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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冷煞的气息,逼得人喘不过气。
让坐在副驾驶坐上的保镖萧卫,恨不得把窗户全部打开,通风换气。
叶清瓷披着他的衣服,脑袋倚靠在车窗上,呆呆的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两天前,她虽然只是个叶家被收养的养女,叶家父母待她不亲近,叶家大小姐叶雅之,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
可好歹,叶景之疼爱她,她衣食无忧、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可现在,最珍贵的自由没有了。
她仿佛成了简时初的私人物品,他想骂就骂、想抱就抱、想轻薄就轻薄。
想到刚刚在会所的一幕,她一阵恶心。
虽然她只看了几眼,也知道,被那群男人带在身边的女人,都是那些男人包羕的情儿。
说好听点是情儿,说不好听的,不就是鸡吗?
有钱就能上,一点尊严都没有。
而她叶清瓷,居然轮落到和那些鸡坐在一起,被简时初当众轻薄。
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是只鸡?
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如果他们看清楚了,明天传出去,叶清瓷成了简时初的情儿,被大哥知道,大哥该有多伤心?
她攥紧了拳,心中一阵又一阵的紧张无助。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惹上简时初了呢?
汽车飞速行驶,路过一个街角,叶清瓷猛的回过神来,坐直身子,用力拍打驾驶座的座椅,“萧大哥,停车,停车!”
萧影减速,微微侧了侧头,温声问:“叶小姐,怎么了?”
叶清瓷问:“这是去哪里?这不是我回家的方向?”
萧影还没来得及回答,简时初便冷冷说:“你还没给我做好吃的!”
叶清瓷:“……”
她松开抓着驾驶座座椅的手,无力的倚回自己的座位。
她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她没试图分辩。
因为她知道,依着简时初说一不二唯我独尊的性格,不管她说什么,简时初都不会改变主意。
好在,她和她大哥说过了,今天去同学家温书,如果晚了,就睡在同学家,不回家了。
她大哥宠爱她、信任她,从不约束她的自由。
可是这次,她辜负了大哥的信任,她……说谎了。
对不起……
大哥……
汽车很快驶进简时初的别苑,萧卫下车,打开后车厢的车门。
简时初裹着一身的怒气下车,回身抓住叶清瓷的胳膊,将她扯进怀里,扬手扛在肩上。
叶清瓷懵了,用力拍打他的后背,“简时初,你发什么疯?你放我下来!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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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后,叶清瓷被他扔在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动弹,简时初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他冰凉的唇和滚烫的舌。
他狂狼一般撕咬,叶清瓷被他亲的胸口闷疼,眼前发黑。
身体某一部位渐渐硬了,浑身的血液像是被什么熊熊燃烧起来。
简时初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很快将叶清瓷脱的精光。
叶清瓷被他亲的大脑缺氧,四肢发软,思绪混沌,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痛。
只是痛。
他像一匹发了怒的狂狼,横冲直撞,肆意伐挞。
他像他这几天一直挂在嘴边上说的一样,一次又一次,将她做的下不了床。
疼到了极致,叶清瓷的意识渐渐模糊,终于昏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从昏迷中醒来。
身上被清洗过了,也换了舒适的衣服。
而她,竟然全然未觉。
她坐起身,呆呆坐了一会儿,低下头,摸了摸床单。
床单也已经换过,床上的落红已经不见。
她是个保守的女孩儿,一直都认为,她的第一次,会是在和丈夫的新婚之夜。
有龙凤红烛,有玫瑰、有百合,还有象征着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和栗子。
可是,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
什么都没有。
她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被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男人给强了。
没有温柔、没有疼惜、没有爱情和誓言,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
她使劲揪紧床单,雪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绯红的唇。
正文 第13章 怎么?你不信?
她恨他!
好恨他!
她从没这样恨过一个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
毁了她的清白,也毁了她对爱情的憧憬。
她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
她可以趁简时初一时不备杀了他,可是,简时初死了之后,简家一定会报复叶家。
那后果,她承担不起。
她呆呆坐着,过了很久,才木然起身,换了衣服下楼。
她要回家。
走下旋转楼梯,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大到离谱的客厅里,一片花的海洋。
白玫瑰、红玫瑰、黄玫瑰、蓝玫瑰、粉红色的玫瑰,铺天盖地,塞满了客厅里所有的空间。
听到脚步声,坐在沙发上的简时初,扭头看过去,看到脸色苍白的叶清瓷,他脸上罕有的露出一点不自在。
此刻,站在红木楼梯上的那个人,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听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痛。
他没什么经验,当时又在盛怒之下,忘了怜香惜玉。
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他做晕过去。
他抱着她,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她都毫无知觉。
把她抱回床上,他搂着她,睡了长长的一觉。
因为他是工作狂魔,常年操劳,他有失眠的毛病。
可抱着她,他不但很快睡着,还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他起床洗漱换衣服吃饭,鬼使神差的,等在客厅里,没去公司工作。
只是让萧影拿了急待处理的公事,在客厅里做。
眼见着日上三竿,她还没醒,他有些心神不宁,又鬼使神差的问伺候他的萧卫,女人喜欢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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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有了眼前铺天盖地的玫瑰花。
从昨晚开始,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简时初,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不会让她受一星半点儿的委屈!
见叶清瓷站在楼梯上不动,他纡尊降贵走过去,问:“喜欢吗?”
叶清瓷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脸色雪白,憔悴的厉害。
想到自己昨晚索要无度,简时初的心里,罕见的有了那么点惭愧。
天知道,以前在他简时初的字典里,只有为所欲为,唯我独尊,绝对没有“惭愧”这两个字的。
他伸手,抓住叶清瓷的手腕,“饿了吧?我让厨房给你煲了粥,给你补补身子,你太瘦了!”
简时初将叶清瓷拖到餐厅,立刻有人摆上一大桌丰盛的饭菜。
“吃,”简时初将筷子塞进叶清瓷的手里,“多吃点。”
叶清瓷哪里吃的下?
她把筷子放在餐桌上,淡淡说:“我要回家!”
“叶清瓷,”简时初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垂眼看她,“从昨晚开始,你就是我简时初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