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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二牛回来的时候，那天请的十个长工都来了，二牛走到院子里，跟他们说了些这以后的事情，说道：“我们家里请长工和别人家是有些不一样的，这个院子里的小房子你们每人住一间，一个月有两天假期，你们可以回去，如果是比较远的在放假那两天可以接自己家里人来住两天，饭食我们也一样包，但是都是月底那两天，不过如果在农忙的时候，就不放假了，但是你们的家人还是可以过来的。”

  二牛跟他们说了些大致的情况，还问他们有没有不满的地方，长工们都摇了摇头，有好几个长工基本上都是离这里比较远的，如果一个月要回去的话，怕是在路上就要耽误一天，第二天又要赶来，是有些辛苦的，现在东家这样的安排就好多了，家里人要来看他们的话，可以提前动身，也不会耽误时间。这样好的东家，这样为他们着想，高兴都来不及了，谁还会有什么不满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开工饭

  二牛想了想，好像该说的上次都说了，也差不多是这些了，便一人发了一个开工的红包，说是上午都休息一下，中午一起吃个开工饭，下午带他们去田边看看，把田里的田都划分好范围，哪块归谁管，这样到年底的时候知道谁的活做的好，也好有赏罚。

  这边红霞也一早就过来了，红霞这个时候肚子稍稍有些挺了，因为是冬天穿了不少的衣服，也不是特别明显，倒也会不耽误平时活。因为是第一天，红霞来了，黄氏带着林荷也过来了，黄氏把二牛买来的东西都放好了，粮食买了好些，有好几种，白面，玉米面，黑面，糙米都是有的，说是让霞配着做，每餐的主食一定要管够，两天吃一次白面，至于菜食，每天大早就会有人送来的。

  红霞仔细听了黄氏的交待，把东西都放好了，就开始处理中午要吃的菜了，黄氏看着第一天东西也比较多，便也在一边搭了把手。吃食这些二牛一家还是很舍得的，光肉食方面二牛除了买的肉食，还让秦老爹去塘里弄了两条鱼上来，家里鸡鸭也各拿了一只，家里冬天的蔬菜有白菜，土豆，萝卜，芹菜这些，黄氏估摸着这些也差不多了。

  中午是开工饭，所以是相当丰盛的，鱼是红烧着吃的，是黄氏做的，鸡是干蒸出来的。鸭子是煲汤的，还有些肉配上了些蔬菜，整了好些菜。几个长工看到这些饭食，真是不敢相信是給他们吃的，哪有主人家做这么好的吃食給长工吃的。

  二牛招呼他们一起吃，他们才相信这确实是給他们吃的，一桌子满满当当的菜被十来个个大男人全部給干掉了，这些长工大部分都是家里吃不饱才出来当长工的，吃得多也是正常的。如果家里条件好的，谁又愿意出来做长工的，长年累月的在外面。见一次家人都难。

  中午吃完饭，二牛和秦老爹便带着这些长工到田边去看了看，并安排好了每个人的范围，让他们记住自己管的范围。有什么事情的话暂时可以跟秦老爹说。至于秦老爹，二牛就要他没事不要下田做事了，暂时看着这些长工，他们需要什么，就跟秦老爹说就好了。

  长工来的第一天，也没做什么事情，晚上二牛在屋里和秦老爹合计着，这农具什么的要赶快去打了。这一打就是要十来套的，要争取时间去打农具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快要开春了，秦老爹每天带着长工在田里忙活，开春的时候，可以先种一季玉米，然后到了秋天玉米有收成了，又可以继续种麦子，当然开春之前，这田里要除草，施肥这些，把田养着。

  关于温叔那边，这段时间也一直是温叔派人来林荷家里取的东西，但是前几天温叔派人来打了个招呼，说是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林荷要去镇上随时可以去了，但是这送货的自己还是每个月来拿，不过要林荷有空就去镇上看看。

  林荷也确实很久没有去镇上了这听温叔说没有事情了，自己倒真是要找个时间去镇上看看，自己家里的两只狗也越长越大了，这带出去做保镖倒是不错的，不过林荷还真有些担心的，现在秦老爹也没有时间把他们送去镇上了，她和小君两个人还真的走不到镇上去的，首先就没有人会赶牛车，如果能到镇上去请几个会功夫的人回来就好。

  这个时候这样的人应该是叫护院的，现在林荷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是需要请些护院回来的时候了，但是林荷暂时倒是想请个自己可以随身带着的人，最好是功夫不错的女孩子就好了，林荷还是打算去找温叔，温叔应该可以帮她找到的。

  林荷在家里等了几天，终于等到这天天二牛总算是有些空了，林荷让二牛陪他们去镇上一趟，说要去找温叔有些事情，二牛便赶着牛车送他们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二牛赶的太快，还是确实这个技术有些问题，林荷觉得牛车晃的她想吐，她实在是没办法坐了，想着便决定干脆买个马车回来，顺便请个会赶马车的人，这样子多来几次真是受不住了，加上二牛也不是每次都有时间送她来镇上。

  二牛把他们送到了彩蝶轩的门口，就把牛车赶走了，彩蝶轩里温叔不在，但是林荷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却在，早知道这两个人在，林荷今天就不来了。

  店里温宁轩和温宁漠两个人都在，温宁轩看到林荷来，倒是还坐在自己原本坐的地方没动，温宁漠却是走了过来说：“小姑娘，你又来找我爹呀，你找他干啥呢？”

  林荷看到温叔不在，就打算转身走，先去街上逛逛，等下再来，懒得跟这两个家伙废话，一个像根木头一样，好像谁都欠了他多少钱一样，只是冷冷的盯着她看，另外一个却是个小屁孩，八卦的要死，什么都要问，还没事找事。

  果然林荷本来是打算走的，那个小屁孩就过来说话了，林荷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是他转到了林荷的前面，说：“哎，我叫你呢，你怎么不理我。”

  “哦，我刚刚没听见，小少爷叫我有事吗？”林荷故意装的才看到温宁漠一样的。

  “没事，你是来找我爹的吗，以后没事不要来找他了，有事也别来了，显的你有多能干一样的，还不是乡下丫头一个，我倒是看不出你哪里厉害了，让我爹老夸你，还说我这个不如那个不如的……”今天的温宁漠倒是不装的老气横秋了，有些像八岁的小孩子了。

  温宁漠越说的后面说话的声音越小，不过林荷还是听到了，林荷想了下，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个温宁漠一开始看到自己就对自己有敌意了，就是因为温叔说他不如她罢了，真是个小屁孩，这么记仇。

  但是要记仇也是记他自己爹的仇呀，她林荷真是躺着也中枪，不过这次林荷却觉得这个小少爷倒是有些好玩，故意问道：“小少爷，你说什么，你爹说你不如谁，是不是说你不如我呀？”

  “谁说的，我哪里不如你了，你看你一个乡下丫头，你读过书吗，你会看账本吗，你会念诗吗，你有上过学堂吗，没有吧，怕是连个字都不认识呢。”温宁漠不服气的喊道。

  第一百六十八章别扭的少爷

  林荷看着温宁漠不服气的样子，有些好笑，脸红脖子粗的，一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想着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好玩，温宁漠看着林荷笑了起来，更加有些恼羞成怒了，更加大声的喊道：“你笑什么，你快走，以后不准再到我们家的铺子里来。”

  温宁漠说的这句话刚好被进来的温叔給听到了，温叔对孩子一向很严厉的，这下子听到自己儿子这么没礼貌的在店里大喊大叫的，便喝斥道：“漠儿，你越大越不像样了，回去自己找管家领罚，罚到我叫停为止。”

  温宁漠没有想到自己爹在这个时候来了，但是父亲的话他是不敢违背的，应了声，便往外走了，走过林荷身边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林荷一眼。林荷想这次怕是和这个小少爷的梁子结大了。

  温叔看到林荷，笑着说：“荷儿，这是好一阵没有来镇上了呢，上次伙计都跟你说了的吧，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以后不会发生那些事情了，不过荷儿毕竟年纪还小，以后出来的时候身边还是带着个人好些。”

  林荷笑着说：“是啊，温叔，我今天就是为这个事情来的，我本想请些护院回去，但是我家里呢暂时倒还不需要，不过我想问问你知道哪里有一些女护院之类的人吗，会些功夫，年纪不要太大，最好是能够【创建和谐家园】的，我想买两个，我本想找牙侩买的，但是一般的牙侩那边没有这种人。问下温叔在哪里可以买的到？”

  “哦，这样也是好些的，女娃也能时常跟在荷儿身边。这镇上的牙侩倒是不少的，这样我认识个牙侩他那边的人比较多，应该会有这样的人，我让轩儿带你去吧。”温叔说道。

  林荷瞟了眼坐在一边的温宁轩，一直坐在那里也不说话，林荷都差点忘记他坐在那里了，不过温叔说让温宁轩去。自己也不好拒绝，想着温宁轩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办事倒还算比较靠谱的。便答应了。

  说好这些，温叔便让温宁轩带着荷儿去牙侩那里去选人，温宁轩走在林荷的前面一点点，林荷闻着温宁轩身上有股淡淡的樱花肥皂的味道。有些奇怪。这冬天穿这么多的衣服，就算用了肥皂味道也散发不出来的呀，难道是温宁轩的衣服都是用这些肥皂洗的？

  可是自己没有说过这个肥皂可以洗衣服的，自己那个时候觉得这个对一般的人家来说还是不能经常用的，更加没有想到用这个洗衣服了，这个家伙竟然用这个肥皂来洗衣服，太奢侈了。看着温宁轩一直没有停的脚步，林荷也没有多想了。人家家里有钱，爱干什么都是可以的。但是这个可又給了林荷一个灵感。

  林荷正低头想着，脚步也没停下来，突然头碰到了前面的一个物体上面，抬起头一看，碰到了温宁轩的胸口上，这个温宁轩看样子有些瘦，不过胸膛倒是硬的出奇，撞的林荷的头有些发晕，林荷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忘记了自己不是在前世，只是摸了摸额头，说了声：“不好意思。”

  温宁轩听到林荷的话，挑了挑眉，想必心里在想林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没有出声问，只是说道：“你是想要两个会些功夫的丫头是吧，我身边有两个，給你用。”

  林荷这下子已经反应过来了，听了温宁轩的话说问道：“你的丫头，給我了，你自己不要用吗？”

  “我平时也用不着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丫头給你送来。”温宁轩说了就走了。

  林荷想着这个温宁轩真是的，多说两句都不行吗，自己想多问几句都不行，左右也是要问问这人的大致情况的呀，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样的呢，其实林荷自己都没有发现，在潜意识当中她自己是很相信温宁轩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温宁轩送人来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只是想着人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

  一会儿功夫，温宁轩就来了，后面还带着两个小丫头，一人背着个大包袱，两个看起来都差不多有十多岁的样子，比林荷的年纪要大些，长相都是普通，样子也老老实实的。看着林荷便喊了声：“小姐。”

  温宁轩把人带了来，然后递了两张纸給林荷，林荷打开一看是这两个丫头的【创建和谐家园】契。

  林荷应了，便走到一边小声的问道：“二少爷，这两个丫头你卖给我，要多少银子？”

  虽然这个时候买卖丫头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林荷自己本身所受的教育，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和这个时候的人一样，所以在问温宁轩说价格的事情，小声了些。

  温宁轩看了她一眼，说道：“送你了。”便拔腿就要走。

  林荷也不打算多问了，送她就接着，反正和这个温宁轩说话，一直都是这样，他是说一不二的，说多了，他也未必听的进去的，林荷带着两个丫头和小君就打算往回走，没有想到温宁轩又走了回来，问道：“手镯怎么不带，不是很喜欢吗？”

  林荷这下子有些呆住了，她都忘记手镯的事情了，现在温宁轩问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嗯，我平时要做事，不太方便带。”

  说完，林荷自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承认自己知道了手镯是他送的而且还收了呢，这个时候的女娃是不能乱收别人的礼物的，好在林荷不是这个时候的人，自然不会这么紧张这个。

  自己原本是打算温宁轩不说的话，她也当作没事情发生的，但是温宁轩问到了，她刚想跟温宁轩说这个事情，但是他已经走远了，看着远去的背影，林荷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不过林荷已经没有时间去搞清楚这个感觉究竟是什么了，带着几个人便走了。

  带着两个小丫头到了二牛的牛车旁，二牛在牛车上等着，看着多了两个小女娃，问道：“荷儿，这两个小女娃是哪里来的？”

  “爹，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跟你说。”林荷没有多说，她自己对这两个小丫头也不太了解，想必回去还要询问一番才知道的。

  二牛看了看两个女娃，也没有多问，便招呼他们上了车，便赶着牛车往家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能干的丫鬟

  回到家里，林荷便把两个小丫头带到了自己房子里，在跟家里人交待之前，自己总是要搞清楚这些事情的，询问一番才知道，这两个丫头是两姐妹，大的十二岁，小的也有十岁了，在温府里呆了四年。

  小的时候家里闹饥荒，爹娘都饿死了，一直在杂技班子里面长大的，会些拳脚功夫，后来温府里要买人，看到她们会些拳脚功夫，就把她们买回去了，她们被买回去就是伺候二少爷的，二少爷看他们会些功夫，所以平时自己在跟师父学的时候，没事的时候也让她们跟着学了些，她们也学了三四年，说不上武功高强，但是一般的人还是可以应付的。

  林荷知道了个大概，便说道：“我们家可比不了温府的，你们刚也看到了，我们家就是普通的农家，你们想好了，如果不愿意在这里，我还是可以把你们送回去温府的。”

  两个小丫头马上跪了下来说：“小姐，你不要赶我们走，二少爷跟我们说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丫头了，我们的责任就是保护你，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要跟对二少爷一样的对你。”

  稍微大一点的说道：“是啊，小姐，二少爷说了，以后我们与温家没有关系了，以后就是你们家的丫头了，还说要我们好好的服侍你，我们自己也是极愿意的。”

  林荷从进院子来也是观察了这两个小丫头的，她们自从路上进了院子。一直都是话不多，很懂分寸，看到了自己家里是个普通的农户。眼里也没有流露出不屑或者看不起的神色，她对两个丫头也是很满意的。但是家里确实和温叔家里肯定是不能比的，这些事情是要跟她们说清楚的，也可以知道她们自己本身是怎么想的。

  两个小丫头的话，林荷听了后点了点头：“那好，你们先起来，我们家的规矩可能和温府有些不同。你们刚刚也看到了，我们家是很简单的，家里人口也不多。平时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需要你们做，也不需要你们时时刻刻的伺候着。只是平时我去哪里，我会跟你们说，没事的时候这院子也就是一些平常的家务活。暂时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做。”

  两个丫头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林荷突然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奴婢们没有名字，还请小姐赐名字。”那个稍微大一点的说。

  “你们小的时候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林荷问道。

  “奴婢小的时候就没有名字，都是叫的大妞二妞的，后面到温府才改的名字。”大的那个说道。

  “哦，这样。那以后你就叫紫青，妹妹叫紫玉。可好？”林荷问道、

  “谢谢小姐赐名。”说完两个人又要跪下去。

  林荷对这个实在是太不习惯了，便大致的跟她们说了自己这里的规矩，比如不要下跪，不用自称奴婢，没事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起玩就是，告诉她们这里没有什么太多的规矩，只要平时她出去的时候，陪着她出去，在家里的时候看着家就是。

  至于一个月的月钱和在温府里的时候是一样的，一个月給的是八百个大钱的月钱，说好了这些，还把她们安排在了原来秦老爹住的房子里，那里面什么都有的，自从秦老爹搬走了之后，房子就是空着的，让他门姐妹两个住倒是刚好的。

  两个丫头虽然说是请回来做丫头的，其实是看她们会功夫，平时也可以看着些家里，自己以后去哪里，自己家里的人也没有那么担心的。

  让紫青和紫玉去把包袱放好，自己便去了院子里，跟自己家里人解释她们两个人的事情，一家人倒是极开心的，黄氏：“这两个女娃会功夫呀，看着年纪不大，不过以后荷儿出去，也有人陪着我倒是放心了不少的。”

  二牛也表示同意，晨儿和小宝也开心，以后又多了两个人陪着他们一起玩。两个小丫头放好了包袱，便出来见林荷的家里人，看到黄氏和二牛，便跪了下来叫着：“老爷，夫人。”

  对晨儿和小宝也是叫着：“二小姐，小少爷。”

  黄氏和二牛吓了一跳，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礼，林荷看着他们的样子也是有些好笑，笑着说：“紫青，紫玉，我跟你们说了，你们不要跪着，来起来，以后就跟着我们家的长工一样叫他们东家和东家婶子就可以了，老爷夫人他们不太习惯的。”

  另外还指着小宝和晨儿说：“这个是小宝，这个是晨儿，你们直接喊名字就可以了。”

  紫青和紫玉站了起来，又喊了声：“东家，东家婶子。”

  对着一边的晨儿和小宝喊道：“晨儿小姐，小宝少爷。”

  这下子听起来就顺耳多了，林荷想着就这样叫吧，不至于太过夸张，又比较顺耳些。

  黄氏看着天色也差不多了，便打算去做午饭，两个小丫头马上跟了进去，在厨房里，基本上没有要黄氏动手，只是跟他们指点了东西放的位置和中午吃些什么，很快两个人就快手快脚的把饭菜給做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林荷看着他们两个人站在桌旁，一副打算伺候他们吃饭的样子，林荷便说道：“你们也去吃饭吧，以后你们的饭就直接到你们房子里吃也行，在厨房里也行，我们这里不要你们伺候的。”

  紫青紫玉也应了，下去吃饭了，黄氏问道：“荷儿，为什么不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吃饭，这么大的桌子也能坐下来。”

  “娘，怎么说也是我们买来的丫头，以后家里还会有人来的，还是要分开的，再说他们和我们一起吃饭，他们也不自在的，毕竟我们是主人家，还是有些区别的。还有，娘以后家里的这些家务也可以让他们做，你多歇歇。”林荷说道。

  “那我做什么呢，现在家里的田也不要我做，现在连家务都不让我做，我还有什么用，整天坐着没事做，人都会发懒了。”黄氏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林荷知道黄氏忙了一辈子了，突然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确实也是有些不习惯的，慢慢来吧，笑着说道：“好吧，娘要做就做吧，以后你做什么就带着他们一起做。”

  黄氏这才点了点头，二牛笑着说：“你呀，就是个劳碌命，这如果是别人家里，怕是不用做事，高兴都来不及，你倒好，不让你做，还不高兴了。”

  黄氏嗔怪着看着二牛，笑了起来，全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章杀猪

  －－两个小丫头也来了林荷家里一段时间了，林荷对她们的表现是极满意的，紫青是姐姐，稳重些，性子也文静些，除了会功夫还做的一手好绣活，比黄氏的绣活做的还要精致几分，而且裁衣服，做衣服这些她都会。妹妹紫玉的性子活泼些，泼辣些，也爱说话，比起姐姐来，功夫底子没有那么扎实，但是人却是很机灵，平时很得小宝和晨儿几个小的喜欢。

  而且两个人勤快，适应性也很强，到了这里第二天就接手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活，连平时带着几个小的玩这样的事情都被他们給做了，这下林荷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清闲了下来，连平时整天喊着“姐姐，姐姐”的小宝，现在嘴里也是整天喊着“紫青，紫玉。”

  不过林荷毕竟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多，对他们还没有完全的信任，还是要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平时制膏还是和周氏和红云他们一起做的，林荷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先提防一些的，等以后再说。

  过了一段时间，很快就要立春了，立春前后，气温不像冬天那么寒冷，有所回升了，冬天里的冰雪也消融殆尽，田里的野草野花都冒了出来，所有的种了庄稼的人都拿起来农具要下田去做事了，林荷家里的給长工准备好的农具也都打好了，长工也都在田里。忙着自己分的那些田。

  秦老爹带着长工们在林荷家里原来的八亩良田做活儿，像施肥浇水拔草这些都要这个时候做的，麦地里还有不少的杂草。杂草都是荠菜麦蒿之类的。麦蒿这种东西长的很快，几乎气温一高，这东西便跟着疯长，比麦子还长的快呢，不过倒是在除草时候也是方便了些，【创建和谐家园】草一堆堆的，秦老爹带着几个长工全部給带了回去。可以給家里的猪吃，还能放到塘里去喂鱼。

  那边的大江家里也是有几亩田的，也每天都送了不少的这种杂草过来。林荷看着这么多的杂草要他们不要全部放下去了，一天放些就是了，剩下的就放在塘边，一天丢些进去喂鱼。另外也給家里的大肥猪吃了不老少。

  黄氏和二牛看着家里的两头大肥猪。想着是不是要把这猪宰了，重新捉两只猪仔回来，这猪不是母猪，喂的太久了，很浪费粮食的，想着等这几天长工那边把地都弄好了，把这两头肥猪都宰了。

  本来这肥猪应该过年的时候要宰的，那个时候要卖肉的话也好卖些的。但是过年的时候林荷家里又是买田盖房子，又是卖鱼没有空出时间来。

  林荷倒是想着让二牛这几天就把猪給宰了。接下来就是春忙了，一忙起来，大家都比较辛苦，把自己家里的猪給宰了，留些肉家里吃，家里人加上长工这么大一家子人，也要买不少的肉吃的，不如自己家里留多些，好歹不用出去买。

  二牛想着林荷说的也对，便找了个赶集的日子，叫了长工来帮忙，长工当中有个叫狗柱的会杀猪，二牛便让他过来杀猪，说是把两头猪一起給收拾了，半只猪自己家里留着，剩下的拿去街上卖。

  杀猪那天一大早，村里的人都来看了，又不是过年过节的，这二牛家里一下子把两只大肥猪給宰了，真是稀奇了。也有些人来等着割些肉回去的。两只肥猪一起收拾出来，光是猪下水就有两大盆，还有两个大猪头，杀了的猪在家里也没有卖多少，卖了十几斤，就赶到镇上去了，二牛说，趁着现在天早，拿到街上去卖。

  二牛和大江带着几个长工用牛车把肉給运到街上去了，家里林荷和黄氏带着紫青紫玉他们去河边把这些猪下水給收拾了，好在是人多，花了个多时辰，就收拾好了，两只猪的下水可是不老少呢，林荷想着这些都不知道要吃多久呢。

  回到家里把弄好的猪下水給分好了类，猪肝和猪腰子这些就給做了吃，这么多人也能吃完。至于猪肠子，猪心，猪舌头这些林荷自己制了些卤水給卤了起来，这样比较经放，能吃几天。剩下的猪脚和猪头还要慢慢的收拾出来。

  光是上面的毛都是一个大工程了，杀猪的时候，用开水烫掉了一些的，剩下的林荷让紫青和紫玉把火钳烧红了，把毛給处理掉了，处理好了，林荷便打算把猪头肉和耳朵都做成腊肉，林荷小的时候吃过一次用火烘出来的腊猪头肉和猪耳朵，那个味道想起来都是让人流口水的。

  黄氏和林荷带着丫头在家里收拾了一大上午，总算是收拾的差不多了，中午几个人炒了些猪下水吃了，剩下的猪下水，林荷让紫青送到了长工那边，让红霞做，因为猪下水都收拾好了的，所以告诉红霞直接做出来就可以。到了快下午的时候，二牛他们卖肉才回来，说是还剩下一只猪一半的肉，实在是卖不出去了，便带了回来。

  黄氏看着家里的院子里摆着到处是肉，愁死了，说是早知道就不把两只猪一起杀了，现在这肉没卖完也不知道咋办，林荷笑着安慰道：“这杀一只猪，猪栏还是空不出来的呀，这些肉等下我来想办法，不会浪费的，大不了把所有的都做成腊肉，反正也不会坏，家里的长工和家人这么多，这些肉很快就吃完了，没有肉的话还不是要出去买的，现在自己家里的肉还不花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