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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冰凉,再也享受不到小丽口舌给我带来的【创建和谐家园】,心里竟然无端火起,一把推开她说:“够了!你烦不烦呀!”
小丽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慢慢在流下来,滑过她美丽的脸庞,滴落在她娇挺的胸前,最后,摔碎在她修长的【创建和谐家园】上。
“就是为了那个小女贼,你做这一切!你做这你从来不愿意为我做的事情!?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已经死了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小丽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的滚下来。但她没有哭出声来,却一字一句地说:“你答不答应我,以后帮我照顾钱云?”
我一腔的火气,无处可出,猛地一脚向放在床前的电视机踢了过去,顿时,在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里,把电视机踢了个粉碎,屋子里到处飞溅着各种电子原件和显像管的碎片。
我恨恨地看着小丽。
小丽这个倔强的死丫头,丝毫不为所动,仍然席坐在地上,看着我,目不转睛,哀求我说:“你答应我,好吗,哥哥。”
我看着电视机的碎片,觉得心痛,看着小丽【创建和谐家园】裸地跪在地上,又觉得心酸。罢了,我这样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摇了摇头说:“你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想知道,是不是就算她,钱云,杀了我老娘,我仍然要照顾她呢?”
小丽没有起身,眼泪再一次象浪花一样涌了出来,说:“我也不是要你为难,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只有你能帮钱云……”
“算了……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照顾那个死丫头是无条件的?”我问小丽。
“这个……只要你觉得你是在照顾她就行了,我知道你自有分寸的……钱云是个苦命的孩子……”小丽忽然转过身去,掩面大哭起来。但小丽终于也没说那个钱云什么地方苦命。
就这样,小丽从来没有过的,在我的面前,抽抽答答地哭到了天亮,把一又那样漂亮的眼睛,哭得跟兔子似的。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好,感觉原来自己自我感觉良好的灵魂的力量,原来,只是一场自我感觉,在我需要用它安慰别人或者说服别人的时候,原来,并不能派上什么用场。
反而,要是我想伤害什么人,自己的力量倒是绰绰有余。
……
也不知道是怎么带着小丽到监狱里的,反正到办公室里坐下来的时候,我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如何把小丽领进牢房里,也记不得是交给谁带进去,和谁说过什么话等等。就这样傻傻地坐了半个中午,一直到杨头来找我。
杨头说的事情,是想让我去市里的狙击手尖子班去参加训练的。本来,这种事情没我们的事,但杨头有心锻炼我,就说,我们监狱也要一个一枪致命的高手,这样,万一遇上什么危急情况,也好有个后手!所以,事情就基本上搞定了——领导想办什么事情常常就是这么简单的,就是没借口,下面的马屁精们也能帮他们找出来,何况领导们自己说出来的呢?
我以前兴致挺高的,但现在没有了。我懒洋洋地对杨头说:“算了,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大可能杀什么人的,也没机会趴在哪个屋顶上,一枪掀掉什么人的头盖骨。我花那么多的功夫去练这些屠龙之术,有什么意义?”
杨头认真地看着我说:“谁说没有意义?别说你现在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做,就是你有其他的事情做,狙击手的训练课程也值得你学一学,系统地学习一下这种课程,能让你把一条命当几条命用的!你也许觉得你现在枪法还算不错吧!光枪法好,屁用也没有!你【创建和谐家园】一枪也能把人打死,但你要是让人先发现了,人家打你一枪,你一样完蛋!而你现在要去学习的,不仅是狙击,而且有狙击的战术和反狙击的战术!象你现在这样,把枪打准只能算是狙击手入门的最基本要求!要是说一个合格的攻击手能打一百分的话,你现在连二十分也打不到!……”
后来,我一想,反正也是心烦没事,我也想离开单位远一点,哪怕只是逃避几天时间,所以,也就接受了,但到了集训班的时候,才知道,我们所学习的课程和我想象中间的还是有差距的,因为他们教的,大多是一些城市反恐的内容。尽管如此,还是让我受益菲浅。例如什么狙击手的历史、狙击手武器选择和保养、中/长距射击、高级狙击手训练、伏击与信息采集、实施计划、路障/人质情况、高射阻击/船舶阻击、定点射击课程、甚至是狙击手发展趋势展望等等等等方面的理论知识,都让我了个滚瓜烂熟!
但理论只是理论,真正应用起来的时候,有些理论对我来说是多余的。比如说他们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讲狙击手光学装备、武器夜视装备的内容,而对于我来说,只要凭借着自己的感觉,手指在轻轻一扣,就能轻松地打中目标!他们问我如何做到的,我只好先是肥自己熟料于心的理论背上一背,然后,无奈何的说:“其次,这要靠天赋了!我天生对枪有感觉,没办法得~~啦~~!”。同学们听了都羡慕得不得了,而我训练起来,就轻松得不得了。
到这一期学员结业的时候,我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名。
没过几天,赵支队郑重地找到我,问我是不是还想进一步学习一下?他讲的道理很简单,只有两个:第一,你要是不学习一下,那太浪费你这块材料了。对于这个理由,我是不以为然的,我狂妄地想,我不做什么可能都有点浪费,呵呵。
第二个理由是:象这种高级的训练,可不是是谁想参加就能参加的!听说这种高级训练,光是无限制射击期间,每个选手最少要射击掉数百万发子弹!想一想,这要花多少钱呀!要是哪一天,你有兴趣去学的时候,要是需要你自己掏钱!嘿嘿,那不让你变成穷光蛋才怪!……第二个理由让我觉得自己占了好大一个便宜,按赵支队的算法,我能有机会参加这样的训练,可能真的是中了百万大奖!只不过这百万大奖让我放了三个月的焰火炮竹而已!
闲着也是闲着,我再三权衡,还是接受了那个更高级的狙击手训练。
一切都象太容易了一点。只有我自己心里深沉地知道,我是害怕见到小丽,害怕嗅到小丽和钱云在监狱里散发出来的爱情的气息,我才参加这个训练的……
到了那个很著名的军营里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以前我以为自己历经过的千辛万苦,对于高级狙击手的训练来说,都是毛毛雨。
在市武警支队集训的狙击手五十多人,能被选中参加这种高级集训的人,我们市里连我也只有三个人。而进入集训后一个月,其中一个战友,打背包回家了,他是带着一身伤走了。倒不是他意志不坚,是他的身体达不到要求。我倒是慢慢地适应了那种训练,但另外一个弟兄,却也慢慢的要跨了下来。我不得不每天晚上鼓励他半个小时,让他坚持住,但他在打了十万多发子弹之后,整天耳鸣,不得不退出了。
倒不是我那个市里来的兄弟素质差,只因为整体的淘汰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所以,我们每天起床之后,也许,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目送一个战友带着解脱的喜悦和被淘汰的羞愧,离开我们。
从始至终,我都像和那个靶场里所有的动物有仇一样,只要是见到一个动物,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随手一枪。
渐渐地,我受到了战友们的一致反对,因为我们受训的时间正是盛夏,我打死的那些鸟儿和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小动物,只消几个小时,就发出一种难闻的腐臭味道。所以,大家都很反感我杀生的那种执着。
而我不为所动,心里想着,钱云,你这死丫头,你这臭丫头,我要你×;×;开花!然后举手一枪,也许是一只老鼠,也许是一只喜鹊,甚至是一只在织网的蜘蛛,就成了钱云的替死鬼。
倒是那个叫做“胡汉三”的胡中尉,很欣赏我,也不反感腐尸的味道。但我的反应很冷淡。我并不想在用枪上了人头地,所以,我并不把这些训练看得重,也不想争什么名次,所以,每次测试的时候,我总是最轻松,也正因为如此,每次测试我总是稳居前三!
什么?其他几个人是谁?烦不了!我也不指望利用这个机会来聚几个英雄好汉,一起打天下*政府,所以,我从来不关心这些人与事情。
战友们都说我是个冷血怪人。
又因为我并不拉帮结派,所以,队领导除了觉得我有两下了这外,倒也不尿我这一壶!这样正好!
我虽然知道感情之事,也许是我想你中的那样,有着物质世界的波粒两重性,说到底也是虚无。但小丽对我的日渐无情,还是【创建和谐家园】了我。
我不分白天黑夜,披着厚厚的伪装服,趴在射击场里,格杀一切在我感知范围之内的除了人之外的所有动物,有时,也会把一颗树的所有旁支,用子弹剃个一干二净……
有时候,我也会咬一口干粮,喝一口水,然后进入胎息状态,身体一动也不动,就象死人一样,让负责监视我的人,在开始的时候吓个半死——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按道理,一般地说,狙击任务是要有几个人配合的,但那位“胡汉三”中尉,说,特殊情况下,也应该有人孤军奋战的。而且,有时候人多了,反而目标更大。所以,训练一些这样的孤胆英雄,也是需要的,所以,经过简单的配合训练之后,我就成了独自行动的狙击手了。
他们说我总共打了三百多万发子弹。
我差一点就成了一名高手了,也许会有参加一个更高层次选拔的机会在等着我。
但在结业前两周开始轻松的时候,我还是退出了。
因为……小丽出事了……
正文2254第一个任务
更新时间:2007-8-1614:52:00本章字数:5504
那天下午五点的时候,太阳仍然毒辣辣地照在头上,我披着厚厚的伪装服,象一丛草一样,趴在一个小坑里,闭着眼睛,知觉在不停地搜索周围所有可能路过的小动物。它们现在是越来越少了。“胡汉三”中尉说,越是出现的小动物少,其实越能磨练我的耐心……
今天一直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在慢慢的临近,不像是猎物将要出现前的预感,也不像要遇到危险或者其他,但又极大地的扰乱着我的心神。
这时候,一只雨燕,很远处的一个坟堆的一边出现了,掠过地面,一闪而没。当它再从另一个坟堆的一边消失然后再从另一边出现的时候,我的枪响了。我的眼睛缓缓地睁开,第一次没有自信地用侦察看了看远处的那只雨燕的尸体。那只可怜的小家伙,头已经找不到了,只余下一段还在微微抽搐的躯体,翅膀散开……
这时候,广播里不祥地响起让我归队的指令。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那个新挖的坑里潮湿的空气,仿佛带着一丝贪恋,才起身,收拾了一下没有打完的几百发子弹和随身物品,回去看一看“胡汉三”中尉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首先看到的是“胡汉三”一脸惋惜地看着我,然后,看到的是杨头和赵支队的脸……
在回去的路上,吉普车狂跑着。
杨头告诉我说:“小丽现在昏迷不醒,已经被送到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呢,可能是凶多吉少吧。事情发生在五六个多小时以前,也许是七八个小时以前。当中午用餐的时候,管教发现找不到小丽的人了。于是就拉了警报,在监狱里到处找她。十几分钟以后才找到她,这时候发现她在一个卫生间里,躺在地上,地上满是鲜血,她的身上,净是呕吐物,已经没有一丝气息了……”
停了一下,杨头说:而且……你的那个小亲戚,大小便也象是失禁了,裤子上满是污物。
我心里难过又愤恨。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头见我不说话,只好接着说:“她的头上,有一个伤口,是这个伤口让她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直至有生命危险的。可能大小便失禁也与这有关……但搞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呕吐……也不知道那个伤口是钝器打伤的,还是她一不小心撞到了墙角的……好像更象后者吧。当然也可能是有人推她——这是我们自己人说的话,监狱里可是认为所有的原因是她上卫生间的时候,自己不小心一头撞到了墙角去了,这个说法在我们监狱里已经是统一了……”
我还是不说话,心里又是急又是乱。
杨头把头望向窗外,慢慢地说:“因为你在我们监狱里,而且,小丽是你亲戚,所以,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我们的头,让我来和你说说,看看……你知道,监狱出这种事故,领导是有责任的……某人的意思是,看看她家里人那边能不能不要闹,如果你的小亲戚不行了,就当成意外处理掉,监狱里会多补贴她家里人一点钱的……”
我脱口说:“不会的!小丽不会死的!”但心里一黯,忽然知道,其实,人人都难逃一死,也许,我要是回去迟了,只怕连小丽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从上次不快的分手到现在……我忽然不敢想像,一时之间,突然被杨头点破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小丽的时候,我的泪水忽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杨头和赵支队吃惊地看着我。
我泪眼迷糊地看着他们,心虚地说:“小时候,我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我真的很喜欢她……”
杨头和赵支队默不出声。车子里谁也不说话,只看着车外的树木飞快地向后退去。我只想车子快一点更快一点……
“小丽……她家里人已经知道了吗?”我忍不住小声地问,也想和他们说两句话。虽然这是个不幸,但我这两位师父毕竟没有什么责任。
杨头点了点头说:“已经通知她家里人来了,但只说是受了点伤。要是她家人有专车来的话,估计我们赶到了医院时,她家里人也应该到了吧……事情太突然了……”
我不接杨头说的话,甚至自责地想,要是我不出去搞什么屁训练,也许小丽就不会有事。一想到,可能,小丽走的时候,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更是悲从心来,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
杨头和赵支队装作没看到。他们一定受不了我一个大男人有这么多的泪水,也许对我失望透顶,没想到我的灵魂原来是这样的脆弱……
终于熬到了医院,我车门一拉跳下车去,想在第一时间冲到小丽身边,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小丽住在哪一间病房里。杨头和赵支队快步指引我走向那个病房里。我心情沉重,巴不得一下子就到病房里见到小丽,又好像害怕见到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不再有一丝的生气……
到了病房的时候,让我松了一口气,小丽还活着,但仍然在深度昏迷之中。我抓住她的手,那只小手冰凉冰凉。我的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
杨头、赵支队还有在监狱里派来看护的同事,看着都很不自然。我让他们先回去。赵支队走了,但杨头非要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刚送走了赵支队没几分钟,小丽的妈妈赶过来了。她走进病房,仿佛其他的人都不存在一样,几步走到床前,抓着小丽的肩膀,眼睛深深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小丽。
“小丽!小丽……”丁总颤声呼唤着。
小丽悄无声息,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那注射器里的药水,无声地向下跌落。
“小丽……”丁总呼唤着,忽然两腿一软,向下摔了过去。
我在泪眼迷蒙里,看着丁总跌落,无意识地将她抱了个满怀,防止她摔倒在地上。
一阵忙乱……
边上的病床上,还有另外一个病人,小丽的病床上,又到处是各种各样医疗仪器的接线,我不知道应该把丁总放置到何处,有那么几分钟,我把这个丰润的女人,把在怀里,不知所措。
杨头说:“她可能是受了过多的【创建和谐家园】了吧,一时晕了过去,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她一个人来的吗?她家里没有其他人来么?小丽的爸爸呢?”
我摇了摇头,想起小丽早逝的父亲,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丽,想着小丽远在加拿大的姐姐悲惨的命运,我忽然觉得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不是那样的一个江湖中的女人,更不是奇门的一代豪强传人,而只是一个命运蹇涩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不得不担负起生活所有重任还要强打着笑脸的女人。
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宾馆里见到她时,她为了小丽的事情和我谈不到一起去时的气急败坏,可知她是多么在乎自己的女儿,我想她一定会想要用她自己生命里所有的气息,去呵护她这样一个小女儿。小丽也许就是她年轻时的样子。也许小丽姐姐出事以后,她一定希望着小丽的一身武艺,能让她远离所有不幸的命运,谁知道,现在,当她再看到小丽的时候,却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无声无息,生死未卜的病人。
这样的打击,谁又受得了呢?
又想起她对自己说过的所有的话,不带偏见,真诚,对我有着期望,鼓励,以及倾其所有的向我传授武艺……心里又是爱怜又是感激地把她象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直到能感觉到她那微弱的心跳时,又觉得不妥,于是又松了松手臂。
“到外面的椅子上去坐吧!”杨头建议说。
我于是就抱着丁总,坐在病房外的长椅子上,仍然把她抱在怀里。那是一种没有情欲的拥抱,所以,我倒是不怕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放下她吧”杨头指了指椅子说。
我摇了摇头说:“她有恩于我。我抱着她也许她会舒服一点。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醒过来的。”
正说着话,石春芳从走道的尽头,一路小跑进来,一看我怀里的丁总,一下子愣住了,旋即,放声大哭起来。她摇晃着丁总,大声说:“师父,师父,你醒醒呀……”
就这样乱糟糟的让石春芳折腾了几分钟时间,丁总竟然真的慢慢睁开眼睛,也慢慢地意识到她自己是半躺在我怀里的,便挣扎着要起来。
我想扶着她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稍稍休息一下,平静一番。
但丁总挣开我的手,在石春芳的搀扶下,又向小丽的病房走过去。我追上去,再看丁总的脸的时候,觉得她一下子苍老起来。
她在病床前站着,在石春芳的哭腔里,定定地看着小丽,眼睛里满是爱怜和一个让人难过的心伤。
“小丽!小丽!”丁总低声叫唤着她的女儿,但小丽依然是气息奄奄,半点动静也没有,只有放在床头柜上的仪器,显示着小丽最后一丝微弱的生机。
过了几分钟。丁总抬起头来说:“转院吧!”好像是对我说,又象是在对其他人说。
杨头赶紧点了点头,说:“可以可以,我们马上安排……”
丁总看了看杨头,我连忙对丁总说:“这位是我们监狱里的杨……”
丁总说:“我知道。我听你说过。小丽为什么会这样?”象是问我,又象是在问杨头。
我为难地解释说:“这几个月,我不在监狱里……”
杨头连忙又把他知道的情况给丁总解释了一下,但这次却全是官方的辞令了。丁总听了不置可否,没再和杨头说话,自顾自打电话联系小丽转院的事情。
杨头一看,场面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是个英雄,可惜也不是巧言令色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其实他也并不知道如何安慰人或者其他什么。杨头就说:“小何,你留下来吧,算是单位的任务,陪护病人和照顾病人家属……明天……不,晚上,我再和我们监狱的某人来看你们……对了,你们的住处,我们会替你安排好的……”
丁总说:“不必了!今晚我们不在这里住!,也许,我们等会儿,联系好了医院,请你们派个人,和我们一起转到省里的大医院去——小丽的情况你们也是看到了!最好能假释,至少也要保外就医……相关的手续就全委托你们去办理了,请尽快办吧……”她冷静的说着,象是在商量,但却让我们都觉得她说的话不可抗拒。
丁总一来,很短时间里,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连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是在跟着她的节奏在运动着。这时候的丁总,不再象刚才一见小丽里晕过去的那个女人了,这让我暗暗叹服,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再看小丽时,不由得有了信心,仿佛她也会随着丁总的指挥,随时醒过来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