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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太子殿下。”童大海简直是哭笑不得,都火烧眉毛了,四百七十万两银子,才筹到四百七十文钱,太子殿下怎么就不着急呢。
“咱们还有正事呢,还是先办了正事,再去县衙吧。”
萧逸翻了翻白眼:“等咱们办完正事,热闹早没了,还看什么?”
“长安县令,是本太子的大舅哥,本太子说不能还能帮他断案呢。”
“可是,太子……”童大海还想再劝,萧逸突然把脸一沉,喝道,“是本太子该听你的,还是你该听本太子的?”
童大海吓了一跳,只得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末将该听太子殿下的。”
“这就对了,走,长安县衙。”萧逸这才脸色一缓,大步向长安县衙走去。
童大海看看天色,只得叹了口气,摇摇头,快步跟上。
那四个护卫哭笑不得的同时,更觉得萧逸不像传说那样跋扈嚣张,反倒是十分平易近人,对下人也很好啊。
长安县衙距离这个地方确实不远,走路也就是半刻钟的功夫。
当萧逸带着童大海五人赶到的时候,县衙门口已经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根本挤不进去了。
童大海趁机再劝:“太子殿下,挤不进去了,干脆咱们别看了。”
萧逸嘴角泛起一丝淡笑:“放心吧,本太子会让他们乖乖让开的。”
“末将明白了。”童大海登时恍然大悟,“只要末将向他们亮出太子宫的令牌,他们肯定会乖乖让路的。”
萧逸再用扇子敲了一下童大海的脑袋,骂道:“你亮出令牌,本太子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吗?”
“你不知道本太子在民间的名声不好,你这脑袋是榆木疙瘩,还是被门挤住了?”
“你现在是太子卫率的统领了,做事竟然还这么不用脑子,信不信本太子今天就把你打回原形?”
童大海立即就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什么了。
萧逸掏出一小吊钱,突然大喊一声:“散财了,散财了,谁抢到就是谁的。”
那些看热闹的人立即转首看过来,却见萧逸将一小吊钱猛地扔到天空中。
啊……
这些人全都大吃一惊,呆呆地望着那一小吊钱。
直到,这吊钱重重摔在地上,绳子崩断,铜钱四处飞溅,他们才反应过来。
“谁抢到就是谁的啊。”不知谁喊了一声,衙门口看热闹的人就飞快地跑了过来。
就连那个穿黄衣服的农妇,也飞快地跑过来。
黄衣服农妇虽然后发,却是先至,双手如捣米,眨眼就捡了四五枚铜钱。
萧逸眯了眯眼睛,嘿嘿一笑:“走,咱们去衙门。”
衙门口空无一人了,只有里面站定的几个衙役,眼巴巴地望着这边。
萧逸六个人大摇大摆走过去,找了几个最佳的位置站定,等着长安县令秦文来到。
第029章 鸡不会说话,有个娘们不说真话
前文曾经交代过。
太傅秦山林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女儿就是秦雪茹,嫁入太子宫。
大儿子秦文,就是长安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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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非要来长安县衙看热闹,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秦文。
这个大舅哥,对萧逸向来是很不待见的。
当初,秦雪茹嫁入太子宫,秦文就曾一力反对。
奈何,这是当初萧天行与秦山林定下的娃娃亲,反悔不得,秦雪茹只能嫁入太子宫。
但这半年的时间来,每一次遇到萧逸,秦文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更是理都不理他。
除了因为长安县令是秦文的缘故,还有两个原因。
第一,萧逸想出了一个断案的办法。
如果秦文无法断案,萧逸就准备帮帮大舅哥的忙。
不管怎么说,一个是舅哥,一个是妹夫,都是一家人嘛。
再说了,老泰山给的五十万两银票,还在萧逸的怀里揣着呢。
第二呢,就是因为萧逸已经笃定,四百七十万两银子的事,绝无问题。
萧逸他们刚站定不久,秦文就从后面转出来。
秦文是秦家的老大,今年已经三十有二,长得颇为白净,身材和身高都是中等。
刚出来,秦文就发现,门口有点凄凉,只有六个人。
咦,那个穿白衣服的公子哥,好面熟啊。
秦文仔细一看,不由惊讶之极,竟然是他很不待见的那个妹夫。
他来这里干什么?
旁人见到萧逸,哪怕心里再讨厌,也得上前见礼,把表面功夫做足吧。
可秦文却不是,他皱了皱眉头,装作没认出他,大步走到桌前的椅子处坐定。
“啪”的一声,秦文重重敲了一下惊堂木,大喝一声,“升堂。”
虽然是秦文是文人出身,但这一声的气势也是十足的。
“威…武……”衙役们立即就一起粗声慢喊起来。
秦文一眼看到,衙门口之外,一群百姓都在弯着腰,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王威,这是怎么回事?”秦文不解,就向皂班衙役头头问了一句。
王威立即解释道:“回大人,刚才有人当街撒钱,这些百姓都跑过去捡钱了。”
大夏国的衙役,分为有三个班。
皂班衙役,负责站堂、行刑、警卫、呵道等工作,地位居中。
捕快班衙役,负责缉捕罪犯、传唤被告和证人、调查罪证,地位最高。
力班衙役,负责内勤工作,说白了就是力气活,地位最低。
有人当街撒钱?
秦文一愣,目光若有若无地瞄了一眼萧逸,基本上能猜到,肯定是他这位好妹夫搞的鬼。
但秦文心里也奇怪。
他当然知道赈灾款军令状的事,也知道妹妹秦雪茹回了娘家,苦苦哀求秦山林。
秦山林终究疼爱女儿,便又出了五十万两银子。
军令状上列的数字是四百七十万两,萧逸还差四百二十万两呢。
按说萧逸应该奔波于筹措赈灾款才对,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这里看热闹呢?
难道是赈灾款已经筹措够了?
但这个念头在秦文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而逝。
怎么可能,秦文自己都好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恶太子之名冠绝长安城,怎么可能会有人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去帮一个很快就要被废黜的恶太子呢?
嗯,不管他了,我审我的案,装作不知道他来过就是。
只是,不知道雪茹有没有按照爹的意思,用那五十万两银票换来恶太子的休书?
秦文定睛一看,堂中只有一个农妇,怀里抱着一只鸡,不由一愣。
“刚才不是说,有两个农妇争一只鸡呢,另外一个农妇呢?”
“那个农妇跑出去抢钱去了,大人稍等,卑职这就去喊她过来。”
打官司的人竟然跑出去抢钱了,这叫什么事,秦文登时又把账算在萧逸头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萧逸暗暗好笑,装作没看到秦文瞪他。
大夏国的律令虽然严厉,却没有这一条,衙门里打官司的人不能出去捡钱。
很快,王威将黄衣服农妇拽回来,其余抢钱的百姓,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秦文也开始审案了,喝问道:“堂下二人,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灰衣服农妇回答道:“回大人,民妇胡周氏。”
黄衣服农妇回答道:“回大人,民妇刘张氏。”
秦文又问:“你二人来到县衙,击鼓鸣冤,所为何事?”
胡周氏急忙说道:“回大人,民妇家里养了九只鸡,一公八母,方才忽然发现公鸡不见了。”
“于是,民妇就出门去找,正好看到她在追赶民妇的鸡。”
“民妇上前与她理论,没想到她竟然一口咬定,鸡是她的,说民妇诬陷她。”
刘张氏也急忙说道:“大人,民妇辛苦养了一只鸡,本打算今日到集市上卖了,换些钱贴补家用。”
“没想到,民妇一个不注意,被鸡跳脱了,于是民妇就急忙去追赶。”
“还没等民妇抓到鸡,这个刁妇就突然冒出来,诬陷民妇偷她的鸡,求大人为民妇做主。”
胡周氏立即又说道:“就是你偷我的鸡,左邻右舍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家的鸡一共九只,一公八母。”
刘张氏自然不肯认:“我管你家几只鸡,几公几母,但你不能少了一只鸡,就想贪图我的鸡。”
“这只鸡就是我家的鸡,分明是你偷了我家的鸡。”
“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鸡了?”
……
两个农妇又争吵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确实让人难分真假。
秦文呢,也是一阵头大,心中微微一叹,这案子确实简单,却不好断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