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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异世界的兽人,他们拥有着悠久的历史,而且作战十分勇猛,阿曼尼选择与他们结为盟友,夺回属于我们的森林,但是因为各方面的不善,我们失败了,我们总结了战争中的失败,所以希望向您企求,让我们学习赞达拉的知识,以期望再次夺回森林。”玛拉卡斯抑扬顿措得陈辞恳求。
“你们总结了战争中的失败?”拉斯塔哈的脸上浮起一缕笑意,这对于阿曼尼来说,可真是个稀有的事,那些年轻气盛的家伙不是总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么!
“神王,阿曼尼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失败,智者卡尔玛,还有他的学徒桑拉,我们总结了这次的失败,阿曼尼比起赞达拉,太年轻也太鲁莽,急切需要知识,恳求您的仁慈。”玛拉卡斯听着拉斯塔哈语气里的玩味,忍住鲜血上涌的冲动,低垂下头恳求道。
“告诉我,你们需要哪些知识?”拉斯塔哈看着低垂下头的玛拉卡斯,将脸上的笑意敛起。
“农业、锻造、军事、神灵,我们需要很多知识,各方各面的。”玛拉卡斯张开双臂表示阿曼尼的渴求。
“你们的胃口很大,但知识并不是一朝一夕便得到的,你们打算怎么带走这些知识。”拉斯塔哈问道。
“我们带来了工匠、农夫和士兵,希望得到您的允许,在赞达拉学习。”玛拉卡斯回道。
“我可以允许你们在赞达拉学习,但我对你们并不抱期望,因为你们年轻鲁莽,没有耐性且不听劝告。”拉斯塔哈语气慢悠悠得,微顿了一下后又道。
“不过我还是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可以在这里学习,但是若想回到祖阿曼,就必须要通过相应的试炼,向我和众神证明自己的能力,如果不能通过,下场你知道的。”
“感谢您,感谢您的仁慈,神王。”玛拉卡斯见拉斯塔哈答应,不由得露出大喜,田桑听着拉斯塔哈的要求,不由得眯了下眼睛,在这里学习需要毕业证才能离开,这个毕业证只怕不好拿。
“除去试炼外,玛斯卡拉,我想你此来,还会为赞达拉送上有关于那些异世界兽人的消息,对么?”拉斯塔哈问道,赞达拉并不是一味的付出。
“当然,神王,赞达拉对知识的尊崇,这是阿曼尼需要推崇和学习的,我带来了有关于兽人的术士知识,还有一些他们的萨满文化。”玛拉卡斯见拉斯塔哈问话,不由得连忙回道。
“很好,那接下来时间里,你就和拜基妮,我们的记载者一起,将有关的知识录述留下,同时学习知识,至于你,桑拉,卡尔玛的学徒,你也是一名巫医吧!”拉斯塔哈望向田桑。
“是的,神王。”田桑微微俯首。
“很好,那你就随同天空之主帕库的仆人拉尔学习,他是一位杰出的巫术【创建和谐家园】,愿他能帮助你成长。”拉斯塔哈目光微动后,作出了自己的决定。
“感谢您的仁慈,神王。”田桑用最小心的态度表示感谢。
“那就这样吧!愿你们能真正的学到知识。”拉斯塔哈挥了挥手,左右的卫兵顿时作出示意,田桑微垂了垂头后,跟着玛拉卡斯站起来,退出了金字塔的顶层石室。
“那么,这算是上留学了吧!”田桑走出石室,从达萨罗金字塔的顶层望下去,看着全收眼下的首府达萨罗,不由得吐了一口气,从今天起,为了祖阿曼的崛起而读书,苟……
“擦,算了。”田桑想到那两句诗,不由得连忙打住念头,他感觉自己还没有必要为祖阿曼那么付出,这变成巨魔还需要适应啊!
第20章 巨魔的光辉过往
拉斯塔哈的爽快,让事情变得简单许多,田桑在见过自己的新导师拉尔,一位有着出乎意料外和善笑容的巨魔巫医后,便自开始了自己在赞达拉的留学生涯。
拉尔是专属于翼手龙神帕库的祭司,他是一个对于巨魔来讲十分富有魅力的男性,在赞达拉的女性中极富名气,被称为‘国民的男人’,他的第一个课程目标就是传授历史,田桑感觉自己运气还好,不用从认字开始学起。
赞达拉巨魔是一群十分专注于知识的团体,这些知识中又以历史知识为重,这在巨魔各族中是独树一帜的,田桑也认为应该是森林巨魔所需要学习的。
艾泽拉斯的历史,田桑能从自己的两份记忆中找出一些大致,但是具体的过程他却不知道,尤其是巨魔的历史十分模糊,卡尔玛也未传授有这方面的知识。
从拉尔的这里,田桑正式得学习了有关巨魔的历史,巨魔是艾泽拉斯最古老的种族之一,他们的历史最早能追溯到万神殿造世之前,一些传说中提到万神殿的泰坦,他们被称为‘旅行者’,巨魔用歌谣记下了他们与上古之神的战争。
巨魔诞生于艾泽拉斯世界,最古远的时候,巨魔小规模族群的领袖并非是巫医祭司,而是暗影猎手,他们是带领族人对抗黑暗的猎手。
后来,巨魔与荒野中的洛阿神灵在赞达拉山达成联系,族群也随之在山上建立城市,巫医祭司正式成为城市领袖,暗影猎手的地位开始下降,但他们依旧受到尊敬。
赞达拉山位于古卡利姆多大陆的南部,第一代赞达拉神王达萨在这里与最强的魔暴龙神:列王守护者莱赞达成协议,达萨为祂提供信仰,而祂则守护达萨的王室血脉,如今赞达拉首都中,最大的金字塔达萨罗便是纪念达萨而建。
达萨和祭司在赞达拉山顶建立供奉洛阿们的神坛,而其他巨魔则在山下建营居住,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神坛化为金字塔,而巨魔们的营地也重新构建,巨魔的圣城,赞达拉的首都祖达萨便是在这种情况中建立。
最早的赞达拉执行得是严格的种姓制度,但是也因为这种制度的压迫,使得一些地位低下的巨魔离开赞达拉别立门户,这些巨魔便是丛林巨魔、森林巨魔、冰霜巨魔和沙漠巨魔的祖先。
丛林巨魔在南方热带丛林建立了古拉巴什帝国,而森林巨魔则在北方的亚热带森林中建立阿曼尼帝国,冰霜巨魔建立了祖达克,但是冰霜巨魔的国家都不及前面的两个帝国庞大繁盛,虽然同为巨魔,但他们之间却曾暴发过极大的冲突,而且后续又进行了多次分裂,沙怒巨魔便是由古拉巴什的丛林巨魔分裂,在塔纳利斯建立了祖尔法拉克。
巨魔的族群四下开花,但他们并不是大陆上的唯一种族,在赞达拉山的南方,一种名为魔古的生物也建立起了自己的国家,赞达拉巨魔最开始是蔑视那些魔古的,因为他们散乱且没有信仰。
虽然蔑视魔古,但巨魔并未与魔古敌对,因为在赞达拉的内部,发生了一次权利变动,而这次权利变动使得一位名为赞度的巫医离开圣山。
赞度在某种神秘存在的指引下,在古卡利姆多大陆的中部找到一座蕴含神秘能量圣山,他在那里唤醒了一名被洛阿们积埋的怪物,追查而来的赞达拉巨魔只找到赞度和他随从的尸体碎块,那名怪物则消失不见了。
自从赞度死亡后,古卡利姆多上出现了一种生物,那种生物名为亚基虫人,被一只名为克拉西斯的生物所操纵,赞达拉巨魔们从历史中找出,克拉西斯正是昔日与‘旅行者’作战的古神部属。
古神们曾在大陆上建立过一个庞大的黑暗帝国,那个黑暗帝国所过之处,会赶走大地所有的生命力,他们留下的纳塔利斯与沃顿两片沙漠,时过几千年依旧让赞达拉巨魔们触目惊心。
心中起了忌惮之余,赞达拉使用影响力,让争斗的阿曼尼帝国与古拉巴什帝国停止争端,并且观望了亚基虫人,事实证明他们的担心并非多余的。
亚基虫族在克拉西斯的带领下建立阿兹亚基帝国,并且迅速得扩张,对所有非虫人的种族赶尽杀绝,而赞达拉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在阿兹亚基帝国的威胁之下,阿曼尼和古拉巴什两大帝国开始服从于赞达拉,所有巨魔联合成赞达拉帝国,开始对阿兹亚基帝国发起进攻,战争一打便是两千余年。
在这场大战中,赞达拉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他们吸收了阿兹亚基帝国的一些文化,改进了巫毒魔法,并且学习制作用魔咒、燃烧血肉或灵魂碎片驱动的巫毒魔像,甚至还吸收了阿兹亚基帝国的建筑风格,将其融入巨魔的建筑中。
凭借战士的无畏、巫毒魔法的辅助和洛阿神灵的帮助,巨魔们一波波得向亚基虫人发起冲锋,最终阿曼尼的森林巨魔在深山杀死克拉西斯,余下的虫人分散逃入四方而结束战争。
为了纪念胜利,阿曼尼的森林巨魔在亚瑟拉基那如山的身体上,修建起了一座城池,并且取名为祖阿曼,田桑看到这里时都不由有些意外,原来祖上还有这样的战绩。
当阿兹亚基帝国被打碎后,赞达拉帝国便自开始不稳,但还是勉力维持,同时赞达拉南方那些魔古,竟然也不知怎么的结束了散乱,被一个名为雷神的魔古整合成完全的魔古帝国,并且将熊猫人、野牛人、猢狲、锦鱼人一体奴役。
魔古帝国的崛起,使得赞达拉帝国也得到压力,两者形成了背靠背的双子帝国,并且还有一些来往,魔古允许自己的熊猫人奴隶学习赞达拉配制药酒的技术,而赞达拉则从野牛人那里学习到一些德鲁伊和农工的知识。
除了一些文化上的交流外,赞达拉巨魔还与魔古进行了一些深入但不记录的交流,甚至发动了一次联合远征,那次远征的目标是古卡利姆多大陆的西南方某处地域,但结果是联合军团没有一人返回。
因为远征的失败,还有魔古皇帝雷神的死亡,魔古第一王朝崩溃,两个帝国陷入冰点,但依旧没有开战,因为赞达拉需要魔古的威慑,使得阿曼尼和古拉巴什听话,而魔古则不敢动作太多,因为他们帝国内部的各种奴隶们也开始不听话。
两个帝国相互进行礼貌得漠视,希望用默契的互不侵犯来维持自己帝国内部的平稳,但是这种平衡被另一种从未见过的夜行生物打破,这些夜行生物也既是最早的暗夜精灵。
第21章 以史为镜可知兴替
暗夜精灵最早自称为‘卡多雷’,意为‘群星之子’,他们是夜行生物,生活在一片被洛阿神划为禁地的地区里,所以赞达拉并未发现他们,直到他们手握着一种名为奥术的力量走出那片土地。
卡多雷们信仰夜晚天空中的月亮白女士,牛头人称呼那枚月亮为姆莎,而卡多雷们则称呼祂为:艾露恩,卡多雷还与一些强大的洛阿结为伙伴,并且长相近于巨魔,所以赞达拉并未针对他们,而选择了忽视。
因为赞达拉的忽视,卡多雷迅速得发展,她们的首领艾萨拉,因修建供奉艾露恩的城市‘天之座’拉莎拉扎,而获得了族群的一致认可,成为了暗夜精灵唯一女皇。
在成为女皇之后,艾萨拉又陆续繁衍族群,除了天之座拉莎拉扎外,他们还修建了荣耀之城苏拉玛,富饶之城岑莱洛尔、极北之城杉达拉,隐于群山中的藏秘之城埃雷萨拉斯,还有位于禁地之中的帝国首都金艾萨琳。
仿佛化身为建城狂魔一般,卡多雷四处建城,他们在大陆上的影响迅速扩张,让赞达拉不能再无视,组织了大军攻击卡多雷,然而巨魔的军队在那疯狂的奥术,还有后路被切断的情况下溃败。
战争的失败,使得阿曼尼与古拉巴什脱离了赞达拉,而卡多雷另一边,还向反抗魔古帝国的熊猫人递出橄榄枝,两者结为了同盟,魔古帝国在这一同盟下几近崩溃。
面对崛起的卡多雷帝国,魔古与赞达拉巨魔两者不得不携手,魔古帝国向赞达拉递出橄榄枝,允诺将分享土地,而赞达拉接受了条件,并且派出迅猛龙骑兵帮助魔古帝国镇压熊猫人,但是军队最后败在了熊猫人的云翔龙骑士手下。
军事上的一再失败,使得赞达拉失去信用,与魔古帝国的同盟也宣告破裂,同时卡多雷帝国也开始了更大规模的扩张,并且危及到圣山赞达拉。
面对卡多雷的威胁,赞达拉巨魔虽然处于下风,但依旧进行了奋力的抵抗,这场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以赞达拉巨魔无力抵抗,派出使者前往以前不曾去卡多雷首都金艾萨林。
在从前的禁地,今日卡多雷帝国的首都金艾萨林内,赞达拉使者见到了从未见过的奇景,一个被称为‘永恒之井’的湖泊,一个散发着能量的巨大湖泊,还有修建于湖泊旁,不逊色于祖达萨的辉煌城市。
卡多雷的领袖艾萨拉最终接受了赞达拉的求和,并非因为赞达拉的顽强抵抗,而是因为她不想在那场战争上浪费时间,所以她允许赞达拉圣山保留,而所有巨魔停止对卡多雷的骚扰,赞达拉接受了这个耻辱的协议。
虽然协议很耻辱,但最起码成功得获得了喘息之机,赞达拉巨魔虽然落败,但也因此对卡多雷产生了很浓的兴趣,对他们进行了一些研究,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卡多雷是巨魔社会中最野蛮落后的黑暗巨魔。
黑暗巨魔因为野蛮,所以无视了洛阿的话,闯进了其他巨魔不敢闯入的禁地,接受了那里的永恒之井能量改造,并且改变了信仰,变成了卡多雷,也既是暗夜精灵。
虽然赞达拉信誓旦旦,但是暗夜精灵对于这个理论嗤之以鼻,并且扬言这话不过是赞达拉巨魔自我安慰,田桑知道暗夜精灵确实是曾经的黑暗巨魔,但是赞达拉的自我安慰也并非假话,因为赞达拉再也没有重新崛起。
赞达拉在频遭挫折后开始一蹶不振,没有再意图重回巅峰并寻找新高度,而是任由本身的种姓制度一步步僵化,直至卡多雷意外把燃烧军团召唤到这个世界。
为了抵抗燃烧军团,卡多雷们把永恒之井给点爆了,古卡利姆多大陆因此崩裂,赞达拉巨魔在这场战争中并未露头,只是在洛阿神灵们的提醒下,用魔法结界笼罩住赞达拉的陆地,使得赞达拉不至于沉没,而是变成了一座海岛。
在天崩地裂的灾难后,赞达拉巨魔虽然沉寂了,但也还算有作为,帮助古拉巴什帝国成功对抗血神哈卡,帮助森林巨魔对抗人类与高等精灵的联军,虽然失败了,但那也是森林巨魔自己的鲁莽。
除去在同族间活动以维护自己的地位外,赞达拉还发现了一座科赞岛,奴役岛上的地精开采一种矿石,但是那些地精却反被矿石的能量影响,变得聪明狡诈,研究出机器和炸弹,摆脱了赞达拉的奴役。
赞达拉记录的历史里,还有一些地方是模糊甚至缺少的,但是这样的连成片的历史已经足够成为一面镜子,田桑结合着地球的政治知识,仔细得从中吸收着经验。
在把历史大概性的学习完后,拉尔又教给田桑各种巫毒、神灵的知识,还有一些赞达拉巨魔的传统,当然,这个笑眯眯的巫医祭司没少往自己传授的知识里掺私货,嗯,其实也说不上掺私货,而是他本身就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田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巨魔,可能真捱不住【创建和谐家园】,巨魔是高贵的,赞达拉是伟大的,但可惜得是他是个穿越者,所看到的情况是:高贵的森林巨魔吃不饱肚子,伟大的赞达拉还保持着食人的习俗。
赞达拉记录的历史很瑰丽,文化也非常得精采,田桑对于这些都表示非常钦佩,但是他不认为自己应该抛弃原本的三观,来完全接受巨魔的生活,那是不正确的,他应该活成真正的自己,实事求是才是唯一的标准。
黑暗之门七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一年里,田桑在赞达拉岛屿上,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完全得沉浸在各种知识里,动手配制各类药剂与药酒,感受妖术与暗影的力量,学习如何与神灵交流,应用祂们的力量等等。
在学习之余,田桑也没有忘了同伴们,时常与同在赞达拉学习的玛拉卡斯、海慕西等人见面,去他们学习的地方观摩,也结交一些赞达拉本地的朋友,例如迅猛龙神贡克的信徒罗缇,一个希望倡导德鲁伊文化的女巨魔。
罗缇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巨魔,这在男权强盛的巨魔社会里是很少见的,当然,这也跟如今的赞达拉王储,拉斯塔哈的独女,列王守护者的主祭塔兰吉公主性格强势有关。
第22章 德鲁伊文化
罗缇的祖上,曾是去魔古帝国学习德鲁伊知识的巫医祭司,因此得以成为迅猛龙神贡克的祭司,后来又跟塔兰吉公主是好友,赚上她的大车,获得了足够的独立。
德鲁伊文化源自于另外一位洛阿,嗯,外界称之为半神和森林之王的塞纳留斯,传说他是月神艾露恩与白鹿之王阿帕罗(玛洛恩的别称)的孩子,天生半人半鹿,他将德鲁伊文化传授给了一些友好的种族,其中就包括野牛人。
因为魔古人的压迫,部族四迁的野牛人早已失去德鲁伊文化的传承,但是赞达拉巨魔这里,依旧保存着不少知识,虽然还不是很完全,但在迅猛龙神贡克的允许下,罗缇成功获得了一部分能力,并且致力推广德鲁伊文化。
罗缇致力于推广德鲁伊文化,但是反响却很平平,桑拉借机向她学习了这些知识,他也被这种守望自然和宣扬平衡的文化所吸引。
德鲁伊主张人与自然和谐共存,从自然中获取力量,用力量去守护自然生命,维持自然平衡,这些既有中国传统儒家仁义中庸思想,也有道家清静无为的影子,天然给桑拉一种亲切感。
在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主旨下,德鲁伊积极与自然界中的一切交流,研究动植的习性,观察宇宙天体的流转,通过熟悉大自然,他们获得操纵自然之力,日月星光,还有变身为动物的能力。
与巫毒那些倾向辅助、治疗的法术不同,德鲁伊的法术兼顾辅助、治疗和攻击,可以称得上全能,就是训练并不轻松,而且一些信念与巨魔的习俗产生了冲突,这也是德鲁伊文化一直没受众的原因之一,在赞达拉,巨魔将德鲁伊称为占卜师。
与黑暗之门七年完全的知识学习不同,黑暗之门八年,桑拉除了学习知识外,还加入了赞达拉的拉塔利斯卫队,成为了一名在军队就职的巫医,算是一个实习任务。
在拉斯塔利卫队中,桑拉近距离接触了赞达拉的军事组织,不比于阿曼尼的战士多而巫医祭司少的结构,赞达拉的军队巫医祭司多而战士少。
相比起阿曼尼的落后,赞达拉的军事组织非常健全,分为常备军和民兵,装备着制式的武器,大规模战争时,还会召集农夫参与战斗。
赞达拉有着严格的审核制度,若想成为一名农夫必须通过巨石试炼,举起一块巨石展示自己的强壮背肌,唯有通过这项试炼,方才能得到可耕种的土地,所以在赞达拉,农夫也是预备军。
除去军事组织外,赞达拉的军事还有成良好的后勤,巫医会给战士们提供各种各样的药酒,他们的工匠也会打造出统一实用的金属装备,当然,种姓制度让盔甲不能随便装束,但总比还在使用石器的阿曼尼要强。
桑拉所在的拉斯塔利,便是赞达拉的常备军队,里面的士兵都是由背部挺直的赞达拉巨魔担任,他们负责拱卫祖达萨,维持城市的治安,还有国境线的安全等等。
在赞达拉的地界上,除去巨魔之外,其他的种族都是不安全的,因为他们很可能是巨魔猎人眼中的猎物,就和森林巨魔一样,赞达拉巨魔也有食人的习俗。
但是不同于阿曼尼只有统治阶级才有资格食人的惯性,在赞达拉食人的只有战士和平民等低种姓,那些担任祭司巫医的高种姓学者才不会食人,因为他们压根瞧不上那点食人得到的力量。
桑拉跟着拉斯塔利执行了几次任务,近距离得观察了他们的战斗方式和武器,相比起阿曼尼森林巨魔战斗所崇尚的灵巧,赞达拉巨魔较为崇尚直接的力量。
赞达拉巨魔并非如森林巨魔那般,以标枪、飞斧作为日常武器,他们使用铲锄矛和巨剑作为近战武器,以弩作为远程兵器,战斗时战士在前列阵,弩士在后集火,巫医祭司夹杂其中辅助掩护,偶尔也会直接参战。
除去步兵之外,赞达拉巨魔还驯服了雷龙、恐角龙、迅猛龙、翼手龙、魔暴龙和蝙蝠等野兽参与运输和战斗,驯兽是巨魔的一项传统,甚至被列入了成年试炼的项目。
桑拉在拉斯塔利的期间,除去将自己所学到的巫毒和德鲁伊的知识投入应用,糅和自己的看法见解外,更学习了一些近战和使用武器的技巧,并且还窥探了赞达拉的冶炼和制弩工艺,将其仔细得记录在纸张上。
伴随着在拉斯塔利的实习期,桑拉在四季如春的赞达拉,渡过了黑暗之门八年的时光,正式了踏入了十七岁,这样的年纪代表着,他该接受成年试炼了。
前文说过,赞达拉有着十分严格的审核制度,巨魔在成年后,如果不能被选择成为巫医祭司学者,那就必须要接受试炼,向国王、议会和众神展示力量以获得职位。
理论上,桑拉作为一名巫医是学者,是不需要接受试炼的,但是他来到赞达拉学习时,拉斯塔哈就已经说过会有考验。
虽然已经时隔两年,但是那位拉斯塔哈王并未食言,在黑暗之门八年的供神祭典结束后,便派人给桑拉带了指示,要他去帮助虔信徒库尔塔基查明猛虎之神吉布尔-埃拉卡不接受追随者的真相,以此证明自己的力量。
收到拉斯塔哈的话后,桑拉立即找到库尔塔基,向他征询情况,他是一个专属于猛虎之神、万兽之王吉布尔的虔信徒,多年来一直关注着神灵的动向,曾走访过塔纳利斯的祖尔法拉克,发现自己的神灵拒绝再接受追随者的事实。
洛阿长时间不回应信徒的情况并不少有,但是不接受追随者,所有的神龛、神庙毫无回应的情况却是难见,这种情况除了是神灵死亡之外,便是神灵被什么事情拌住了。
洛阿是对超跃死亡生物的统称,他们拥有着不朽的躯壳和不死的灵魂,即便在现世的肉身被杀死,也能够寻找一个新的身体重临现世,现今为止还没有哪个洛哈神灵出现死亡,但猛虎之神吉布尔为什么拒绝再接受追随者。
第23章 进击的试炼生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