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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楼兰》-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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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费尽心机,终于有细作报告:有一个酷似陈瑜之人,名叫尹无悔,自幼在白马寺长大,无父无母,武艺高强,对通天教凶残至极,已经秘密地杀死了不少教众,如今正在天山以北活动。

      呼衍洁何其聪明,陈瑜的字便是无悔,他的性格也的确凶残,连自己的亲弟弟也曾加害,思前想后,呼衍洁决定亲自会一会这个尹无悔。

      他日思夜想,日盼夜盼,每天把陈瑜的画像看了不下上百遍,陈瑜的模样早就深深烙在脑海。到了檀石的部落,一眼便将陈瑜认出,再旁敲侧击,断定此人是陈瑜无疑。因此杀光了汉军,将陈瑜虏了回来,也不通知任何人,直接就来见银萍。

      这一次他欣喜若狂,干脆冲破了禁忌,进了后院,到了闺房之内,把此事对银萍一讲,又拿出陈瑕的那条围脖给银萍观看。

      银萍本想斥责几句,可听呼衍洁这么一说,便把一切都忘了,暗中观察陈瑜,看了许久,泪如涌泉,娘哪有不认识自己儿子的?她恨不能立即就把陈瑜抱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亲亲抱抱,可呼衍洁却提醒她:“瑜儿性格倔强,未必肯与你相认,我之前说你为了他哭瞎了双眼,希望可以感化他,之后怎么做,就看你了。希望他迷途知返,投靠我匈奴麾下,这也是你当初的要求。”

      呼衍洁这么说无非是提醒银萍,从今往后,我可以自由出入后院了。银萍一边哭,又一边笑,母子重逢的喜悦,她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事了,还哪里会想许多?

      而且她也早有打算,瑜儿回来,那就叫呼衍洁传授他武艺,因此他即便是到了后院也依旧是孩子师父的身份。呼衍洁也算是达成所愿,第二天准备宴席,给陈瑜接风洗尘,又请了许多歌姬、乐师吹拉弹唱,从这一天起,陈瑜便不再是大汉的小小护军,而是呼衍洁的亲传【创建和谐家园】,匈奴人的猛将。

      可陈瑜却并不知道,就在他与呼衍洁交战的那个不起眼的小部落里,他曾和自己的亲弟弟失之交臂。银萍也并不知道,呼衍洁还是说谎了,次子陈瑕尚在人间,而等待着他的却是又一场磨难。

      (本卷完)

      221、旧日青衫

      自从离开了檀石村,陈瑕便一路向东北追去,初时,还能看清蹄印车辙,几日之后,便失了车队的踪迹。

      陈瑕心急如焚,究竟是什么人洗劫了整个部落?走了这么多天,却连人影也不见,他轻功不弱,按理说追了这么多天,应该能查到些蛛丝马迹,可偏偏对方似乎有意无意地躲着什么人,不叫人跟踪似的。那个钓鱼的老汉也并未跟来,陈瑕可没有追凶探案的本事,孤身一人在漫无边际的草场,一时没了目标。只能按照寇仑的指引,径直向东北方赶路。

      到了夜里,忽见前方一片火光,远远地又看到有人影来回晃动,似乎是一个比较大的部落。陈瑕心中大喜,总算找到了人家,就算不是那伙强盗,也多半可以打听到小花的下落,他兴冲冲地赶了过去,迎面走上两个提着钢叉的壮汉,大热天也不曾穿什么衣服,全都光着脊梁,一身的横练肌肉,油光发亮。见到陈瑕,两把钢叉一架,拦住去路。“什么人!”

      陈瑕鞠躬说道:“路过的,想找一个叫做小花的姑娘,不知道……”

      其中一个壮汉将手一摆,“没有!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

      寨门宽阔,陈瑕从缝隙里向内张望,见围了一大圈人,一个个呼天喊地,似乎在庆祝着什么,再想仔细看看,那人却用钢叉的柄去桶陈瑕的肩膀,“不许看!赶紧滚!”

      陈瑕顿时心中不喜,“走就走了,你可不要动手动脚。”

      另一个壮汉说道:“这小子脏兮兮的,一看就是流浪的叫花子,不必和他一般见识。”说完对陈瑕笑道:“小子,今天是我们部落的大日子,不接待外人,你想要施舍,只能等明天再来。”

      陈瑕问道:“究竟是什么大日子,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壮汉道:“此地是乌珠,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也是冠礼之日,部落里年满十六岁的少年都要证明自己是乌珠的勇士。我们部落有东西两派,哪一派今天赢了比武,那便可以休息一年,什么也不做,由另外一派供养一年,到了第二年双方再行比试。因为输赢事关重大,东乌珠和西乌珠两个部落,谁也不想任人奴役,为公平起见,是不得请外人参与的。”

      陈瑕笑道:“我不想参与啊,我只想知道,是否车队经过此地?”

      壮汉摇了摇头,“从未见过……你多半找到方向不对。不是我们不留你,而是我们乌珠的规矩就是如此。所以……你还是走吧。”

      陈瑕沉吟了一下,心中暗想:多耽搁一日,小花就多一分危险,这个乌珠部落,比河边的檀石部落可要大上数十倍,一眼望去,全都是营帐,人口估计也得是对方十倍之众,若是他们绑走小花,也极有可能。他们又偏偏不许人进去观战,其中搞不好就有古怪,说什么我也得进去瞧瞧。这一路向北,就只看到这么一个部落,就算我追错了路,也得进去确认一下才安心。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被骗得多了,自然也学乖了不少,对那两个壮汉的话,并不全信,表面上不动声色,拱手告辞。等走远了,再从另一侧迂回过来,悄悄绕到另一侧,足尖点地,跃过外面栅栏,神不知鬼不觉。趁人不备,又钻入一个帐篷之内,偷了里面的一件衣服,胡乱穿上,打扮成乌珠部落的人,这一手偷盗的本事乃是千面妙手李云帆亲传,夜色朦胧,旁人也未曾发现。

      见一旁的火上烤着一条羊腿,他也悄悄顺走,混到人群外面,找了一棵大树,飞身而上,一边吃一边向圈子内观看。只见里面一堆篝火正旺,两个健硕赤膊少年,一个头戴红巾,一头戴绿巾,彼此勾肩搭背,浑身是汗,在圈子里扑跌摔打十分卖力,围观众人有的敲锣打鼓,有的拍手喝彩,好不热闹,一双双眼睛全都盯着场中的情况,谁也未曾留意陈瑕。

      在篝火的对面,则是几个衣着华贵的妇人,簇拥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这两人坐得比旁人都高上一头,料想便是东西乌珠两个部落的头领。

      那男的看得兴致正浓,随手抓起一个酒碗,一边喝,一边频频点头,对旁边的女子说道:“纳煦妹子,我看几年的比武,肯定又是我们东乌珠获胜了,一共十场,你们已经连输三阵,这一年来,你们部落里对年轻人实在是没什么长进,不如明年由我亲自去指导,也好给西乌珠挽回些面子,说实话,这几年,我们都是坐享其成,实在是把那些年轻人惯出了不少毛病。”

      叫做纳煦的女子面如严霜,眼神犀利,与那中年汉子的嬉皮笑脸相比,多了几分威严,“不劳东乌珠的人费心,乌青平,你也不要得意,你把好的都排在前面,我却把厉害的都排在后面,胜负还是未知之数呢!”

      话音刚落,那绿巾少年猛然大吼一声,将对方高高举起,跟着身子一扭,向后便摔。二人此时离篝火太近,这一摔不要紧,直接把红巾少年扔进火里。

      红巾少年一声惨叫,就地打滚,头上的红头巾也瞬间起火,烧了满脸都是,连同头发、眉毛全都点着,看台上的两人,惊叫站起,四周的人群也是一阵骚乱纷纷向后退避。

      那绿巾少年却没有救他的意思,抓住他的一条腿压在身下,喝道:“认不认输?”

      红巾少年此时已经晕头转向,被烧得说不出话来。乌青平喝道:“还不救火?”

      众人这才如梦方醒,刚要上前,西乌珠的人却抢上一步,“比武并未结束,旁人凭什么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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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乌珠的人这才撤到一旁,绿巾少年又抓住他的腿,叫他不能乱动,如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已经奄奄一息。

      陈瑕正要相救,身后却探过来一只手,将他抓住,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树上来了一个青衫少女,黑夜之中又是在树荫里,看不清面貌,只是觉得那一双眼睛灿若星辰,非常漂亮。

      少女朱唇轻启,将陈瑕手里的羊腿夺过来咬了一口,说道:“傻子,私闯乌珠部落,被人看到是要杀头的。”

      222、东西乌珠

      “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啊!”陈瑕正色道。

      少女微微一笑,“下面那么多人,轮得到你出头?他死不了的,看着就是。”

      果然场上早有人对着红巾少年一头冷水淋下,再看那红巾少年已经面目全非,被烧得人不人鬼不鬼。

      纳煦哈哈大笑,“如何?乌青平头领,这一次可是我们西乌珠获胜!”

      乌青平怒斥道:“【创建和谐家园】之辈,不准使用武器,你的人把我们的孩子推进火里,这算是用武功取胜的吗?小辉刚毅,就算烈火焚身,也未曾认输,这一局只能算是打平!”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你的人不能再战,当然是我们赢!西乌珠的兄弟姐妹,你们说对不对?”

      一侧人群山呼海啸一样,齐声道:“对!”

      乌青平道:“一炷香的时间之内,论摔倒次数也是我们多,最后他也未曾服输,怎么是你们赢了?”

      另一侧人群则喊道:“没错,我们不认!”

      台上两人争论不休,下面的人群则互相指责谩骂,绿巾少年趾高气扬站在篝火旁,红巾少年躺在那里,除了有几人来查看伤情,再无人问津。

      陈瑕远远看着,眉头轻蹙,“都要出人命了,这些人还在为输赢争个没完。真是岂有此理!”

      一旁少女笑道:“这关系到明年是做奴隶还是做主人,谁不想使奴唤婢,谁又想任人奴役?当然要争了!”

      陈瑕叹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

      少女道:“他们东西乌珠本来都是乌桓族的后裔,从前就是被匈奴人奴役,自从大汉马援将军征讨匈奴之后,匈奴人迁往漠北,乌桓人却向南迁,他们这些留下来的人便独立出来成立了自己的部落,从前做奴隶的忽然做了主人,原来过惯了苦日子的这些人,却突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所以他们原来的头领提出奴仆轮换制的方法,将好好的乌珠部落分为东西两派,若是外敌来犯,他们便联手抗敌,若是平时,便以此来激励年轻人尚武,以防匈奴人再来奴役他们,东西两派的年轻人若是不好好学武的,便要沦为另一方的奴隶,做自己人的奴隶,总比做他人的奴隶要好,而且为期一年,总有出头之日,所以这个规矩到现在已经有几十年了。这几十年间双方互有胜负,每逢比武之日,倒好似过年一样热闹,只是两方谁也不愿意为他人平白无故干一年的活,因此这个部落里有一个最大的头领掌管全局,在他下面又分东西两个派别,这两个派别就势同水火了。总的来说却东方胜得多,西方胜得少,特别是近些年,西方一直在做奴隶,由那个纳煦统领的西方一派自然非常渴望赢得一次比武,你若是下去帮任何一方,都要得罪另一方,他们不会轻饶了你。”

      “那怎么办?好端端的人,万一就这样死了,实在是……”陈瑕叹道。

      少女微微一笑,“还什么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山观虎斗,两不相帮。比武切磋,受伤死人也在所难免,那都是没办法的事。他们自己都习惯了,你又何必假充好人?”

      陈瑕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问道:“你是哪位?听你的口气,可不像是这个部落里的人。”

      少女扑哧一笑,“我是哪位?凭什么告诉你?我看你根骨不错,应该有点武艺,又躲在这里偷看,肯定也不是部落里的人……”

      陈瑕笑道:“你猜得一点不错啊,我也是……路过此地。”

      少女点了点头,“早知道,你要是这个部落的人,我也就不和你说话了,我告诉你,他们都不什么好人,所以不想叫你趟这趟浑水。”

      “不是好人?”陈瑕微微一怔,“这你又知道?你是神仙啊?”

      少女笑道:“我当然知道,好人又怎么会自相残杀?至少东西乌珠两个部落并不团结。你等着瞧就知道。”

      陈瑕也不知道少女所说的是真是假,下面争论已罢,红巾少年被人抬了出去,因为与少女说话,陈瑕也不知道争论的结果如何,但下一场的比武随即开始。两个少年各展拳脚,你来我往打得十分激烈,这两人的武艺比之前的可高出不少,拳脚挂风,搅动得篝火在风中摇曳,一道道火星四射,将周围照得通明一片。

      此时那乌青平再也不能谈笑风生,一边喝酒,一边密切注视着场上的动静,时不时还要出言提醒,明显东乌珠处于下风。

      只是这两人的武艺和通天教的人比起来实在差的太多,上阵杀敌或许有用,但是真正与江湖高手为敌,完全不是对手,陈瑕所见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因此这样的武艺他根本不以为然。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无聊,一扭头,见到那少女的脸庞,火光在她的眼睛里闪动,显得更加明眸善睐,这样的眼睛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真的很漂亮,对了,阿曼也有一双这样明亮的眼睛,清澈、深邃,显得出尘脱俗。这个姑娘莫非是阿曼?

      陈瑕忍不住问道:“你是从精绝来的吗?”

      那少女微微一愣,“那么远,我可不是。干嘛这么问?”

      陈瑕略觉失望,“我有一个朋友在精绝国,那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白了他一眼,“我的名字你不配听,我和你说话已经是瞧得起你,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陈瑕闹了大红脸,心中在想: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么凶的?小倩如此,墨喜儿也是如此,再看这个少女,虽然那眼神如此清澈,可是却有些傲慢在里面,阿曼的眼神更加温柔一些,陈瑕喃喃说道:“你不是她……”

      少女反而觉得奇怪,“我不是谁?你在说什么?”

      陈瑕这才回过神来,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阿曼在他的心里是如此神圣,他这时竟觉得说不出口,想了想才说道:“我是说,你不是小花,她是在河边一个小部落的孤儿,我见她孤苦伶仃,本来想带着她去找我娘的,结果一伙强盗洗劫了整个部落,小花也失踪了……我到这就是找她的。”

      少女娥眉轻蹙,“你是说檀石山的那个部落?”

      陈瑕点了点头,少女道:“那你不用去找了,那个部落的人全是信通天教的,男丁已死绝,老弱病残应该也都被杀光,剩下一些女人,都做了奴隶!”

      223、众矢之的

      陈瑕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哦,莫非是你抓了他们!”

      少女怒道:“你觉得我一个人可以抓得了那么多人吗?”

      陈瑕道:“那也说不准,我看你神出鬼没的,轻功不弱,那些都是不会武艺的寻常百姓,你完全对付得了他们。就算你不能,派一群手下去灭了他们整个部落也是有可能!”

      “岂有此理!”少女探出手在陈瑕的腰间用力拧了一把,陈瑕轻声呼痛,少女又赶紧撒手,“要不是不能高声,我现在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哪有你这样胡乱冤枉人的?我要是抓奴隶,第一个就先抓了你,叫你天天给我端茶递水,捏腿捶背,一天骂上三百回!”

      陈瑕吐了吐舌头,“你的口气叫我想起了一个人。”

      “什么人?”少女瞪了他一眼,“一会儿说我像你精绝国的朋友,这会儿又想起她了?”

      陈瑕摇摇头,“那没有,你像我小时候在伊吾卢见过几面的一个朋友,她是鲜卑族人,还是我的师父……她告诉我三人行,必有我师,现在我自己也收了个徒弟,正好凑齐三个人,所以我想找她,叫她也叫我一声师父。”

      少女沉吟了一下,“那人是谁啊?长得像我?”

      陈瑕抬头望着天空,努力回想小倩的样子,可是记忆中的小倩,就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他只好笑道:“好多年啦,她的样子我已经都记不太清了,但是她的脾气和你挺像。”

      少女掩口一笑,“笨蛋,连自己师父都忘了,当初你的那个师父肯定是骗你的,哪有互为师徒的道理?你记不清她的样子,但是那个精绝国朋友的样子你就记得清了是吧?”

      陈瑕笑道:“是啊,很奇怪的,那个朋友的模样一直都不曾忘记。”

      少女点了点头,“还能记得点事,也不算太笨。”

      陈瑕不解其意,正在纳闷的时候,那少女突然在他后背推了一掌,这一掌力道不小,陈瑕哎呦一声从树上掉了下来。

      他一出声不要紧,立即就被看台上的两个部落首领发现,二人异口同声说道:“你还请了帮手?”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全向陈瑕看来,陈瑕心里暗暗叫苦,再抬头一看,那少女已经不知所踪。“怎么所有人都要害我?”

      再转回头部落里男女老少不看比武,反而将他围了起来,乌青平指着陈瑕喊道:“他不是我们东乌珠部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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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是谁?”二人齐声说道,方才还势同水火,此时却能做到异口同声,也着实不太容易。

      陈瑕忙说道:“你们听我解释!”

      乌青平喝道:“既然不是我们乌珠人,那定然是想偷学武功的奸细,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陈瑕暗想:你们的武艺也不过平平,有什么值得偷学的?

      纳煦也道:“今天也不用比武,谁抓到这个臭小的谁就是主人,另一方便是奴隶!”

      陈瑕大惊,飞身要走,乌青平却已经怪叫一声,拔地而起,将头顶的去路拦住,陈瑕刚刚跃起,被他一脚给踩了下来,“想走,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身形陡转,已经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别看下场比武的后生武艺一般,这个乌青平倒还有些真实本领。

      陈瑕稍微一愣神的工夫,东西两侧各出一员壮汉,向陈瑕猛扑过来,一人抓住陈瑕的胳膊,向后一轮,脚下使了个绊子,将陈瑕撂倒在地。另一人膝盖顶上陈瑕的胸口,将他一条胳膊反扭过来。

      陈瑕这才知道,双方拳脚功夫不高,但是摔跤的技法却非常纯熟,他一时不曾防备,竟被两个壮汉一起用擒拿手锁住。

      纳煦笑道:“先擒住此人的是我西乌珠的勇士,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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