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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枭不禁被她的形容逗得一笑。
他的笑容很短暂,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苏北还是看的愣了一下神。
这男人果然是三百六十度全无死角,明明是那么酷的一个人,可他笑起来的时候居然会给人一种温柔优美的感觉。
“我忘了我的小妻子是一个医生!这些事情你以后也要面对的,我们走吧!”
“以后也要面对?你真的要杀人啊?”
苏北还没领会到这句话的含义,靳司枭已经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拿起脱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牵着她走进了直达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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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载着靳司枭和苏北在龙城的道路上奔驰。
天色越来越暗,离市区也越来越远。
苏北奔波了两天,加上心情低落,完全不想开口说话,因此靠在座位上闭眼休息。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苏北对靳司枭还不算熟悉,甚至靳司枭还暗示了等下他们去做的事情会有点恐怖,但是好像只要坐在这个男人身边,苏北一点害怕担心的感觉都没有。
不知道车子行到了哪里,靳司枭突然凑到苏北耳边,轻声问道:“你饿吗?好像刚才我又忘记吃饭了!”
苏北一听这个,突然睁开眼睛,来了精神。
“哎呀,这是我的失职了,你的胃真的不能再乱来了!对了,我们要去哪里?还有多久?那边有吃的吗?”
袁成明望了望外边已经变成漆黑一片的景色,苦笑道:“大约还有半个小时吧,那边可没什么吃的!”
而且就算现在吃了,等下估计也得吐出来。这句话袁成明厚道地留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半个小时呀,那办事需要多久?”苏北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往窗外猛瞄,偶尔会有农家的灯光一闪而过!
靳司枭不答,心里估计等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是凌晨了。
袁成明跟了靳司枭许久,自然也会知道一点事情。见老板不开口,他笑呵呵答道:“这可说不准了,不过绝对不会太快的!”
苏北立即着急起来,“这怎么行?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值得把老板的肚子饿着。袁司机,你把车子开慢一点,等下我们找一个农家,先吃饭再说。”
袁成明从后视镜中看到老板没有反对,果然把车子开慢了点。
心里也不由得感概,不管外人怎么说,也许这苏北跟当家主母的要求有些不一样,但就凭她能让老板吃好睡好,至少他们这帮手下是服她的。
结果三个人在路边的一户农家,付了五百块钱,让农户杀了一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煮了一锅浓浓的纯纯的鸡汤,又烫了些地里刚摘回来的新鲜蔬菜,美美吃了一顿,再踏上征程。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这边轻松愉快,苏志远那边正在度日如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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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枭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快到夜里的十点。
苏北一下车,看见天上一个大圆盘一样的月亮,照着眼前一座灰败荒凉的小土屋,脊背就是一寒。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十个大字在她脑海中闪过。
听小说上形容,以为“月黑”才恐怖,但实际情况是有月亮的时候更恐怖。
暗淡的月光把破败的小土屋照得影影憧憧,活像鬼屋一样。
“害怕吗?”靳司枭默默地牵了苏北的手,手心上的微凉暴露出他此时心里居然有一点点的紧张。
“说一点都不怕那肯定是假的,你能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吗?”苏北仰望着男人半明半昧的脸问了一句,拉着靳司枭的手却无比坚定。
“是你的叔叔苏志远!他应该知道你父亲的一点情况!”靳司枭探寻的目光扫在苏北身上。
苏北完全没有想到靳司枭这么大费周章居然是为了自己,心里有点感动。
“事实上,我早就怀疑我父亲是被他陷害的。你都把他抓来了,如果我因为害怕或者那些莫须有的感情而错过调查真相的机会,那才是对不起我爸爸,也给你丢脸!我们走吧!”苏北说着,竟拉着靳司枭的手,率先走了。
靳司枭一张俊脸上几不可查地露出一点笑容:勇敢的女孩,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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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一下推开陈旧的木门,昏暗的房间里连电灯都没有,点了几根蜡烛。
烛影摇晃,更照得里面的人脸色蜡黄,每一个都像蜡像馆里面的怪胎。
莫庭举顿在地上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看见靳司枭来了,拍拍手站起来。
“靳总,您来了!”
靳司枭点了点头,沉声道:“招了吗?”
莫庭举说:“没有!这人是个硬骨头,我们先让他吃点苦头。”
苏志远被绑在一张简陋的凳子上,嘴巴被一张破布塞着,脸色败黄,冷汗涔涔。身上的衣服倒还完整,也看不出受到了什么伤害,只是光着脚丫子。
听见莫庭举这么说,他死命得挣扎起来。
第七十二章 残酷的用刑
苏志远向来作恶多端,苏北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如今看见苏志远这个样子,想到父亲的事情也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心里反而笃定了一点。
聂风和聂云忙了一阵子,身上碍事的西装早脱了。
而且这屋子本来就嫌小,为了不扩大影响,门窗都还关着!
盛夏的天气,几个人被闷得铁罐头盒里面的咸鱼干似的,见了靳司枭,聂云忙帮他扇风,怕他被屋子里的浊气熏着,聂云忙给他端凳子。
这屋子连张像样的凳子都没有,一摇三晃的,上面还蒙着一层灰。
聂云赶紧用自己的外套将凳子盖住,蒲扇大的脸上露出点局促的表情。
“靳总,您坐!这里条件简陋,只找到了这张歪脖子凳子,您将就一下吧!”“不要在乎这些!”靳司枭把扇风的聂云挥退了,也不挑剔,从容优雅地坐了,一双古井不波般的眸子暗沉沉地盯着对面的男人。
“都动过什么了?”沉声问了一句,靳司枭那张英俊的脸不见一丝表情,让人看了心悸。
莫庭举答道:“还没有!给他喂了点东西,这老猴子让您受了不少苦,等着您发落呢!不过三头我都给他堵上了,绝对不会污了您的眼睛的。”
靳司枭也不多言,轻描淡写地说:“开始吧!”
“哎!”莫庭举闻言,从角落里拖出一个小木箱子,打开了,忙活起来。
苏北看见木箱子里面大约是一个电瓶,上面接了几条细线和几个生锈的铁夹子,还有几盏小灯泡。
难道是要用电刑吗?
可是就这么一个小电瓶,能有多大的威力?
心里不禁又紧张又好奇,不自觉向靳司枭靠近了一点。
靳司枭便抬起头来问苏北:“怕吗?”
苏北摇了摇头,本来不想开口,可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你不会弄死他吧?”
靳司枭剑眉挑了一下,“你关心他?”
苏北嗤道:“我关心你好吗?任何人都不值得你手上染上鲜血!”
靳司枭的眸色便软了,在苏北垂在身侧的指腹上捏了捏,“放心,他还不值得我动手!”
他们说话这会功夫,莫庭举已经准备好了,不过是在苏志远的手心和脚心各贴了一个连着电线的电极。
仿佛意识到自己会遭受什么,莫庭举还没招呼,苏志远便开始挣扎起来。
突然,他四肢抽搐,喉咙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嚎声,原来是莫庭举把电源接上了,苏北看见电瓶上面一盏小绿灯亮了起来。
苏志远本来是叫得惊天动地的,可惜喉咙被堵着,听起来不过是闷闷的而已。
惊心动魄的场面经历了几秒,苏志远呼嚎得像一只被绑在操作台上待宰的猪,莫庭举把开关关了。
苏北和苏志远同时松了一口气。
苏北想着这回莫庭举该问话了吧,没想到莫庭举只把开关关了一两秒,又接上了。
苏志远那一口气呼出来,还没吸进去,身子突然又猛的绷直,眼球暴突出来,嘴里呜呜有声,不知道是在呼嚎,还是想说话了。
苏北看得有点心悸,她早知道靳司枭不是一般的人,没想到他出手这么狠辣!
苏志远只管没命挣扎,那张陈旧的椅子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几乎要被挣扎得散架!
聂风和聂云一看情况不好,戴着绝缘手套的手过去按住苏志远的肩膀。
“你给我老实一点!敢耍我们老板,不让你见血已经是轻松的了!”
苏志远的内心在疯狂的咆哮。
这比见血更恐怖好吗?
早先他被莫庭举他们喂了十几颗药,他还以为是毒药,心惊胆颤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后来又被猛灌了几大瓶矿泉水,心里不免又有点侥幸起来。
那应该不是毒药,因为一个将死的人不需要喝那么多的水。
正不知所以,两个小时后,胃肠里开始绞痛起来。
原来那根本不是毒药,只是一般的泻药而已。
苏志远心里正在耻笑,原来靳司枭的手下就这点手段吗?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他们问什么,他都不说,大不了失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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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莫庭举他们根本什么都没问,正当他憋不住的时候,前面尿尿的地方被聂风和聂云用一条黑皮筋结实的一绑,后面排污的地方被用一个什么巨大的东西粗暴一塞……
人有三急,何况他还被喂了十几颗泻药,苏志远那才知道什么叫叫天不应叫地叫地不灵!
本来他可以少受一点罪,哪知苏北半路上心疼靳司枭会饿坏肚子,又停下来吃晚饭,又耽搁了两个小时!
因此在苏北和靳司枭到来之前,苏志远已经在地狱里经过无数次来回了。
这还不算!
就在苏北和靳司枭到来之前,聂氏兄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大罐活蛆,给苏志远灌了下去!
如今这么一通电,喉管里的东西上涌,肠道里的东西下绞,吐又吐不出来,排又排不出去。
其中艰辛和恶心,实在不足于对外人仔细形容了!
莫庭举断断续续给苏志远通了七八次电,每次通电几秒,停一两秒,又接上。
苏志远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早打定主意,不管靳司枭想问什么,他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快点逃出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