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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陶陶穿唐记》-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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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快些吃了这解毒丸吧。”

      “不知我中的是何种毒药?”宋如是吞下药丸,张口问道。

      青衣脸色一红,沉吟片刻便说道:“这是坊间常用的春媚。”

      她话虽是只说了一半,宋如是便心下了然。

      她虽不是以德报怨之人,但也从未对人下过如此狠手。她李樱不是瞧上了王公子嘛,那她宋如是便如她所愿吧。

      “青衣,你可有那种药。”

      青衣诧异的看着宋如是:“娘子……”

      “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既送我了这么一份大礼,我若不回送她一份,岂不是不合礼数呢。”宋如是嘴角虽然仍沁着血迹,眼神却渐渐坚定起来。。

      青衣便也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粉色荷花瓷瓶,递给宋如是,“一次一粒便可。”

      “我那丫头呢?”想是解药已经起了效,宋如是头晕的状况已经大为缓解。想到春花,她便又焦急起来。

      青衣扶着她走进这院中的正屋内,“春花姑娘在里面。”

      宋如是急走两步,果然见到了正焦急不安的春花,主仆两人相见,都有几分劫后余生的感觉。

      春花跑来扶着宋如是急声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又慌忙地取出帕子为宋如是擦拭嘴角的鲜血。

      宋如是伸手摸向春花颈后,她这一动作春花一眼瞧见了她手心的伤痕。

      春花又是一声低呼:“娘子的手怎么成了这般模样。”她手忙脚乱的要拿帕子擦拭,眼中却流泪不止。

      “春花,如今已经无事了。”宋如是笑着安慰着春花,青衣此时也上前为宋如是处理伤口。

      春花看着宋如是的伤口,仍旧是泪流不止。

      “春花姑娘,莫要哭了,快些帮娘子打理衣衫吧,万不能让人瞧出异样来。”青衣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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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那药很是灵验,掌心的伤痕已不大明显,也不如刚才钻心般的痛楚。

      几人这边收拾着,西面便响起了一阵喧闹声,宋如是心知,必是那边事发了,她不忍去看齐如玉的模样,便收拾停当后,出门朝相反的方向去了。

      刚走了没多久便遇到了刚才击鼓传花时,坐在自己隔壁的紫衣姑娘,她行色匆匆正要往事发那处走去。

      乍一看到宋如是很是惊喜:“宋家娘子怎么在这里?”

      宋如是看着青衣笑道:“引路那丫头走得太快,我跟不上后来便迷了路,在这里绕了半天,幸得遇到了这丫头,方才转了出来。”

      “那便好,你看我又寻了些药来,我帮你敷上吧。”紫衣姑娘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玉瓶,她打开瓶塞倒出一枚乳色药丸放在手心,那药丸遇热而化,顿时一阵清凉的味道便散播开来。

      紫衣姑娘用食指蘸了些膏状的药物,就要涂在宋如是手指上。

      宋如是感激不已:“多谢娘子。”

      “宋家娘子与我阿姐生得有几分相像,我一见之下便觉亲切。娘子若不介意,我便唤你为阿姐吧。阿姐可唤我为鸢儿。”紫衣姑娘手法娴熟很快敷好了宋如是的手指。

      “那边多谢鸢儿了。”宋如是素来对乖巧的女孩子便没有抵抗力,虽然她也是个女孩子。

      “阿姐,你不知道,刚才你走之后,虽是又有几位娘子表演,但都无法与阿姐相比。阿姐……”她话未说完便被青衣一掌拍在颈后,颓然倒地。

      春花一声惊呼:“青衣?”

      青衣回头,用衣袖细细擦掉宋如是指尖上刚涂的那药。

      “娘子,你先在此稍后片刻。”说完,捞起鸢儿扛在肩上,纵身上墙,转眼便不见人影。

      “娘子,我们快些走吧。”春花被青衣那动作唬了一跳,直想拉着宋如是离开这是非之地。

      “春花,我相信青衣。”宋如是摸摸春花脑后,见也没有什么明显外伤便放心下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青衣便返了回来,她反复查看了宋如是的手指,确定无事后,方才对宋如是说道:“刚才事态紧急,娘子莫怪,我乍一看到鸢儿便觉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她拿出那药膏涂给娘子,奴婢更觉得怪异,因为那药中隐隐透出一丝川穹的气味,川穹本是良药,但是用受了新伤的人身上,便会使伤口再次渗血。奴婢也是那个时候才想到鸢儿是谁?她便是齐氏的外甥女齐鸢儿。”

      青衣看着宋如是神色,深吸一口气又说道:“刚才齐鸢儿从怀中取帕子的时候,奴婢闻到那帕子上有春媚之药的香甜之气。”

      原来伏羲琴之计是假,手帕之毒才是真。自己会堤防李樱却不会疑心身旁的齐鸢儿。这李樱实在可恨,此计若成,众人只会以为,自己故意用琴弦割破手指,然后趁着受伤遁去寻李衡。若不是青衣,想到此她感激的看了一眼青衣,“青衣,多谢你。”

      青衣闻言,忙摆手道:“娘子,莫要客气,一切都是公子的安排。”

      宋如是一怔:“公子的安排?他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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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屋中布置的极为清雅,唯有一案一柜一榻一屏风,如此布置显得这屋中空间极大,倒也把案几之后的李诃显得极为渺小。

      青衣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如此情景,她心中一痛,蹲下行礼。

      “大公子”。

      “你今日为何擅作主张。”李诃听到声音方才抬头看向青衣。

      “她并不适合公子。她不过是……”青衣似是被李诃的目光灼了一下。

      “适不适合,我心中有数。”李诃出言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公子走到今日实属不易,如今又为了她让齐氏起了疑。公子多年经营,为了她值得吗?她父亲只是区区的八品县丞,经商的祖家又已败落,如今只会拖公子后腿。公子若是寻个母族强大的娘子,便比不会如此辛苦。”青衣捏紧了拳头,索性把心中想法一股脑的说出来了。

      “青衣,我并不是借了谁的力才有今日局面。千金易得人心难求,她即使没有母族加持,我也照样能护得了她。”李诃说完便不再多言,挥手让青衣下去。

      “公子,是奴婢想茬了,奴婢再不敢了,公子千万莫把奴婢赶走。”青衣伏在地上,泪珠落在面前的青砖上,又迅速洇了下去。

      “你去吧。”李诃不愿多言,起身便要出门。

      “公子,求公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青衣眼看着公子便要出门,绝望慢慢从心底扩散开来,她仍不死心,只伏在地上苦苦哀求。

      “青衣,你的心意我其实一直知晓。未曾点破只是想着时间久了,你自然能明白什么人才是最适合你的。没想到一念之差,竟是害了你。你已不适合待在这里了,这银票足以让你过好后半生了,你拿去吧。”李诃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放在青衣面前的青砖上,再不犹豫转身疾走几步出门去了。

      青衣痴痴的看着他的影子一点点的消失不见,她回过头来拿起那张面额千两的银票,紧紧地捂在胸口,只因这银票上还有公子残留的温度。

      当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悲伤有人怒。

      如今的李衡便很是愤怒,也是的,大早上的便被摆了一道,换谁也都会愤怒起来。

      其实早在那帮人乌泱泱的进来之前,他便醒了,他昨日与一帮公子哥们一起在醉春楼里玩乐到三更方才归家,加之饮了不少的酒,索性便睡到了此时。

      他乍一醒,便感觉到怀中正搂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小丫头。

      他心中暗道,这丫头倒是识趣,既然美人入怀,他便也不再客气。当即翻身而上,看向怀中女子,这一看倒是把他看得一愣,这并不是他房中的丫头。

      眼瞅着这丫头,面容稚嫩,眼睛紧闭,睫毛轻轻颤动。再往下瞧去,身材颇丰,很是合他心意。

      即是自己送上门的,他便也不再客气。他刚把碍事的衣衫扯掉,门口便响起了梁二娘的大嗓门。

      李衡细细听去,门口声音竟是有数十人之多。他脑中飞快思量,自己虽是自命风流,但是被数十个娘子,堵在床榻之上,岂不是毁了自己一世英名。

      他抓起衣衫便要跳窗而逃,这一抓不要紧,竟又抓到了个女人。

      他朝右面看去,竟然是齐鸢儿,她不是一直爱慕李诃吗?怎么如今倒衣衫不整的到了自己榻上。

      他略一思索,便明白这是被人设计了,如今事态紧急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他复又抓起衣衫,打算跳窗而逃。

      哪曾想到刚刚起身,门便被心急的梁二娘一把推开。

      李衡心中默默地骂了梁二娘几声,身子一横,眼睛一闭,便索性躺在榻上继续装睡。

      后来便是一阵喧闹,接着便又是一片死寂,再后来又重新喧闹起来。

      他到这时才想到,今日便是母亲为李诃相看娘子的日子,这帮娘子当中必有自己未来的长嫂,想到以后长嫂看自己的目光,李衡心中一颤,但他随即又想到,自己本就日日在外玩乐,即是成了自己长嫂,那又如何,反正日常也见不了几面。想到这里他倒是坦然起来,心思平静下来不久,他便又睡了过去。

      他是在长姐的怒吼声中,再次醒来的。

      “衡儿,到了这时节,你竟然还在睡。”李樱站在他榻前,怒目而立,像是庙里立着的怒目罗汉。

      “那长姐说我该如何?那梁二娘可是你的人,如今一大早的跑到我这里来寻开心,你莫要说是她自己的主意。”李衡一瞅,两美居然还在,他很是惬意的侧身支起手臂反问李樱。

      “都是宋如是那【创建和谐家园】溜得快,不然如何会成这般模样。”李樱想到此便愤恨不已。

      “长姐,倒是一句话推了个干净,我却要找谁说理去。如今在这庆阳府中我怕是成了头号浪荡子了。”李衡并没有听过宋如是的名字,如今两美在怀他对别人也生不出兴趣来。是以他神色悠闲,语气悠悠的说道。

      “你以为你本身不是吗?你快些带着那蠢丫头离开,我有话要与鸢儿讲。”李樱一把拉起李衡,若是鸢儿醒来,瞧见如此情景又怎会心甘情愿跟了李衡呢。

      李衡从善如流的坐起身来,在李樱嫌弃的目光当中,捞起齐如玉抱在怀中,径自出门去了。软玉在怀,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到了书房门口,他踢开房门把齐如玉放在窗边的榻上,便要覆身上去。

      第70章 似曾相识

      这时怀中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神极为恐惧,待细细看时,眼底却又带着丝一往无前的勇气。

      看到这眼神的刹那,李衡不由地一愣,这眼神似曾相识,似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他顿了半晌才想起,这眼神很像是那夜马车中给了他一簪子的娘子。后来他一怒之下弃了马车,眼瞧着马车一路奔向城门,只是不知那娘子如今是何结局?

      或许是昨夜饮酒过多的缘故,他竟然想起了那不识抬举之人。他晃晃脑袋挥去烦扰,凝神看向身下之人。

      眼神虽是相像,但身下这眼神倒是多了几分期许之色。

      他轻笑一声,扯掉碍事的衣衫,吻向身下之人,这丫头皮肤细腻【创建和谐家园】当真是极品。

      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他刚要动作起来,肩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他斜眼一瞧,只见一根金簪正插在肩膀之上,他笑了起来,不止眼神,如今连脾性都这般一致。

      他上次放任她离开了,这次却定要得到她。

      他一把拔下金簪扔在一旁,又倾身吻住这丫头的红唇,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痛呼声,李衡满意的笑了起来,动作也更加剧烈起来。

      而与他隔着两间房的李樱,正一脸泪痕的安慰着同样满是泪痕的齐鸢儿。

      “那宋如是定时怕表妹夺取长兄的宠爱,才会做出如此毒辣之事。”李樱一边拿帕子擦着泪,一边恨声道。

      “说句不知羞的话,其实我打从入了府,一眼看中的便是衡表兄。只可惜表兄身份并不是我能匹配的,如今事情成了这副模样,我心中其实是有些窃喜的。”齐鸢儿双颊绯红,那一抹春色从脸颊上一路染到了眼睛里。

      “如今竟是错打错着,也算全了表妹的一番心意。不过以后便不能再叫表妹了,可要唤你为弟妹了。”李樱面上又惊又喜,心中却是连连冷哼,齐鸢儿这话头倒是转得挺快,只是她也莫要把大家当成傻子了。

      她眼珠一转拉过齐鸢儿的手笑道:“表妹也是见外,既然对衡儿有了如此心意,为何不直接与母亲说去,母亲大度定是会成全你的。”

      齐鸢儿听到这话,眼神中的那抹春意立刻便化为了盛夏里的雨水。

      姑母只把自己当棋子,需要自己挟制李诃的时候便把自己推向李诃,而如今出了这丑事,便又要把自己推给李衡。

      李衡素喜出门寻乐,又哪及李诃的温文尔雅。自己不过是想嫁一个如意郎君,如今反而成了弃子,她长叹一声,一切种种不过为了生存罢了。

      “本打算与姑母说的,可是小女儿家的心思,话到嘴边却实在说不出口。”齐鸢儿妙目半敛,低着脖颈,让人瞧不出神色来。

      “母亲对表妹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表妹也只管把母亲当亲生的一般看待就行了。再说啊,以后也就真的是母女了。”李樱见齐鸢儿倒也识趣,便也笑着挽着齐鸢儿手臂与她打趣起来。

      “表姐说笑了,如今这事情尚没有眉目呢。”齐鸢儿低垂双眼,手中揉着帕子,娇羞地说道。

      “表妹你可知,刚才衡儿醒来见到表妹甚是欢喜,又恐表妹醒来瞧见他尴尬,便先躲了出去。想来对你也是用情颇深,他必是同你一般心意,不过是不好宣之于口罢了。”李樱揽过齐鸢儿,颇为豪气的说道:“以后衡儿若是胆敢欺负于你,我必让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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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如是这边回了王家之后,便把自己关在屋中。如此行径可把春花吓得不轻,她又恐人听到便轻声的在门口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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