草原的野草里露天的尸骨也不少吧,这里死的人估计也少不了,不过我以前经常来此,你也不用怕,不会有什么鬼魂的。你随我来。”
她拉着陈瑕的手绕过神像,过了一处回廊,到了后院,只见满地白骨,凌乱不堪,除了人以外,还有各种鸟兽的尸骸也在其中,只是日久年深,尸身早就腐烂光了,蚊虫乱飞。
陈瑕惊道:“这里怎么死了这么多人?”
慕容倩笑道:“据说巫仙死后,这里经常闹鬼。你怕不怕?”
陈瑕摇摇头,“我不是怕鬼。只是不喜欢这的气氛。”
“此地已经好久没有人打理,那些尸骨不收拾起来,也多半是吓人用的。我看这些人多半是未经允许擅入此地,结果就都死在这里。估计也算是巫仙的警告,人都死了,不想别人打扰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听我的话,跟着我走,我踩哪块砖,你就踩哪快砖,就没事了。要是踩错了可就完了。”
陈瑕问道:“莫非这里有机关?”
慕容倩回答:“当然有了,不然你以为那些死人怎么来的?他们在前面顶礼膜拜固然没事,要是想进到后殿,意图不轨,那可能就要死。不过谁都知道这里葬的巫仙,人人敬重,我想除了【创建和谐家园】没人敢来打扰。”
陈瑕若有所思,“这么说死的都是【创建和谐家园】了?”
“多少年前的事,我也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慕容倩指着前面的方砖地说道:“你注意脚下方砖,其实是许多个九宫格,看似都一样,可实际上,这个叫离宫打劫阵,你只要在每个九宫里走离、乾、震三个位,便没事,其他的位都是死位。”
不等慕容倩先走,陈瑕已经一脚踏出,慕容倩一声惊呼,没想到的是,陈瑕也不管地上的死尸,就踏着离、乾、震一直向前跑去,眨眼间就到了对面,回头说道:“果然没死,就是不知道踩到其他的地方会怎么样。”
慕容倩目瞪口呆,也跟着跑了过来,“不是叫你跟着我走吗?你怎么自己跑过来?”
陈瑕笑道:“我看看你有没有骗我,现在至少可以信你一半了。”
“真是不知死活。”慕容倩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随便对着方砖扔了过去,石子落地,那方砖嘭地翻起,里面一股绿烟冲出,慕容倩回头说道:“看到没有,若是不小心,就中毒身亡。”
陈瑕点了点头,心中暗想:既然是毒烟伤人,那这个机关对我不起作用。若是巫仙有意布的陷阱,算是百密一疏。
慕容倩问道:“怪了,你怎么懂得这些东西?一脚都没踏错。难道你们【创建和谐家园】自幼都会这种阵法?”
陈瑕笑道:“那不奇怪啊,金算子吴真精通奇门之术,我多多少少学了一点。”说着把整个院落打量了一下,只见东南、正北、正西各有一眼井,便道:“的确是离宫打劫之阵,为的是收集灵气,巫仙给自己建生祠到底要做什么呢?”
慕容倩道:“你还这么说,以为我骗你吗?鲜卑人都知道,巫仙是神仙,神仙当然是已经死了的。这里就是为了祭拜她的,什么生祠?”
陈瑕也不和她解释,“也许吧,不过蛊祖都活着,我不明白为什么说巫仙已死呢?如果她死了,那天山不老宫又是何人指使建造?拓跋部落的人听到的巫仙的名字就已经怕得要命了,这是我亲身经历,难道还有假的?”
慕容倩道:“这世上没有人见过巫仙,很多人都在假托巫仙之名,就好像拓跋部落的人,他们真的见过巫仙吗?再有圣火教的【创建和谐家园】,人人都把巫仙奉若神明,可是出来传达消息的,从来就不是巫仙本人,要么是鲜卑副头领拓跋红,要么焉耆的辅国候夏侯破,要么像是龟兹的国师容啸天,都是各地身份显赫的人物,究竟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底下的人又有谁分得清,巫仙是否存在也不重要,只要人们心里觉得有个巫仙,那她就存在。”
陈瑕道:“不仅仅是心里有,她是真的没死。我在天山见过她和剑神决斗。当时她也使一条红绸,和你的那条差不多。”
慕容倩心中一动,看陈瑕的样子不像是说谎,难道……陈瑕所见的,与我所见的是同一个人,可那个人只是负责守墓,又怎么可能是巫仙呢?
“好了好了,不必管巫仙的死活,还是早点睡觉的好。”说着她推开后殿的一扇铜门,里面同样布满灰尘,正中央是一个屏风,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绕过屏风之后,慕容倩又嘱咐陈瑕,这次要走坎宫打劫阵,即巽、坎、兑三位,与之前的离宫打劫阵正好是相反的三角形。
二人顺利过了机关,伸手在墙上一按,那墙自动分开两侧,居然是一个暗门,里面一圈长明灯,将暗室照得一片雪亮,只见内有书桌、书柜、镜子、梳妆台等常用之物,书柜上还有无数简策,墙上挂着桃木剑,正中一张白玉床,通体发亮。床前一大一小两双木屐,整整齐齐。墙角有一个大池子,一段冒着热气的清水从屋顶注入池子,可池水却并不溢出,与江浪居住的绝地山谷一样,乃是一段活水。
与外面相比,此密室显得温馨许多。
陈瑕不禁奇怪,“怎么明明有这么大的空间,却要布置一道暗门呢?”
“那是叫人不能轻易进到里面,想要过来也得懂得正反两个离宫打劫阵法才行,不过所有人都死在门外了,所以目前除了你我,还没人能过得了第二道机关。这个地方不错吧?”慕容倩伸了懒腰便往玉床上一躺,四盏长明灯在玉床的四个角上,床上有个镂空雕花玉枕一个,慕容倩先抢过来枕好,看着陈瑕甜甜一笑,“你是奴隶,必须哄我睡着你才能睡。”想起小时候她也对陈瑕说过类似的话,不由得心中甜蜜。玉床映出的光,反射在她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美,本来不算白皙的脸此刻却显得异常娇艳,光似乎穿透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尽管一身戎装,也使得她整个人也如同白玉雕成一般,陈瑕看在眼里不禁觉得血脉喷张,“这张床好像……”
247、白玉牙床
好像怎样,陈瑕又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此情此景太过诡异,若是这床上没有躺着慕容倩也不觉得如何,可是她躺在上面便叫整个布满灰尘的内室多了无尽的绮丽之色,惹得陈瑕心神摇荡。而慕容倩自己看不到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依然笑道:“你就站在这里,要是敢过来,我便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陈瑕倒退了两步,摇头道:“这里有古怪,明知道此地是巫仙的葬身之所,这样的床你居然也敢躺。你现在还能说话,等会儿睡着了,床头四盏长明灯,那你看起来不是和死人一样?”
慕容倩心头一凛,腾地跳起,四下看了看,“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难道巫仙死的时候躺在这张床上,若是这样的话,那尸体哪里去了?”
“那肯定是日久年深,早就腐烂,然后化成了尸水,流得到处都是,那些骨头啊,肉啊,都烂进这张床里。”
“胡说八道!就算化成了尸水,也有痕迹。”陈瑕的谎话拙劣,慕容倩如何肯信?
陈瑕笑道:“这里到处都有机关,没准床底下就是死人呢?”
虽然玉床很舒服,慕容倩却不敢再躺,看着陈瑕说道:“你故意吓唬我,坏人……就是你说的太恶心了,我以前经常到这里,也不见你说的那些死人。”
她一起来,陈瑕心中那股烦躁之气也跟着消失不见,他定了定心神,这才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怕啊,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你又是怎么想到要来这里睡觉的?”
慕容倩被陈瑕一吓,也暂时没了睡意,“还想叫你讲讲故事,哄我睡觉,现在却又叫我给你讲故事。”
陈瑕笑道:“我的故事都很惨啊,不讲也罢……”
“不行,主人命令你讲,这些年你到底在做什么?”
陈瑕叹了口气,把以往的经历详详细细地讲给慕容倩听。慕容倩本以为听了故事就可以踏踏实实地睡觉,可没想到陈瑕的经历的确是凄惨至极,父亲惨死,母亲被捉,他自己又在天山当了奴隶,又再次说起那些被拓跋部落奴役的【创建和谐家园】,被折磨致死,被逼着做苦力,吃人肉,无不叫她觉得不寒而栗,仿佛这些年陈瑕都是与苦难相伴,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步步艰险、无尽的孤独以及对旧日的思念,陈瑕的表述极为平淡,他也不懂得如何去修饰语句,可慕容倩听到伤心处,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她自从回到慕容广身边之后,一直养尊处优,哪里能体会到人间疾苦,陈瑕也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以往的经历,仿佛过往的一切都如同一场大梦,虽然时隔多年,依旧历历在目。
终于说起剑神和巫仙的一场大战,之后如何学艺等等,慕容倩才多少觉得安慰一些,至少一番奇遇之后,陈瑕活了下来,也算是苦尽甘来,她不由自主地拉起陈瑕,叫他坐在身边,她拉着陈瑕的手,静静地听他诉说,其间没有一次打断。她虽然外表如此强悍,可内心又是那么柔软,此刻她对陈瑕充满了同情,在那一刻,她下定决心,以后绝不让这个自出生起就命运多舛的男人,再受到一点委屈,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他,照顾他,用自己的有生之年温暖他孤独的心。
她痴痴地望着陈瑕一开一合的双唇,完全沉浸在陈瑕的故事里,以至于都忘记了自己在扮演他的主人,二人坐在玉床上,她见陈瑕不曾留意,偷偷地靠在他的肩头,嗅着他略带药香又有些汗味的独特气息,不知不觉地着了迷,慕容倩不由得脸上发烧,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面颊,这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
陈瑕一直说到收江浪为徒,唯一的朋友墨喜儿也离他而去,然后忽然问道:“我不明白的是,女孩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她要走呢?最后就只剩下我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