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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陶陶穿唐记》-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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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丐兄,你就莫要做出这幅深沉模样了。你若是心中不快,直管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把你心中的怨气都给喝出来,也把你心中的怒气也给吃出来。话说有什么事情是一顿酒肉解决不了的?若是真的有,那就两顿,如何?”朱三爷在院中席地而坐,他面前摆着一个案几,上面一盘一碟一酒壶。

      盘中有肉,碟中有菜,壶中有酒。肉是好肉,菜是好菜,酒自然也是好酒。

      朱三爷拿起酒壶对着壶嘴咕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这才语重心长的劝慰道。

      “丐兄?”正自嗟叹之人,闻言扭头,拧着眉毛,冷冷的看着朱三爷。

      “你又不说你的姓名,我又不好胡乱给你取名字,我初见你的时候,你一身乞丐装扮,那么我便只能称呼你为丐兄了。你若不愿当丐兄,丐弟也是可以的?”朱三爷又仰头对着酒壶一顿猛灌。

      “丐弟?”若说小乞丐刚才还是拧着眉毛的话,那现在他的眉毛已分别的朝着四个方向拧着。他那瞳仁里正聚着两把飞刀气势汹汹的朝朱三爷射了过来。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你也莫要发在我身上呐。我这前脚出了太极宫,后脚便来到你这里。由此我对你的心意,可见一斑。你莫要不识好人心呐。若是那个郎中来了,只怕他说出的话,更是比我难听百倍。”朱三爷果断的不与小乞丐对视。

      他先是喝了酒,后来又吃了口肉,再然后又喝了一口酒,但那双聚光的眼睛,始终未曾对上小乞丐的双眸。

      “我倒也不是生气,只是无奈。我家主子样样皆好,唯有一样,太过死心眼了。不过这倒也不关我的事情,你今日总算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小乞丐叹了一口气,颓然坐在朱三爷的身旁,无奈的说道。

      “什么话,没想到你会有认可我的这一日。”朱三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酒壶,目光灼灼的看向小乞丐。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小乞丐说道喝酒,就喝了一大口,说到吃肉,就吃了一大口的肉。

      “哈哈,丐弟倒是有趣的紧。”朱三爷大笑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们这院中在纠结何为天意,而离此地两条巷子之隔天降横财的宋如是则很是不安。

      宋如是倒是没有抬头望天,而是低头看着面前的银票。心中暗想:“如今的生意竟然这般好做了吗?”

      窗外无风,无雨,亦无日。往日里蓝的通透的天空变得灰白,偶尔有一丝光亮从整片的灰白当中透了出来,须臾之间,复又被紧紧包裹在灰白之色当中。

      空气当中弥漫着一丝水气,明明已到了秋日,盛夏却又转了个头,重新来袭。宋如是苦夏又畏寒,舍弃了轻薄的夏装,早早的便换上了秋衫。

      淡绿色的云锦襦衫,模样瞧起来带着一丝清爽,但料子却是加厚的。宋如是如今穿着秋装,便是在屋中坐着不动,也会生出身在三伏天里的感受来。更何况,如今瞧见了银票,她额上的汗珠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如今五福丝绸店的情况是,荷包,革带,襦衫,俱都做好了,之前挑剔的蓝衣人,每次仍旧会恶言恶语一番,但到最后,银钱一分都没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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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笔的买卖经手过,郝掌柜从未见过如此主顾。他连着传了几次消息,每次等到春花赶到时,那清隽模样之人要么是刚出了门,要么是未按照约定前来。所以春花虽是去了几次,但都未曾见过那人。

      郝掌柜又疑心,那人使的是放长线,钓大鱼的计谋,所以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心思来应对这几宗大笔的买卖。如此这个月盘算下来,盈利的银钱硬是比之前几个月加起来的都多。

      一直为了店铺的未来而求生存,谋发展的郝掌柜,乍然接下了这几笔大买卖了,心中也着实发虚。

      无奈之下,只能把所见所闻暗自记下来,统统的回馈给了宋如是。如此也算卸下了心头上的一把重担。毕竟东家不就是要纵览全局,统筹帷幄。

      而如今被寄予厚望的宋如是就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银票,很有几分一心只看眼前银,耳旁不闻窗外事的境界。

      而立在她窗外,窃窃私语的春花与冬雪正说得热火朝天。

      “你说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娘子。”冬雪迟疑不定的说道。

      “这件事情如此重大,自然是要告诉娘子的。”春花的声音倒是肯定极了。

      “但是娘子若是知道了此事,定然又要忧心,凭空又多了许多的烦恼。我觉得此事还是不要告诉娘子好了。”冬雪犹豫的说道。

      “但是娘子迟早知道此事,既然早晚都得说,不如早早告诉娘子的好,也好让娘子有个心理准备。”春花坚持己见。

      “既然如此,那咱们又该如何给娘子说呢?”冬雪像是被春花说动了,已经开始思考待会该如何措辞。

      “自然是该怎么说便怎么说。如实说来,娘子聪慧,定然会有应对的办法。”春花最后一锤定音。

      这两个丫头一唱一喝之间,宋如是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她终于抬起头来,无力的说道:“究竟出了何事?”

      第214章 青山细雨

      “娘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许秋意……昨日……刚入了长安城。”冬雪期期艾艾的说道。

      “许秋意?她不在庆阳府中好好呆着,为何千里迢迢的来到了长安城中?她的脸如今无碍了?”宋如是果然从刚才天降横财的思绪当中跳脱出来。

      “这个倒是不知,只知道她入城的时候仍旧带着面纱,好与不好,谁也不知。”春花接口说道。

      “或许她也是来长安城中求医的,也未可知?”冬雪立在窗外望着屋里的自家娘子,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心疼来。

      原以为跳出了刺史府这个火坑,几人便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但哪里知道,不过是从一个旋涡跳进了另外一个旋涡当中。

      “她一向养尊处优,若非事态紧急又哪里肯长途跋涉而来,除非发生了一些让她不得不来的事情。”想到许秋意不得不来的理由,宋如是手中的银票隐隐发烫起来。

      “还有旁的消息吗?”宋如是紧紧攥住手中的银票。

      “夏蝉姑娘前些日子来过一趟,说是一月之前刺史府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道人预言在前,刺史府灾祸在后,如今听闻夫人卧病在床,已是月余不曾露面了。”春花圆圆的眼睛当中的快意从眼睛当中溢了出来,一路蔓延至嘴角处。

      “夫人身子不是一向康健,怎么竟发展到卧床不起的地步了?”宋如是听到齐氏得病的消息,心中诧异。

      如今许秋意入了长安城,齐氏又突然卧病在床,若是说这两件事情之间没有联系,她是如何都不肯相信的。

      “这个夏蝉姑娘倒是未曾说起,她还说让娘子有空的话,不妨去漱玉楼当中寻她。”冬雪眼神飘忽,并不与宋如是对视,神色也颇为奇怪。

      不过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宋如是并未瞧见,而立在冬雪身前的春花自然也未曾瞧见。

      “确实许久未曾经见过夏蝉了,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日便去瞧瞧夏蝉。”宋如是顿了一顿,笑道。

      “奴婢这就去准备。”春花生怕宋如是会反悔一般,一路飞奔而去。

      片刻功夫,她又气喘吁吁的从屋门处闯了进来,径自走到黑漆楠木衣柜前为宋如是挑选出门的衣服。

      她吭哧吭哧选了半晌,终于选出了一件合心意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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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黛扫眉,胭脂朱唇,不过简单的妆容,敷在宋如是面上便有了熠熠生辉的感觉。待春花的一双巧手装扮完毕,宋如是便成了“平头鞋履窄衣裳,青黛点眉眉细长”的妙人儿。

      “娘子还是这般更好看些。”春花素来看不惯宋如是把自己包裹的跟粽子一般的模样,平日里娘子更是衣衫随意,简直是暴殄了自己的颜色。

      “奴婢也是这般觉得的,娘子这般装扮,莫说是旁人,便是自己看起来也是更赏心悦目。”冬雪也终于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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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瓣银色的花瓣当中是一簇小小的黄色花蕊。若是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黄色的花蕊遇风而动,像是真正柔软娇弱的花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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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枚再普通不过的簪子了。”冬雪面皮一红,垂着眼眸,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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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别人这里,卷饼吃着,簪子带着。再到她那里,什么都没得到不说,还白饶出去了一身亵衣,想到亵衣,春花的面皮子不由的也红了起来。

      “如此说来,冬雪倒是个有福的。”宋如是虽然疑惑春花的娇羞从何而来,但她对冬雪与壮士倒是极为看好。

      “娘子莫要打趣奴婢了。奴婢其实想给娘子告个假,之前已与……他约好了,要去街上买些东西。”冬雪红着面颊道。

      “那你便忙活你的去吧。我与春花一同前去便好。”宋如是了然一笑,率先出屋而去。

      “切记一定要告诉壮士,还有我那一份呢。”春花笑着说完,便跟着宋如是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宋如是自从那夜之后,便再未出过门。如今走在街上倒有几分不自在起来。

      白日的平康坊依旧没有多少行人,街坊店铺里的活计们俱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偶尔有行人路过,他们抬起眼皮子瞧上一眼,便又慢悠悠的做着手上的活计。

      偶尔有绿意从碧绿的屋檐下探出头来,只不过秋日的绿意,终究透着一丝大势已去。

      主仆二人还未走进漱玉楼,一眼便瞧见了趴在柜台上写写划划的夏蝉。漱玉楼早已不是当日里的模样了,簇新的桌椅板凳,除了老伙计和风,其余的物件全部焕然一新。

      和风显然瞧见了宋如是与春花,他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冲宋如是招呼道:“娘子来了,可要喝一杯珞饮。正巧有刚做好的扶桑汁珞饮。”

      宋如是还未回话,夏蝉便丢下了手中纸笔,迎了出来:“娘子来了,快些进来。”她挽着宋如是的手臂,把宋如是直接从店门口,迎到了二楼雅间。

      宋如是第二次来到“青山细雨”,与之前轻尘漫舞的景象不同,如今的“青山细雨”,空气当中弥漫的唯有清新淡雅的香味。

      香味从三足鎏金浮雕花鸟纹香炉当中盈盈而出,又飘飘荡荡的穿过窗户一路飞到了更远处。远处的青山依旧,细雨却不知蕴在何处。

      “娘子稍待,我去为娘子取些茶点。我便说春花姐姐是个有口福的,今天厨下正好做了红棱饼。”夏蝉笑着掩上门,出去准备茶点,暂且不提。且说宋如是与春花正要安座,房门却猛然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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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想着,这一生都不会再瞧见长嫂了,未曾想到,竟还能在这里见到长嫂。长嫂过得可好?”一道女声蓦然响起。

      宋如是凝神向门口看去,怪不得这声音听起来如此耳熟,原来门口立着的盛装女子原是位老熟人。

      “如此咱们倒是想到一起去了,阿樱若是无事,不若一同饮茶?”宋如是看着盛装凌人的李樱,温婉说道。

      “茶自然是要饮的,我原本就是为了长嫂而来的。”李樱莲步轻移,折纤腰以微步,行动间环佩叮咚,极为悦耳。

      她携着一阵香风坐在宋如是对面,却并不饮茶,一双妙目兴致勃勃的看着宋如是。

      “许久不见,却不知我身上有什么,能让阿樱专程出门一趟的?”宋如是并不看向李樱,只专注的看向眼前的茶盏。

      她见过许多的茶盏,但眼前的茶盏与以往的颇为不同。

      这雅间的名字叫做“青山绿水”,配套的茶盏上便是雨后云雾缭绕中的青山,如此倒也应景。

      “长嫂依如从前一般淡然自若,但我却独独不喜欢长嫂这一点。”被忽视的李樱,顿时一股子怒气直冲心头,想到今日来得目的,她又强忍着把这股子怒气压了下去。

      “在我看来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行事作风皆不相同,怕是我身上没有一丝你能看得上的地方吧。”宋如是目光从茶盏上移开,定睛看向李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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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牡丹下面是一张芙蓉面,面上自然也是长安城中最时兴的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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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说实话,我从未见过像长嫂这般不识抬举之人。”李樱冷哼一声,红色的眼睑,红色的脸颊,红色耳朵,一齐怒气冲冲的对着宋如是。

      “你费尽心思找到我,若只是单单的为了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我还有事,便不奉陪了。”宋如是搁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就要离开。

      “长嫂……回来,我还有旁的事情找长嫂。”李樱神色一变,眼珠子转了几转,这才僵着面皮,勉强的挤出了一丝微笑说道。

      “究竟是什么事?你若不说,我便走了。”宋如是仍旧立在原处,不急不缓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我那兄长……”李樱度着宋如是的神色,试探性的说道。

      李樱瞧见宋如是神色不变,听到这话也并无异常,她又接着说道:“家里最近出了些事情,母亲卧病在床,父亲忙于公事,家中实在无人打理,长嫂何不借着这个机会回去主持大局。如此也来,也好压一压许秋意的气势,让她瞧瞧谁才是刺史府中名正言顺的主子。”

      “许秋意?我早已离开府中,她自然也不再是与我相关之人。她过得好与坏都已经与我无关。”宋如是疑惑的看着李樱。

      “对啊,就是许秋意,长嫂莫要尽说些气话,她既然与长兄相关,自然也就与长嫂有关。这许秋意在家中甚是嚣张,仗着长兄的宠爱净做些为所欲为之事。母亲原本不想干涉长兄家事,这才勉为其难的让许秋意进了门。但如今刺史府上上下下,除了长兄,竟是无一人对许秋意能瞧得过眼。听闻下人们私底下说起来长嫂甚是怀念的很。如今长嫂回归刺史府中,简直就是众望所归。”李樱面上露出同仇敌忾的神色,仿佛立时便要把许秋意撕成两半。

      “我既然已从刺史府中出来,便没有再回去的道理。何况许秋意如今正在上风头上,我若是回去了,岂不是自取其辱。”宋如是听到这里,反倒放下心来。

      若是李樱打的是把她诓骗回去的主意,那她倒不妨听听,李樱接下来怎么说。

      是已宋如是又重新坐到了李樱面前,她与李樱说话时,面带苦涩,眼眸当中蕴着一丝湿意。

      “长嫂莫要忘了,刺史府是咱们姓李的,可不是她姓许的。她再猖狂,只要有母亲护着,长嫂只管放心。何况,长兄似乎并未放下长嫂。长兄为人冷淡,平日里虽是未曾表现出来。但是在母亲面前终是透漏出了几分悔意的。奈何许秋意为人极为嚣张,整日里在家中不是打骂仆役,就是涂脂抹粉,终日里没个正形。”李樱愤愤然说道,她脸上的那一大片红色,反倒成了她的保护色,细看之下竟然瞧不出她底妆之下的神色来。

      “可惜我并不姓李,她如今住了我的正房,你让我回去之后,又住到哪里去。我若是住了厢房,自然会被她压上一头,如此一来,还如何能够压制的住她。”宋如是垂首叹了一口气,失落的拿起面前的茶盏,黯然的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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