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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上的大宋》-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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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今儿个高兴,预祝诸位英雄来日高中武举,能上阵杀敌,尽忠报国,我杨怀仁一个小小厨子,心里羡慕的很。”

      杨怀仁叽里咕噜说着,舌头都不好使了,身体晃来晃去的跟个不倒翁似的,样子十分的滑稽。

      黑牛哥哥扶住差点从凳子上摔倒的杨怀仁,苦着脸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后边的擂台比试洒家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宗泽是个精细人,也读过不少书,他倒不担心擂台比试。

      依他看来,杨怀仁面有贵相,隐约觉得此人今后并非凡夫俗子,随说道:“仁哥儿天赋异禀,又是功名在身,说不定将来比我们这些粗人有更好的前程。”

      卢进义来参加武举只是为了出来见见世面,更像是试试自己跟师父学了这些年功夫,到底在武人中是个什么层次,本没想会成为个什么将军。

      宗泽的想法就不一样了,他学艺二十年,如今已是年近而立之年,这次跟随师兄,同几位师侄一通参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高中武举,有个出身,好有机会报效国家。

      “我宗泽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位驰骋疆场的将军,如今我大宋群狼环视,边地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正是我辈儿郎为国捐躯之时。”

      他的话似乎说到了林冲的心里,他正是年少气盛之时,听了师叔一通理想抱负,也感到心中似有团火似的开始燃烧。

      “师叔说的对,我们武人练武为的什么?想我大宋立国百余年,燕云十六州之地仍在契丹铁蹄之下,此乃吾等汉家男儿之耻。

      我林冲不求能封侯拜将,只盼有朝一日,大宋若是挥军北征,我林冲愿冲锋在前,做阵前第一人!”

      两人说得热血沸腾,眼神中升腾起无限憧憬,仿佛已经并肩驰骋在疆场上一般,同时端起碗来咕咚咕咚猛吃了一碗。

      诸人之中属周同年岁最大,他看着师弟和徒弟二人群情振奋,却似有心事似的抬头望了一眼浩瀚星空,长叹一口气。

      周同其实年少时便受包拯赏识,被破格提拔进入禁军为官,后来因为武艺出众,又担任京师御拳馆教授,成为八十万禁军强棒教头,想当年也是风头正劲,意气风发。

      像很多当时习武的年轻人一样,他也是凭着一腔热血,主张抗辽,希望朝廷能整饬军队,重现太祖时雄风,能早日挥师燕云。

      但是朝堂上都是文人当家,没有人愿意多生事端,议和的声音是主流,一班武将根本没有发言权,他只是一个小小教头,更是胸臆难舒。

      自澶渊之盟开始,近九十年里大宋年年给大辽进贡岁币,以换取屈辱的和平。

      大宋上下,从官家到平头百姓,也都默认了这些,甚至不以为意,不以为耻,臆想着把这种买卖来的和平长久的维持下去。

      于是形成恶性循环,从重文轻武,逐渐成了只有文没有武,除了七十万边军尚能勉强苦苦自守,京师四直十二率,早已糜烂不堪。

      对外号称有八十万禁军,实际只有编制也只有二十多万,而且冒名吃空饷的问题严重,真实人数有十五万已经是不错了。

      更可怕的是,朝廷早已无将可用,真正能指挥千军万马的帅才已经找不出来了。

      地方上不论边军还是厢军,都是文官和宦官把持着要位,外行管内行,训练和军备流于形式,军队有战斗力才怪。

      基层的将校,又多出自勋贵子弟,他们靠着祖荫充入禁军之中担任军官,真要上了战场,指望这帮纨绔子弟带领士兵们打仗,无疑等于以卵击石。

      周同早知道这一切,多年以前他就已经对现实心灰意冷,辞去官职,退隐山林潜心研修武学。

      后来收了两个徒弟卢进义和林冲,周同在他们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所以才让他们来参加这届武举,心里还有一点点希望,希望他们两个不会重走他的老路。

      周同也许真的吃醉了酒,或许只是借酒装糊涂,把他的想法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他这些话,一是让师弟和徒弟不要期望过高,因为期望过高会导致将来的失望会越大;二是期望朝堂上有人能认识到如今大宋的危机,能掀起风雨改变如今腐朽的一切。

      杨怀仁听了这些话,忽然惊的一身冷汗,晚风吹过,顿时清醒了三分。

      他以前从没想过这些问题,单纯的以为以文治国并没有错。

      大宋文治百余年,无论经济,科技和文化取得了巨大的进步,放眼整个中国古代历史,可谓前超汉唐,后压明清。

      但是奇怪的是,这些经济、科技的发展并没有转化为军事实力,反倒让大宋的军事成了历朝历代中最弱的一朝。

      杨怀仁这才意识到几十年后【创建和谐家园】的江山会沦落异族之手,到时候,他又将何去何从?

      或许到时候他已经老了,赚够了钱,可以找个荒僻之地享享福,可是那些百姓呢?那可是自己的同胞,他们的命运又是什么样的?

      星爷说过,一个人没有了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杨怀仁的梦想是让大宋的百姓都能吃饱饭,吃好饭,可是国之不存,他的梦想又去哪里实现?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打翻了马蜂窝一样嗡嗡作响,心里暗暗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在这个时候来到大宋朝,不是上天打了个盹跟他开了个玩笑,或许,他是带着使命来的,今天认识这些人,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在座的除了他都是武人,说到这里都有些难过,酒席上有些冷场。

      杨怀仁突然站了起来,借着酒劲朗声说道:“诸位兄弟,天生我材必有用,既然上天注定我们今日相聚,或许就是告诉我们,大宋的未来,让我们来改变!”

      第五十四章: 李黑牛的身世

      杨怀仁胡乱说了一套豪言壮语,众人先是一呆,接着随着他的豪言哈哈大笑起来。

      比起周同的稳重和卢进义的少年老成来,宗泽和年少的林冲更为豪爽,或许杨怀仁正说中了他们心中的豪情之志,宗泽邀众人举起手中大碗来,又饮干了一碗。

      林冲擦了擦嘴上洒出的酒水,笑着说道:“别看杨家哥哥一介书生,也是个赤胆忠心,豪气万丈之人,正如宗师叔所言,未来杨家哥哥的成就,必然比吾等粗汉要高。”

      杨怀仁迷糊之间看着桌上菜肴,只有三道菜,一大盘切片的酱牛肉,几碗东坡肉,还有几碟卤蛋,心中对这些好汉们有些愧疚之意。

      “方才只顾着吃酒了,小弟竟然才发现这酒席上只有三道菜肴,真是让我这个随园老板脸上无光啊,不如几位哥哥少坐,小弟再去弄几道拿手小菜来给几位哥哥下酒。”

      说罢就要起身离席,身旁的周同忙拉住他,臂上稍稍用力,又把他按回了座上。

      “仁哥儿说笑了,这三道菜,在我们这些粗人眼里都是美味之极了,早就听说随园的大名,只是无缘来光顾,今日吾等有缘在随园一聚,能尝到仁哥儿秘法酱制的这几道美味,已是大饱口福。

      且不说那早已闻名的随园酱牛肉,单是这碗东坡肉,连苏学士都奉为至宝,称赞不已,我周同年近半百之人,活了这岁数,才知道最普通的猪肉竟然也能这么美味,东京城里街知巷闻的随园神厨,果然名不虚传。”

      宗泽常怀大笑,跟着附和道:“最美妙的是这随园春美酒,我宗泽行遍天下,敢拍着胸脯打包票,吃过了随园春,再吃其他什么名酒都难以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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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怀仁被几个心目中的英雄夸的云里雾里,加上酒精作用,刚才对大宋军事羸弱的担忧也跟着抛之脑后。

      大家心里其实都明白,有些事不是你担忧,或者烦躁不满就能立时解决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鸿鹄之志,也不是一步两步就能完成的。

      卢进义忽然想起今日琼林苑校场上李黑牛的射术,似乎跟自己从周同那里所学的技艺颇有相似之处,随即向李黑牛问道:“黑牛哥哥今日骑射之时所展现的射术,真是绝妙无比,让小弟大开眼界,临时换了小弟的柘木长弓,竟能随时上手,连中了九箭,实在让小弟佩服不已。”

      宗泽听卢进义这么说起来,想到下午时李黑牛的射箭手法,也觉得奇怪。

      宗泽和周同都是少林派俗家【创建和谐家园】武学【创建和谐家园】谭正芳门下【创建和谐家园】,这位谭正芳,相传名列北宋三大高手之首,如果单论箭术和造弓的技艺,放眼整个宋朝,可以说无人出其右。

      谭正芳虽然没有开门立派,但所有经他授业之徒,拳脚功夫上或许各有不同,但箭术一项,实乃一家之长,所有徒子徒孙在这一样功夫上都是传承有序,一脉相承。

      所以比起其他箭术大家或者寻常武人的射术来,他们这一脉是有不同的,是自成体系的一门技艺。

      宗泽和卢进义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李黑牛的射术,除非是他自家所创,那么必定同他们也是同根同源。

      而李黑牛并不像是正经修习过正宗武术的人,所以他必定是从什么人那里学到的这种射术,而那个人,肯定跟谭正芳有很大的渊源。

      宗泽想清楚这一点,也跟着卢进义问道:“不知黑牛兄弟的射术师承何派,跟哪位箭术【创建和谐家园】所学?”

      李黑牛嘿嘿憨笑着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答道:“洒家哪里懂得射术,今日骑射测试之时,胡乱蒙中了而已。

      洒家本是一个市井里一个普普通通扛活为生的粗人,既不曾拜过师,也没入过什么门派,只是小时候跟爹爹学过一点,在山上射一些山鸡野兔喂馋虫罢了。

      洒家十来年没摸过弓箭了,若不是为了参加武举考试,洒家也不会劳仁哥儿去花十贯钱买了把硬弓回来,结果这硬弓也没硬到哪里去,今日校场上只射了八箭就断了。

      也亏的那把破弓断的是时候,才引出义哥儿仗义出手相助,才能让洒家结识了几位好汉,你们的射术那才叫精彩,洒家佩服你们才是真的。”

      黑牛哥哥瓮声瓮气说完了,又嘿嘿憨笑着抓起酒坛来给大家倒酒。

      周同听到是他父亲教授他射箭之术,蹙着眉摸了摸下巴上白胡子,想到多年前一个故人,他看了看同样疑惑的宗师弟,又向李黑牛问道:“黑牛兄弟,令尊可是端阳山李会?”

      “咦?周英雄如何认识我爹爹的?”

      李黑牛正抱着酒坛给大家斟酒,突然停下来瞪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周同。

      周同和宗泽同时深吸一口气,异口同声说道:“李会是我师兄!”

      杨怀仁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抬头见李黑牛已是痴呆了,手里酒坛中的酒液泼洒了出来竟毫无知觉,忙拽着黑牛哥哥的胳膊使劲摇了起来。

      “原来黑牛哥哥的父亲竟和周英雄师出同门,这么说起来,哥哥是他师侄,大家原来都是一家人!”

      李黑牛原以为世上除了母亲再无亲人,认识了杨怀仁之后,他觉得多了个兄弟,今日机缘巧合之下,因为卢进义借了一把弓给他,又与他父亲当年的师兄弟相认,想到他又多了两个师叔和两个师弟,一时激动的难以自已,忍不住眼睛里流出了两行泪水。

      “小子李黑牛见过周师叔,宗师叔!”

      李黑牛扔下酒坛,附身拜了下去,周同和宗泽急忙站起来扶他起来。

      卢进义和林冲见李黑牛竟是他们师兄,又从新躬身抱拳跟李黑牛见礼,“卢进义(林冲),见过李师兄!”

      六人各自感慨因缘际会,世事难料。

      从李黑牛口中得知李会过世已经十年,只留下孤儿寡母暂住在杨府,周同便要去李母居住的小院里祭拜供奉李会的牌位。

      六人刚起身,随园大堂里突然传来喧闹之声,远远的听到一个男声狂妄的大声吼道:“给爷爷把这里砸了!”

      第五十五章: 冤家路窄

      ,。

      已是夏末秋初,入夜的蔡水河两岸,鳞次栉比的亭台楼阁都笼罩在各色的灯火之中,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不论士子贵人还是平头百姓,纷纷走出家门享受着这怡人的夜色。

      随园自从开了晚市,迎来送往的食客更是络绎不绝,已是近二更的天了,仍是有新客上门。

      杨寿今日接替了黑牛哥哥平时发签子的伙计,这时候签子早已发完,来客只能点几道卤味沽些酒喝。

      即便如此,随园里不论大堂还是二楼的雅间仍旧是坐的满满当当,王明远见时辰已晚,决定不再接待新的客人,杨寿只好陪着笑脸拒客了。

      可这时偏偏又来了四个人。

      领头的一位,二十六七岁,一身绛红的湖绸圆领袍,一双黑底双雀纹的官靴,从穿着打扮来看,这一位明显身份比较高贵。

      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倭人,只有五尺的身高,身上套着的衣服和裤子都十分肥大,却仍掩饰不住他肥胖的身躯,肚子像吹满了气的气球一样鼓的圆圆的。

      这五短身材的倭人不仅肚子圆,脑袋也像是个熟透了的冬瓜似的,头顶没有半根头发,灯光下反射着肥腻的油光,耳朵贴着脑袋,好像长在一起似的,后脑绑着一个香肠一样奇怪的发髻。

      他眼睛极小,好似他母亲怀他的时候严重营养不良,两小搓眉毛底下只有两条细缝,一个大鼻子塌陷的好似没有鼻梁,再看一双又厚又扁的大嘴唇,可以判定这倭人出生的时候是脸先着地的。

      更搞笑的是他没有脖子,四肢又粗大短小,离远了看过来,好像一个大肉球上边长了五个小肉球一般,模样煞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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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闲汉,瘦不拉几的跟个猴子似的,脸上陪着让人恶心的媚笑,挤出一脸的褶子来。

      “几位客官,实在抱歉了,堂里楼上都已经坐满了,不如明日再来?”

      官靴公子脸色立即就不好看了,大痦子公子忙站出来指着杨寿骂道:“你这小厮太没有眼力价儿了,也不看看来的是什么人物,也敢拒客?

      本公子不管你家客满不客满,麻溜的去准备一间雅间,去喊姓杨的出来做几个拿手的小菜,若是伺候的几位爷爷吃了还满意也就算了,若是不满意,仔细爷爷砸了你家招牌!”

      杨寿见这几个人来者不善,只好去柜上请示王掌柜。

      王明远瞧见前头三人打扮,两个宋人均是富家子弟模样,另外还有一个形状怪异的倭人,心道这几人定不是普通食客,他是不敢得罪的,只好躬身出来去赔礼。

      “几位官人,小店确实已经客满了,总不能赶了客人给几位腾地方吧?

      若是几位官人不急,不如先在门外稍等片刻,等楼上雅间的客人们走了,很快就有地方了,如何?”

      说来也巧,四人里站在最后点头哈腰忙着拍马屁的那个闲汉,正是开封巨富魏家正店的老板魏财的家奴侯三,也就是当初被杨怀仁拿银饼砸了头上一个大包的那一位泼皮。

      那时候侯三奉了主家魏财魏老儿的主意去王夏莲的王家汤饼铺子要账,目的并不是为了那十几贯的钱财,而是早知道王家境况凄惨,起了色心,想逼迫王夏莲以身抵债,入魏府做他魏老儿的第十五个小妾。

      魏老儿本以为这是件手到擒来的容易事,没料到当时半路杀出杨怀仁这个程咬金来,坏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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