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苏陶陶穿唐记》-第55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你瞧我这记性。”朱三爷一拍脑袋,懊恼不已,片刻间他又神神秘秘的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银线流苏荷包递给宋如是。

      “这是什么?”宋如是疑惑的看着朱三爷。

      “你打开瞧瞧便知道了。”朱三爷启动一笑,却并不打算直接告诉宋如是荷包里面的东西。

      宋如是认真看过荷包外面。这粉色荷包用银线绣着祥云图案,从外表来看,这不过是个极为普通的荷包。

      她又捏了捏荷包的里面,一捏之下,她面上的惬意之色,便随着茶水一般进了腹中,不见了踪影。

      “娘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春花立在宋如是身后,探过脑袋,圆睁着眼睛看着宋如是的动作,宋如是这一停顿,春花心如猫抓,不由悄声的提醒宋如是。

      宋如是回过神来,慢慢的把荷包打开,从中倒出了一枚铜板出来。朱红色的铜板在宋如是白皙的掌心,显得尤为诡异。

      “同之前的一样,三爷在何处得的这铜板。”春花一瞧见那耀眼的红色,脑仁一热,前面那九个红色铜板还未理出头绪来,如今竟然又多了一枚。

      “自前些时候,从承德这里知晓了红色铜板之事,我便暗自里上了心,昨日也是来了机缘,凑巧得了这枚铜板,所以今日一大早我便专程来宣阳坊中寻承德了。”朱三爷眼睛一眯,卖了个关子,而后略带三分得意的看着宋如是。

      “少连兄的好意,承德记在心上了。”宋如是瞧着朱三爷一脸求表扬的神情,心中好笑。

      “说来也是巧,这铜钱的主人,还是咱们的熟人王公子。”朱三爷笑着揭开了谜底。

      “王公子?怎么会是他?他又从何处得来的这铜钱?”宋如是极为震惊,如果说这红色铜钱代表的是一种信号的话,那手持铜钱的人,定然与望月有关联,或许是她的同伙,或许是她的主人。

      “我昨日与王公子一同喝酒,无意中说起了此事,王公子便从袖中取出了这枚荷包,又拿出了红色铜钱给我看。”朱三爷支着头细细回想后,方才认真望着宋如是说道。

      “王公子可否提起了在何处得来的这荷包?”宋如是脑中好容易理清的线索,因为王公子的贸然介入如今又乱成一团。

      “他只说是无意间得来的,他还说……你若是有何疑问,只管去直接问他便好。”朱三爷面含歉意的看着宋如是,自己虽说是找到了这枚铜钱,但是也帮不了宋如是许多。

      “我身处宣阳坊中也是王公子告诉你的?”宋如是终于知晓朱三爷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定然是昨日与王公子喝酒后,王公子告诉他的。王公子此举不过是为了让宋如是主动去寻他。

      “对,我当时正苦恼着不知该去何处找你,王公子却开口说道,曾瞧见你在宣阳坊西隅出没过。所以我才会今日一早便寻了过来,你知道吗,承德?我可是从巷子东边一家家的找过来的。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找到你了。王公子虽说是行事太过谨慎了些,但他的为人我还是知晓的。承德有何疑问直管去问他便好,想来他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朱三爷眼睛一亮,面颊一松,似是卸下了重任一般放松下来。

      “我与王公子并不相熟,实在不好因为此事去烦扰他。”宋如是心中发凉,这王公子先是“无意间”向朱三爷透漏出拥有红色开元通宝的事情,而后在朱三爷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又好心告诉朱三爷,“无意间”的瞧见自己曾在宣阳坊中出没这一节来,再然后便摆出君子端方的模样,等着自己上门好为自己解惑。

      这一环中又套着另外一环,自己若是上门,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呢?

      第164章 良言逆耳

      宋如是同朱三爷一同去寻了王公子。

      她没有别的方法,如今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唯有王公子这里发现了新的线索,那么她便只能来找王公子。

      虽然她并不知道在这里等待她的是什么。像是狸猫捉老鼠,总会玩腻了折磨死了,才会把老鼠一口吃掉。

      她别无选择,姬大哥的伤如今还未痊愈。漱玉楼迟迟不能开张,夏蝉四下活动仍是不得要领。

      若是没有夏蝉,自己又怎能立足长安。如今夏蝉有难,她不得不帮,也不能不帮。

      而如今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王公子父子两人。堂堂的内史大人,自然不是她这种区区草民能一睹天颜的。

      那便只有一条路了,也只有这一条路了。不管在前面等着她的是龙潭虎穴还是万丈深渊,她都得来,也必须来。

      王公子这里既不是龙潭虎穴,也没有万丈深渊。有的只是一桌丰盛的席面和两个面无表情的下人。

      这两个下人,宋如是认识,朱三爷认识,春花认识。若是夏蝉在这里,定然也认得。

      这两人一男一女,俱都恭恭敬敬的立在王公子身后。

      男的十二三岁的模样,一双眼睛便是大白天里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睁不开眼睛的模样。一身玄色的短打提示着他仆人的身份,他头戴灰色发带,行动间那发带歪在一旁,露出里面朱红色的发带一角。

      女的一六七岁模样,高眉深目一副胡人的模样,但那双眼睛偏偏藏着云,藏着雾,藏着无尽的心思和情意。那眼睛望着你的时候,让人心神荡漾,待那眼睛望向别处的时候,却又让人魂不守舍。

      而神奇的是,那眼睛朝着这边望过来的时候,每个人都以为她在望着自己,其实那双眼睛并未望向任何人。她只是透过众人,望向未知的更远处。

      不止是眼睛,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深深的吸引着旁人。无论是她身上红得似火的石榴裙,还是她那不涂而朱的娇软红唇,都让人欲罢不能,便是她的一根头发丝瞧起来都比旁人的更黑亮些。

      瞧着望月的模样,宋如是终于知晓,漱玉楼的生意为何如此之好了。当然也知道为何朱三爷会对望月一见钟情了。

      如此样貌,便是身为女儿身的她都觉得心中一动。那便更不用提那些朝思美人暮思尤物的男人了。

      当然她还知晓了,为何朱三爷和酒博士都觉得望月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了。

      她与望月若是说相似的话,那便是这一双眼睛了。她从来不知,眼睛也是能说话的,并且能说出这么多话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一双训练有素的眼睛,有时也是一件无往不利的利器,甚至比刀剑更好用些。

      “承德还是女儿装扮更美貌些。”王公子正坐在高案前,朱红的胭脂木高案上面摆着一个画着“雨后江南”的汝窑偏提酒壶,酒壶旁边放着三只单耳酒杯。王公子挑起眉毛对着宋如是遥遥的晃了下手中的酒杯。

      他头戴麒麟金冠,穿着朱红色的圆领澜衫,对着宋如是举起酒杯的手白皙修长。

      这一金、一朱、一白,晃的宋如是心神剧荡。原来他早已看穿了自己的身份,或许是计谋未曾周全,所以一直忍耐着并未宣诸于口。如今一切皆在他的掌握当中,所以他才这般拨开了两人之间原本隔着的那层纱。

      “我倒觉得这位望月姑娘更胜一筹。”宋如是转而看向望月,可惜望月并未看她一眼。

      望月只是痴痴的看着朱三爷,眼睛中云开雾散,露出本来漆黑发亮的瞳仁来。

      反观朱三爷,一双努力睁大的眼睛中,只能看到一半的黑色瞳仁。

      瞳仁对瞳仁,若是以大为胜,自然是望月胜的毫无压力。

      但若是以深情论输赢,两人也是不分伯仲,当然若是细看的话,定然是朱三爷更深一筹。或许是因为眼睛小比较聚光的原因。

      当然若是以眼睛当中的情绪之丰富,波动之剧烈来作为标准的话,那咱们的春花敢认第二便没人敢认第一。

      首先,在瞧见望月的第一眼,春花便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又不知不觉的张大了嘴巴。

      ¶øºóÔÚÇÆ¼ûÒ»ÉíºìͮͮµÄÍõ¹«×Óºó£¬ÄÇÑÛÖеľªÆæ±ãת»¯ÎªÁ˳Ծª¡£

      再到最后瞧见了一脸深情像是被定在那里的朱三爷后,那双圆眼睛当中的吃惊又嗖的变成了愤怒、伤心、失望、忍耐、了然,最后则变成了老尼一般包罗万象的眼神。

      宋如是在心中默默地为春花点了个赞后,方才抬头挑衅的对上王公子的视线。

      “承德莫要妄自菲薄,望月虽好,但与你相比仍旧差上三分。”王公子面上浮上一层暖色,眼中却是平静无波。

      宋如是回头瞧了瞧仍旧一脸痴色的朱三爷,心中暗道,朱三爷不是自诩阅人无数吗?

      眼前这出言肆意之人当真是他口中那个君子端方的王公子吗?

      “公子使计让我前来,便是为了讨论这幅皮相的吗?”宋如是给了朱三爷一个怒其不争的眼神后,索性也直言直语道。

      “计谋可用于家国,可用于军事。我还不屑对一个女子用计,之所以邀你到此处来,不过是有一良言要说与你听。”王公子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让人瞧不出其中的神色来。

      “良药苦口利于病,良言逆耳利于行。想来王公子口中的良言,并不是什么好话了。”既然王公子已是掌握全局,宋如是失了先机,倒也无惧无畏起来。她施施然的坐下,又神态悠闲的拿起面前矮几上的酒杯,放在手中把玩起来。

      “承德定然知晓良言逆耳利于行,那便也该知晓,我这良言原本就是为了你好的心思。”王公子微微低头,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的酒杯中蓄了酒,而后抬头望着宋如是笑道。

      宋如是也算见过他几回,每次他都肃着一张脸,从未见他开怀笑过。若说李诃的微笑像是春日里的和风,让人从里暖到外。

      那王公子的笑容则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劲风,携着凌厉在荒野上呼啸而过,让人不能与之对视,因为一不小心便会伤了自己。

      第165章 要闹坊曲

      平康坊位于长安城中东区第三街第五坊,东邻东市,北与崇仁坊隔春明大道相邻,南邻宣阳坊,都是“要闹坊曲”。

      长安有平康坊者,【创建和谐家园】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时人谓此坊为风流薮泽。

      平康坊入了夜后,便是长安城中最为热闹的地方,所谓的“中庭生桂树,华灯何煌煌”,在这里被表现的淋漓尽致。

      白日里的平康坊却是比一般的街坊安静许多,一条大道,两排店铺,三五行人,七弯八拐,九曲十八弯,终是到了一条深巷里的酒馆。

      这酒馆外表极为破败,便是连个酒幡都没有,更不用提什么大红灯笼,黑漆招牌了。

      偏僻的小巷,不知名的酒馆,满脸横肉的掌柜,种种因素聚在一起,都使这家店铺像极了杀人越货的黑店。

      一楼的大厅更加使人确定这就是家杀人越货的黑店,油腻的桌子,缺了腿的凳子,便是桌上的茶碗也都是磕出豁来的酱黑釉大海碗。黑着脸的小伙计斜睨着眼睛看着人,像是下一秒钟就会从后腰处拔出两把剔骨尖刀来。

      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黑暗幽深,黑暗给二楼镀上了一层保护色站在下面望上面,黑色的影子影影憧憧,楼梯的扶手像是一个个持剑而立的盗匪,只等着有人上来,手起刀落,为这这店中再添一抹新魂。

      有细微的风声响起,呜呜咽咽的哭声隐在其中,若是屏起呼吸,仔细去听,那声音又倏忽消失不见。一个不留神,那哭声又一点点的钻入耳中,细细啃噬着人的神经,仿佛是诉说着自己的怨念。风声示警,二楼上像是被囚禁着无数的亡魂。

      等到真正到了二楼,才知道何为别有洞天。原来一楼的破败只为衬托二楼的奢华。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衣,人踩在上面既柔软舒适,又毫无声响。走廊两旁燃着数盏华丽的宫灯。

      通体鎏金的长信宫灯,塑成了美貌的仕女模样。那仕女作跪地侍奉状,左手托灯,右手提灯罩。

      婴儿手臂粗细的蜡烛,燃在其中,竟无一丝烟雾。仔细看去,原来机关正在那仕女的衣袖当中。这宫灯设计的极为巧妙以仕女手袖为虹管,点燃后烟尘通过衣袖而集中于人体之内,所以空气当中并未有蜡烛燃烧时的木炭之味。

      走廊两旁的雅间里透着微光,有微弱的琴音响起,伴着歌姬柔柔细细的唱腔,透过门缝悠悠传了出来,回荡在走廊当中,百转千回,如哭似泣。

      这酒馆二楼有雅间十数间,每一间布置的都毫无相差。一样的胭脂木案几、一样的云锦软垫、一样“雨后江南”偏提汝窑酒壶、一样的小小杯盏。

      宋如是低头瞧着手中汝窑杯盏,这杯盏造型古朴大方以名贵玛瑙为釉,色泽独特,随光变幻,观其釉色,犹如“雨过天晴云”,“千峰碧波翠色来”之美妙。难怪汝窑被称为五大名窟之首,而汝瓷又被世人称为“似玉、非玉、而胜玉”。

      所谓的富贵极乐之地,倒是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转轴拨弦三两声的技巧,未成曲调先有情的韵味。才更加让人惊心动魄。同理不显山不露水,细微之处见真章的富贵,才当真让人折服。

      “王公子的良言,可是要承德尽快从此事当中抽身而出?”宋如是莞尔一笑,她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这酒清澈透明,无一丝浑浊。味道与之前喝的也不相同,入口绵软,回味有甘。

      “你既然已经明白我的意思,那应当也清楚,什么样的决定对你是最有利的。”王公子眼中微光闪动,诧异的望着宋如是淡然随意的神色。

      “我若执意不肯抽身呢?”宋如是她面上那弯弯的、淡淡的、细细的眉毛下,一对黑黑的、亮亮的、柔柔的眼睛,不管你有多大火气,它只要轻轻一笑,便会冰消。

      “承德何必如此固执,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为了旁人伤了自身。”王公子被那笑容晃了眼睛,他暗叹一声,面上神色微动。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介入此事原本也不是为了我自己。何况我不过是长安城中六十万人当中,极为渺小的一个,即使介入此事又能改变什么?承德所求不过是友人无碍罢了。”宋如是揣度着王公子的神色,虽然从面无表情的王公子面上并不能看出什么了。

      宋如是有种直觉,王公子此次摆出这场宴席,不过是为了警告她。不然以他的权势,让几个无依无靠的小娘子从长安城中消失,也是极为容易的事情。所以她也不再绕弯子,而是直接抛出了自己的筹码。只要夏蝉与姬大哥无碍,她自会抽身而去,不再涉足这趟浑水当中。

      “若是承德应我一件事,我自然可保承德友人无臾。”王公子细长的眼睛专注的看着眼前酒壶上的图案,但有束微弱的光却从眼睛后面透出来,细细地看着宋如是的神色。

      “那王公子可否现在告知,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需得承德去做?”宋如是悄悄地呼出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紧紧握住的杯盏,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王公子既然承诺会保下姬大哥。那漱玉楼定然也能重整开业了,如此烦扰了几人多日的麻烦,终于能够烟消云散了。

      宋如是不动声色的摸了摸一直藏在袖中的那九枚开元通宝。九枚铜板整整齐齐的码在小小的荷包当中,摸着鼓鼓的荷包,她心中安定下来。

      Í­°åËäС£¬±³ºóÒþ×ŵIJ¨À½È´´ó£¬ÌìµØ²»ÈÊ£¬ÒÔÍòÎïΪۻ¹·£»Ê¥È˲»ÈÊ£¬ÒÔ°ÙÐÕΪۻ¹·¡£ÌìµØÖ®¼ä£¬ÆäÓÌéÒ»aºõ£¿Ðé¶ø²»Çü£¬¶¯¶øÓá³ö¡£¶àÑÔÊýÇ²»ÈçÊØÖС£

      “我想让承德做的事情,是件极为简单的事情,对于承德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如今还未到机缘,罢了,待需要承德出面的时候,我再命人去寻你。”王公子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掌心的酒盏,面上呈现出一阵茫然之色。

      他细细长长的眼睛当中,隐着一副漆黑的瞳仁,漆黑的瞳仁当中又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第166章 有女怀春

      宋如是头一次见到王公子露出如此茫然的神色。她悄然打量着身旁其他几人的神色,朱三爷、春花与望月三人,三人六足而立,目光依旧胶着在一起。

      而立在王公子后面的酒博士和风,悠闲的目光正与宋如是的目光撞在一处,他对着宋如是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的白牙。

      宋如是突然生出了虽然身处闹市,但身旁空无一人的感慨来。她掐了掐指尖,索性调转目光,又看向王公子。

      王公子之前面上的茫然之色,早已散去。如今他手执酒杯,斜倚在面前案几上,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宋如是,大有轻裘缓带的气象。

      “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我自然会应了公子。”宋如是低头想了想,丑话自然是要说到前面的,宋如是的表情和光同尘,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违法乱纪?”王公子突然笑了起来,细细长长的眼睛斜飞入鬓,他曲起手指,左手支头,饶有兴致的望着宋如是。

      而他身后立着的和风,更是笑得不能自已,他捂着肚子笑道:“娘子太过幼稚,何为法纪,不过是一种约束庶民的手段而已。娘子何时见过被法纪约束的权贵?”

      “无论法纪约束的是庶民亦或是权贵,也无论法纪是否能约束的了权贵,人心总该有归处,不然即使有权有势又能如何?何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纵有权势又如何,总会有比之更有权势之人。”宋如是神色不动,在这个等级分明的世道里,拥有权势当真让能为所欲为。

      “娘子说的有理,但如今的世道便是这样,若是无权无势又如何能救娘子的友人呢?”和风慢条斯理的给宋如是解释着,眼中却透出不认同来。

      “权势自然是把双刃剑,若是运用得当,自然能够平步青云为所欲为,若是运用不当恐遭反噬。”宋如是同样慢慢悠悠的与和风说道。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16 11:4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