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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楼兰》-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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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鬼笑道:“隐世二十年,没想到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你武功可不弱啊!现在的晚辈都这么厉害吗?”

      原来此女之前在乌珠部落,身上的挂了这么多铃铛,走起路来,定然叮当作响,可是那部落里的高手居然没有一人察觉,那丑鬼便以此猜想,她的武功应该很高。而且那红绸诡异,以他的身手居然躲避不开,虽说有伤在身,但他成名已久,如今被一个女人打倒,也只能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少女见这丑鬼面色苍白,一只胳膊断了,用夹板吊着,便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在乌珠部落可没见过你。”

      陈瑕恢复极快,这时已经幽幽转醒,“他,他是我的乖徒儿——江浪!他的手臂被我打伤,姑娘你不要杀他。”

      少女看了看陈瑕,又看了看江浪,皱眉道:“他是你的什么?徒弟?”

      江浪白了陈瑕一眼,“你我已经没有师徒之情了,还什么乖徒儿!真是莫名其妙!”

      陈瑕却道:“就算你不认我,非要离我而去,我可以不叫你乖徒儿,但是拜我为师总是实情,我没有把你逐出师门,你就永远是我的徒弟,这一点,你否认不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江浪我儿……”话说了一半,陈瑕就大声咳嗽。

      江浪没好气地推开少女的脚,腾地坐起,怒道:“我救你,只是因为你不能死,眼看又是十五月圆之夜,你必须把解药给我。否则的话,我不杀你,先砍了你一根手指再说!”

      说着抽出陈瑕的弯刀,没想到那少女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弯刀夺过。

      江浪大怒,“你要干什么?”

      少女看了看弯刀上的字,笑道:“这个人你可不能动,因为他是我的人。”

      江浪冷笑道:“别以为你刚才把我打倒了,我就怕你,要不是我有伤在身,你不是我的对手。”

      “谁叫你有伤在身呢?”少女诡异一笑:“死了也怪不得我!”

      227、最毒妇人心

      陈瑕却挣扎着把江浪挡在身后,道:“不行,他是我徒弟,你不能杀他。”

      少女眉头微蹙,“你这人,他刚才拿你做挡箭牌,你现在反而替他求情!”

      “可他救我一命,你若不打他,他也不会用我来挡飞镖,所以错的是你,不是他!”

      少女冷哼一声,起脚将陈瑕踢倒,“这么说我救你还救错了?你知不知道那些白狮是我放出来的,若是没有我,你早就被狮子吃了,不领我的情,反而说我的不是,简直岂有此理!”

      陈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少女放出狮子,救了自己一命,“本来我是应该谢谢你,可是要救我也有很多方法,你放出白狮,反而多伤人命,叫乌珠部落更加痛恨我,难道你没有做错吗?”

      少女大怒,“简直冥顽不灵!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信不信我一刀先杀了你!”她把弯刀架在陈瑕的脖子上,看样子随时准备动手。

      陈瑕却笑道:“错了就是错了,就算你杀了我,我心中也不服气,聂无欢纵然想要我的命,可乌珠部落的村民总是无辜,你怎么能以暴制暴,将人命视如草芥?难怪聂无欢说你是妖女!”

      陈瑕内力过人,昏迷也只是一瞬之间,虽然那时他已逃走,可聂无欢骂少女的话,他可全都听在耳内,记在心中。少女闻听越发恼怒,用刀背在陈瑕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又知道他们对我做过什么?不知道真相就不要胡言乱语,我视人命为草芥,他们也视我为眼中钉,我不杀他们,他们迟早也要和我做对。你快点向我赔礼认错,我就饶你狗命。”

      陈瑕却十分倔强,“你越想杀我,就越证明你心虚,你就是害了人了,说破了天,也是你的不对,我不会求饶的。”

      少女眼中凶光一闪即灭,“好,好,你有骨气,我舍不得杀你,但是早晚要叫你向我求饶认错,你好自为之!”

      说罢又踢了陈瑕一脚,转身就走。陈瑕却喊道:“刀是我的,小妖女,你是不是看我受伤,想趁人之危抢夺我的财物?”

      江浪拉了下陈瑕的衣角,“你疯了,这姑娘武功不在你之下,你我都有伤在身,保住性命就算不错,一把破刀有什么稀罕?”

      “那是我的东西,凭什么不能要!”陈瑕却道。

      ÇàÉÀÉÙÅ®¿´¿´ÁËÍäµ¶£¬ºöÈ»ÓÖÕÛ·µ»ØÀ´£¬à§à§à§Èýµ¶ÏÂÈ¥£¬½«³Â覵ÄÉÏÒ¸ø°þÁË£¬È»ºóµÃÒâµØÑöͷһЦ£¬¡°ÎÒ¾ÍÊÇÒª³ÃÈË֮Σ£¬ÄãÄܰÑÎÒÈçºÎ£¿ÆøËÀÄ㣡¡±

      低头一看,陈瑕的裤腰上系着一个翠绿的小葫芦,顺手扯了下来,陈瑕大惊:“你不能拿走。”

      少女见那葫芦十分精致,上面又有许多不认识的文字,看起来似乎是咒语一类的东西,可惜少女不认得,听陈瑕这么一说,便笑道:“你越不叫我拿,我就偏偏要拿,你武功不怎样,还要钱不要命,这东西是你偷来的吧?”

      陈瑕此时有些着慌,“胡说,这是我们家传的。”

      少女沉吟了一下,“那就是很重要了?”

      江浪道:“一个破葫芦有什么重要不重要,西域的街市随处都有的卖。”

      青衫少女笑道:“你倒是老奸巨猾,我不管它是否贵重,只要这臭小子觉得重要的东西,我就都要拿走。”说着在陈瑕的脸上,拍了两下,“你精绝的那个朋友重不重要?”

      陈瑕把脸扭到一旁,“人又不是东西,当然更重要。”

      青衫少女又问道:“那我呢?重要吗?”

      陈瑕一愣,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人家欺负他,他可不会轻易服输,冷哼道:“一文不值!”

      青衫少女冷笑了一声,“好,我就要看看,我到底是怎样一文不值的。你会后悔这么说!”说完将九转葫芦揣进怀里,挎着弯刀,扬长而去,。

      “回来!你不能拿走!”陈瑕挣扎着站起,可今天与花豹一番搏斗受伤极重,才迈开步子,便又摔倒,果然就如那少女所说,自己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浪知道以陈瑕目前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是人家的对手,只好劝道:“别追了,她不杀你已经算是天大的造化,我看这个女的不简单,你今天得罪了她,日后恐怕真的要倒大霉。”

      陈瑕忿忿说道:“为什么女人都那么喜欢抢别人东西,墨喜儿抢了我的白马和宝剑,这个姑娘又抢了我的弯刀和葫芦,从下天山以来,所有的东西都没了,我怎么去找我娘,怎么去找我兄长?就算到了慕容部落,没有弯刀做证明,慕容广也不会收留于我……”

      江浪笑道:“所以俗语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尤可,最毒妇人心。她们总是夺走你心爱之物,叫你每日每夜难过伤心,却拿她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江浪一声长叹,不由得又想起戚沧海来,她虽然没有从江浪这里夺走什么实物,可是在江浪看来,她夺走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一样叫人难过伤心。

      陈瑕心情沮丧,也没有仔细体会江浪的话,“等我伤好,必须把葫芦拿回来,那姑娘害我不浅,乖徒儿,你认得她吗?为什么说她不简单?”

      江浪把脸一沉,“你又叫我乖徒儿!我好心救你,可不是来受你羞辱的。”

      陈瑕摸了摸头,“叫习惯了,一时又改不过来,再说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乖徒儿。”

      江浪虎着脸道:“我在那绝地山谷一困二十几年,怎么可能认得新出世的晚辈?不过那女子性情高傲,衣着华丽,光她身上的那条脚链,就是纯金打造,所以她定然是个大富大贵之人,而且她武功不俗,也一定有名师指点,我奉劝你一句,像这样的人,还是少惹为妙,不然就要惹祸上身,她临走留下话来,说要你后悔,我看此言不虚,你最好小心一点。”

      陈瑕皱了下眉头,“可我究竟哪里得罪了她,她把我从树上推了下来,又抢走我的东西……简直不可理喻,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江浪微微一笑,“那你不要问我,既然她生你的气,就该问问你自己才对。不过有时候,一个人看另一个人讨厌,就是想要对付你,却不需要任何理由。”

      228、途中遇袭

      “师徒”二人当晚便找了个避风的山坡过夜,江浪又生了一堆火取暖。望着熊熊的篝火,陈瑕想着江浪的话,一语不发,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总是要有那么多隔阂,而这些隔阂又是如何产生的?一个人觉得另一个人讨厌,便要害他,对付他,却讲不出任何理由,事实真的就是如此吗?

      那青衫少女又是什么人,明明是她主动与我攀谈,如果一见面就讨厌我的话,又何必先跟我说话?她完全可以直接把我推到树下,叫别人来对付我……所以江浪的话,应该不是真的。那她害我究竟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当时的情形,猛然间灵光一现,惊叫了一声,“我明白了!”

      江浪睡得迷迷糊糊,被陈瑕一喊,立即惊醒,“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

      陈瑕也不顾江浪那条断臂,一把抓住他的肩头,“她……她……她是嫉妒阿曼!”

      江浪断臂剧痛,龇牙咧嘴地说道:“你明白就明白,干嘛抓住我不放?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

      陈瑕忙道歉:“对不起,我这个笨脑袋,突然也能想明白一个问题,所以太激动了。我说我只记得精绝国的那个朋友,所以叫那位姑娘嫉妒,所以她才害我,所以她……所以她是一个我认识的人。”

      江浪不以为然,“你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就说人家嫉妒?”

      陈瑕心念忽动,一边思索,一边说着,“不是,不是,那你错了,你错了,我认识的人的确不少,但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却屈指可数,而且她又是个女的,所以……所以……所以她是小倩!原来她是小倩,哈哈,我终于找到她了!”

      江浪冷哼一声,摇头道:“找到又怎样,她已经说了要你后悔。”

      陈瑕兴奋地说道:“小倩就是我们虾米门的掌门啊,我教给你的那手拍掌的功夫,就是她教给我的,所以她是你的师祖。”

      “胡说八道!”江浪气得大骂:“小畜生,你不要得寸进尺,阴差阳错做了你的徒弟,已经算是吃了大亏,那姑娘才多大?你心甘情愿拜他为师,和我可没关系,要我认她做什么师祖,万万不能!”

      陈瑕却笑道:“这么说你承认是我徒弟?”

      江浪一愣,“你越发奸猾了,休想我承认。”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毕竟是磕过头的,这件事虽然没人知道,但江浪还是觉得别扭,干脆转过脸去,躺在那里装睡觉。

      陈瑕却不依不饶地问道:“那慕容部落离此多远?”

      江浪再不回答,陈瑕抬头望了望天穹的北斗七星,心中暗喜:如果那少女是慕容倩,就说明离慕容部落已经不太远了,也许很快就能见到娘。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陈瑕伤口又一次全部愈合,江浪给他查看了一番,越发觉得神奇,这小子的自愈能力实在惊人,简直不是凡人,谁会比一个杀不死的人更加可怕?就是不知道把他的头砍下来会不会再生。他既然可以解毒,就暂时不杀他,等找机会再报当日羞辱之仇也不迟。

      江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必须跟着陈瑕上路,他不想再经历毒发时的痛楚,但是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陈瑕却只当他已经尽释前嫌,丝毫没有防备。二人打了两只野兔子,吃了一只,留了一只,江浪把那兔子剥了皮,沥清了血,找一条木棍扛在肩上,打算一路上晒干了当作干粮。他们不敢再去乌珠部落,便绕道继续向东北而去。

      有江浪随行,陈瑕最起码不必担心走错方向,因此也很高兴,只是陈瑕轻功较高,江浪远不如他,他要找小花的下落,又着急去见母亲,而且墨喜儿要在一个月内找到天山雪莲,如今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也不知状况如何,他很想去看看,陈瑕又懒得记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只觉得越快越好,因此他总是嫌江浪走得太慢,不断催促,恨不能肋生双翅,立即就到了慕容部落,晚上也只睡两个时辰,往往天还没亮就又催促江浪快点赶路,连吃东西喝水,都要边走边进行。这一去风餐露宿,着实辛苦,江浪几次想走,眼看月圆之夜又要临近,也只能紧紧跟随。

      半个月之后,江浪的断臂也基本痊愈,二人正在旷野上飞奔,却忽见前面烟尘滚滚,一票人马不下三千余人,向这边飞驰而来。

      江浪皱了下眉头,赶紧将陈瑕拉到一旁,“这是哪里来的军队要去打仗,赶紧让路。”

      陈瑕四下看了看,“这里到处都是草场,他们从哪里走不可以,为什么要我们让路?”

      江浪笑道:“可他们就是冲这个方向来的,哪管前方有人没人,咱们不让开,难道叫乱军踩死?”

      正说着话,队伍已经到了近前,为首的将领头戴铁盔,用黑布遮住了下半边脸,一般大漠的骑兵为了阻挡风沙入口,大都是这个打扮,不足为奇,只是叫江浪也没想到的是,本来已经让开了通路,可那将官一声口哨,三千多轻骑分为两侧,不再向前赶路,反而把陈瑕和江浪困在当中。

      江浪心道:不妙。

      赶紧上前抱拳拱手,对那当头的说道:“将军,小老儿已经让了去路,敢问你们这是何意啊?”

      那将领冷笑道:“你们俩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瑕答道:“就是赶路的,敢问此地离慕容部落还有多远?”

      那将官道:“好大的胆子,还没答我的问题,却反问起我来,你有几个脑袋?与我拿下再说!”

      一声令下,早有十匹骏马一起冲上,马上的兵手提铁枪对着陈瑕和江浪刺了过来,陈瑕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四面八方都是枪头,一时无处躲闪,只好提气纵身,又抓起江浪,拔地而起。跟着单臂一探,抓住一人的枪杆,这一抓不要紧,直接将那人从马上给拽了下来,陈瑕把大枪当成棍使,倒拖着向四周平扫,对方哪有他的力大,只听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十几条大枪全都被他一棍打得纷纷脱手,一时再没人敢上前,心中皆惊:神力!

      陈瑕低头一看,那枪头处有一道弯钩,陈瑕心中一动,抬头再看那些人的腰间全都挎着一把月牙弯刀,顿时想起檀石村的钓鱼老汉所说,凶手的兵器正是钩枪和弯刀,莫非这帮人就是杀人害命,绑走小花的强盗?

      229、冤家路窄

      那些兵也不容陈瑕多想,早有人抽刀劈来,对方在马上,陈瑕在步下,居高临下这一刀,好似泰山压顶一般。

      陈瑕不想杀人,索性把手中的钩枪一横,依旧当成棍使,也不去迎对方的刀,贴着地面横扫一棍,咔嚓一声,将两条马腿齐刷刷打折,对方刀举在半空也不曾防备,马匹跪地,他也跟着向前一栽。

      陈瑕抢上一步,一把揪住那人的头发,枪尖抵住此人的咽喉喝道:“你们把小花弄到哪里去了?”

      那人哪知道谁是小花,“什……什么小花?”

      陈瑕还要再问,那些兵突然后撤,一个个抽弓搭箭,直指陈瑕和江浪二人,为首之人高声道:“小子,赶快把我们的勇士放了,不然叫你变成刺猬!”

      陈瑕却一把卡住那小兵的脖子,从背后紧紧勒住,“我就是为了找小花来的,你们告诉我小花在哪里,不然就同归于尽!”

      江浪在一旁劝道:“别傻了,同归于尽又能怎样,你力气大又能怎样,人家张弓搭箭,你能打死一个,还能打死他们全部?好汉不吃眼前亏……”

      陈瑕犹豫了一下,“江浪,你不知道,这帮人就是檀石部落的屠夫,我们放了这个家伙,恐怕他们也不会放过你我,与其如此,还不如拉一个人垫背!你快说,你们把小花弄到哪里去了?”

      那小兵早吓得面如土色,“这……我们根本不知道谁是小花啊。”

      “不说的话,我就抱着你一起死!”

      见陈瑕如此拼命,那当头的不由得暗想:这个小子的脑袋是木头做的吗?这么多弓箭全都对着他,居然骨头还这么硬,非要打听什么小花的下落,简直莫名其妙,有心叫人放箭,但自己人又在他的手中,实在为难的很。

      正在犹豫之时,身边一名细皮嫩肉的小卒忽然说道:“要找小花不难啊,我告诉你,你可要放人。”

      陈瑕点了点头,“说!”

      那小卒微微一笑,“小花在狼居胥山以西,被匈奴人掠走了,你管我们要什么人?”

      “狼居胥山?”陈瑕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而自己要往东北,怎么小花偏偏就向西了呢?难道那钓鱼的老人告诉我的是假的?怪不得我追了这么多天,一点线索也找不到。

      “多谢告知,”陈瑕将那小卒推开,把他放了。江浪又是一惊,心中暗骂:这个臭小子真是害人不浅,之前叫你投降你不投降,如今既然你已经抓了对方人质,而对方也有所顾及,就该死撑到底,先出了圈子再说,这个时候放人,那头领只要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焉有你我命在?就算你想死,也不该连累我呀?

      江浪虽然被困山谷多年,但江湖阅历可比陈瑕丰富了许多,也不等那为首之人下令,先行一步将陈瑕踹倒在地,跟着又点了陈瑕的大椎穴。他出手也快,又是从背后偷袭,陈瑕毫无防备,当即被他点倒在地,此一变故,连那些鲜卑族人也全都愣住。

      “头领大人,我早看这小子不顺眼,替你把他抓住,任你们处置!”

      陈瑕惊道:“乖徒儿,你背叛师门?”

      江浪微微一笑,“我早就说过,你羞辱我的,我一定会要回来,之前只是没有机会,乖徒儿也是你叫的吗?你赶快跪地磕头,叫我三十声师爷,我或许可以替你在头领面前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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