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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一招制敌
陈瑕本来就不懂得那些江湖的规矩,师父都可以随便乱叫,别说是师兄了。那三人兴高采烈,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忽悠一个人入了通天教,陈瑕也满不在乎,这几个都五十多岁了,叫声师兄也不吃亏,四个人皆大欢喜,听说陈瑕这两天一直和墨喜儿在一起,四个人便一起向着陈瑕来时之路寻找墨喜儿去了。
不曾想白马带着墨喜儿回到沼泽,她担心陈瑕出事,又去找他,结果就在半路相遇。
陈瑕只想找回自己的竹简,而那三个人却对墨喜儿另有所图,陈瑕也搞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只是觉得墨喜儿偷东西终究是不对的。可墨喜儿居然对他动了杀心,口口声声说后悔没杀了他,这叫陈瑕多少觉得有点委屈。
“但是你拿我的竹简,我都没有责怪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墨喜儿没好气地说道:“因为又蠢又丑!”
“干嘛生那么大的气?”陈瑕皱着眉头问道。
墨喜儿也懒得和他再多说什么废话,冷哼一声,从靴子掏出匕首,对着陈瑕的小腹猛刺过来。
陈瑕吓了一跳,心中暗想:她是真的生我的气了,我又该怎么办啊?莫非她刺我一下,心里就好受了?她是我的朋友,我该不该对她出手?
那一瞬间陈瑕的脑子里,忽然转了几个念头,脑子一动,身上可就不灵了,就愣愣地站在原地,墨喜儿也是一时想不开,出手之时毫无余地,等匕首刺入陈瑕小腹,她才缓过神来,骂道:“你这个笨蛋!”
陈瑕眼神凄楚,似乎难过到了极点,那表情的确不是作伪,只因为陈瑕当她是朋友,可墨喜儿却把他视为仇敌,墨喜儿看到陈瑕的眼睛,也不禁觉得懊悔,只是刺都已经刺了,再也不能反悔。
赫尔沁不由分说,甩手便是一个巴掌,墨喜儿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安罗巴飞身上前,一脚踢飞她的匕首,跟着又重重一脚,猛地踩住她的肚子,墨喜儿脸上五个指印,嘴角淌血,却依旧破口大骂。
伽楼罗怒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小子是我通天教的人,你也敢伤?”说着持刀在手,“把机关图交出来,否则就先斩断你一腿。”
赫尔沁笑道:“一条腿也无所谓是吧?反正墨奇老怪是机关圣手,到时候叫他给你安一条假腿,就是不知道是否合身啊。”
安罗巴道:“老怪会做假腿,所以她也不怕,不如就刮花她的脸!就叫她真的变成丑八怪,然后再送去教内总坛,留在欢乐日的时候,给手下的那些老粗作践!”
伽楼罗与赫尔沁哈哈大笑,“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
他们也不去看看陈瑕的伤势如何,只是一味地逼问什么机关图的下落,伽楼罗还回头看了陈瑕一眼说道:“你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那是因为你说她丑,咱们师兄弟一场,我替你出气,叫她变得更丑。先挖一只眼再说。”
他凝聚一道真力到了右手食指,缓缓地向着墨喜儿的一只眼睛伸了过来。墨喜儿吓得赶紧捂住眼睛,口中嗷嗷惊叫,伽楼罗笑道:“我们是佛门中人,本来不想动武,可是我们师弟陈瑕劝你,你却把他伤了,那可就对不住了。”
安罗巴道:“闭眼睛就有用了?我把我的蛇伸进你裤管里,看你能防得住哪里!”
三个人不住淫笑,那安罗巴真的就从袖子里扯出一条青色小蛇,塞进了墨喜儿的裤子,墨喜儿涕泪交流,口中大骂恶僧,却苦于被人踩住,半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这时,陈瑕从背后抓住安罗巴的衣领想后一轮,也不见他使多大的力气,那安罗巴平地飞去,摔在十丈开外的草地上。
另外两人大吃一惊,没想到陈瑕一句话也不说,就突然出手。
赫尔沁怒道:“臭小子,找死吗?”
陈瑕面沉似水,冷冷说道:“你们三个都是通天教内的好手,居然欺负一个弱女子,她既然是我朋友,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伽楼罗道:“你把她当朋友,她可没把你当朋友,别忘了,她刚才拿匕首刺了你。”
陈瑕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大肉干,“她没有刺中我,只是刺到【创建和谐家园】娘给我的肉干,这肉干时间有些长了,又干又硬,她一刀刺下去,正好帮我切开。师兄,你们也尝尝吧,野骆驼肉做的。【创建和谐家园】娘的手艺,还算不错的。”
那肉干昨晚沼泽里泡了一下,草原春夏之交,之前又下了场大雨,空气潮湿温热,食物再也无法保鲜,陈瑕满身臭泥,浑身上下又全是狼血,还不知道那肉干一夜之间已经馊了,依旧揣在怀里,到现在那上面不但满是泥浆,还长了白毛,看着就叫人作呕,陈瑕把这个东西拿出来送人,实在是可气至极。
“去你的干娘!”赫尔沁骂道:“臭小子,装傻充愣,莫非是消遣我们三人?”
墨喜儿见陈瑕没事,也稍微放下了一点心,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小腿阵麻木,那条青蛇竟在这个时候咬了她一口,她只觉得一阵眩晕,当即昏迷。
陈瑕低头一看,顿时大怒,“我刚才都说了,我可以劝她把东西交还,你们居然下毒害她!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安罗巴道:“我们蛊祖门下当然是下毒了!小子,你快点让开,叫我们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我们要的东西!”
陈瑕张开双臂,拦在安罗巴面前,“不行,有我在这,谁也不能再碰她,你们是我师兄也不行!”
“岂有此理!”伽楼罗怒道:“你知不知道叛教是什么罪?教主把你抓住,剥皮挖心!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可别怪做师兄的无情。”
三个人同时亮出兵刃。别看陈瑕能耐不大,却从不肯轻易低头,对方越是蛮横,他便越是不惧。“既然如此,那做师弟的也只好得罪了。”
“不自量力!”安罗巴身形一晃,已经飞身跃过前面二人,他也不用什么兵器,两手一翻,袖口处嗖嗖两声,便蹿出两条毒蛇来。
旁人见到这个架势早就大吃一惊,但陈瑕百毒不侵,又何惧之有?他不躲不闪,只等那两条毒蛇飞到近前,随手一抓,便把它们全都抓住,把低头看了看,“毒蛇不好玩,还给你!”
说完又把两条蛇轻飘飘地给扔了回去。
安罗巴吓了一跳,不过他既然擅长使毒,自然也不惧蛇毒,袍子一撑,两条毒蛇全部收纳,此时人已经到了陈瑕切近,劈头就是一掌。
陈瑕也不及多想,单臂向上一架,将那掌挡住,跟着一招“蔽日踏风”随手打出,当胸就是一拳,只听咔嚓一声,安罗巴肋骨立断……
165、轻松得胜
只听咔嚓一声,安罗巴肋骨立断,再次飞出十丈开外。另外两人大惊失色,根本不曾想到陈瑕年纪轻轻,武功的修为会如此之高。
他们哪里知道,陈瑕所会的就只有这一招“蔽日踏风”而已,虽然自在罗汉拳陈瑕也了如指掌,只是他心中不满骆袈逼他学这套拳法,更觉得只要他不去学通天道的武学,自己就可以和母亲团聚,所以他选择刻意忘却,自从在步游尘面前演练过一次之后,自在罗汉拳便再也不使用。七年的时光,他也从不去想那套拳法,居然真的就记不起来了。有些人花一辈子的时间想忘记幼年所学,可偏偏做不到,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会了它,到死也忘不了。陈瑕资质鲁钝,只有一个心眼,反而能做得很好。
可就是这仅仅一招“蔽日踏风”,却足以叫对方刮目相看。两个僧人不敢怠慢,同时向陈瑕发难。
他们都是蛊祖门下,所擅长的并非武艺,而是毒术,二人猜测陈瑕武功太高,寻常手段难以取胜,索性不用手中的刀,而是用毒。
“深藏不露啊!”赫尔沁将体内毒素逼入双掌,一招双峰贯耳挂着风声打来。这一掌可以说凝聚了他毕生功力,就算是真正的高手,只要碰到一星半点,也要中毒,陈瑕不管是防御,还是进攻,都难免与他相碰。除非他轻功够高,远远闪开。
不过伽楼罗可不给退避的机会,早把黑袍一抖,呼的一声,里面飞出十多个荷包,那些荷包纯银打造,却被里面的毒素熏得黢黑,上面是雕刻着镂空的花纹,每一个孔洞内都向外冒着碧绿的烟,那些烟也不飘散,瞬间就把陈瑕笼罩。寻常人吸上一口,也要昏迷不醒。
可是南疆蛊祖的毒物对陈瑕却是半点作用也不起,浓烟笼罩下,正便于赫尔沁偷袭,陈瑕看不到他们的来路,他们也看不到陈瑕究竟使出了什么手段。不过陈瑕内功更强,他又是静止不动,就算浓烟中看不到对方拳路,也能听到对方掌风直袭两侧耳畔,可赫尔沁反而听不到他。
陈瑕只是稍微后腿一步,赫尔沁双掌拍空,啪的一声合在一起,这声响被陈瑕清清楚楚地听到,想也没想又是一记“蔽日踏风”打来。
赫尔沁一招打空,便知不妙,听到陈瑕拳到,心中大喜,“我与你对上一掌,你还不中毒身亡。”
对战之时也不及多想,右掌猛地向前迎去,拳掌相碰,砰的一声响,陈瑕纹丝未动,赫尔沁却惨叫一声,倒退了十几步,右手虎口震裂,腕骨都被击得粉碎,最叫他恐惧的还不止于此,他以内力催动毒素,被陈瑕一拳竟打得经脉倒流,那些毒没有发出去,却反噬自身。
他也顾不得手腕剧痛,大声吼道:“解药,解药!”
陈瑕这时飞身跃起,挥动着双掌,霎那间便将毒烟驱散,那伽楼罗面如白纸,再不敢恋战,倒退着走到赫尔沁身旁,这边又搀起安罗巴,指着陈瑕说道:“叛徒,你……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陈瑕气定神闲,也不追赶,笑道:“我还没剃度呢,所以不算叛徒,掌门不许我杀生,你们走吧,别再为难喜儿了。对了我是大漠第六鬼,回去告诉蛊祖一声,也好替我乌龟师父把名头打响。”
“臭小子,你到底有多少个师父?”伽楼罗问道。
“还问个屁,救我啊!”赫尔沁怒道。
伽楼罗再不敢停留,架起两个伤号,一瘸一拐地逃了,路上还在说:“这小子居然不怕我们的毒,真是可恶至极!”
“好大的力气啊!快跑快跑!”赫尔沁哀嚎着说道。
至于安罗巴此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连话也说不出了。
陈瑕哈哈大笑,凭借呼衍洁传授的一招武功,居然连败通天教三个高手,他自己也没想到。
其实这三人的确是蛊祖门下的好手,若是不使毒的话,单单和陈瑕比试武艺,未必不能取胜,只是陈瑕之前那一拳威力太强,以至于他们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惧了,不正大光明地与陈瑕打斗,反而要用那些阴损的手段,可他们怎么能想到,陈瑕根本不惧任何毒物,对陈瑕用毒,简直是自讨苦吃。陈瑕初出茅庐第一战,竟赢得如此轻松,他自己也是糊里糊涂,还真的以为自己武艺高强呢。
回过头来,见墨喜儿双目紧闭,又不由得担心起来,摇晃了两下,墨喜儿只是不醒,这时一条青蛇从她裤管里钻了出来,陈瑕出手如电,按住那条蛇的七寸,拿起来看了看,见它长不过一尺,周身碧绿,眼睛通红,两颗大牙向外渗着毒液,舌头分成三叉,不由得大吃一惊:“红眼青!戚沧海师父讲过,这应该是昆仑山的蛇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条蛇也未必叫做红眼青,只是戚沧海怕他忘却,便以这蛇的样子命名,告诉他,此蛇产自昆仑,陈瑕也牢牢记住。若是聪明人大概就会想到:那通天道的三个人可能是从昆仑山下来的,陈瑕却不会想得太多,他想不明白的事,一般都懒得去想,但是他知道这种红眼青蛇虽然不大,毒性却烈,留它不得。手指一撮,直接将那条蛇给捏死了。
把墨喜儿又摇晃了两下,她也不醒,拼命想着戚沧海教过他的解毒之法,琢磨了半天,自己身上没有红眼青的解药,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用嘴把毒液吸出来了。
他看了看墨喜儿苍白的脸说道:“那好朋友对不住了,我可要扒你裤子了,你不同意就摇摇头,同意就不用说话。”
墨喜儿早就昏迷不醒,哪里能回答他?陈瑕却不管那么多,反正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现在是要救人,多耽搁一秒钟墨喜儿也有性命之忧,陈瑕却依旧不紧不慢。就算墨喜儿现在是醒着的,也非得被他气晕了不可。
陈瑕想伸手去解她的腰带,轻轻把她的外套撩起,却发现她身上穿着一件连衣金甲,那金甲十分轻薄,将墨喜儿从胯部一直到肩膀全都兜住,陈瑕扯了两下,以他的力道居然扯不开它。“这是什么东西?要了命了,脱不了裤子,我怎么给你解毒啊!”
正焦急之时,那匹白马叫了一声,陈瑕扭头一看,见白马的脚下踏着那把胜邪宝剑。他脑子终于开窍,“有了!”
166、吸毒疗伤
他取来胜邪,将墨喜儿一条裤腿划开,他也不知道墨喜儿伤在何处,索性把那条裤子从脚踝,一直划到了大腿根,忽然又笑道:“没有胜邪我也能扯掉这条裤腿啊,怎么刚才没想到。”他将胜邪丢到一旁,低头再看,见瓷白的腿上,两处牙印,一处是在小腿,一处在大腿内侧,他忽然又犹豫了,“她真的是女的吗?我要是给她吸毒,未免……未免太唐突了吧?”
又看了看墨喜儿的脸,和腿比起来,她的脸可黑多了,陈瑕深吸了一口气,“丑的不怕!”
说完伏在她小腿上一阵狂吸,一边吸一边吐,刚开始吐出的是绿血,再后回来又变成紫色,然后才是暗红。小腿吸完,又去吸另外一处,只觉得嘴唇发麻,却也管不了那么多,正吸得起劲,头顶上却被人捶了一拳,“你干嘛!淫贼!”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墨喜儿已经悠然转醒,见陈瑕伏在那里,离要害部位如此之近,顿时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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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喜儿见陈瑕嘴里全都是绿色的毒汁,嘴唇发黑,的确是在给自己疗毒,气焰顿时矮了一截,“你……我……气死我了!不要你管,你这坏人!”
陈瑕抱着她的腿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管啊,这蛇毒的滋味又臭又腥的,我告诉你,小腿上的毒我已经吸出来了,你要不叫我吸的话,到时候你大腿烂掉,我也没办法救你了。难道你真想装个假腿?”说着按了下那处伤口,“疼不疼?”
墨喜儿吓得去推陈瑕的脑袋,“不疼!一点也不疼!你快滚!”
陈瑕笑道:“那就对了啊,不疼就说明毒液还在,你看看有没有感觉?”
说着用手来回去戳墨喜儿的大腿,“你现在非但不疼,连我这么用力戳你你都不知道。”
墨喜儿气得满脸通红,“你再戳,再戳我就把你手指头咬下来!”
陈瑕微微一笑,“红眼青毒性猛烈,你最好别生气,生气的话,血液流速加快,你死的也就更快了。乖乖地叫我把毒吸出来,不然耽搁得久了,可就真的要把整条腿都砍掉才行了,这样的话,你就不能带我去见你爷爷,还有见我娘啦。”
墨喜儿见他笑得讨厌,犹豫了下,心想:你这么欺负我,我绝饶不了你。就叫你替我疗毒,只要我一能动,就把你这个小坏蛋的脑袋砍下来。
她见胜邪剑就在旁边,便悄悄握在手中。只等着陈瑕吸毒完毕,挥手一剑。
墨喜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就信你一次!你这个恶人!”
陈瑕笑道:“对呀,我这次下山就是要当恶人的,嘿嘿嘿!”
墨喜儿见他满脸是泥,更加讨厌,把眼一闭,心中只能暗叫倒霉,任由“宰割”。心想:好在爷爷给了我一件护身保甲,不然的话恐怕他把我糟蹋了,我还不知道呢。
刚开始那大腿的伤处毫无感觉,可随着毒素的清除,感觉便越发清晰起来,只觉得陈瑕嘴唇又湿又热,吸吮着那里还有些微微的痒,墨喜儿双腿大开,女孩子的私密之处,差一点就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早就被陈瑕看光啦。
渐渐地,她忽然觉得羞涩难当,被一个才认识了一天的男子,亲吻她那么隐私的部位,实在是太耻辱了,自己要是不杀了他,就只能嫁给他了。可我又怎么能嫁给一个淫贼?一个坏蛋?一想到此处,她便忍不住落下泪来,一双美目,故意看向头顶,生怕与男子的目光相碰。可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向陈瑕偷眼看去,见陈瑕又很卖力气地在替她解毒,对其他的地方看也不多看上一眼,心中竟有些失落之感。“我就那么丑吗?那是你没见过我本来的面目!傻小子!”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不敢说,假意气恼着问道:“还没好,你要吸多久?”
陈瑕道:“快好了,快好了,我的嘴麻了,尝不到血的味道。最好多吸几口。”
“那你就多吸几口……”说完墨喜儿赶紧去捂自己的脸,又觉得有些好笑,拼命忍住,心里又羞又恼,不过这次她不是恼恨陈瑕,而是恼恨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说了些什么,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
那痒痒的感觉越发强烈,墨喜儿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咬着下唇,生怕那勾魂一样的声音从嘴角不经意地流入草原的风中,被他听去。脑子里慢慢地便得一片空白,只这痒痒的折磨快点结束,又担心一旦结束了,自己会不会万分尴尬。
毕竟陈瑕的样貌英武非凡,只要他不说话,墨喜儿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陈瑕炙热的呼吸也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了,墨喜儿的心头一阵狂跳,止也止不住,她按着起伏的胸口问道:“臭小子,你是不是骗我?”
陈瑕支支吾吾地答道:“骗你?马上就好了……”
墨喜儿闭起眼睛喃喃地说道:“不可能,我一定是毒气攻心了,不然我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厉害?你要是……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就……我就杀了你!”
忽然那温暖的感觉从腿间消失,陈瑕已经一骨碌爬起,“我给你疗毒,哪里又对不起你?真是个怪人!”
墨喜儿心头一颤,陈瑕已经退到了一旁,看了看那把胜邪宝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开,自己居然没有狠下心下手杀他。
正在觉得难过失望的时候,陈瑕抓着那条青蛇又去而复返,跪在了她的腿间。
墨喜儿吓了一跳,“你又要做什么?还没吸够?”
陈瑕笑道:“毒是吸出来了啊,但是还没完呢。红眼青的牙虽然有毒,但是它的胆却能解毒呢。”说着把那条蛇撕成两半,挤出里面的蛇胆,在墨喜儿的伤口将胆汁淋了上去。这一下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墨喜儿不禁叫出了声,“好疼!你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