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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陶陶穿唐记》-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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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两进的院子,十几间的厢房,便是连后院的井,前院的树,渔夫们都没有放过。但屋中空空,回声阵阵,哪里还有羊角胡大夫和壮硕屠夫的身影。

      他们带来的鱼虾霍然落地,落了地的鲤鱼不停地在打挺,得了自由的青虾却是一路疾走像是要远离这是非之地。大部分的青虾都落入了后院里的水井当中。从河水到井水,它们成功地完成了生命中的大逃亡和大迁徙。

      郎中和屠夫蓦然失踪的事情,最后自然是报了官的。此事由从九品下的司法参军一路经过从七品的录事、从五品上的司马、从四品下的长史,最终传到了从三品的益州刺史耳中。

      益州刺史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他不由得联想到前些日子失踪的那些伙计、账房、绣娘、屠夫等人。

      听闻屠夫竟然是二次失踪,刺史大人的眉毛先是拧成了一个“川”字,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八”字,直到最后一声长叹之后,便成了个“三”字。

      人有生老病死,死人的事情他倒是见得多了,但这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大型失踪案件,他倒是头一次见到。他思忖了半晌,安抚好眉毛,拿起墨笔,刷刷刷,三下五除二的便做下了批示。

      这批示由从四品下的长史手中又一级级的传回了从九品下的司法参军手中。

      司法参军带着便秘的神情,从上到下,又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细细仔仔的瞧了一遍。

      他甚至拿着榜文在烛光上烤了一会儿,想看看刺史大人是否有密令夹杂在其中,若不是怕墨迹遇水而溶,他都有想把榜文扔在水中的冲动。

      到后来他终于遏制住了自己的这股子冲动,又变成了平日里冷酷无情的司法参军。他又仔细瞧了刺史大人的批示,而后才正色凛然的对拿着水火棍的衙役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衙役瞧了榜文内容,嘴角一抽,而后便带着棍子与榜文,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寻找线索的榜文很快便张贴在益州城的大街小巷当中。榜文上白纸黑字的写着,“若是能够提供郎中与屠夫无故失踪有用线索之人,赏银十两。若是目睹郎中与屠夫去向何方之人,赏银五十两。若是能够将郎中与屠夫送回的,赏银白两。”

      榜文堪堪张贴一日,衙门里便涌入了大批的人流。一向最是庄严肃穆的衙门,赫然成了菜市场,大家七嘴八舌的诉说着自己与郎中和屠夫之间的前世今生。

      郎中张钺与屠夫无名氏一跃成为了益州城中的热门人物。他们的亲戚也一夕之间多了起来,无数个号称屠夫表兄与张钺姨妈的人拥进了衙门。

      在这帮亲戚当中,屠夫家的亲戚占了大多数,而郎中张钺的“亲戚”却是寥寥无几。

      刨去那个号称郎中姨妈的人,有个自称张钺表妹的小娘子,引起了衙役赵四的注意。

      第176章 春宵一刻

      这小娘子肤白貌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与蓄着羊角胡的张钺并无半分相似之处。但衙役赵四打心底里相信她就是张钺货真价实的表妹。

      因为这位表妹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蓝布包裹,说道:“这是表兄临行前交给我的,他还吩咐我,不到紧急情况,万万不能打开包裹。”

      Õâ°ü¹üÆæ³óÎޱȣ¬·â¿ÚµÄ²¼´ø×Ӹ߸ßÇÌÆð£¬ÉñËÆÕÅîáò¥ÏµÄÑò½ÇºúÐë¡£ÕÔË͍¶¨³ò×ÅÄǰü¹üÁ˰ëÉΣ¬¶øºóÒ»°Ñ³¶¿ªÁ˰ü¹üƤ¡£

      瞧着鼓鼓囊囊的包裹,里面的东西的确不少。一大包的各色中药把赵四和表妹看得一愣。

      药草虽多,但只有两味,稍稍懂些医理的表妹,先是瞧出了一味生地,后来又瞧出了一味熟地。

      生地与熟地配在一起,也有一个说法叫“天涯思故乡。”如此张钺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表妹瞧得出,赵四瞧得出,围观的热心群众在听到表妹口中的生熟地的典故后,眼神闪烁,心中便也有了定论。

      没过多久,益州城内便隐约有一股流言传出,这消息一出便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的燃到了益州城的大街小巷。不论男人女人或是老人与稚儿都知道了,“百草堂”当中的郎中与痴傻屠夫两人轰轰烈烈的去浪迹天涯了。

      屠夫的二次失踪却被众人选择性的遗忘了。而本来一件五人离奇失踪的案件逐渐成了人人口中的桃色新闻。

      表妹虽说是未曾提供有用的线索,但她那生地熟地一说也给此事指明了大致方向。是以表妹也得了十两银子。

      而一直为了此事劳心劳力的衙役赵四,自然也得了赏银,不过当然不能放在明面里赏。至于刺史大人因为此事得到了什么,并无人知晓。

      一个有着常驻人口五六万人的地界儿里,发生的事情自然很多,有让人吃惊的,有让人觉得惊恐的,有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也有让人听了之后会心一笑的。

      不论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有多么的惊天动地,过上一月的光阴,你再瞧它?早已被湮没在更新鲜更离奇的事情当中。

      “百草堂”的金字招牌,先是结了蜘蛛网,之后又掉了金漆,到最后终于被一个崭新的匾额所取代。

      原本医馆当中的草药都被堆在院子后面烧了个一干二净,滚滚青烟带走了郎中张钺在这里留下的所有痕迹。

      “百草堂”前面的街道依旧人潮涌动,后院的桂树依旧郁郁葱葱,但这里终究不是“百草堂”了,如今它的名字叫“逸春楼”。

      顾名思义“逸春楼”做得也是“治病救人”的买卖。它治的是“相思病”,救的是春心躁动的男人。

      男人这种生物好像时时都需旁人的拯救,而远离此地千里之外的长安城中,如今就有一位胖郎君急等着别人的拯救。

      这胖郎君自然便是朱三爷,而他需要被拯救的理由则很是让人匪夷所思,一向自命风流的朱三爷竟然被人死死缠住了。

      这人从早到晚,从日出到月明,从街头到巷尾,从酒坊到茶馆,无时无刻,如影相随。

      朱三爷被逼得急了,便也想到了个极损的主意。他先是大摇大摆的去了“花间小酌”,而后又光明正大的进了花魁飞云屋中,之后他又蹑手蹑脚的躲在屏风后面。

      朱三爷心中暗想,大爷我便光明正大的来逛青楼,他总不至于跟着一同进来吧。他心中得意,嘿嘿笑了两声,一声刚起,另一声便被卡在喉咙之间,接着朱三爷双目圆睁似杏仁,口中发出了一阵“嗬嗬”声。

      被当作诱饵的飞云听着声音不对,转身举起了青瓷枕头,上前一把拉开了屏风。令人吃惊的是,屏风后面竟然藏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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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年郎君立在朱三爷身后,左手正轻轻搭在朱三爷肩上。大红色的澜衫,金色的头冠都让他显得卓尔不群。何况他身旁立着的是最佳参照物朱三爷。

      立在朱三爷身旁的少年郎君,让花魁飞云看得心中一动。她放下了枕头,计上了心头。转瞬之间她便做出了决定,化心动为行动的对那少年郎君媚眼如丝,含情脉脉,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来,务必要一举拿下这位如意郎君。

      但这翩翩郎君虽是看着她笑,眼神当中却无光。飞云知男甚深,所以也瞧得出这郎君对她无意。但若是直接就此放弃的话,她也就配不上“花间小酌”花魁的称号,何况这般直接放弃也不是她的风格。

      她直接忽略掉了朱三爷求救的目光,转而对着那少年郎君,展示出了自己最美的姿态。

      盈盈双目,波光潋滟,纤纤细腰,不盈一握。有美在前,谁人能不动心?

      但真的有人并没有动心,眼前便有两位对她这套用熟了的技巧没有回应。朱三爷放弃了求救的目光,耷拉着眉毛,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

      而那红衣少年,目光倒是一直盯着飞云,眼眸中当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飞云并不气馁,她眸光一转,对着红衣公子盈盈拜倒:“郎君既然来了花间小酌,又何必躲躲藏藏,若是郎君对飞云有意,直管光明正大说出来便好。何必如此行事,莫不是郎君有何见不得人的特殊癖好,所以才会暗地里潜进了我这房中?”飞云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若是这姿态让旁人来做,定然不够雅观,不够大家闺秀名门淑女范儿,但由飞云做出来,这姿势便行云流水自带三分魅惑,剩下的那七分便在飞云含情脉脉的眼眸当中。

      “这位郎君其实倾慕飞云许久,只是困于内心,不能付诸于口。所以才会拿我当伐子来见飞云姑娘。你瞧今晚月色朦胧,正是痴男怨女成就好事的好时机。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我便不打扰两位了。”朱三爷眼睛一亮,一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模样衷心的祝福二人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移动到门口,突然打开了房门冲了出去,转眼便不见了人影。

      第177章 绿云压顶

      朱三爷肥胖的身躯携着光影般的速度,一路小跑出了飞云的香闺。他慌不择路顺着楼梯,飞奔而下。他也不管眼前身后是什么地方,只管横冲直撞而去,他奔下楼梯,之后穿过大堂,像一颗炮弹一般冲进了后院。

      花间小酌的后院当中有棵百年桃树,相传是有灵雀衔核从西而来,桃核落地生根,才有了这株百年古树。每到春分时节,这株桃树就像集结了全天下的桃花一般,桃红漫天,有风吹过,点点粉红溢满了整个天空。如今虽说已至夏末,早过了逃之夭夭的时节,但百年古树的风韵又怎是旁的树木所能匹敌的。

      朱三爷把握了时机,瞅准了位置,三下五除二蹭蹭的爬上了树。创造了他有史以来爬树史上的新高。可惜正应了那句古话,“莫道君行早,更有早来人”。

      朱三爷辛辛苦苦爬到了这株桃树最粗最大的枝桠上,他紧紧抱着树干,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一抬头便瞧见了一位迎风而立的壮士。

      ÕâλÀ¶ÉÀ׳ʿ£¬½£Ã¼ÐÇÄ¿£¬òßòѵãË®°ãµÄÁ¢ÔÚ×îϸµÄÄÇ´ÓÊ÷Ö¦ÉÏ£¬ÍûÏòÖìÈýÒ¯µÄÄ¿¹âÖк¬×ÅÈý·ÖµÄ±ÉÒÄ£¬Ëķֵķ³ÈÅ£¬Îå·ÖµÄ¾óêñ£¬Áù·ÖµÄ²»ÒÔΪȻ¡£

      朱三爷自然不知道,这壮士的诸多情绪来自哪里,当然也不知道这位壮士为什么会有站在树枝上的特殊癖好。

      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让他生出了,在此地看到这位壮士却不觉得突兀的感觉。他甚至还有点想笑,因为他终于利用了自己的聪明智慧摆脱了那块牛皮膏药。

      朱三爷是知礼之人,又是知恩图报之人,所以他当机立断怀着仰慕的心情对着蓝衫壮士拱了拱手。

      可悲的是朱三爷忘了自己是在树上,而且是在最粗最长的树杈上。他双手一旦离开树干,身体便瞬间没有了着落,悬空起来。

      朱三爷面色惨白,双眼惊恐,嘴巴大张,在空中一路挣扎着落了地,他仰面躺在地上时,除了蓝天白云,果不其然瞧见了一角红衣。

      在这一瞬间之后,朱三爷便认了命,纠缠就纠缠吧。虽说不知那人为何这般纠缠自己,但其中定然有自己的个人魅力所在。何况时间久了,他估计也就习惯了。

      “娘子,咱们隔壁院子终于卖了出去了。”春花一大早便兴冲冲的闯进宋如是房中高声说道。

      也不怪春花大惊小怪,实在是隔壁院落太过神奇。永兴坊一条十字大道,贯穿了整个街坊。坊内九曲十八弯,每所院落格局皆是一模一样。

      同样二进的院落,同样的三五间正房,七八间厢房。不同的是后院当中的绿树,有人喜欢桃之夭夭,有人喜欢桂之芬芳,有人喜欢四季常青,有人喜欢落叶归根。

      所以永兴坊各处院落的后院都泛着一抹绿意。整个永兴坊中唯有宋如是隔壁的院落当中无一棵绿树。

      但怪就会怪在这里,永兴坊后院唯一一所没有栽种绿树的,却是整个永兴坊里最绿的一所院落。

      这所院落可以说是集整个永兴坊中的绿意之所在,若是云彩有色彩的话,那么这处院落当中应当常年飘着绿云。

      最先这院中住的是一对卖豆腐的小夫妇,男主负责磨豆腐,女主负责卖豆腐。时间久了,女主便把自己当豆腐一般卖了出去。

      男主绿云压顶,自然也没有选择原谅女主的胸怀。他先是一纸休书休弃了女主。而后便低价贱卖了这所院落。

      这院落堪堪空了三个月,便被一位丝绸商人买了下来。常年在外经商之人,哪个没有养着外室。所以这间院落便成了丝绸商人金屋藏娇之所。

      商人一年大半时间都在外面跑生意,偶有闲暇,便来住上几日。商人家有娇妻,外有美妾,日子过得悠哉游哉。可惜好景不长,商人最终还是发现了,他金屋藏娇中的娇也在外面藏了娇,换句话说就是这位外室也养了外室。

      商人外室花容月貌,足不出户,唯有一个爱好便是爱好听戏,不管是城外搭的戏台子,还是城内出了名的戏班子,只要被她知道了,不管刮风下雨都要去看。时间久了,这位女主便与一个伶人你来我往的谈起了情,说起了爱。

      好好的丝绸商人变成了绿帽商人,商人黯然伤神离开了此地。

      待到后来这房子足足有半年都未曾卖出去。直到来年春上,有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入住了这所绿宅。

      这书生独自一人,进京赶考,就在众人心中都默默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书生竟然被绿了。

      还是被绿在千里之外。原来这书生有一未婚娘子。两人郎情妾意,感情甚好。但此事奇就奇在,书生前脚刚走,后脚未婚妻便与人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去了。不知道有没有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但她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书生伤心之下,日日在院中饮酒赋诗,每日里不间断的重复那首,“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因为他日日悲情诵读此诗,所以他被绿了的事才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书生因为被绿,发挥失常,后来带着满腹的寂寞与怅然回了家乡。

      之后这所院落彻底成了无人问津之地,空置了许久。如今乍然卖了出去,宋如是也不由生了丝兴趣来。

      “何时卖出去的?”宋如是原本伏在高案上临帖。听了春花这话,她搁下笔好奇的望着春花。

      “这个并不知晓,奴婢还是起床的时候瞧见隔壁厨房生了柴火,这才知道隔壁住了人。后来又听了隔壁王大娘说,这院子新来主人甚是奇怪。”春花眼光闪动,嘴角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面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似是难以启齿,又似极为兴奋。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两只胳膊两条腿?”端了吃食进来的冬雪,恰巧听了一耳朵,她把手中糕点放在宋如是手旁,这才好奇的望着春花说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春花拉过小马扎坐在宋如是身旁,像是要讲一个特别特别长的故事。

      第178章 偶遇怪人

      “这事啊还要从前几日说起。”春花坐在小马扎上,嗓音悠扬,津津有味地讲着这几日的见闻。

      宋如是心中暗笑,若是给春花配上个醒木,她便同天桥底下的说书人如出一辙了。话说,说书之人在场子下面都会配上一个“话托儿”。

      如今冬雪便充当了这“话托儿”的角色。她慌忙取过一个马扎挨着春花坐了,而后又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盘瓜子,一盘绿豆糕。

      把个春花瞧得眼睛一亮,她趁宋如是与冬雪不备,摸了一块点心放在口中,这才含糊不清的说道:“王大娘前几日得了风寒,头痛难忍。前天的时候,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就起了个大早去瞧郎中。结果你猜她碰到了什么?”

      “春花姐姐,你怎么竟吊人胃口,那王大娘到底碰到了什么啊?”冬雪又从盘中取出一枚绿豆糕,递到春花手中。

      “王大娘头天晚上,头疼了一宿,于是王大娘辰时一刻便出了门。她头痛难忍倒也没注意到旁人,只一径往城西药堂而去,哪想到她刚拐出了巷子便遇到一位怪人。”春花一口气吞下了冬雪取来的糕点,奈何她太有说书的天赋,总会在关键处停下来,吊人胃口。

      冬雪急得抓耳挠腮,心中恨不得把春花暴揍一顿,奈何此事唯有春花知情,她少不得还要巴结春花一会。于是乎,冬雪又掬起了笑脸对着春花奉承不停。

      “春花姐姐最是心善,定然不忍妹妹如此焦急,姐姐快些讲讲接下来的事情吧。”冬雪这次直接拿了两块糕点放入春花手中。

      春花得了好处,得意一笑,就要开口。无意之中却瞧见宋如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春花不由得脸一红,目光迅速瞥向别处,不能与宋如是对视。

      “春花,你若再这般说一半,藏一半。我可是要罚你了。”宋如是笑道。她心中自然清楚春花心中的那些小九九,不过这倒也无伤大雅,她也不点破,不过春花这丫头跟了她这么久,她一个眼神过去,春花自然知道意思。

      “娘子不会又罚奴婢吃白糖糕吧,如若是那样,奴婢可当真受不住。”春花口中委屈,面上却带着笑意,眼中闪着微光。

      “那便罚你吃上两盘,怎么样?”宋如是含笑说道。

      “娘子这般说,倒是让我为难。若是不把这事情讲清楚,恐春花妹妹怪我,但若是说了个一清二楚,岂不是又错失了白糖糕?还是两盘。”春花瘪着嘴巴,眼神流转,面色纠结。

      “春花姐姐,若是把此事从头到尾说个明白,我便亲自下厨为春花姐姐做上两盘白糖糕如何?”冬雪一狠心,许诺了春花。果然春花闻言,眼睛一亮,便继续讲道。

      “刚才说到王大娘只顾着走路,没有注意旁边行人。哪知她刚拐到了巷尾,便瞧见了一个坏人。那坏人直愣愣的看着王大娘,把王大娘看得心中发毛。但委实不认识此人,便也只能装作未瞧见那人的模样,与那人擦肩而过。哪里想到,那人与她擦肩而过时,突然开口说出了一句话,让王大娘定在了那里。”春花一挑眉毛,面有得色的看向周围。自然理所当然的收获到了两道夹杂着威胁与恐吓的目光。

      春花一拍脑袋,尬笑一声,继续讲道:“那人与王大娘擦肩而过时,只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这大姐不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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