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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也看出了糜彦的心里有些不好受，深深的吸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对不起，刚才我言语太激动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老大的安危。”
“我明白。”糜彦说道，“当时我是应该坚持留下来的。如果老大有事，我也没有面目再活在世上了，我会陪老大一起走。”
方羽微微一愣，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就在二人着急的等待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候，终于看见一辆车驶来，在会所的门口停下。车门打开，林放和王辰从车内走了出来。方羽和糜彦顿时的松了口气，连忙的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老大，你没事吧？”
微微的摇了摇头，林放说道：“我没事，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让你们担心了。”顿了顿，林放转头看了方羽一眼，问道：“货都藏好了吧？”
“嗯！”微微的点了点头，方羽说道：“货已经运到安全的地方藏了起来，我留了一些人看守，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们会马上给我打电话。老大，古嗔……解决了？”
“没有。”微微的摇了摇头，林放说道，“他逃走了。不过，古嗔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我们不需要考虑他。”接着转头看向糜彦。后者一脸的苦恼，说道：“对不起，老大，当时我不该走的，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你就不会受伤了。或许，也不会让古嗔逃走了。”
林放愣了愣，微微的笑着拍了拍糜彦的肩膀，说道：“傻小子，是我让你走的，你不必自责。一个组织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要有明确的分工，如果每个人都太感情用事的话，只会把事情变得越来越糟。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你不用自责的。在我们的计划中，程成是很重要的一环，交给你我放心。如果你当时留下来了，谁负责带程成走？”顿了顿，林放说道：“程成呢？现在在哪里？”
“在里面。”糜彦说道，“回来的时候确认没有人跟踪，而且，是从后门进的。卫正冬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
“好，做的好。”林放点点头，说道，“把程成带到我办公室去，我有话跟他说。”
“是！”糜彦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进去。
林放看了王辰和方羽一眼，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好了，我们也进去吧。”
“嗯！”二人应了一声，跟随林放一起走进了未央会所，径直的来到林放的办公室。林放点燃一根香烟，随机丢了一根给王辰。王辰转头看了看方羽，说道：“要不要也来一根？”
微微的摇了摇头，王辰说道：“我不抽烟。”
“你小子还真是个怪胎哎，不抽烟不喝酒，也不赌钱，哪里像是出来混的人啊。这男人五毒肯定是要沾上一样的，你难道是喜欢嫖？”王辰嘿嘿的笑了笑，说道。
“以前秦先生不喜欢，所以，我也都戒了。”王辰说道，“既然已经戒了，我也就不想再走回去。”
“你别听王辰胡说八道，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冒不出几句好话的。”林放白了王辰一眼，说道，“你要是跟他较劲，估计你就烦死了。把他的话当成屁，给放了就是了。”
“我靠，老大，你这是什么话啊。你这是在挑拨我和方羽之间的和睦啊，你这老大做的可不咋地啊。”王辰说道。
第218章 别无选择
说话间，糜彦押着程成走了进来。
“跪下！”到了林放的面前，糜彦一脚踹在程成的膝盖上。程成吃痛之下，“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林放看了程成一眼，微微的笑了笑，说道：“程先生是吧？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程成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道：“林先生就不要取笑我了，我现在这副模样还何谈什么别来无恙啊。林先生有什么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程成毕竟在李凌峰的身边卧底那么多年不被发现，还深受李凌峰的器重，就足以说明他还是有些能耐，而且，为人处世还算精明。
林放没有当场杀他，那就说明林放肯定是有需要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只要自己还有用处，那自己就等于有了谈判的筹码。
“爽快，我就喜欢爽快的人。”林放说道，“有些事情我想麻烦程先生帮个忙，希望程先生不要拒绝。现在货物失踪了，卫正冬一定会派人来质问我，我希望你可以出来作证，不知道程先生意下如何？”
程成微微的愣了一下，诧异地说道：“货物失踪了？你告诉卫先生的交易地点根本就是错的，这说明林先生是早有安排，货怎么可能会被劫走呢？我明白了，林先生是想吞了那批货，是吗？”
“做人有时候不要太聪明，太聪明的人往往不会长命。”林放淡淡地说道，“程先生只要愿意帮我这个忙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程先生就无须理会了。”
“林先生，你这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程成说道，“你让我去作证，那就等于是背叛卫先生，到时候卫先生会放过我吗？到时候，我肯定必死无疑，你这等于是让我去送死，我只怕不能答应你。”
“会的，你会的。”微微的笑了笑，林放说道，“因为你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答应跟我合作，你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你现在就会死。既然程先生是聪明人，那就应该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是吗？”
“林先生你也太小看我程成了吧？”程成说道，“卫先生待我不薄，如果我背叛他的话，那我以后还如何见人？再说，无论我怎么选择都是一条死路，那我何不为自己留下一个好的名声。起码，卫先生以后还会照顾我的家人。如果我背叛了他，我不但是死路一条，还会连累我的家人。我程成这点还是看的很清楚的。”
“是吗？只怕你看的并不是那么清楚吧？”林放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说道，“据我所知，上次卫正冬让你去抓叶梦语，结果你失败了。我相信经过这件事情，卫正冬对你已经不信任了。就算我现在放你回去，你空手而归，你认为卫正冬可以放过你吗？你对卫正冬的了解应该比我清楚，我想，这些不需要我说明吧？”
程成微微的愣了一下，有些哑口无言。是的，上次自己失败，卫正冬对自己已经有了芥蒂了，如果自己还是空手而归，只怕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轻易脱身了。可是，就算是要背叛卫正冬，那他也必须要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好处。换句话说，那就是背叛的筹码到底有多少。
“可是，如果你跟我合作的话，那结果可就完全不同了。”林放接着说道，“卫正冬如果来质问我货的下落，只要你站出来作证，那么，卫正冬无法自圆其说。虽然他心里对你一定恨之入骨，可是，为了取信于我，让我相信这一切不是他的指使，他不会那么快的杀你。因此，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安排你和你的家人离开。这对你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吧？除此之外，你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你不要想着跟我讨价还价，这是我最大的条件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林放目光紧紧的盯在程成身上，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待着程成答复。
程成的内心纠结着，思考着每一个选择的结果，哪一个对自己的利益最大。其实，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可能，他的人生已经不是他可以掌握的了，完全的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他根本就无法主宰自己的人生。
正如林放所说，背叛的话，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如果选择忠诚的话，他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如今这样的地位，现在就这样放弃，变得一无所有，他真的有些不甘心。
深深的吸了口气，程成说道：“我可以答应林先生。不过，我对卫正冬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只要林先生愿意的话，我可以帮林先生对付卫正冬。卫正冬一直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认为林先生是被他玩弄在手掌心，殊不知，他却是被林先生在玩弄着。只要林先生愿意，我可以帮你对付卫正冬。”
微微的愣了一下，林放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交换条件？”
“我只要林先生给我一个承诺。”程成说道。
“什么承诺？”林放问道。
“我希望在解决了卫正冬以后，林先生可以给我一个地盘。”程成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地位，我不能就这么离开，变得一无所有。林先生觉得如何？”
微微的笑了笑，林放说道：“你似乎忘记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了，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你最后怎么样，那是由我来决定的，而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况且，你背叛过卫正冬，又背叛过李凌峰，我如何能够相信你将来为了自己的利益不会再背叛我呢？我能答应不杀你，放你走，已经是很大的宽厚了。你竟然还敢跟我谈条件，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敢杀你？”
话音落去，林放的眼神里迸射出一阵阵森冷的杀意。杀意弥漫开来，紧紧的将程成包裹，让他宛如置身在冰窖之中一般，浑身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难道林先生不想对付卫正冬吗？”程成有些好奇地说道，“我在卫正冬的身边那么久，对卫正冬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如果有我帮忙，林先生对付卫正冬就更加的容易了。这么好的条件，林先生应该不会吃亏吧？”
“这不是吃亏不吃亏的问题，而是我喜欢做【创建和谐家园】，不喜欢做闲家。”林放说道，“帮我帮我那是你的事情，可是，帮了我之后，最后你得到的是什么，那也是由我来决定，而不是由你自己去决定的。明白吗？”
程成不由的陷入一阵沉默之中，有些不知所措了。林放是他遇到过的最难应付的一个大哥了，自己提出这么好的条件，可是，林放却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可是，没有林放的承诺，程成也真的不太愿意。就这么离开，他真的很不甘心。
“你可以不必着急着回答我，我有的是时间，怕的是你没有时间。”林放淡淡地说道，“我相信不用多久，卫正冬就会来找我。到时候你如果还没有决定的话，那我就只好对不起你了。你慢慢想！”
沉默了片刻，程成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好，我答应你。希望林先生也承受自己的承诺。”
“这就对了嘛。”林放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聪明人就应该有聪明的选择，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就太不值得。”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李凌峰也好，卫正冬也好，都不是林先生的对手。卫正冬自以为是，将来也必然会败在林先生的手下。”程成说道，“只要林先生做到自己想说的，我可以无条件的帮林先生对付卫正冬。”
“哦？怎么会忽然这么想了？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着跟我提条件吗？”林放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
“因为我知道卫正冬不是林先生的对手，得罪林先生对我没有好处。而且，卫正冬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算完全的安全。所以，只有卫正冬死了，那我才算是可以彻底的放心。”程成说道。
“不错，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很好。”林放说道。顿了顿，林放说道：“好了，你先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情了，等需要的时候会叫你出来。”说完，林放转头看了糜彦一眼，示意他带程成离开。后者会意的点头，押着程成离开了办公室。
“老大，你不会是真的想留下程成吧？”方羽问道。
“他的确是比我们更清楚卫正冬，如果有他帮忙，对付卫正冬的确会容易一些。”林放说道，“你放心吧，我心中自有打算。”接着，林放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说道：“如果我没有聊错的话，卫正冬应该很快就会来了，你们都去准备一下。以前咱们都是在他的面前示弱，现在是咱们强势一把的时候了。”
“是！”方羽和王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第219章 古嗔之死
卫正冬坐在金都娱乐会所内，有些着急的等待着。他自然不是今天真的有事，他就是想让林放去接货，然后派人将钱和货全部抢走。到时候，东方白势必会将一切都怪罪到林放的身上，那么，他也就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了。
可是，在家里左等右等，却始终都不见程成回来。他不由的有些着急起来，暗暗的想，难道事情出了意外吗？可是，仔细的想想却又觉得不太可能。为了防止意外，他特意的让古嗔也跟了过去，就是为了应对突发事件。凭古嗔的身手，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如果古嗔可以杀了林放，那自然是最好了；如果不能，那起码也可以保证货物和钱安全的劫回来，到时候林放一样会遭到东方白的报复。
如今，卫正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在这里耐心的等了。
没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进来！”卫正冬有些开心地说道。他认为肯定是程成和古嗔回来了，事情已经办妥了。
“卫先生，古老先生回来了。”一名手下走了进来，说道。
“程成呢？回来没有？”卫正冬问道。
“没有。只有古老先生一个人回来。”那名手下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吞吞吐吐的想急死人吗？”卫正冬喝道。
“古……古老先生好像受了伤？”手下说道。
“受了伤？”卫正冬一阵愕然，说道，“他人呢，现在在哪里？”
“在楼下的医务室处理伤口。”手下说道。
卫正冬不再多说什么，连忙的起身站了起来，朝楼下走去。自己等待了半天，可是等来的就是这个结果。程成没有回来，古嗔回来了，却又是深受重伤。这就说明事情出现了意外，卫正冬怎么能不着急呢？那可是不少钱啊，货没到手，钱又没了，又没陷害到林放，那自己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急急忙忙的来到医务室，看了古嗔一眼，只见古嗔的后背有一个不小的伤口，医生正在帮他处理着。可是，卫正冬却不关心这些。古嗔受不受伤卫正冬可不关心，他现在只关心那些货和钱的问题。
“古老，怎么样？你没事吧？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货呢？钱呢？”卫正冬着急的问道。
先后两次都上了林放的当，输在林放的手里，古嗔的心里十分的不平衡，气愤不已。如今，自己受了伤，卫正冬过来的第一句话不是问自己的伤势，却反而是问那些货跟钱，古嗔就越发的气愤了。冷哼一声，说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卫正冬的眉头一蹙，冷声地说道：“古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走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你要杀林放我不管，可是，前提条件是必须要把货跟钱抢回来。如今货跟钱都不见了，你却说跟你没关系？你当我卫正冬是什么人？”
“当你是什么人？”古嗔不屑地说道，“你要我当你是什么人？程成是你的走狗，我可不是。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的命，就可以命令我做事。我想做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林放，货跟钱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好，好。”卫正冬气愤地说道，“你的目标是林放，那林放死了吗？”
“没有。”古嗔说道。
“哼！”卫正冬气愤地说道：“你不是说目标是林放吗？以你的功夫，要杀林放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如今不但没有杀死林放，却受伤归来，很难不让人怀疑你这是故意为之。”
“你说我是自己弄伤自己的？”古嗔“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怒地说道，“卫正冬，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老夫说话，你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
不屑的笑了一声，卫正冬说道：“就凭你？哼，我卫正冬从来不喜欢不听话的狗，既然你不愿意为我办事，那就是我卫正冬的敌人。”
古嗔微微一愣，有些愕然的看了卫正冬一眼，接着哈哈大笑，说道：“就凭你也想杀我？简直是不知所谓，哈哈。好，既然你想找死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受死吧！”话音落去，古嗔猛然间一掌朝卫正冬打了过去。
卫正冬是早有防备，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被古嗔击中。只见卫正冬脚下一滑，很轻易的避开了古嗔的进攻，同时，身子诡异的一转，一拳狠狠的朝古嗔的胸口打了过去。
古嗔不由一愣，惊讶不已，他着实没有想到卫正冬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显然不在自己之下。一直以来，他还真的是太小看了卫正冬了。如今自己又受了伤，明显的有所顾忌，无法全力的发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自己完全的处于劣势，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时间拖的越久，对自己也就越发的不利了。
古嗔不敢有片刻的迟疑，用尽全力朝卫正冬进攻，招招夺命，显然是动了真火了。卫正冬也不是善于之辈，他的修为本来就跟古嗔不相上下，如今古嗔又受了伤，他就更加无所惧了。
“这是我的地方，你以为你今天还能够走的出去吗？”卫正冬冷声地说道，“如果你识趣的话，就乖乖的跪下认错，发誓以后效忠于我，或许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不然的话，你只有死路一条。你不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
“老夫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连国安局斗拿我没有办法，我岂会输给你？”古嗔愤怒地说道，“今天不杀了你，难泻老夫心头之恨。”话虽然说的很傲，但是，古嗔心中清楚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获胜的可能性真的很小。可是，却又没有退路，让他跟卫正冬下跪，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准时机，卫正冬猛然间一拳打向古嗔的胸口。古嗔招式以老，来不及防备，被卫正冬一拳击中。拳势凶猛，只听“砰”的一声，古嗔吐出一口鲜血，“蹭蹭蹭”的后退好几步方才站稳。
可是，这一拳，古嗔受的伤可不轻。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愤愤的看着卫正冬，可是，却不敢胡乱的为之。如今的形势已经十分的明显，他根本就不是卫正冬的对手，如果贸然出手的话，只怕自己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卫正冬冷笑一声，说道：“我给你机会你自己却不把握，还以为我真的惧怕你吗？我只是给你颜面，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为我办事，可是你却不知好歹。我说过，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狗，那么，你就是我的敌人。做我的敌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卫正冬，你不要太过分了。”古嗔冷声地说道。
不屑的笑了笑，卫正冬说道：“我就是这么过分，你又能奈我何？我费尽心机把你从国安局的手里救出来，如果你不能为我办事，那我要你何用？就算不用你，我依然可以找到那批货，没有人敢吞我卫正冬的东西。”
顿了顿，卫正冬说道：“古嗔，受死吧！”话音落去，卫正冬朝古嗔攻了过去。
古嗔伤势太重，实力大减，哪里是卫正冬的对手，被逼的步步后退。不消片刻，身上已经中了好几拳，吐了好几口血。然而，想要逃走的话，却也根本就没有机会。只有一个门，光是应付卫正冬的进攻，已经让他狼狈不堪了，哪里还有机会逃走啊。
“受死吧！”卫正冬大喝一声，一拳狠狠的朝古嗔打了过去。
“噗……”古嗔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连连的退了好几步。卫正冬紧跟而上，双拳连环击出。不消片刻，古嗔已经倒在地上没有了还手之力。
“自以为是。”卫正冬冷哼一声，说道，“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高手吗？井底之蛙。像你这样的人，活着也没有用，就让我送你一程。”话音落去，卫正冬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古嗔的胸口。
古嗔发出一声惨叫，毙命。
卫正冬愤愤的哼了一声，心里气愤不已。货没了，钱也没了，古嗔也没有办成事情，还跟自己唧唧歪歪。深深的吸了口气，卫正冬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手下，说道：“把他的头给我割下来。就算是死了，他也还有用处。”
“是！”手下应了一声，朝古嗔的尸首走了过去。
卫正冬狠狠的瞪了古嗔的尸体一眼，转身走了出去。事已至此，卫正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如今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去找林放。钱不见了没关系，但是，他还可以去找林放把货要回来。货是林放去接的，不见了，那也得找林放赔钱。起码也算是找回一点安慰，只是，没能除掉林放，也没能让林放跟东方白结仇，卫正冬的心里实在是有些不甘。
片刻，手下走了进来，将一个包裹递给卫正冬，说道：“卫先生，古嗔的人头在这里。”
微微的点了点头，卫正冬说道：“马上去准备车，去未央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