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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曲》-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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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留心,前面有匪人拦路!”虞吉悄声提示道。

      “要小心,千万别误了性命!”韵儿的话传了出来,语气中多了一丝关切。

      “放心,有东方公子在,凶不起来!”

      “我打劫不伤命,只要你们的随行之物。”匪领带着商量的口吻说。他手底下一彪人马等着吃饭,他劫财不劫命,更不劫色。

      “英雄相见于末路,何苦英雄为难英雄?”东方雄淡然的问,因为他知道此匪有义,故不慌着动手。

      “看你非富即贵,多是阔裕之人,我劫富济贫,乃大义也。”

      “哦,道义?你可敢报上名来!”

      “济贫生介怀仁!”

      “济贫生,介怀仁?好名字!可惜,你今天的运不好,要倒霉了。”东方雄目光中泛着异色。

      “果然是富贵人家,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告诉你吧,方圆三百里内我是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我对这个数字并不敏感,因为我是一个行动派!”东方雄根本无意趣的道。

      第57章 王者天下

      介怀仁将刀一抽,刀锋的薄薄锋利味便真正的散发开来。

      “若不能战胜你,我的弟兄们就要喝西北风,那落草为寇的名头便不能再用了,他们回家抱孩子去,我鞍前马后任你驱使。”

      “我没有赌身的习惯,如果输了,随行物归你,还年年给你孝敬品,贝币、贝蚌、铜贝凭你选,数目也由你定。”

      “很好,我就喜欢爽快之人。面对已通报姓名的我,你不打算让我认识一下?”

      “东方雄!”

      “名字虽好,但不知你的武功怎样。我要你看看什么是济贫生的本事。”

      介怀仁的刀一晃,身子星光般一闪,已至东方雄的马前。

      东方雄的剑一开拔,身体早已扑向介怀仁,两人刀剑一斗,竟然成势均力敌。

      介怀仁是有真本事的人,那些喽啰一阵阵高声吆喝助威,连虞吉都被这四百来名粗汉子的呐喊场面镇住了。这些彪形大汉可不是普通人,就是龙甲军在他们面前也要失色几分,真不知这介怀仁是如何网罗上的。

      气氛越来越活跃,显然是东方雄和介怀仁的打斗让众人大饱了眼福,他们首领的身手居然如此高,连一同呆了好几年的他们都不知道。

      东方雄太过年轻,出起手来却丝毫不含糊,如一条海里翻腾的蛟龙,张弛有度的攻守剑技,出神入化的身行步伐,都显得那么翩若惊鸿,出人意料。

      介怀仁似一头纵横猛虎,刀的锐利不用花哨的招式就能充分体现出来,凶悍刁钻古怪,每一式每一招都尽得刀法的精髓,显然是历经千万般锤炼的高手。

      两人你攻我打,你劈我砍,互为拆解,足足斗了三百余合也难分出胜负。

      东方雄停剑止步,道:“你的刀法我似曾相识,不知有何来历?”

      “哦,居然似曾相识?我的刀法虽是杂流,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深得一昧,你怎么似曾相识?”

      “我想想,对啦,是一位叫闻令明的刀客,你可认识他?”

      “原来是他,莫非你说的似曾相识就是此人?”介怀仁有些意动的问道。

      “不错,看你的表情,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熟悉是没错,可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有一次我劫路,遇到的便是他,他武功不如我,自然被洗劫一空而去。后来又劫过他五六回,每次都打得他重伤而逃,现在联想起来,原来他三番五次被打劫,却是计划好来偷师的。”

      “真是可恶,我介怀仁居然被他给下套了。昨日他又路过,身无分文,说是被歹人早劫了。倒是好心提醒我说今日必有富贵人家路过,若我有本事劫了去,他才服我。”

      “你果然被闻令明利用了,他不但偷师于你,还想借我之手除掉你,真是好心机,好打算。”东方雄有些气恼的道。

      介怀仁心中意不平:“如此说来,你们不但有怨,而且他还猜测你的武功一定在我之上?”

      “在轩辕城外,他嘴贱伤人,被我一阵对打,用剑划开手臂,因此心中生恨。你的打劫方法他已了然于胸,只要声称遭劫,有伤为据,自然不会被为难。让你劫我,就是要我们两败俱伤。”

      “你的刀法不错,自成一家体系,若非觉得相似,我不会纠缠那么多回合,只要在你第一百六十七招的时候以快剑斜撩直刺,你的破绽将无所遁形,不死则伤。”

      介怀仁细仔一想,然后释然道:“第一百六十七招是我的软肋,所以我习惯性的快上了两拍,就是为了掩瑕,你能知而不击,还试探了那么久也不败我,可见给足了脸面,不然在弟兄们面前可要丢人了。”

      “知道就好,我需要你去引诱闻令明,然后干掉他。至于你我的赌约,我可以不计较。”

      “这个阴险嘴脸的小人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待事了结,我会兑现承诺,然手牵马执镫,绝无怨言。”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如果需要,你就十月初八到帝丘来寻我。”

      “十月初八,帝丘,好,我记下了。”介怀仁点着头下决心说。

      马车重新启动,嘎吱声将道中的草叶压碎,尘土一点点扬起,向前方奔去的车已逐渐变小,直至消失到了眼际的尽头。

      “老大,我们真的不当草寇打劫了?”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问。

      “落草打劫终非长久之计,软肺子捏多了难免会遇上硬石头,到时害了性命反为不美。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吧,东方雄若是一个杀戮过重的人,我们都不能再站着说话了,因为我们一解散,所以我希望你们安分守己,都要好好的活着。”

      “是,老大,我们都听你的,一旦散伙,就去找一份正当的事养家糊口。”

      汉子们有些难过,眼睛红红的,充满了诸多的不舍。四五年的感情,一齐拼杀,一起分赃,一块唱酒吃肉,今日突然解散,哪有轻易舍割的情分。

      其实介怀仁是对的,因为就在次日晌午时分,薛剑就用马车载着金命王、何天衢、烛影红从他们经常打劫的地方路过。

      帝丘,据传为五帝之一的颛顼曾以此为都,故有帝都之誉。帝丘一直是夏时的文化中心地带,不仅农业发达,制陶和冶铜技术也处于领先地位。商汤征服了昆吾、韦、顾等邦国后,灭夏建商,以帝丘为其陪都。

      老媪木芙蓉看着榻上昏迷的玄叶凤,心中很是悲伤,自己的徒弟弄得一身重伤不说,还未得到半点好处,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石韦也是卧床难起,帝丘的事就劳你多操心了。”她对秦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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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夫人请放心,秦艽定不负所望。对了,益智子是有要事的,好像要去找一位叫闻令明的刀客,所以迟迟未来。”

      “哼,妫家都伤筋动骨,一个有点儿名气的刀客,难道还靠得住不成?”

      “米杰阳也出去打探消息去了,听说太丁重伤难治,不知虚实如何。”秦艽想到这里,又补充道。

      “成汤得天下已久,就是死了太子已无关紧要,毕竟他又不是一脉单传!叶凤乃我唯一【创建和谐家园】,意外不得,这才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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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找到三煞王了吗?”

      “暂时还没有消息,估计是被三剑侠打成了重伤藏起来治疗了。”秦艽赶紧回答道。

      “那三杀呢?”

      “终无咎、伯泰、安东阳和他们一起去了羽山,怕是不会再涉这趟混水了。”

      “君王一死,人心立见,这都是妹喜惹的祸,为什么还让她活着?”木芙蓉不悦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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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祸水东引固然好,但那个叫闻令明的小子老媪从未见过,以后这种事还是找可靠的人才行,假手于人并非高招,因为我们的对手可是相当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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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芙蓉独自进入内室,然后开启了一道机关门,地室有阶,一直向下延伸下去。

      里面灯光昏暗,却也不妨碍高手的目力。人走了进去,机关门又缓缓关上。

      “你怎么才来?”水命王的身边站着于开庭,两人已等了多时。

      “抱歉了,老媪的爱徒受了重伤,需要多交待一些事情,所以耽误了。”木芙蓉愧意的说。

      “算啦,这些都是小事。我让于开庭协助你,毕竟你现在能使唤的人不多了。”

      “你的任务只有一个,造谣,造太丁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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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是这个理。好啦,我先走了。”水命王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丈夫老了,却还如此奔波生计,匆忙一见,果断离开,这日子何时方能到头?

      第58章 王无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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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无邪的童年生活渐渐被岁月消磨,童年被少年替代。那两颗曾经懞懂的心已不在无所忌讳。

      水命王抛弃了水尚柔的名字,从此成为了一个影子,开始全力辅助履癸。他们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夏后发的认可,从此,履癸走在了众王子的前面。

      夏后发薨后,履癸如愿以偿即位夏王,开始了他长达五十二年的君王生涯。履癸勇猛异常,年少的他血气方刚,正想有一番作为,怎奈执政不稳,威望欠缺,常被很多先王的老臣约束,以致抱负不得施展。

      履癸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任用一些年轻有为的将官,常常亲自狩猎,巡视自己的军队。

      羽翼渐丰的他终于不受掣肘,领军讨伐那些不尊王命的附属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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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讨是履癸乐此不疲的,每有违意悖旨之事,他都亲自率兵伐战,弄得附属国们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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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渐逝,已步衰老期的履癸又带兵征讨不尊王命的有施氏,直到遇到妺喜后,水命王才重心得到他的重用。

      木芙蓉一开始是不待见水命王的,因为他眼中无人,心中有人。

      不过,水命王的能力是摆在那里的,所以,如果你有才,他必定会重用的。

      先重用妻子,然后再讲夫妻情分,这是水命王对待木芙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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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芙蓉是履癸的一枚棋子,暗中负责监视水命王,后来动了私情,也就顾不得什么王命了。

      玄叶凤是他们的女儿,这事只有他俩人知道,母女天天见面却不能坦言以告,这是多么痛苦的事。

      夏被灭了,天大地大无以为家,她只能将玄叶凤收为徒弟,让女儿自己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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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操碎了心,奈何女儿先斩后奏,将生米煮成了熟饭,木已成舟,莫说是她,就是水命王已只好顺势成全。

      现在履癸已死,最后的支撑变成了败逃死伤,犹如困兽之斗的他们更是雪上加霜,就连水命王都瞬间苍老了许多。

      死是不可惧的,唯女难善,唯存难立。

      作为前朝遗民,作为一个将死之人,其实去做回天乏术的事情是愚蠢的。

      她无力亡商,又不能复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因为他的丈夫在继续做,她也需要一个活着的理由。

      人一旦失目标,活着就会没劲儿,生于天地,长于天地,宁可忙碌有盼头的活日子,也不能安逸享受的混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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