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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遇编年史》-第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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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我,昨天,是我送她回家的吗?

      我说,是呀!怎么了,难道是你的钱包里的钱少了吗?我可没拿哟!

      李青红着脸问说,不是的,不是的……钱没少呀……然后问我昨天她是不是失态了。

      我说没有呀!只不过……

      李青连忙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不便对她说我的奇遇,就是说了估计她也不会信。何苦让她再去花很长时间去接受一些我也不能完全确定的事情呢,就和她瞎胡扯。

      我就说,一到你家时在,你就把我按在床上,拚命地亲我呢!

      什么?……李青脸刷地白了。

      我不容她插话紧接着说:更过分地是,你酒喝多了,想喝水,死劲地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喂你水喝,还不许用勺子,偏要人家用嘴喂你水喝,一口气喂了十几口才放过我……那酒味,就别提多难闻了……

      李青顿时紧张起来,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骗我的,是吧?

      我笑着说,我不是骗你的,我只是逗你玩儿……

      李青的脸又腾地红了起来,说,你坏死了……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

      我还想逗她,就说,你不担心我昨天送你回去之后把你怎样了?还谢谢我?

      李青笑了笑说,她又不是小女孩,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

      我想说我真遗憾昨晚没怎么,忽然想起小丽就在不远处的病床上躺着,顿时收住了话,不说了,挥手送走李青。

      李青很惊讶于我的嘎然而止,但又不好说什么,呐呐地走了……

      我真不会安慰人。回到病房里枯坐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听丁总和石春芳说话。因为过一些时间,她们要看一下小丽的身子的情况,防止小丽的裤子湿了什么的,虽然我不是外人,但我在,总是有些难为情。所以,我就说要去看一个同学,就出去了。

      在外面给单位打个电话,向监狱的头和杨头分别把情况汇报了一下,并说我已经做好了小丽家里人的工作,她们不会找监狱的麻烦的…....两位领导很满意我的回复,都让我在省城多呆几天,把工作做得再细一点确保万无一失。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我正需要时间呢。

      但现在又不能去四处追查凶手,所以,想了半天也没地方可去,又不想回我的那个根据地去。

      想起李青刚才提起的美女教官,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在体育馆她和小丽的那一场比试。可怜的小丽,现在却不能动弹,不声不响地躺在床上,不由得恨得我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现在就把那个害小丽的小女人钱云现在就抓来,逼问出她的幕后指使,然后再将它们全都碎尸万段。

      想起这些天来,没怎么进行锻炼,是要加强一下才好,也许,去那个体育馆的健身房去练练我那已经有点松的肌肉,是很正确的选择。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路上一面小跑着,一面想着为小丽报仇的事情,想着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对手武超群,想着李青的纯阴之体以及附在她身上的阴魂,想着那一招“李代桃僵”……在不知不觉中间,到了体育馆。

      躺在那个条凳上,闭上眼睛,刚刚第一次把起杠铃举到头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个人,确实地感觉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而且,感觉告诉我,她是来找我的……

      正文2276危险游戏

      更新时间:2007-8-1615:12:00本章字数:8416

      276危险游戏

      我气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是骗我的。更没想到她竟然大方地承认她是在骗我的!简直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她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就把她向门外拖,嘴里说:“你走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吴琼一愣,嘴里笑着说:“你这人,怎么没情调到这种地步?和你开开玩笑而已,不至于就到了这种地步吧……”

      我理也不理她解释,火大!只是把她向外拖。

      她见我不理会她,竟然把她身体向下一沉,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到了她的一只手臂上,甚至,有点半抱着我拖她的手(于是,我的前手臂上就有了惊涛拍岸的感觉)。我的手臂不由得向下一沉,本来想就这样不顾她的死活,就拖着她向外走,但抬手时,却终于没有忍心把这样一个美人儿,顺着地板向外拖。

      于是,我想把她向上抬一点,半拖半拉着拽出门去,谁知一抬手,只觉得她忽然变得如千斤般的重,竟让我抬不起手臂。我心一急,气沉丹田,猛地向上一抬,只听得“嘶哑”一声,吴琼仍然赖在地上而她的那只漂亮的外衣却被我扯坏了——硬生生地拉下了一只袖子。

      那只袖子还捏在我的手里,象一条鲜艳的旗帜微微地有些颤抖。而她,吴琼一条光洁的臂膀,裸在我的面前,白得有些耀眼。

      我们都愣住了。过了半天,我才小声说:“对不起……我赔你的衣服,还不行吗?”

      吴琼的眼睛,冷得象是要杀人。她看着我,眼睛如果是刀的话,估计,我早已经让她剁成了肉酱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有点惧怕她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是对求知的一切所持的莫名的担心。

      吴琼的眼睛,始终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只要我一动弹,她就会扑上来,一招“九阴白骨爪”,就算不把我的头上留下五个指孔,也会让留下五个哗哗流淌着鲜血的血槽……

      我把心一横,反正装孬也没用,不如痛快一点!我把那条袖子向她的脸上一扔,大声说:“看什么看?你自找的!……”

      吴琼愣了,她估计没想到我会忽然向她发难,她的脸色顿时红了起来,然后,变成一种不好看的青色,最后,竟然一块红一块白,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晃了晃,冲着她大声喊道:“说吧,多少钱,我赔!厨房里有菜刀,才磨过的,要你的喜欢,要是你需要,你就拿来砍我几刀吧!给大爷一个痛快,别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说话之间,感觉到自己的唾味星四溅,估计有不少要飞到她的脸上……

      吴琼的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半天,才把落在她肩膀上的袖子拿下来,象撕一张纸一样,“嘶……嘶……嘶……”竟然慢慢地把那条袖子,撕得粉碎。然后,手一松,破碎的布片象是恐怖的蝴蝶一样,四处飞散开去了,象亡灵扑向坟地一样,四散着,落到了地上。她头歪了一歪,忽然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你以为我要杀你,还需要用菜刀?”

      “哼!”我鼻子里吐出一声冷哼。

      她这种轻蔑的口气,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我忽然想到,我会的“李代桃僵”的功夫,可以把加在自己身上的攻击,反射回去,她就算再厉害,也只能伤到她自己——但是……不知道这个功夫对她是不是管用,但也只有拚一拚了。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心意却放松了,把“李代桃僵”的意图,发挥到了极致,就等着这个疯丫头的忽然发难。

      吴琼缓缓地举起她那只裸着的手臂,慢慢地,慢慢地举了起来,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在她手臂停住的一刹那间,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她的手臂、特别是前手臂是透明的,象不存在一样,只有一个虚虚的轮廓,而不再是有血有肉的一只手臂了。直到手臂的后半部份,才依稀有了一些过渡,直到她的肩膀,才似乎是个人的身体——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腋窝里寸草不生,竟然象她的小脸一样光洁……

      费了老大的劲,才收拾起心神,【创建和谐家园】脆闭上眼睛,只靠着自己的感觉,去捕捉这个女妖的存在……但感觉里,也只是依稀的一个影子,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法子,把自己隐身的。这让我有一些绝望,但……随它去了,我不打算睁开眼睛去面对这眼前的恐惧。

      但过了许久,却没有任何动静。我忍不住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吴琼仍然站在我的对面,她的手已经放下了。她的脸色已经缓和如初。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何苦和她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斗个你死我活呢?我在和她争什么?值得吗?我忽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对自己刚才的自尊心气恼,感觉到了可笑。如果我真的为这些小事情……一点意义也没有。

      “你……不打我几下消消气?或者杀了我?”我妥协了,语气里透着和解的诚意。

      吴琼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后退,又缓缓地坐在了椅子里。

      她把头低下,过了几秒钟,又把头抬起来。她的眼睛里不再有仇恨,而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说:“我的水凉了哦,你不替我换一杯吗?”

      我点了点头,去为她换了一杯热水。

      她点了点对,优雅地说:“谢谢。”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还会卖什么药,把以,也不动声色地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自己的杯子,也喝了一口热水,说:“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吴琼展颜一笑,说:“嗯……我想通了,就算我们不是亲人,也应该是朋友,怎么能见面就吵呢?不是吗?”

      我心里想,咱还是敬鬼神而远之。女人心,小孩脸,特别是你这种漂亮女人,自信得一塌的,嗅还是离远点。想是这么想,我还是对她说:“是呀。”

      吴琼说:“我以前可不是这么想的。要是以前,估计,我已经把你做了……”

      “是吗?”我眉毛一挑,问她:“要是真的那样,你……那样做真的值得吗?”

      吴琼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却吟起了一首诗:“正如花会凋谢/正如青春消逝/生命的每一个阶段/亦复如是/生命/会在每一个阶段召唤我们;心啊/预备告别过去/重新开始/心啊/勇敢地寻找/寻找新的境地/我们必须离乡背井/否则便要受到终身监禁/心啊/就是这般/要不断/告别/辞行”

      我听着,不知道她要表达的确切的意思是什么。她要和什么辞行?

      吴琼吟完了诗,喝了一口水,说:“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做,也没有事情不值得做。在某些阶段里,我们必须犯傻的。你不觉得吗?比如说,你刚才放声大哭,值得吗?”

      我脸一热,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爱情,你的、我的、是不一样的!也许是你四库全书,但你也不会明白的。”

      “哦?”吴琼摇了摇头,说:“爱情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一个花招,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说的完全不对。”

      吴琼笑了一笑说:“为什么不对呢?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人,就会有情感,就能享受爱情,是吗?”

      “当然!”我肯定的说:“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

      “哦?”吴琼忽然问:“那这么说,太监也会有爱情吗?”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么刁钻的问题,只好说:“理论上讲,应该……有吧。”

      吴琼笑了笑说:“有些东西,你今天觉得是对的,但明天,你就会知道,其他,你是错的。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说:“对的东西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如果说昨天我们觉得某事情对,今天觉得某事情错,那么,对与错,只是我们自己的认识,而不是事情的本身。”

      “挺想得开的嘛!那你不应该有什么烦恼呀!”吴琼看着我说。她说的话让我觉得有点取笑我的意思,但看她的神情,却是很正常的平和,没有一丝的调侃。

      “惭愧,只是纸上谈兵而已。说到并不能做到,眼高手低,有时候说的只是理想状态。”我解释说。

      “哦?那你为什么会某些事情烦恼呢?眼高手低是根本的原因吗?”吴琼问我。

      我想了想,说:“好象也不是的。可能主要是的原因是自己找不到方向……”

      吴琼噗了点头,眼睛看着我,等着我说话。

      我本不想说,但见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只好接着再说两句:“可能是我没有信仰的原因。所以,总觉得事情没有什么对与错。以前,是与非的观念分得很清,尽管有些认识是极其错误的,但那时候,自己还是有方向的,知道自己要向什么地方去。但……我越是认识这个世界多一点,就越觉得乱七八糟的,理不出头绪来。我应该相信什么、拥护什么、怀疑什么、反对什么了……所以,会不快乐,所以,会觉得生活一团糟。有时候,我也会念一段【创建和谐家园】或者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自己的灵魂,却始终也不能安稳……你呢?超人姐姐?”

      “超人姐姐?”吴琼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笑了,说:“你说话真是有意思……你觉得有真理吗?你刚才说“对的东西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那你觉得这是你的信条吗?”

      “好像……也不肯定……”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能确定。“你觉得呢?”我接着反问道。

      吴琼眼睛看着我,没有立刻回答,眼睛里流露出我不懂的东西。每当这时候,空气好象变得稀薄,好象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好象,我能感觉到,空气被自己吸进肺里再慢慢地吐出来时那种稀薄的阻力和微小的气旋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说话,但她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其实,刚才,我真的想把你做了!”

      我身子一抖,心里想,最毒妇人心,看来真的不假——我与她,并没有深仇恨呀!

      吴琼看着我,眼里有着含糊的歉意,接着说:“可是,当看到你眼睛和你睫毛微微的战栗的时候,我读到了你心里的恐惧……我忽然觉得,你象我的小弟弟一样,需要我的关心,需要我的照顾……所以,我想,给……给自己一个机会,是的,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愣住了,既羞涩,又好奇:“你?机会?什么机会?”

      吴琼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却说:“你知道吗?也许是恐惧,支持着这个世界。恐惧是宗教的所有教条的根本,也是人类生活所有方面的基础性的东西。”

      “不会吧……”我想了想说:“这样说是不是片面了一点?”

      吴琼点了点头说:“也许。但你要仔细想一想,也会明白的。对人类本身的恐惧,支配着人的各个方面的生活,而对自然界已经知道与未知的一切的恐惧,成就了宗教。人掌握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时候,就越来越发现自己,有太多的东西不能把握。就象一个孩子,长大成人之后,发现自己,越来越穷越来越茫然,就象你……”

      我黯然了。她怎么能用我来打这个比方呢?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她怎么能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呢?

      吴琼浑然不觉得我的郁闷,扭过头看了看窗外,用手指了指,接着说:“看一看我们的窗外,看一看那些在城市灯光映照下,显得暗淡的星星!你会常常去看一看它们吗?看到它们你会想到什么东西?”

      我抬眼向窗外望去,只看到几点微弱的星光,若有若无,还不及最远外和路灯明亮。我回答道:“以前在乡下的田野里,我会看一看明亮的星星,会觉得轻松和宁静,但现在,没有这个习惯了……”

      吴琼摇了摇头说:“我每天晚上,在睡觉之前,都会打窗户去看一看窗外的星星,除了阴天雨天以外,当然。每次我看到这窗外的星星的时候,我就不会骄傲了——四库全书又能怎么样?我就算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书上所写的每一个字,又能怎样?就算我是这个星球的主人,就算我无可争议不可动摇地拥有这个地球上的所有的一切,又能怎样?和窗外的我们能的群星以及我们现在既看不到又不了解的星星以及隐藏在星星背后的、无边无垠的宇宙比起来,我还是一无所有。所以,我很孤单……”

      “……”我想说点什么,却实在找不出什么来应对吴琼的话。她这样的个小女子,原来并不象我想象中间的那样小心与心胸狭隘,而是……怎么说呢,似乎有着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广远的胸怀一样,至少,听她的话是这样子。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渐渐地明白自己与自己身边的人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更是如饥似渴地读我所有能找到的书,并且,过目不忘地把它们全记住。我想从书里,找到另外一个世界。但我现在却放弃了。那个世界,在书里其实是找不到的。人类几乎所有的哲学,都有着不可一世的自大。很少有人能认识到,人类其实——不管如何发展,都只是这个在宇宙中的微不足道的、极其渺小的星球上的偶然的寄生者。人类能够活动的空间,也仅仅局限在地球上肤浅的表面上的某些局部的地区。但人类却轻狂地认为,自己在他无意义的生存里,所得到的些许经验,具有着所有的宇宙的哲学上的意义……当然,也有人不这样认为,但也只是可悲的悲观主义者,更看不到生活里一丝的光明。”吴琼说着,停了一下,脸上骄傲的光彩隐去,显现出许多疲惫的气息,看上去竟然也是那样的优雅,要命的是,这样看上去竟然是特别的亲切,那种感觉就象初次与她近距离接触时的感觉差不多……

      吴琼不理会我眼睛里的亲切,而是接着说她的事情:“可是……我们却只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甚至,想要跨出国门,还要受到诸多的限制。而且,身体,永远不如思想灵巧……所以,到最后,还是一团糟。所以,到最后,还是要回到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上来。我们应该信仰什么?可是,却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去相信!所以,后来,我只相信我自己了!相信我的身体相信我的灵魂,做一切我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你……做到了吗?”我插了一句话,问道:“可能做到吗?”

      “你爬过山吗?也许你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座山头,以为自己征服了一座山,希望自己做的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丰功伟业。但事情总会让你失望!也许,你费尽千辛万苦做爬上去的山头,竟然有一个小房子,房子里卖的是你天天喝得腻烦得要死的啤酒,是一个品牌,甚至是一个批次的……反正我是有这种感觉。每当我想到了某事情,以为自己找到了答案,然后,我会到图书馆求证一下,这时候我会发现,自己的想法并不新鲜,有许多人也这样想过。所以说,有更多的人,比我想的更多,想得更远!这你能明白吗?”吴琼眼巴巴地望着我,象是在等我的回答,又象在无意识地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说:“有的。那种感觉,是失望的感觉,是一种无奈……”我信口了几句。

      吴琼看了看我,说:“你看我的眼睛!”

      我看了看,笑了笑说:“很漂亮!没有眼屎呀!”

      吴琼瞪了我一眼,接着说:“你看到我失望了吗?你觉得我无奈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果然,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失望的和无奈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就问她:“你……把它们藏起来了?”

      吴琼哭笑不得,扬起手,象是要揍我一下,但手扬起后又放下了,她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们在说正经事!”

      我心里想:我还烦跟人说这些哲学的东西呢!不全是你在说嘛。但我还是给了她面子,说:“为什么你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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