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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楼兰》-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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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浪本来想再次动手,一听陈瑕这句话,忽然心中一动,怪不得戚沧海那些人不杀了陈瑕,莫非他必须活着血才有用?否则的话,以他们五人的阴险,怎么可能叫这臭小子活到今天,看来并非完全是因为陈瑕是那几人的【创建和谐家园】,多半是因为此人不能杀。

      江浪想明白了这点,不禁暗暗后悔,没料到解药便是这小子的血,根本没有配方,那我这声师父叫的可有点冤枉。最好他就永远留在此地,这样外人也不知道【创建和谐家园】了这么一件龌龊的勾当。

      哪知陈瑕却忽然说道:“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啊,我还要去找我娘,你最好跟着我一起去,这样途中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互相照应。不管你在这里困了多少年,总之你必须想个办法。”

      江浪微微一笑,“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办法,你我就留在这里,反正也饿不死。”

      陈瑕问道:“那冬天呢,冻也冻死了吧。”

      江浪道:“不会,树林后面的瀑布之下,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眼温泉,冬天不但冻不死人,还能洗热水澡呢。”

      陈瑕大喜,“这么好,正好我好久没洗澡了,你还不带我过去?”

      江浪点了点头,带着陈瑕一起,穿过树林走到瀑布之下,江浪搬开了一块巨石,里面果然有一个山洞,江浪道:“这里便是我晚上睡觉的地方,这么多年下来,我还积攒了不少破烂玩意。”

      陈瑕向内一看石刀、石床、石几,应有尽有。最为称奇的,是石床旁边居然还有一颗蓝色的珠子,鸭蛋大小,通体发亮,即便此时是夜里,周围的景物也看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被巨石挡住光亮,在外面就能看到山洞熠熠放光。

      “这东西怎么会亮的呢?”陈瑕问道。

      江浪道:“这是大月氏国王的一颗夜明珠,当年李云帆从王宫盗来送给我的。我一直就戴在身上,没想到落难在此,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就只剩下这颗夜明珠留了下来。”

      陈瑕点了点头,“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如此说来,李云帆师父对你还是不错的。”

      江浪叹道:“在没有得到神僧舍利子之前,我们十个人就真的亲如兄弟,可惜……哎,不提也罢,你再试试那张石床。”

      陈瑕伸手在石床上摸了一下,只觉得触手生温,居然没有一点寒意,“暖的。真是怪事。”

      江浪道:“表面上看这是一块石头,可实际里面是一块暖玉,因为地下有温泉,所以它常年温热。可惜的是,外面包的那层石皮十分坚硬,没有神兵利器,无法将这块石头切开,否则的话,取出里面这么大一块暖玉,价值连城,可比赵国的和氏璧还要珍贵。”

      陈瑕也不知道和氏璧是什么东西,不过听江浪所说十分珍贵,也还是惊讶不已,“原来这小小的山谷,有这么多奇珍异宝。就好像天山的魔晶血石,也称得上价值连城。”

      江浪一愣,“魔晶血石?你听谁说的?”

      陈瑕道:“是一个往来西域的商人说的,是一种红色的水晶,我在天山做苦力的时候,还曾挖过不少呢。”

      江浪道:“魔晶血石的确稀奇,相传这种晶石上有巨龙之血……不过魔晶血石毕竟藏在矿洞之内,不算特别珍贵,相反这种暖玉,则是天下少有,那你知不知道这种暖玉叫做什么?”

      陈瑕摇了摇头,“我才疏学浅,哪里知道?”

      江浪笑道:“这种产自温泉边上的暖玉也有个名堂,叫做‘神炎之冰’。”

      陈瑕觉得奇怪,“不是暖玉吗?为什么叫做冰呢?”

      江浪道:“你有所不知,此玉通体透明,看起来就好像是冰一样,但是又能发热,若是与魔晶血石一同使用,再辅以燧石、硝粉等特殊的配方,便能四处杀人,我所说的杀人,不是简简单单走到人家身边,点上一把火,而是在百里之外以光杀人。若是在配合上另外两件更加珍贵的法宝,连高山积雪都可以融化。”

      陈瑕心中一动,怎么江浪所说的似乎与巫仙要做的事情不谋而合?“另外两件是什么法宝?”

      江浪道:“一件叫做极阴仙姬,另外一件叫做九转灵葫。”

      陈瑕下意识地摸了下怀中的小葫芦,心中暗想:“莫非最后一件法宝,便是哥哥留给我的九转葫芦?”

      想到这里,陈瑕试探着问道:“那什么叫极阴仙姬,什么又叫做九转灵葫呢?是不是一只鸡和一只狐狸?”

      江浪笑道:“极阴仙姬是什么我是不清楚了,但是我想应该不是一只鸡,不过九转灵葫,肯定是一个特殊的葫芦,而非狐狸。”

      189、灾异祥瑞

      陈瑕终于发现,自己似乎有意无意地进入到一个迷局当中。

      否则那九转葫芦又怎么会如此神奇?它又怎么会偏偏出现在我们家,而除了哥哥陈瑜之外,没有人知道九转葫芦的用法,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另外,魔晶血石已经出世,如今又发现了一个叫‘神炎之冰’的东西,按照步游尘所说:巫仙造齐天丹穴阵,是要融化高山上的积雪,从而达到破坏地脉的目的,莫非这一切都是有关联的,如此说来,九转葫芦就事关重大。而极阴仙姬到底又是什么东西,和齐天丹穴阵是否有关?在诸多凌乱的线索中,陈瑕隐隐觉得,有一个惊天的大阴谋正在慢慢地布局,可自始至终这个布局的人,却未曾露面。好像在天地之间有一双奇怪的手,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推动着所有一切的发展,而那个人应该不是巫仙展红绫,也不是剑神步游尘,而是一个超脱世外的人。

      只是以陈瑕的资质和阅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猜到那个人是谁,他只是凭借超乎常人的第六感,隐隐觉得不安。也许天地的浩劫,如步游尘所说,难以避免。而这件事似乎和自己和自己这一家人又有莫大的关联,至于是什么关联,陈瑕便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乖徒儿,这些奇闻异事,你又是从何得知?”

      江浪老脸一红,心想:你这臭小子,还真当自己是师父了,不过之前话以出口,又不好收回,只好咳嗽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我祖父曾在大汉做过‘都水使’,这是个管水利的官员,之所以叫我祖父来做,是因为他曾是墨家的门人,懂得许多奇技淫巧,治水时便可事半功倍。而墨家的那些后代一向喜欢收罗这些奇闻异事,所以我耳濡目染也就略知一二。”

      陈瑕点了点头,“哦,原来是祖传的。这么说,你是否认得一个叫墨喜儿的人?”

      江浪道:“墨家真正的血脉,自秦亡之后便没什么消息了。有一些冒名之辈,未必是墨家的嫡系子孙,所以我们江家与他们来往甚少。只知道得了墨家真传的,似乎是一个叫做墨虚的人,后来肋生双翅,跳崖飞走,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不过那都是两百多年以前的事了。我虽然听说过机关术,却从未亲眼见过,也不会使用,否则的话,便做一个会飞的机关,从这里出去了。似乎你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啊。”

      陈瑕叹了一口气,“乖徒儿,你是不知道啊,你们江家和墨家没有联系了,但是我在掉下来之前,所救的那个人便是墨家的子孙,墨喜儿。她还被通天教的人追杀,要什么机关图。”

      “通天教?”

      “通天教就是当年害你们的通天道,教主叫阿修罗的,他受命于巫仙,我看他们要机关图,多半是为了齐天丹穴阵……”

      江浪一愣,“齐天丹穴阵,这又是什么东西?”

      陈瑕便把剑神对他所讲的,对江浪简单说了一遍,然后叹道:“现在看来,大巫仙的目的就是要把高山积雪融化,那这块‘神炎之冰’可就非常关键,咱们可千万不能叫巫仙得到,最好就毁了它!”

      江浪闻听,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一切的因由竟然是传说中的巫仙……不过此地如此隐蔽,我看巫仙未必找得到。再说,你我都没有神兵利器,想要毁掉‘神炎之冰’是不可能的。依我看,事情也未必如你所料,既然齐天丹穴阵这么复杂,那巫仙又何必急着在天山建什么不老宫叫步游尘发现呢?除非她已经知道了另外三件宝物的下落,至少目前看来,‘神炎之冰’的地点她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祖上曾说过,‘魔晶血石’代表的是龙脉,龙脉一出,天下就有变数,鲜卑族里恐怕要出一个天子。”

      陈瑕眉头微蹙,“那个商贩甄友德也曾这样说过,难道是真的,乖徒儿?”

      江浪心中不喜,只好随口答道:“天子未出,真真假假,谁也无从知晓啊。咱们【创建和谐家园】信奉天道,若是有大事发生,往往上天都给出征兆,好的就叫做祥瑞,不好的就叫做灾异。麦生多穗、野鸡变白,就是祥瑞;天狗食日,乌鸦入屋,便是灾异,自古都是这么说的。可水晶沾染龙血,因而变红,那是说天子受难,还是说天子降世,是祥瑞还是灾异,实在是难以分辨,似乎怎么说都说得通。所以天道之说未必可信。”

      陈瑕若有所思,“乖徒儿,你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为师领教了。”

      江浪气得差点要吐血,陈瑕一口一个乖徒儿,却叫得越发顺口了。江浪有求于他又不敢发脾气,只好点头应承。

      陈瑕去他所说的温泉泡了个热水澡,只觉得神清气爽,便在那张暖玉石床上摆了个魁星踢斗的姿势睡起大觉。江浪守在一旁,心里更叫恼恨,本来这张石床就不大,陈瑕占了,他就只能睡在地上了,可他又是师父,自己又不能说什么,只好靠在床边生了一夜的闷气,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到了次日,陈瑕把他叫醒,给了他几条黑鱼,二人一起对付了一顿早餐,其间免不了乖徒儿长,乖徒儿短,江浪真是有苦难言。

      吃完早餐之后,江浪便问道:“小子,既然你做了人家师父了,总要有一两样本事传授吧,剑神都教给你什么了,能否教给我?”

      江浪心想:这小子既然是剑神的传人,肯定有点能耐,自己叫了一夜的师父,什么也得不到未免太吃亏了,而且陈瑕内力不弱,江浪也是心知肚明,不如就趁此机会,把他的武艺学来,将来若是找到什么其他的解毒方法,再把他杀了也不迟。

      陈瑕也不知道江浪的鬼主意,琢磨了半天,步游尘只教给他做游戏了,没说传授了自己什么武功,而不老峰上的剑法,他这个时候又忘得一干二净,一时想不起来要教江浪什么。

      江浪见他犹豫,以为他藏私,便怒道:“你什么东西也不教我,算什么师父,既然如此,那这声师父不叫也罢。”

      江浪本想借此机会改口,也免得自己总是吃亏,没想到陈瑕却道:“那我就教你两手吧。”

      190、怪招频出

      江浪闻听大喜,“但不知你要教我什么武功?”

      陈瑕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也不会其他的,就教你虾米门的舒筋断骨篇吧。”

      “断骨?”江浪沉吟了一下,“看起来是个极为霸道的掌法,又或者是修习内功的法门?既然如此,又为什么叫断骨呢?”

      陈瑕笑道:“怎么说都好了,反正这个可是我的绝学,一般人我还不传呢,说它是掌法倒也不错,出掌时五指自然并拢,指微屈,空心虚掌,前臂用力,手腕腕稍有屈伸,拍打之时微微用力,循序渐进,务必要发出声响。”

      陈瑕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也不见有什么特别的招数,只是双手来回交替,速度还是挺快,“如此挥掌两个时辰,我再试试你学会了没有。”

      江浪眉头微蹙,“这叫什么武功?”

      这哪里是什么武功,当初小倩叫陈瑕拜她为师,便传授的这一手【创建和谐家园】松骨的方法,目的无非是想叫陈瑕给她揉肩捶腿,陈瑕当年懵懵懂懂,不知中计,现在已经十六岁了,自然就想明白当初是慕容倩骗自己的,现在江浪非要学什么武艺,偏偏陈瑕又不会,便胡乱编了一通谎话,想蒙混过关,他在天山受大漠五鬼熏陶,自幼又喜欢调皮捣蛋,这些年,大漠五鬼以游戏为名反复与他演练如何骗人,就算他心智缺失,说谎的本事照猫画虎也一早就学了几分。在与大漠五鬼告别的时候,还骂了他们是乌龟,所以陈瑕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男孩了。只不过他不喜欢骗自己觉得情投意合的人而已。

      记得下山之初,大漠五鬼就曾告诫他:真正的恶人,表面上看不出来,你就要做那样的恶人。

      陈瑕把那些话牢记于心,如今刚好就拿江浪来试试大漠五鬼教的灵与不灵。

      他心中好笑,表面上又显得若无其事,正色道:“你瞧不起本门的绝学吗?我告诉你,当初我师父可就是这么教我的,你要是练不会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没办法了,可不是我不教你。”

      江浪无奈,只好说道:“这一招比拍苍蝇难不了多少,有什么学不会,只是就这样两手交替拍出,这动作实在是太不雅了。”

      陈瑕笑道:“乖徒儿,你不要看这招笨啊,这是入门的基础,好好练习,我去抓几条鱼来,你可不要偷懒。”

      陈瑕心想,等你知道这招没用,也就不用求我教你了,反正我会的就是这么多。

      江浪只好去草地上盘膝打坐,双手连挥,呼呼挂风,倒是非常卖力气。

      陈瑕远远看着,想起小时候的儿歌,便哼道:“你拍一,我拍一,小傻子骑公鸡……你拍二,我拍二……”

      江浪气不打一处来,喝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戏耍于我?什么小傻子……什么公鸡?”

      陈瑕赶紧掩口笑道:“乖徒儿,我可没耍你,当初我师父,你师祖就是这么教我的,这是本门的心法口诀,务必牢记,你连师父也不叫一声,当心我把你逐出师门,再也不理你了。听话的话,就跟我一起念,你拍三,我拍三,三只老鹰上西天……”

      江浪心中暗骂:奶奶的,这算哪门武功?简直如同小儿相嬉,真是要多蠢有多蠢。

      有心不练,又听陈瑕说再也不理他,若是这小子不给解毒,可就糟糕的很,因此江浪只好往下压了压火,怪只怪自己实在不该别出心裁,要学什么武艺。本以为这臭小子傻乎乎的,不曾防备,现在看来更像傻子的那个人是他江浪自己。

      陈瑕还不住催促他,“一边念,一边练啊,口诀务必记熟。”

      江浪暗道:这有什么记不熟的,只是不知道记来有什么用。

      陈瑕那边逗着鹦鹉,插着鱼,时不时向他看上一眼,然后就低头窃笑,那样子好不惬意,江浪暗道:老子有朝一日彻底解了蛊毒,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陈瑕那边已经抓了十好几条大鱼,分两条给鹦鹉,其他的带过来给江浪,“好了,乖徒儿,你练功辛苦,师父给你带好吃的了。”

      江浪气呼呼地接过大鱼,一语不发,陈瑕心中暗笑,师徒二人吃罢午饭,又继续练功,这一次陈瑕教给江浪“转法”,“以拇指或掌跟来回旋转按压,动作要有连续性,如此再做两个时辰。”

      “又是一个动作?”江浪问道:“这个动作太简单了,你不如把所有的招数一并教给我。”

      陈瑕却摆了摆手,“不可不可,练功,要循序渐进,你连走都不会,就想跑了,好好练习,我去睡午觉。”

      江浪无奈,只好问道:“这次没有什么口诀吗?”

      “你想学啊?”陈瑕诡异一笑。

      江浪怒道:“小子,你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陈瑕一脸委屈,“我可是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啊。你居然这样说我。信不信由你,反正你要我教你,我就只能这么教。”

      江浪无奈只好照做,也不敢问什么心法口诀,等陈瑕跳到树上睡觉,江浪也就不练这什么狗屁“武功”了。

      如此过了八天,陈瑕就算把【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法全都教完,无非是拍、击、摇、抖、滚五种技法,很多手法还是陈瑕自创,再多一样他也不会了,二人吃饱饭,陈瑕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便对江浪说道:“是时候,考验一下你的武艺啦。用拍法,轻轻捶打为师的大腿,叫我看看你功力进展如何。”

      江浪蹲在旁边,双手交替拍打陈瑕的大腿,陈瑕一会儿说轻,一会儿又说太重,偶尔还哈哈大笑。

      到了这个时候江浪总算明白过来,腾地站起,指着陈瑕喝道:“臭小子,想不到你这么狡猾,教了我好几天,就只是些伺候人的手段吗?这根本就不是武功,你如此羞辱于我,就算不用你给我什么蛊毒,我也不受你这份气。”

      陈瑕笑道:“可你是我徒弟啊,给师父捶腿,捶背,难道不应该?我当年也给师父捶腿捶背的,又没说一个‘不’字”

      “岂有此理,害老子做了好几天的【创建和谐家园】,我捶!”江浪一声大喝,“我不把你的腿捶断,就不姓江!”说完起拳头对着陈瑕的膝盖猛砸下去。

      191¡¢¹êÏ¢´ó·¨

      陈瑕双腿一分,江浪一拳打在岩石之上,这一拳力道不小,陈瑕未曾打着,江浪的手却被石头磕得流血。

      陈瑕向后一翻,躲在石头后面,说道:“是你非要找我学武的,我可是把会的全教你了,你为什么要欺师灭祖!”

      “我灭你老娘!”江浪已经恼羞成怒,对着陈瑕连挥九掌,不知不觉双手左右交替,竟比从前快了数倍,陈瑕飞身倒退,惊出一身冷汗,江浪却看着自己的双手百思不得其解,“怪事,怪事!”

      江浪这人本来就有些疯癫,这个时候他突然又不打了,陈瑕反而觉得害怕,战战兢兢地问道:“什么怪事啊?”

      江浪道:“没想到练了这么多天,我的掌力居然提升了。”

      他哪里知道,他被陈瑕戏耍,练拍掌的时候,往往借着一股怨恨之气,拼命挥舞,不知不觉便运上了内力,而且一挥就是两个时辰虽然是空打,但中间从未停歇,拍掌的动作已经习惯成自然,原来一倍的速度,到现在整整提升三倍,别人打一掌的时间,他则是三掌连发,迅捷无伦。

      陈瑕也没料到,靠着【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段居然叫江浪悟出了一套奇怪的武功来。事到如今也只好顺杆往下爬,“我就说嘛,本门的武功很神奇的,由不得你不信,我用心教你,你却说我耍你,现在怎么样?”

      江浪深吸了一口气,“那还是我错怪了你?”

      陈瑕惊魂未定,“那你可不要再打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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