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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陶陶穿唐记》-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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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这惊鸟【创建和谐家园】,也是有缘之人才能够听到的。不然身处如此嘈杂繁华之地,又怎能听到这么遥远的【创建和谐家园】呢?”宋如是笑着收回目光,不经意间目光扫向窗下。只这一眼,她便愣在了此处,耳中便是连惊鸟【创建和谐家园】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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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我闻”房中,宋如是站在窗前不经意间的一瞟,竟然瞧见了一楼的高大柜台。

      原来二楼这间“如是我闻”,正巧与一楼大厅形成了一个夹角。若是站在窗前,透过这夹角,正巧能瞧见一楼的柜台,便是连第一层里面的账本都清晰可见。

      “如是我闻雅间妙趣横生,意义悠远,又能听到禅音阵阵,清净内心,平日里想必常常客满吧。”宋如是视线又转回到远处的屋脊上,她数着远处屋脊阳光下流光四溢的琉璃瓦,不经意的问道。

      “如是我闻这雅间平日里倒也并不十分抢手,不过望月却甚是喜欢这间房。平日里无事的时候,总会来这里坐上一坐。我好奇问她,她总说是来这里听听禅意。还说是人如浮萍,若是不知内心归处,那便当真如同河水浮萍一般了。我瞧她情绪不好不愿多说,便也不好再问她。若是她有空闲,仍然会寻机会上来坐坐。”和风揉着脑袋,仔细回想道。

      “原来如此,想必望月内心极为出尘脱俗了,不然又哪里能听到这其中的禅意。”宋如是收回目光,心中有了打算,整个人轻松起来。也对望月生出一份好奇来。

      “望月这人,确实不同于旁人。”和风提起望月来,神色总带着三分惆怅,他揣度着宋如是的神色,又笑着说道:“说来娘子外貌倒是与望月有几分相像,不知娘子可是望月的家人?此番特地来寻望月的?我与望月也算是熟识,若是有了望月的消息,定然想法设法通知娘子。”和风好奇的看着宋如是。

      “我与她……并不相识。”宋如是心头一跳。和风是长安城中第二个说起自己与望月相似的人了。

      原本朱三爷提起望月的时候,她只当朱三爷是为了借机接近与她,所以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今日和风竟然也是这般说辞,莫不是自己当真与望月有几分相似?

      “那倒是巧了,不过细看的话,娘子与望月也并不十分相似。娘子玉貌花容,气质娴雅,自是望月比不得的。”和风一时失言,竟然拿眼前的娘子与望月相比。这些大家里的娘子最重规矩绳墨,又有谁会希望自己生得像卖笑的歌姬呢?他心中暗悔,耷拉着脑袋,也不再开口。

      和风默默上前关上了窗户,把所有的禅意和阳光都隔绝在外,屋中又变得阴暗起来。

      宋如是立了片刻,方才轻声说道:“咱们走吧。”说完率先出了屋。

      和风紧跟其后也出了屋,楼道里依然昏暗不似白日,“娘子,可还要去旁的房间里瞧瞧。”

      “瞧见了青山细雨,又听到了禅音阵阵,今日也算是收获颇丰了。别的房间,若是日后有缘,再来瞧吧。”宋如是已经看到了想看到的,倒也没有了瞧景致的意头。

      “娘子且慢,我在前面为娘子带路。”和风连忙走到宋如是身前为她带路。

      宋如是跟在和风后面,很快的下了楼,?两人快要到楼下大堂的时候,一阵穿堂风吹过,把和风头上扎着的布带轻轻撩起。

      宋如是走在和风身后,正瞧见和风头上扎着的灰色布带里面,竟然还藏着一条朱色锦带。

      许是感受了宋如是的目光,和风回头一笑:“娘子当心。”说着用手捋了下发带,那朱色布带便又隐在灰色带子下面。

      “前面陡峭,你也当心。”说话间,两人已下了楼梯,春花瞧见两人下来,白着脸颊上前对宋如是悄声说道:“娘子,王公子来了。”

      “他怎么来了?”宋如是如今也顾不上思量,和风为何扎着双层发带之事。只顺着春花的目光看向大堂。

      她曾在沸沸扬扬热闹至极的大堂中见到过他,当时他一人一桌一椅一菜一酒喝的自在随意。

      而如今空无一人的大堂中,他依然一桌一椅安然坐在那里,仿佛无论身在何处,他都能泰然自处,根本不会受外界的影响,他始终是他,从不会受任何人的影响。

      君子尚玉,他安安稳稳坐在大堂中央,头上的麒麟玉冠,在这略显破败的大厅中显得格格不入。

      像是听到了几人的动静,他扭头看向宋如是,目光清冽,让人看就如堕入冰窟,浑身冰冷。

      “王公子,所来为何?”宋如是嫣然一笑,并未受到他目光的影响。

      “那承德又是为何而来呢?”王公子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如是,他身上那阵肃杀之意已收了起来,仍旧是往日里翩翩君子的模样。一身淡蓝色的澜衫如同雨后天边的那一抹最纯粹的蓝色。

      “为解心中疑惑而来,那么王公子呢?”宋如是走至王公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意图在气势上压倒他。

      “我同样为解心中疑惑而来,不知承德可曾得偿所愿,解了心中疑惑。”王公子漆黑的眸子当中,微光闪动,他长身而立,微微低头瞧着宋如是。

      “虽说是现在还未想通其中关节,但理清此事,倒也指日可待。”宋如是不但未曾在气势上压倒王公子,反倒还得仰头看着对方,她索性垂下眸子看向王公子腰间垂下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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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如是自是瞧不出这荷包中放的什么,只是这荷包配色极妙,用五彩的丝线绣成的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的麒麟脚踩祥云驰骋在玄色的背景上,那玄色的底色像极了夜晚的天空。

      “希望一切都能如你所愿。”王公子低着头专注的看着宋如是,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多谢,若是能早日查出真相,承德定然请王公子浮上一大白如何???”宋如是不为所动,嫣然笑道。

      “承德模样倒是生得漂亮。”王公子突然说道。

      宋如是那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中。她一时间竟是忘记了,掩盖了女形。她按下心中慌意偷眼看向王公子,对方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像是早已看穿了她。

      第156章 谋事在人

      庆阳府中,刺史府的宴席,连着摆了三日后,终于落下了帷幕。

      齐氏也终于有了歇息的机会,如今全府上下都在等着内史大人的推荐信,待拿到咯推荐信,衡儿便能立时出发。不过听那边的消息,信件已使专人送来,不过两三日的功夫,那人便能到庆阳府中。

      原本衡儿年后就能去长安当官的时间,愣是因为朝中的时局动荡,连着往后推了两个月,齐氏也因此揪心了两个月,直到长安城后来传来书信,齐氏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方才霍然落地。

      是以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后,齐氏才会使人迅速将消息散播了出去。如今庆阳府上下,谁人不知刺史府中间出了三件奇怪的事情。

      第一件,也是最让人的诧异的,便是一向耽于玩乐的刺史府小郎君,突然洗心革面要去长安城中做官了,还是最是为清贵的著作局,听说还能时不时的目睹天颜。

      第二件事,就是一向卓尔不群的刺史府大公子,竟是新婚不过三月,便在外面金屋藏娇养起了外室。甚至连着几个月都未曾回府。

      直到前些时候,刺史府中的少夫人得了重病,大公子才勉为其难回到了刺史府中,但是回去的可不止他一人,还有那新纳的姨娘。

      大公子所作所为让人不禁感叹,当真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第三件事,就是刺史府中的长媳宋氏,已是许久不曾露过面了,相传是得了重病。若不是得了重病,只怕大公子现在仍未归家。但宋氏病重的消息,仍然泛滥了不少小娘子的春心。

      大公子虽说早已不如从前,但仍有不少小娘子有意嫁入刺史府中,取宋氏而代之。

      当然还有人说,宋氏是出门的时候被歹人掠走了,听说连带着几个丫头一同被歹人掠走,如今生死不明。不过众人心中已有了定论,无论这宋氏是生是死,既然被歹人掠走了,怕是此生都不能再入刺史府中了。

      不过这些奇事,也就是茶馆闲话,或是街头巷尾无所事事的妇人,相互之间碰上了,而后隐秘又小声的议论上几句,毕竟宋氏的生死对她们并没有什么干系。

      何况她们与高门巨贵中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如今通过此事,管中窥豹瞧见了豪门当中的一隅,也算满足了她们的好奇心。是以她们关心的并不是这些消息的真假,而是是否有人过得比她们更加悲惨。若是知晓了有人比她们过得更加悲惨,她们心中便也平衡了,觉得只有这般别人倒了霉了,老天才是公平的。

      “夫人,老爷的人,也还未寻到宋氏。”刘婆子蹲在地上,把齐氏的双腿放在自己身上,轻轻的揉捏,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闪亮,嘴角含笑,脸上的皱纹又掬在了一处。

      “已经快两个月了,竟是还未寻到吗?想来她一个娇弱娘子,又带着几个长相标致的小丫头,若是遇到心肠歹毒的人也是有的。她性格倔强,又从未见识过外面的天地,又哪里知道这世道的本来模样,只以为外面的人都同咱们家里人一般,会纵容着她呢?”齐氏轻轻的叹了口气,面带同情,口中遗憾的说道。

      “宋氏小门小户出身,所行所想,又哪里是咱们能够想象的到的。若是她有些见识,也不会一直拒绝夫人的好意了,更不会落的如此下场了。听说前段时间槐树洼那里,来了伙山贼,专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隔壁的六安县城中的小娘子已被祸害了三五个了。听说被人发现的时候,俱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如花的年纪便遭了这事,以后的日子便也能望得到头了。”刘婆子面带惊恐,拍着胸口说道。

      “哦?竟然还有这事?但愿咱们的少夫人莫要如此不幸。”齐氏双手合掌,对着西面,一脸虔诚的说道。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宋氏做人不留退路,若是有个好歹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听说大公子昨夜又是一夜未归。”刘婆子对着金无院的方向,努了努嘴巴,面上带着隐秘的笑容。

      “诃儿如今闹的也太不像话了,原想着他与许姨娘两情相悦,我便做主让许姨娘进了门,没想到他竟是心在外面再也收不回来了。老爷也不管管他,我少不得要与老爷说上一番,不然日后出了什么事情,我这做母亲也夹在其中为难。”齐氏口中感叹,心中却暗恨李诃行事出人意表。

      她原想着用了许秋意这步棋,定能逼的他们夫妻反目,哪里想到宋如是竟然直接消失不见了。

      后来她又用了鸢儿这步棋,用来与许秋意争宠,稳定后宅之间的平衡。哪里想到局刚布下,诃儿竟然又开始夜不归宿起来,一个两个的当真让人气闷。

      齐氏不由真情实意的叹了口气,待想到衡儿不日便要去长安做官后,她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些。

      她心下转而开始细细思量,衡儿入长安后需要带的东西物件。

      首先大面额的银票定然是需要带的,随身用的荷包也需多备几个,平日里打赏下人也方便些。

      至于内史大人的孝敬,她斟酌了许久,如今才有些眉目,还需两日方才能成。

      再有就是樱儿已是许久不曾来信了,不知在她在长安丞相府过得可好。

      想到李樱,齐氏心中暗暗后悔,之前对李樱太过宠爱,才养成了她这目中无人又嚣张至极的性子。

      原本想着就在庆阳府中为她寻上一个如意郎君,即便是樱儿性子率直,但既然在庆阳府中,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看在老爷的面上,亲家便是看不惯她的性子,也得忍让樱儿三分。

      怎奈樱儿竟然对来庆阳府小住的王公子生了心思,恨不得一日三趟的去那王家。

      她其实心中并不看好这场姻缘,长安城中的高门大户又岂会那么容易糊弄的。

      若不是为了衡儿的前程,她又怎会狠心让樱儿随着王公子去了长安。

      王公子风度翩翩器宇不凡,确实是未来夫婿的最佳人选,但他瞧樱儿的神色与旁人并无不同。

      齐氏心中自是明白,这般高门的郎君们自小便瞧见了旁人一世都未能见到的富贵,寻常的人物又哪里能入得了他的眼。

      若说他对樱儿无意,又怎会明知被设计,仍旧带走了樱儿。但若说他对樱儿有意,她可还记得王公子临行前的眼神,幽邃的眼中带着了然的神情,她当时便被那目光看的心中一凛。

      第157章 成事在天

      “夫人,宋氏若是早有打算,又寻了安身之地,怕是不出月余也该临产了吧。”刘婆子凑到齐氏耳旁,不无担心的说道。

      “无妨,即使她日后生了悔意想要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我愿意那孩子进门,老爷也会好生斟酌一番的。有时一夕之间尚能发生无数事情,若是数月的时间足以让人偷梁换柱以假乱真了。”齐氏舒展着眉头,并不在意,无论这孩子是不是诃儿的,都已然不重要了。混淆了血统的孩子,又岂会被老爷认可,便是老爷一个心软,容了这孩子入府。但后宅之中的事情可仍旧是她说了算的。古往今来高门巨贵,谁家里没有三五个早早便夭折的幼童呢?

      “那大公子呢?”刘婆子听了齐氏的话,心中似是有了些眉目,但仍是摸不着头脑来,她大着胆子问道。

      “他是何想法并不重要,并且你瞧他现在眼里,只瞧见新人笑,哪里还会记得宋氏这旧人。”齐氏冷哼一声,哧笑道。

      “但大公子对宋氏也不似全无感情。宋氏嘴馋,大公子每日归家总会带些糕点回来,有时候是城西的豌豆黄,有时候又是李记得卤味,还有爱竟然带回了整个席面回来。”刘婆子轻轻揉捏着齐氏腿上的穴位,一边舔着嘴唇,吞着口水问道。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再好的感情又能怎样,时间长了不都变成了面子情。在人前自然是举案齐眉的贤夫妇,在人后呢?这便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何况诃儿如今又有了许姨娘,如今那新鲜劲还没过呢,便又夜夜出门流连忘返起来。”齐氏微眯着眼睛,惬意的说道。

      “还是夫人见识多,老婆子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了,却只知道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刘婆子吃吃笑了起来,像极了刚偷了腥的长须大老鼠。

      “我倒觉得活得混混沌沌的挺好,因为不看眼前事,不瞧身后事,如此倒也活得轻松自在。”齐氏闭着眼睛,悠悠叹道。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每日里有吃有喝的。高兴的时候做点小菜喝点小酒,生气的时候回去把我家那死老头子骂上一顿,心里也就爽快多了。”刘婆子笑着说道,她瞧着齐氏正自闭目养神也不说话,便也不再言语,只专心的为齐氏推拿腿部。

      刘婆子扭头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外面已是漆黑一片,有阵微风顺着窗棱吹了进来,在身上撒下一片凉意。

      刘婆子心中暗想,可算是天黑了,如今这二伏天里。白日里根本不敢出门,也就入了夜,能搬着小马扎坐在树荫下凉快会儿。

      夫人的世界,她不能体会。她生活中的乐趣,夫人自然也体会不得。

      她不过是个小老百姓,这一生也就这样平平庸庸的这么凑合过了,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便是福气了,哪会痴心妄想的过什么大富大贵的生活,大富大贵的生活谁都想拥有,可其中的大风大浪,又有几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刘婆子探头向外瞧了瞧,外面天色更黑了些。外面地上的青石板上隐隐有白光闪动,想是月亮出来了。今日正是满月,这一天天,一月月又一年年的,时光过得飞快。转眼她便从小娘子变成了半百老妪。

      刘婆子暗暗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瞧着自己手腕上的绞丝镯子,复又高兴了起来。

      自从得了夫人的欢心,自己手中的银钱,陡然宽裕了起来。待到明年春上,倒是能再买上一块地,正好赶上播种种庄稼,待到明年过年,家中日子便会更好一些了。

      她不由得笑出声来,想到还在夫人屋里,她又梗着脖子把胸中的笑意挤了下去,专心致志地为齐氏推拿。

      而离庆阳府百里之外的长安城中,月亮已悄然上了枝头,柔和的月光洒落在长安城中。

      宋如是仰头望着枝头上的月亮。今日的满月并不似铜钱般大小,也不像是三十年前遥远模糊的月亮。

      今日满月,月亮又圆又大。像是腌制正好的鸭蛋黄,又像是摊的正好的煎饼。

      “娘子,你瞧今晚的月亮好似西市年记里的五仁月饼。”春花不知何时,蓦然出现在宋如是的身后,她正一脸兴奋的指着树梢上的月亮高声说道。

      宋如是心中暗道,春花不愧是自己的丫头,不论行事作风亦或是品味鉴赏都得到了自己的真传。她眨了下眼睛,对春花说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月亮月饼当中都有哪五仁?”

      “这月亮当中的五仁,当然是吴刚、桂树、蟾蜍、玉兔、仙子了。”春花好心的为宋如是指着月亮上影影绰绰的黑影说道。

      “你这丫头口味倒是忒重,不如等到哪一日里,下过雨后,我让朱三爷去捉上一只,专门来入咱们春花的月饼当中,如何?”宋如是出招,定然是一击必中。

      果然春花闻言,面皮一红,遥遥指着月亮的手也上不来,下不去的僵硬起来。

      她呆愣片刻,方才讪讪放下了手,难免娇羞的说道:“娘子惯会打趣奴婢,朱三爷是堂堂的朝中官员,奴婢……不过是个小小的丫头,与三爷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奴婢……并没有什么痴心妄想的心思。”春花顿了几次方才把心中的话讲了出来。

      “春花不要妄自菲薄,你若对他有意,我定然想方设法也会成全你这一份真心的。”宋如是瞧着春花神色,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春花这丫头瞧着豁朗通透,其实内心里最是一根筋。不然当初也不会在清河县中一直的维护自己,她如今既然对朱三爷有意,自己少不得要为她谋划一番。

      不过朱三爷似乎只对郎君有意,想到此宋如是不禁扶额长叹,此事难就难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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