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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直他自己都是幻觉记忆,我他吗的一个普通人,爹妈也是普通人,上哪整那么神奇的药让他变一身肌肉啊?有这药我先卖钱当富豪了行不行!他就是鬼附体整出来的肌肉,鬼被我灭了,他一身肌肉留下来了。没叫你们俩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就不错了,休想倒扣黑锅,有没天理了!’
陈逢时想着就气,不想继续啰嗦,又飞快发了条信息过去。‘求你了美女!去医院查查行不?真跟你记得的那样打过三次胎,我就负责!’
好一会,那头都没信息过来了。
陈逢时的呼吸渐渐平缓,冷静下来后,突然觉得这话说的不对,万一摇姐过去替别人打过胎,他不是坑自己了?于是立马搜索,到底能不能检查出打胎几次的问题。
不搜还好,搜了比没搜感觉更烦。陈逢时索性收起手机,又跑外面满大街的溜达。
夜色渐深,马路上的车流大幅度减少。陈逢时吃饭前还堵的动弹不得,现在已经畅通无阻。
街道上的人流也变少了,如陈逢时这样一个人游荡的根本没见着。于是把陈逢时衬托的更可怜了……无家可归,满腹冤屈,心事无人诉,孤独困苦。
陈逢时溜达着,突然看见前头有间网吧,还是多年前去过的。可惜他现在没心情玩游戏,于是并不准备进去。
没想到走近点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凑到网吧外面停靠的一辆摩托车旁,然后,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开锁。
没错,偷车!
那两个人看起来很年轻,陈逢时看见他们都背着个长条袋子,像是装着武器。
网吧的玻璃门里,突然跑出来个年轻男子,冲着外面两个偷车的惊叫:“你们干嘛!”
原本以为那两个偷车贼必然要跑,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颠覆了陈逢时的常识。
两个偷车贼毫不惊慌,红衣服的贼不慌不忙的继续在那弄锁,白衣服的那个从袋子里取出把开山刀,大步走过去,叫嚣着“找死啊”!
原本要冲出来的那个年轻人见状吓到,看那人真要进去,连忙把玻璃门关上。拿刀的推了下没推开,就拿刀从门缝伸进去戳,里头的人躲到门后,吓的脸色惨白,死命顶着门。
这哪还是偷车?根本就是抢车!
这要以前,陈逢时也就到一边拿手机帮忙报个警,非亲非故的,两个贼都带着凶器,他当然得悠着点。
可现在,他完全不把那两个贼放眼里,看见这么猖狂的行为,毫不犹豫的决定拔刀相助!
于是,陈逢时决定念诗。
是,念诗。
念诗当然不能吓退那两个猖狂的贼,但陈逢时还是要念诗。
他大步走过去,嘴里高声念了起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搞定了车锁的红衣服贼听见了,那么高的音量,他想不注意都不行,更何况这种时候,他的同伙杀气腾腾的势头本该人见人躲,偏还有人冲他们走过去,还【创建和谐家园】到极点的高声念诗!
所以,红衣服的贼用看【创建和谐家园】的眼神盯着陈逢时。本来在玻璃门外威胁骂咧里面人的那个白衣服贼这时也在盯着陈逢时,那目光同样是在看【创建和谐家园】,他觉得,这个【创建和谐家园】肯定没有看见他们。否则,就凭他手里那把吓死人的开山刀,弱智都得吓却步!
陈逢时像没看见,还在大步前走,声音保持着高亢状态。“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
“草!你他吗哪来的【创建和谐家园】!有多远滚多远!活腻了啊!”白衣服的忍无可忍了,他如此强大的气场面前,跑出来这么个【创建和谐家园】,他举刀遥指陈逢时,虚晃作势要砍死他的威胁骂咧。
陈逢时不念了,他念诗,本来就为了达成这个结果。他毕竟是混过的,他主动收拾两个贼和那两个贼招惹他被收拾,在万一发生后续事件的情况下,影响很不一样。
红衣服看陈逢时还没有立即跑,忍不住嘲笑说:“弱智吓的不会跑了!有没有尿裤子啊?”
这功夫,那白衣服的已经走过来更近了。
沉默站那几秒的陈逢时突然前冲,一跃跨过五六米距离,没等那白衣服垂下的刀举起来,就随手一扫,把瘦骨嶙峋的小子撞翻在地上,然后一脚踹他手上,开山刀顿时脱手滑飞了出去。
红衣服的贼愣了愣,然后愤怒的从场袋子里抄家伙,可是,开山刀还没抽出来,陈逢时已经折身杀到,一把揪着他头发往地上一摔,踢飞他手里的刀,然后一脚脚的朝他身上踹,边踹边道:“弱智是吧!尿裤子是吧!不会跑是吧!……”
第十九章 当我抢劫的?
陈逢时就这么踹了一阵,白衣服的那个摔的头晕目眩,这时恢复了一些,愤怒的爬起来,张口就骂:“【创建和谐家园】……”
可惜话音未落,陈逢时已经冲到,一脚把他扫倒地上,然后如踹红衣服那个一样踹他,边踹边骂:“草是吧!【创建和谐家园】是吧!滚是吧!活腻了是吧!……”
即使他留着力,但身子骨本就比他们强健,没一会那白衣服就被踹的哼的力气都没了。
网吧门里头挤了不少人在看热闹,刚才被攻击不敢出来的车主看那两个偷车贼都没反抗之力了,连忙跑出来骑上摩托车就要走。
陈逢时看见,冲那人喊了声:“喂!好歹变向帮你忙,谢谢不会说一句啊?”
那车主脸色尴尬的愣了愣,又下车,快步跑进网吧里,买了包烟和一瓶水跑出来,抱歉的递给陈逢时,嘴里连说:“谢谢帮忙,谢谢帮忙,谢谢了啊,一点心意别嫌少。”
陈逢时拿过水一口气喝完,那车主连连竖起手掌示意告辞,嘴里不断说着道谢的话,重新骑上摩托车,开走了。
红衣服的贼这时候挣扎着站起来,恼羞成怒的威胁说:“你哪来的?敢动我们……”
陈逢时冲过去,一脚照他小腹,毫无悬念的将之踹倒了,冲击力带着那人的身体在水泥地面滑行了一截才停下来。
“让你站起来了吗?”
这时分,本来准备配合红衣服的白衣服贼刚挣扎着站起来,看见陈逢时回头看过来,连忙蹲在地上,高举双手示意告饶,求不打,不敢再嚣张的说:“大哥,我们错了。”
“错了?”陈逢时故意反问,然后故作愤怒的质问说:“我心情不好念诗怎么了?我在街上念诗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白衣服的家伙心想神经病才在刚才那种时候念诗,还跑这种地方念诗,但这话不敢说,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是个正常生物都懂。
“没怎么,没怎么你们要砍我?”陈逢时指着鞋边裂了的线,又指指不完全合身以至于崩线的裤子继续问:“没怎么你们要砍我,害我动手费力气不说,皮鞋踢脱胶,裤子崩裂了线?”
白衣服好憋屈,可是傻也听懂了,于是忙说:“是我们的错,我们的错,我们赔,赔。”说着,从兜里掏钱,可是,就几十块。
明摆着不够,他指指默不作声爬起来坐地上的红衣服贼,然后跑过去说话,红衣服像是不高兴,白衣服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强行掏口袋,摸出了一百多块,然后快步跑过来,递上说:“大哥,就这么多了。”
“你把身上的钱全部给我,算什么意思?”陈逢时一脸不快的质问,那白衣服的只能一脸懵逼,完全不懂他什么意思。
实际上别说这两个贼,网吧门口聚集在那看热闹的人群也搞不懂。
陈逢时声音愤慨的说:“你们当我是抢劫的啊?问都不问我的损失该赔多少,就只管把身上的钱全拿出来!抢劫的才会不管多少拿个干净吧?”
好吧……那白衣服的贼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打心里把陈逢时当成奇葩,【创建和谐家园】了,可是嘴上只能陪笑说:“是是是,大哥说的是,那大哥的意思是该赔多少?”
陈逢时一点不开玩笑的顺口就道:“裤子便宜,两百就行了;鞋子贵点,四百。”
……白衣服的贼沉默,终于懂了,陈逢时在装傻,一百多块就想走,人家根本不答应。
网吧门口聚集的人群也都恍然大悟了,于是有人憋不住的低声轻笑说了句:“我去,这比抢劫还狠。”
“大哥,那,那我们回去给你拿?”白衣服的贼试探着问,没想到陈逢时却笑着说:“你留下,那个去拿钱。”
红衣服的跟白衣服的交换眼神,然后,答应说好,一个留下,一个跑着走了。
网吧门口看热闹的人就替陈逢时担心了,只要不傻都能想到,这红衣服的此去再回来,铁定叫来一群人啊!
可是,大多数人不敢多事。
其中却有个男的,看起来也不是乖孩子,仗着平时不在这片地方活动,不怕得罪人的喊了句:“帅哥,人家肯定叫一群人来啊,你一个人真等啊?至少得叫人吧!”
陈逢时听见,扭头冲那人挥手道谢:“谢谢关心。来多揍多,反正不能白动手还倒贴鞋子裤子钱。”
那人抱拳作礼,一脸崇拜的道:“牛逼,佩服!”
陈逢时本来没想那么多,只是看那红衣服的明摆着不服气想报复,于是临时起意,增加了戏码。他就觉得,现在他回不了学校又不适合回家,兜里就那么点钱,总不能真睡大街吧?
有困难得解决,而他现在理所当然该利用自身的优势去解决问题,但让他抢劫犯罪什么的,他的道德感作祟,肯定干不来,想都不愿意想。既然碰上了这事,那就让这伙不干好事的雪中送炭吧!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留下白衣服的贼,因为他怕白衣服的去取钱的话,说不定就真带来钱过来给事情划上句号。但放走的是不服气的红衣服的贼,这种可能性就很低了。
红衣服的偷车贼也果然没让陈逢时失望,他本来就不服气,在这片区,他们是有名的狠人,今晚是碰上急用钱才搞摩托车,实际上他们已经两年不干这种小买卖了。
结果急需一千晚上约妹子开房,不成想摩托车没搞到,挨一顿打不说还倒贴钱?眼看着还得耽误计划好的约会,这能忍?
红衣服的偷车贼喊来了平时熟识的十几个人,拿着刀棍气势汹汹的杀到网吧门口,看见陈逢时真站在外面等着,一群人骂咧着就直接冲了过去!
网吧门外的人急忙躲进里面,关上玻璃门,隔着门继续看热闹,不乏有替陈逢时担心的,也有觉得他不可能对付这么多人,等着看他被围殴的。
陈逢时嘴角微扬,没等白衣服的偷车贼激动的站起来,就先一脚把他踹倒。眼看那群人冲了过来,陈逢时迅速接连避开两把砍刀的同时,两拳打塌了那两个混子的面门,直接把两个人打晕在地上。
后面的人冲过来的时候,陈逢时已经迅速后退,稍微侧走避开了冲最近拿棍子的,同时一拳砸那人脸上。
这时贴近上前的有三个人,一把刀两把棍子都往他身上招呼,陈逢时后退侧翼避开了刀,左拳紧跟着攻击那人面门,利用位移让另外两把棍子只能砸他肩膀和右臂上。
打翻了拿刀的,他顺势后退拽着棍子扯的那两个人失控前扑摔地,于是又绊倒了两个冲的人。
陈逢时保持着节奏,退走、闪避、反击一气呵成,实在躲不开的那些棍子也避免被砸到头部。一会功夫他身上被砸中【创建和谐家园】棍子,被砍刀划拉了两下,但是,这种程度的打击他毫不在意。
对方凡是被他击中的,直接就瘫地上爬不起来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对方人多,可是根本没机会实现围着他打的局面,一会功夫就倒了一地。
开始蹲着的那个白衣服的偷车贼,拿了武器后追过来帮忙,现如今一地躺着的人,就剩他还站着。
他手里拿的还是那把开山刀,看见陈逢时一脚踹躺了他最后一个同伴,视线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直接把开山刀扔了,然后举着双手,蹲了下去,嘴里忙说:“大哥,我没打,我没打,我没打……”
陈逢时指了全地上的人,还有刀刀滚滚,又指指网吧前面一栋楼的墙边,那白衣服的偷车贼立马会意,乖乖的动身去办了。
陈逢时喝着水,感觉特畅快。
这样的战果当然靠的是他如今肌体异常强韧,否则一群放倒一个并不容易实现,而且被砸和砍也不会若无其事,很可能早被废了胳膊的战斗力。就算没废,打完这场养伤十天半个月是少不了的。
正因为很危险,所以陈逢时过去不可能作死的去试,生命没有第二次,残废了也没办法复原,多少搏击的牛人终成残废?
现在不同,他异常坚韧的肌体,让他拥有特别的资本,根本不惧怕这种程度的拼斗。
白衣服的偷车贼很快把刀刀棍棍收拾好了,堆放在墙边,然后把被打晕的人都拿皮带或者脱了上衣当绳子,捆绑了双手,再弄醒了喊去墙边蹲成一排。又依次掏口袋,把钱都整齐的捋顺、叠好,双手捧着呈上。
“大哥,你看够么?”
陈逢时眉目一沉,白衣服的醒悟过来,连忙说:“是是是,大哥不是抢劫的。只是要合理的赔偿,大哥,你看赔多少合适?”
陈逢时看钱的厚度,估计有两千多块,他也知道这种混的,三更富五更穷,也很难榨出更多。再者他一个学生党,从来钱够花就行了,也真没多大野心,就打算见好就收,再折腾的话,后面就可能牵扯出麻烦的人了。
他还没开口,墙边蹲一排的人里,有个男的低着脸悄悄打量了陈逢时好一会,这时故作惊喜的、半试探性的喊了声:“是老沉吗?我阿蛙啊——以前我们喝过几次酒,跟摇姐很熟的那个啊!”
陈逢时看着那人,有点印象了,记得他年长点,但摇姐挺有人面,而且家里有钱,出手阔绰,所以不少年龄大点的也喊她摇姐,像绰号似得。
他想起来了,于是也想起来,这个阿蛙特别爱占人便宜,特会拍马屁哄人钱花,一度为了骗钱跟着混吃混合,甘当摇的跟班,而且——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为了讨好摇姐当年坑他好朋友多次。
陈逢时很高兴的笑了起来。“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你们赔不起,既然你跟摇姐熟,问她借钱肯定能凑够。”
第二十章 看戏啥价?
一群人暗暗恨阿蛙多嘴,都不傻,他们瞬间都明白了,陈逢时显然是跟阿蛙不对路,还很可能跟摇姐过不去。
白衣服的偷车贼简直想哭,感觉很不妙却还陪笑着问:“大哥,那你说个数嘛。到底是认识的,大水冲了龙王庙,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阿蛙也发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连忙想补救的说:“老沉,陈哥,咱们过去可没少一起喝酒,老熟人了,你多少给点面子嘛。”
“老熟人?老熟人你他吗的刚才眼瞎?这会就眼尖了?”陈逢时毫不客气的痛斥,这时候他不能客气,就得把占的理说明白了。“你们失信违约,六百变六千;我这衣服破了,加两百,违约乘十是两千;害我费劲揍了你们十六个,揍一个人算五百精神外加拳头损伤费,这是八千;多耽搁了我这么多时间,时间损失费算个一千得了。”
一群人,都变了脸色。
阿蛙苦着脸求说:“陈哥,这也太多了!其实我也就一个月前见过摇姐一次,就我这面子,她哪能借这么多啊?”
白衣服的也忙恳求说:“怪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陈哥手下留情,给打个折,给打个折……”
原本陈逢时没想让事件继续升级,阿蛙的出现,让他既想趁机替老兄弟出口气,又觉得能顺便借这机会把摇姐扯进来。摇姐外面混的,一向很在乎人面,为了人脉花钱的事情她常干,借这机会很大可能让摇姐上医院检查。
陈逢时不想被摇姐这种人缠上,尤其是知道了摇姐对付初恋男友的手段和狠劲之后,只要能让摇姐到医院检查,事情就有很大机会善了。
“阿蛙你今天非得借钱,还得是找摇姐借。”陈逢时一句话绝了阿蛙的念想,白衣服的苦着脸说:“陈哥,这么多,我们都得想办法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