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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助理真是……”
“太敷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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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ystal一直似笑非笑低头不语，不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机票护照之类的：“已经办好了，交给你。”
韩过一愣，点头道谢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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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过一愣，见众人又看着他，韩过叹息摇头：“真是，我好不习惯总被当做焦点，还是被一群永远是idol的各位关注。”
众人笑出来，Tiffany开口：“韩助理要回家吗？”
韩过一顿，摇头开口：“估计是没时间吧？我要去办签证。虽然离得很近，不过……”
Tiffany恍然，池室长却开口：“你应该和Victoria一样的那种吧？如果不加入韩国国籍的话。”
韩过摇头：“她在这边时间长，估计每次申请时间比我更多。”
停顿一下，韩过开口：“其实也是去看看。我没法在那边呆太长时间，如果不能短期办下来，我就还得回来。这边先申请延期，毕竟这边……”
韩过看了金泰妍一眼，随意笑着：“这边还要写剧本，Krystal的戏也还剩一个月最多就放送完毕，所以我想如果不能最快时间批示，就当是再随着S.M参加一次S.M.town了。”
池室长皱眉：“这个，我倒不是为难韩助理，不过我们公司内部管理比较……”
韩过摆手：“你别说这个。估计你今天是没来吧？我和导演已经说好了。毕竟Krystal此时现在是剧组的演员，还是女一号。你们说叫走去参加还是海外活动，对剧组多少也有影响。正好我是负责协助她的，也正好要回国。导演也示意我顺便照顾好Krystal，别再……”
韩过看看Krystal的手，对着池室长开口：“别再有什么影响她拍摄状态的状况发生。不信你去问问朴亨基导演。”
池室长一愣，随意笑着：“有他开口那就没问题了。让Krystal去参加S.M.town，也是给剧组添麻烦了。”
韩过呼出一口气，摊手看着众人：“是不是都解释完了？没疑问我去抽根烟了啊。别再关注我了，不习惯当焦点。”
几人都笑出来，Krystal和金泰妍都笑着看着韩过已经站起后退，居然就随意蹲在一边道旁拿出烟点燃起来。
反正此时也是路边摊，倒是方便。
闲聊继续，不过韩过至少气氛调节的能力超强。他一离开，反而各说各的。而且显然虽然一个公司，哪怕池室长和小张，貌似和TTS也不是特别熟。当然池室长地位摆在那，和TTS这样的旗下一姐地位的女团，也是可以说得上话的。
Krystal倒是没什么，韩过早说了她是真的高冷。别说此时是她欧尼的前队友，有些尴尬的关系不好说什么，就是平常她自己成员面前也都是很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自己默默玩着手机也挺好的……
恩……
挺……
挺好……
的……
“你一支接着一支，是不打算坐回来了是吗？”
韩过吸了一根之后又点燃一支，短信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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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过抿起嘴角，一边吸烟一边揣回手机没回。Krystal看他一眼，也将手机收起，干脆起身来到他身边，别过头发蹲下，看着他开口。
“我觉得你自己的想法很好。而且考虑的很全面，根本不是主观也不是没考虑受众。”
韩过没想到Krystal过来是说这个，倒也没在意金泰妍一边和徐贤Tiffany说着什么，一边看这边好几眼了。
“你觉得没用。”
韩过平静吐出烟，背过Krystal的方向不让她吸到。
“徐理事觉得不行，要改的让他满意才好。”
Krystal一顿，皱眉看着韩过：“劝劝他不行吗？好好将你的想法和他谈一次，你并不是不考虑受众，如果可以用你的想法和方法挽回，会比只是中年妇女年龄层的受众更广。而且情节本身……”
“冒险。”
韩过打断Krystal：“风险太大，我还是新人，这个机会他不会给我的。”
Krystal失笑：“难道你和徐助理合作是假的？他同意你和他儿子合作，就该给支持吧？”
韩过沉默一会，扯起嘴角笑着：“那你考没考虑，已经是他儿子负责筹拍，徐理事公司不是他自己的，他是第二大股东的理事而已。一切太任由徐正勋来搞，加上我一个外籍新人编剧，他会背负很大压力，甚至没法承受。只保留徐正勋，我这边就一定要要求更严格。至少找成熟编剧，剧本一般但名声和经验更多，懂了吗？”
Krystal一愣，表情怪异看着他，半响失笑开口：“你考虑的这么细这么全面……意思是不改不行？”
韩过点头笑着：“意思是改了也未必行。不过不改就是肯定不行。”
“哦mo呀？！”
Krystal负担开口：“我才不信明明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剧本居然硬要改成俗气的，一点都不值得冒险吗？”
韩过皱眉打量Krystal，半响摇头开口：“出道五年还那么天真。我也没觉得你比裴秀智差，你俩还同岁她还比你出道晚一年，谁更红你告诉我？难道更好的就一定会受到应有的对待？”
“呵呵。”
Krystal眯着眼睛笑着，甩了下头发歪头看着他：“好好的，你提裴秀智干吗？”
停顿一下，Krystal咬着嘴唇看着韩过的眼睛：“你觉得我……比她更好？”
韩过瞬间定在那。
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有多么特别，而是韩过感受到目光如芒在背……
原来自己吸烟的地方距离吃饭的桌子……没多远。
第三百二十九章 进度
“吃的差不多就回去吧。”
韩过起身示意Krystal，随意开口。Krystal一愣，下意识看了那边金泰妍一眼，却是看到她和Tiffany正在说话。
Krystal骤然拽着他，起身清冷目光看着他眼睛：“这你都回避？我连一个你见过面的都不如？”
韩过愣了一下，看着Krystal面容平静的样子，轻咳一声，探身开口：“没有可比性……她对你。”
骤然弯起嘴角，Krystal咬着嘴唇笑出来。眯着眼睛别过头发。
韩过忍不住了有点，负担指着Krystal：“和她比到底什么值得你开心成这种程度？！”
Krystal捂嘴笑着，推着他回去坐下。
说了没那么狗血的，虽然偶尔目光交错或者如芒在背布拉布拉一堆，就结束了。夜宵能吃多久，而且，主要话题也不多。
一定很失望吧？等着女神大战？
裤子提上洗洗睡吧。
我可是反转小王子啊亲，嘎嘎。
Krystal再次想韩过蹭车，不过看着都已经离她们宿舍不远了，FX和少时的都是。
韩过摆手自己叫了出租车回去，她们各自上车如何回家不提。只是还没等韩过到家，手机短信响了。不是Krystal的，而是……那个短身。
“我就知道交给你没问题，你的演技让我都差点相信你自己去配眼镜，我们都没见过面。”
韩过抿起嘴角，没有回复。呼出一口气看着窗外，直到到家了，手机也响了几次，韩过也都没理会。
洗澡到床上睡觉，韩过拿出手机，几个短信，还有一个未接来电。
打开最后一条，韩过扯起嘴角。
“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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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过呼出一口气，回复过去：“我没那么小气……”
发送过去，紧接着又是一条：“但我也没那么大度。”
结果没等多久，电话直接打过来。
韩过接通，对面传来金泰妍轻声却不满的话语：“你的确没这么大度，但你也确实很小气。今天凌晨一直到现在，你让我气了多少次？还哭了一次，我说什么了？”
韩过一顿，轻笑开口：“不一样吧？我让你气，只是我没有分寸。可是你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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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持续很久的沉默，韩过突然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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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过叹息靠在一边，笑着询问：“今天是我过的最漫长的一天，但是却很开心……你也是吗？”
“哈。”
金泰妍笑出来，不一会突然语气冷淡：“你猜我是吗？不过和你一样，我也觉得这一天真的很漫长。”
韩过呵呵笑着，不一会随意开口：“那你说，我应该也没什么资格，询问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吧？是不是你讲的那样？”
金泰妍忍着笑开口：“是，就好像我不需要去计较你和Krystal怎么会亲密到那种程度。”
韩过皱眉：“熟归熟，乱说话一样告你毁谤。”
金泰妍嗤笑：“毁谤？今天见到我们三个，好歹也是她姐组合的成员，她除了打招呼行礼，还多说什么了吗？你亲眼见到的吧？”
韩过下意识开口：“那你还想人家怎么样？合伙踢走人家欧尼出组合，现在还要找茬妹妹？”
“哦mo呀？！”
金泰妍负担叫着：“你懂什么就在这里面护着？她姐是她姐，她是她……”
“亲的。”
韩过一句话打断她：“人家是亲的。血缘关系的。没瞪你们背后骂你们就不错了。还想指望什么谦恭亲近的态度？再说她和谁不这样？好像只针对你们一样。”
金泰妍轻笑：“她也的确和谁都差不多那么高傲。她眼里比她姐更看不上任何谁，都觉得不怎样……”
韩过失笑：“你这么背后说一个后辈……”
“可你怎么这么了解她和谁都这样？熟到那种程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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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过一顿，揉揉鼻子笑着：“好好，随你。”
金泰妍开口：“还是随你吧。你家女神，你怎么护着都应该的。”
韩过咧嘴，我这还两面不是人了。
不过说了是吊丝，注定就是了。
都是和谁说话就说谁好话的，这才能左右逢源。韩过正相反，Krystal偶尔也替自己欧尼说金泰妍几句，韩过就皱眉冷嘲热讽顶回去护着金泰妍。而和金泰妍一起，也偶尔说Krystal几句。韩过反而护着Krystal不让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