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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楼兰》-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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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煦笑道:“先擒住此人的是我西乌珠的勇士,所以……”

      乌青平把手一摆,将纳煦的话茬打断,“这可不对,最后膝盖一顶,乃是我们东乌珠的人,所以此人是我们东乌珠先擒住。再者,你们连输几阵,落于下风,想以此来取胜万万不能,我和我的族人也不会答应。之前那一场算你胜了,武嘛,还是要比的。”

      二人正在争吵,陈瑕那里却把腰身一拱,将身上的人给顶飞,跟着双膀一晃,将另一人给抡了起来,他力大无穷,岂是对方身材健硕就能与之匹敌的?

      手上一松,那壮汉横着飞入人群,一条胳膊就好似风中的旗子,甩来甩去,竟然已经被陈瑕掰断,只有筋骨连着了。

      看热闹的人也多,一时来不及躲避,忽地倒地一片,有那被压住腿的,当场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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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二人惊得是,这小子的力气可实在太大了,陈瑕惊的是,钓鱼老汉曾提醒过,陈瑕出手没有轻重,不出手则可,一出手搞不好就是一条性命。那壮汉虽然未死,但钓鱼老汉的话显然非虚。

      陈瑕怕自己再伤人命,展开轻功跳到圈外,再一纵身便上了大树。

      乌青平见他伤人,哪还犹豫,早先一步跃上树梢,不等陈瑕站稳,一拳直取面门。

      陈瑕不敢还手,只好扬头闪避。不想乌青平却出腿在陈瑕膝盖一勾,陈瑕本来就重心不稳,被这一下,勾下树来,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好不疼痛。

      忽听左侧一阵金风响动,抬眼一看却是数把钢叉袭来,危急关头也来不及陈瑕多想,在地上连滚六次,对方的钢叉在身边扑哧扑哧落下,稍慢一点便是几个窟窿。

      陈瑕惊道:“你们这是要杀我吗?”

      “你这恶人,杀你一万次也不嫌多!”纳煦这时也飞奔而至,手持一把钢刀对着陈瑕的小腿砍去。陈瑕忙把双腿一分,钢刀砍在腿间,心中恼怒:“我不想杀人,可人人都要害我,反正我也是个恶人,不如就做了恶人又能怎样?”

      想到这里,他单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倒立而起,这是玉影连环诀里的那招“月落星河”,本来是修炼内功的姿势,当初与步游尘在天山修炼的时候,他能坚持几个时辰,此时凭借本能使出这招,竟收奇效,纳煦一刀砍空,陈瑕却已经飞脚踢上她的肩头。

      224、乌珠头领

      还不等纳煦反应过来,陈瑕双臂撑地,身形飞传,双腿分开,好似风车一样朝她左脸颊连踢四脚,她作为头领可不是那些十六七岁的少年可以相比,见陈瑕的腿如疾风一般,只好连连倒退,可陈瑕这四脚,一脚比一脚快,贴着她的鼻尖,内息鼓动出来风,把她的脸也刮得生疼。

      最后一脚闪避不及被踢了个正着,“啊呀”一声,平地转了两圈,坐倒在地。一摸脸颊,满手是血,“这家伙好厉害啊!”

      乌青平道:“那是你学艺不精!”说罢夺过钢刀,对着陈瑕的足底横削。

      陈瑕倒立着连退两步,跟着翻身而起,对方钢刀直劈面门,不留一丝情面。陈瑕侧身闪过,喝道:“我不想伤你,你可不要逼我!放下屠刀,立地……”

      “去你娘的!”乌青平哪管许多,手腕一翻,钢刀斜斜地劈向陈瑕的后颈。

      陈瑕听得耳后风声疾速,忙向前纵去,跟着回身一爪,抓向对方小腹,另一只手抓向面门,不知不觉中使出了一招“伏虎罗汉”式,使到一半忽然又想起,自己答应过钓鱼老汉,不用自在罗汉拳,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全都忘光了?

      他却未曾想到,对敌之时,哪容你前思后想,稍慢一点,都有性命之忧。

      乌青平只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几乎已经喘不上气来,不想对方爪到半路,突然收手,此消彼长之际,乌青平持刀的手,向前一探,钢刀扎入陈瑕手心。陈瑕大怒,手指一扣拿住刀尖,不知不觉中加了股内力,只听咔嚓一声,竟把钢刀震断三截。

      与此同时乌青平一声惊呼,只觉得手臂发麻,低头一看,虎口已然震裂,他还不似纳煦一般勇敢,得势之时,步步紧逼,失势之时,便心惊胆战,如今看陈瑕实在厉害,一时不敢上前,退了两步喊道:“怪物!怪物!”

      陈瑕怒目而视,猛然转身双手架起,原来背后有两人举着大棍偷袭,陈瑕早有察觉,双手一架,碗口粗的木棍被震得木屑纷飞,陈瑕一手抓住一人,只要内力一吐,那两人便必死无疑。陈瑕还是犹豫了一下,将二人轻轻推开,当众喝道:“我来这里只是要找一个叫小花的姑娘,不想伤人,你们有谁见过就告诉在下!”

      这个时候谁还敢再上前,乌青平道:“我们这里已经闭寨多日,素来不见外人,就更不要说什么小花了。你走错地方了!”

      陈瑕抱了抱拳,“既然如此,多有得罪,告辞!”

      说完昂首阔步从人群中间走过,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拦。

      大摇大摆地出了部落的寨门,还没走多远,忽听身后纳煦喊道:“你打伤了我们那么多人,当我们乌珠部落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陈瑕回过头一看,部落的寨门前一排戎装武士,长矛战马,不下千员之众,纳煦把手一挥,马队分为三路,拉开阵势,好似两军对垒一样将陈瑕困在当中。寨门两侧高台也早有弓箭手持着弓箭对准陈瑕。

      “不过是走错地方了,你们突然又派这么多人,要把我如何?”陈瑕道。

      乌青平这时见己方占优,便又来耀武扬威,提着钢刀喊道:“东西乌珠合璧,岂是外人可以欺凌的?慕容广我们尚且不放在眼里,又何惧你一个毛头小子?”话虽如此,他却躲在人群之后不敢上前。

      纳煦道:“我们乌珠部落人人尚武,不会轻易服输,欺负我们的,我们要讨回来,伤我亲人的,我们要杀回来。既然你也是武林中人,我们也不倚多为胜,只要你武功够高,我们就放你走,否则就乱箭穿心。”

      陈瑕扫视一眼众人,“这就是你们说的不倚多为胜吗?”

      “那是为了怕你逃走!”人群之后,又走出一名老者,头戴金冠,身披金甲,长得瘦骨嶙峋,却双目炯炯,说起话来声若洪钟,底气十足,一看便是内家高手。

      陈瑕暗想:此人大概就是那少女所说的部落的大头领,“这位老伯,你又是什么人?”

      那老者面无表情,“老朽聂无欢,乌珠部落东西两院的兵马教习,也是乌珠头领。年轻人,擅闯部落的是你,打伤我门下【创建和谐家园】的也是你,如今又想一走了之,可不合武林规矩。我叫人拦下你,与你切磋一番,输了的,把人头留下,赢了的,任你去哪里,行走江湖,总有江湖的规矩,你有什么异议吗?”

      陈瑕朗声道:“规矩我是不懂,但是小花被人抓了,早一天找到,就少一分危险,既然你们有规矩,那就不如等我找到小花之后,再回来请罪!”

      “放屁!”乌青平怒道:“你要走了,我们到哪找你,现在所有的弓箭都对着你,今天你想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打,别以为你打伤我们几个晚辈,就以为天下无敌,我们乌珠部落也是马上讨生活的,有的是能人!”

      聂无欢把手一摆,叫乌青平住口,“我们不欺负别人,也容不得别人欺负我们,不管是慕容还是拓跋,又或者通天教,我们都绝不轻易屈服。我看你身手不错,莫非你是通天教的人?”

      陈瑕道:“身手不错的人也未必就与通天教有关,我只是来找人的,信不信也由你。”

      聂无欢点了点头,“那好,姑且信你。不过入乡随俗,既然你来我们部落了,就得守我们的规矩,不管如何,你伤人在先总是实情,若是就这么走了,实在说不过去。”

      陈瑕沉吟了一下,道:“那老伯的意思,想我怎样?有人说我出手不知轻重,若是再比武,恐怕还要多伤人命。”

      聂无欢笑道:“大言不惭,还是心生畏惧?老朽也不想知道,你不打也可以。”

      “那我就告辞了!”

      “想得美!”纳煦怒道。

      聂无欢道:“你可以走,但是要留下点东西?”

      陈瑕一愣,“我身上除了这把弯刀什么也没有,不过这是要去找恩公的信物,恐怕我不能给你。”

      聂无欢摇摇头,“我要什么不是你说了算,不过老朽不要弯刀,你走的话需要用到那双腿,所以就留下一只右手吧,我或许可以考虑不杀你!”

      225、困兽之斗

      要一只右手陈瑕如何会答应,嘿嘿一笑,“右手拿剑使刀大有用处,说什么也不能给啊,既然小花不在,我可不想比武,还是走了。”

      刚要迈步,一支羽箭已经射在身后,聂无欢冷笑道:“你想变成刺猬,就迈步试试。”

      四周全是弓箭手,聂无欢所言非虚,看来陈瑕不打也不行了,索性把心一横,朗声道:“我出手不知轻重,你非要和我打,若是死了,可怪不得谁?”

      陈瑕说的本是实情,但是话却不能这样说,叫人听起来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未免太目中无人,聂无欢眼中凶光一闪,“好大的口气,那就试试我们乌珠部落的花豹吧!你若赢了才有资格跟我动手。”

      说罢将手一挥,身后闪出四个壮汉,每个人都手中都牵着一头花斑豹,那花豹体型如虎,彪悍强壮,冲着陈瑕龇牙露齿,面目狰狞。

      陈瑕吓了一跳,“不是比武吗?难道你们要叫这花豹吃了我?”

      聂无欢冷冷说道:“你有本事就死不了!”

      一声令下,牵花豹的壮汉吆喝着指向陈瑕,四头花斑豹同时向陈瑕飞奔而来。

      乌桓、鲜卑同出东胡,自古便有驯养猛兽的传统。虽然乌桓大部已经接受大汉册封,可乌珠部落却独立出来,既不与人争斗,也不和他人结盟,依旧保持着当初的风俗,由于地处偏远,因此这个时候,还没成为大汉与匈奴的争夺对象,他们休养生息三十余年,武力越发壮大。唯一的威胁是北方的鲜卑一族,只是乌珠部落虽然人人尚武,又有猛兽助战,可惜花豹是人工驯养,久不打仗,难免少了点野性,这些花豹养起来本来打算用来对抗慕容广的,可慕容广虽然在这一带攻城掠地,却迟迟不来打乌珠部落,结果驯养的花豹全然没有用武之地,总不能叫自己部落的人,去喂这些野兽,今天陈瑕来到正好用以训练一下它们。

      陈瑕一个外人死了也就死了,聂无欢不会轻易把他饶过,叫花豹吃他,乃是极大的惩罚。

      乌珠部落的人敲锣打鼓,眼看花豹就要吃人,全都兴高采烈。陈瑕暗道:那少女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倒是一点也没错。

      那四只花豹速度奇快,远非人类可比,眨眼工夫已经到了攻击猎物的范围,一声咆哮冲天蹿起。

      陈瑕的刀还没等拔出,就觉得一股腥风扑面,忙向后躺去,同时飞起一脚踹向花豹的小腹,不料那花豹极为敏捷,两只前爪左右一挠,陈瑕的不但躲过陈瑕攻击,反而在他裤腿上留下四道抓痕,半空中身子如弹簧一样一拧,已经跃到陈瑕身后。

      与此同时,第二头花豹已到,呜嗷一声迎面扑来,它的动作实在太快,陈瑕依旧来不及拔刀,此时他身子后躺,那花豹两爪抓住陈瑕肩头,陈瑕站立不稳被它扑倒在地,花豹巨口一张,冲着陈瑕的脖子便是一口咬下。

      陈瑕大惊,只好将手肘顶着花豹的下颌,同时头向旁一侧,耳边就听咯嘣一声响,那花豹上下牙碰在一处,咬了个空,它抬起头来,口中的热气扑面,垂涎三尺,差点落在陈瑕脸上。还要再咬,陈瑕哪里还会再给它机会,情急之下膝盖向上一顶,正中胸口,那花豹低吼一声,口鼻淌血,陈瑕足下再猛地一蹬,花豹已经腾空飞出,再动弹不得。

      这一变故叫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花豹身体何其健硕,被这小子一脚踢死,换做是人,又当如何?

      聂无欢手捻着胡须,眼中的凶光越发强盛,乌青平低声说道:“此人实在凶悍,万一他是敌人的奸细……”

      聂无欢点了点头,回身对一旁壮汉耳语了几句,那壮汉点头退下。

      再看场上形势,陈瑕一招蔽日踏风,又杀了一头花豹,只一拳下去,连眼珠子都给打了出来。

      刚才跳到陈瑕身后的花豹扑上,死死咬住陈瑕的后背,花豹攻击的手段不单单只有撕扯和前扑,可以说浑身上下都是武器,两条后腿踩住陈瑕腰间,叫他无法转身。

      就在这时,最后一头花豹也冲了过来,两只前爪对着陈瑕的头脸,瞬间就挠了五六下,陈瑕大怒,到了此时哪还顾及到剑神的教诲,保命才是最重要的。猛地发力,迎着豹爪一掌击去,换做是人,以硬碰硬,必定将对方打得手臂骨折,但是豹子身体柔软,动作敏捷,见陈瑕打得太猛,居然使了个卸力之法,爪子在陈瑕手背上,轻挠一下,一点即收,陈瑕一掌打空,手背上却是几道血痕。

      那豹子蹲在地上,龇牙咧嘴,张开两爪,护住胸口,倒好似一只大猫遇到了什么危险,一时也不敢上前。

      陈瑕得了空隙也顾不得身上伤口疼痛,右手绕过左脸,嘭地一把抓住身后花豹的后颈,跟着也学乌珠部落的摔跤手段,使了个“大背胯”将身后的花豹抡到前面,可那花豹死死咬着陈瑕,这一摔不要紧,陈瑕的肩背处连皮带肉,给扯了一大块。后背四个大齿印,鲜血迸流。

      之前那个少女此时正在树上观战,见到此情此景,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我只因他念念不忘精绝的那个朋友,而忘了我的样子,就心生怨恨,把他推下树去,他若是死了,那不是我害的?正想着,却见一个壮汉不再观战,反而气呼呼地往部落后面去了,她心念一动,暗想:恐怕那个老东西怕打不过臭小子,又使什么花招,想到这里,她紧紧跟在壮汉后面,跟了一里多地,来到部落的牲口棚子,里面有许多皮革罩着的铁笼,那人将皮革扯下,少女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笼子里关着数十只白毛狮子。此地于天山之北,不产狮子,这些白狮多半是从大月氏弄来的,有这些猛兽,也难怪乌珠部落有恃无恐。

      陈瑕对付花豹已经捉襟见肘,而花豹体形再大也无法和狮子相比,要是把这些狮子放出去,恐怕那傻小子很难应付得了。

      眼看壮汉要打开铁笼的门,想牵两头狮子去杀陈瑕,那少女却从怀中取出一根竹管,对着壮汉一吹,噗的一声,一枚银针从竹筒飞出,正中那壮汉玉枕穴,壮汉应声倒地。少女微微一笑,“想用野兽杀人,有你们好看!”

      226、一日为师

      陈瑕将那花豹甩在前面,任它爪刨腿蹬也不撒手,单膝抵住花豹的肚子,右手卡住它的咽喉,左手抓住花豹的上唇,叫它爪挠不了,牙也咬不到。陈瑕从心底生出一股狠劲,双手扳住花豹的嘴,两膀一晃,力有千斤,身子向下猛地一压,大叫一声,竟把那花豹的下巴掰断,一张大口无论如何再也合不上了。

      最后一只花豹见陈瑕如此勇猛,已经吓得战战兢兢,动也不敢动一下。陈瑕翻身站起,瞪着那花豹吼道:“来啊!”

      场外战鼓齐鸣,喊声震天,驯花豹之人也不断喝斥,都在叫那花豹上前杀敌,但是那花豹却趴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陈瑕,陈瑕举起拳头在它面前晃了晃,谁曾想这个吃人猛兽居然当场失禁,陈瑕再上前一步,还未等出手,它掉头就向寨子里跑去,任聂无欢、乌青平以及训豹的武士等人驱赶,却是连头也不敢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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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瑕怒目而视,昂首说道:“在下赢了,告辞!”

      聂无欢面如土色,这个时候还管什么江湖道义?虽然之前答应陈瑕只要他赢了,便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可他连杀三只花豹,又吓走一只,之前还打伤了不少人,就这么放他走,实在心有不甘。他好歹也是部落的头领,又是兵马教习,德高望重,若是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乞丐给赢了,面子上也不好看。

      “慢着!花豹只是第一关……你再来试试我们兽中之王!”

      “不守信用!小人!”陈瑕怒道,这时那花豹突然去而复返,所有人均觉诧异,驯兽的壮汉想用绳子去抓,它反而如同疯了一样,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一口,只这一下,半张脸血肉模糊,还未等回过神来,那花豹嗖地蹿上篱笆墙,落荒而逃,不知去向。

      正在纳闷的当口,忽听营寨中一阵骚乱,回头一看,只见数十只白狮不知何时冲出牢笼,逢人便咬。这些狮子比花豹更加凶狠,众人又都集中在寨门,四周还有栅栏,想跑都跑不了,一时间人群大乱,聂无欢也大惊失色,本想牵出一两头狮子来对付陈瑕,怎么一下子全都跑了出来,兽中之王可不是浪得虚名,仓促之间,谁对付得了?

      这个时候,再也顾不得陈瑕,只能大喊:“放箭,放箭!”所有的弓箭手,倚着栅栏向里面疯狂射箭,可困兽之斗下的狮子就如同疯了一样,势不可挡,拦也拦不住。

      陈瑕在寨外,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也是受伤不轻,有些昏昏沉沉,恍惚之间觉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还不快走?”

      陈瑕回头一看,“是你?”说完便昏了过去。

      那人见状将他扛在肩头,逃之夭夭,远远地看到一只鹦鹉在他头顶盘旋。

      青衫少女放走狮子,本来想找陈瑕,到了门前,却见一个丑八怪把陈瑕扛走,刚要去追,身后便有一支羽箭射了过来。

      回头一看,却是聂无欢,“小妖女!怪不得我的圣兽会出来伤人,原来是你放的!难道那个小子和你是一伙的?”

      少女莞尔一笑,“姓聂的,表面上你不是说不屑和通天教的人打交道吗?却从哪里弄来的白狮?这是你自作自受,你等着,我再回来就要取你狗头!”

      “岂有此理!”聂无欢大怒随手抓起一条长矛对着少女掷了过来。

      那少女身轻如燕,翻了个跟头轻松躲过,“本姑娘还有要事,你自己和那些白狮玩吧。”说完向陈瑕的方向追了下去。乌珠部落此时乱作一团,聂无欢武功最高,当然要留下来帮忙抓狮子,再顾不得那青衫少女。

      前面那个丑鬼撒脚如飞,轻功不弱,可他毕竟扛着一个大活人,那少女追了一段路,渐渐赶上,远远地喊道:“喂,那个丑八怪,你给我站住!”

      话音刚落,一支钢镖甩手打去,那丑鬼也不回头,却把陈瑕往后一递,钢镖不偏不倚正扎在陈瑕的【创建和谐家园】上。

      青衫少女大惊,“还以为你要救他,却拿他来当挡箭牌?”

      丑鬼哈哈大笑,“他对不起我,我当然要收拾他。不杀他已经算是好的了!臭丫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穷追不舍,莫非和他有一手?”

      青衫少女闻听大怒,扯下腰间一条红绸,扔了过去,那红绸的前端挂着两个铃铛,哗楞一响将丑鬼的脚踝缠住,她把红绸往怀中一带,那丑鬼哎呦一声扑倒在地,少女几个起落飞奔而至,一脚踏住他的胸口,少女穿着一双小红鞋,脚踝处也是一串铃铛,她这一脚力道不小,几个铃铛碰在一起,依旧是清脆悦耳。

      丑鬼笑道:“隐世二十年,没想到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你武功可不弱啊!现在的晚辈都这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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