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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杭颔首,拉着涂新月的手一起去了天香楼。
天香楼做的是吃饭的生意,即便眼下天色已晚,可是天香楼内外倒还是一副灯火通明的模样。涂新月对这里轻车熟路,和守门的人打过招呼之后,就牵着苏子杭的手进了门。
钱叔正在小茶厅里面算账,见到涂新月脸上闪过一抹惊讶,连忙站了起来,好奇的打量了涂新月一眼,问道:“你这大半夜的来,可是第一回。怎么,可是捡了什么好东西,要来卖个好价钱?”
眼下天气渐渐热起来了,有些野味放不住,若是白日弄到了,省的坏了,连夜拿过来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个野味,活着和死了味道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自然价格也就不一样了。
涂新月摇了摇头,道:“这次来,是有事要来讨教钱叔。”涂新月身后的苏子杭也走了进来,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眼下还是四月,入夜了天气冷。涂新月和苏子杭是白天来,眼下一路从县府过来,身子早就冻僵了。
好在钱叔里面烧了炭火,暖融融的一下子让涂新月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瞧你冻的,赶快坐下吧,”钱叔招呼他们:“这是咋了,新月啊,你竟然上门讨教起我来了。这往日瞧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干成的!”
第205章 出事了
第205章 出事了
听见钱叔这么说,涂新月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出来。
她也知道钱叔是在开玩笑,逗趣自己,道:“不瞒您说在,这次我和夫君来,是来向你打听春风楼的事情。”
钱叔一愣,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神情有些激动,问道:“新月啊,你不会是要和春风楼合作吧?这春风楼可是我们的死对头啊!你要是和他们合作的话,我们天香楼这这这……”
他们天香楼就是因为有鱼干这道特色菜,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比春风楼吃香许多。要是涂新月把鱼干也供给了春风楼,那鱼干以后可就不是他们的特色菜了。
对于一间酒楼来说,特色菜可是至关重要的一样东西。
见钱叔如此激动,涂新月无奈的轻笑了两声,连忙道:“钱叔真是想差了,要是我真的存了这个心思的话,今天就不会过来找你了。鱼干只供给天香楼一家,是我对钱叔的承诺,我自然不会食言。”
她涂新月不是这种出尔反尔之辈。
听闻涂新月此言,钱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冷汗,无奈的道:“你这个孩子说话大喘气的,差点把我给吓坏了。”
只要不是要把鱼干供给春风楼,一切都好说。
涂新月无奈的和苏子杭对视了一眼,哪里是她说话大喘气,明明是钱叔一听见春风楼的事情就急了。竟然连说话的时间,也不给她的。
只不过,她这次带来的,倒真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钱叔,”涂新月咳嗽了一声,瞧着松了一口气的钱叔,道:“只不过,虽然我不会将鱼干供给天香楼。只是,怕是过一段时间,此事就容不得我做主了。”
钱叔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瞧了涂新月一眼,而后问道:“这鱼干不是你弄出来的吗?这段时间,我收到了一些鱼干,只是成色香味和你交上来的都不一样。就算是有差不多的,也供应不上……”
在他看来,这东西是涂新月弄得,涂新月怎么会做不了主呢?
见钱叔已经开始在关心这件事情了,涂新月也不卖着关子了,直接开口把事情给告诉了钱叔。
“你说春风楼的少东家,看中了你们村里面的水库,打算独占?”钱叔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账本,猛然拍了一下桌子,骂道:“好啊,我就说呢,春风楼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安分了,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啊!”
这要是水库真的被春风楼给承包了去,以后这鱼干的确是进不了他们天香楼里面来了。
“新月啊,此事你别急,我就算是不帮着你,也不会让春风楼那帮人得逞的!”
涂新月颔首,瞧着钱叔这火急火燎的模样,皱眉问道:“听着钱叔的意思,仿佛是之前春风楼已经因为这个事情闹过了?”
“不错。”钱叔点了点头,而后凝重的道:“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因为鱼干,春风楼的生意已经大不如前。所以,他们就特地来偷师了。只是被我们发现了,只是因为这个事情,天香楼和春风楼现在关系更加僵硬了。”
涂新月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瞬间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看来,他们就是在天香楼这边吃了瘪,所以才会动起了大叶村水库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位春风楼的少东家,可还是够阴险的!
钱叔安慰她,道:“你放心,今日天色已晚,明天我会跟我们掌柜的好好商量商量,掌柜的一向眼光毒辣,手段厉害,她会知道怎么办的。”
钱叔的意思,涂新月明白了。这么大的意思,钱叔拿不定主意,此事还要和天香楼的掌柜商量一番。
也罢。
钱叔既然能够答应下来,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眼瞧着天色越来越晚了,涂新月不便多加叨扰,便起身道:“钱叔,那我就不打扰你,我们先走了。”
“好,若是有事,明个我一定来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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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两人去了上次留宿的客栈。苏子杭从掌柜那里要来了热水,让涂新月好好的泡了一个热水脚,而后便一起上床休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面存着事的缘故,涂新月翻来覆去的就是没有睡好觉。
苏子杭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若是此事办不成的,也就罢了,以后你安安心心待在家里面,还有我呢。”
他从不奢望自己的媳妇赚多少钱,现如今,涂新月为这个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他不忍心她这么劳累,也不忍心涂新月为了这个事情一直奔波。
倒是涂新月摇了摇头,小脸皱在一起,一脸凝重的道:“事情要不就不做了,既然已经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要做到最好!”
从涂新月的嘴巴里面蹦出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来,苏子杭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懂得倒是很多。你要做便做,只是切记不要有心里负担。”
“放心吧。”涂新月点了点头。
此事,县府大人与他们有愧,想必也不会为难苏子杭。
少女闭上眼睛,终究还是抵不住困意的来袭,匆匆的睡了。
苏子杭给她掖了掖被角,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涂新月和苏子杭原本打算去天香楼吃个早饭,而后和钱叔商量此事,可是没有想到,两人刚刚走进天香楼的大门,后面忽然有一个人追了上来,急急忙忙的抓住了苏子杭的衣角,道:“子杭哥,不好了不好了,你们家里面出事了!”
“怎么了?”涂新月一愣,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是。”来人是元宝,他道:“今天我照例去你们家拿鱼干,可是却瞧见来了一帮人,将你们家的院子给砸了。”
“什么?”涂新月一愣,苏子杭的面色也变了。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今日可只有虫宝一个人在家啊!
虫宝还是个小孩子,他不会出事吧?
第206章 山匪拦路
第206章 山匪拦路
原本今日是要与天香楼掌柜的相商此事,可如今家中出了这档子事,他们两个人都不放心在县城里面继续待下去了。
涂新月抓过守门的小童,道:“郑刘儿,我与我家相公先回去了,待会钱叔来了,你替我告诉他,就说姐姐家中出了事情,得缓缓再和他商量事情了。”
郑刘儿今年已经是十三四岁了,可智商却只有七八岁,听了涂新月的话,茫然的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重复道:“姐姐家里出事,不能和钱叔商量事情。”
“是,乖孩子。”涂新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麦芽糖塞进了郑刘儿的手里面,道:“姐姐,先走了,事情你一定要记得。”
郑刘儿一见到麦芽糖,整个人别提有多么兴奋了,欢呼雀跃的拍手:“糖,是糖!”
“我们先走吧,”涂新月转头瞧向苏子杭,苏子杭嘱咐她一句,道:“你和元宝在这里等着,我去牵牛车过来。”
半盏茶之后,牛车已经急匆匆的从县城的大门行驶了出去,一路往着大叶村而去。
这县城通往大叶村的路颠簸,往日驾着牛车的时候都会特意绕到缓慢的路行驶过去。可今日家中出了事情,牛车只管横冲直撞往前走,越快便越好了,谁还记得要走什么平缓的路。
涂新月颠簸得早饭都要吐出来了,脸上却半丝痛苦的声色都不显现出来,唯有眉头紧皱,瞧着前方。
元宝还在道:“也亏得昨夜余大婶从娘家回来了,不然就小宝一个孩子在家中,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你可看清楚了,那些是什么人?”苏子杭冷声问道。
“看清了,”元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又没看清。”
“我虽然瞧见他们从你家院子里面出来,可也只瞧见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气势,仿佛要吃人一般,具体长相我倒是忘了,只记得,不是我们村的人。”
“不是我们村的吗?”涂新月瞧了苏子杭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苏子杭同样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若有所思的道:“我和新月不与外村人来往,更别说去得罪他们。如今这般,只有一个可能。”
“是为了水库的事情。”
涂新月补充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元宝后知后觉,也恍然大悟过来,拍腿道:“你们说的是,上次李茂告诉你们的,隔壁村的那些人……”
“不错。”苏子杭点了点头。
“不能吧,他们胆子有这么大?”元宝有些不相信。
只是,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牛车便一阵急刹,车尾板翘了起来,整辆马车险些直接翻过去。
涂新月和元宝连忙抓着了车板边上的木头扶手,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子。苏子杭在前面驾车,手使劲勒住缰绳,手心里面直接被那粗糙的麻绳勒出一道血痕来。
“新月,你没事吧?”男人顾不得自己掌心的伤,连忙回过头来瞧向涂新月。
“我没事,相公,你流血了。”涂新月连忙爬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只见手心里面那血痕瞧起来严重极了,皮肉已经裂开,麻绳的麻絮勒进了对方的肉里面,鲜血渗出来,刹那间就把他的掌心给染红了。
涂新月瞧着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元宝在一边问:“子杭哥,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停的这么猛啊?”
“眼下先别说这些了,我给你包扎。”涂新月正想用给苏子杭清理伤口,却见从边上的灌木丛里面走出三个大汉,瞧着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其中一个大汉的脸上还有一道伤疤,穿鼻梁而过,如同一条爬在脸上的狰狞蜈蚣一般,极为骇人。
来着不善,这是涂新月的第一感觉。
元宝也瞧见了他们,一下子被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苏子杭皱起眉头,下意识的护在了涂新月的前面。
为首的大汉摸了摸下巴,冷笑道:“你倒是机灵,爷爷我藏得这么隐秘,也能被你瞧见了。还以为不用我们亲自动手,这马车便从这里翻下去呢。”
大叶村处于群山环抱之中,县城通往大叶村的路,一边是高山,另外一边却是悬崖深涧。若是牛车从这里翻下去,三十几米的高度,足以将他们全部都给摔死。
可他们却悄悄的在牛车前面的路里面按了刀片,要是方才苏子杭没瞧见,这牛踩过去肯定要吃痛挣扎,路本来就窄,极为容易掉下去。
好恶毒的心思。
这三个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为何要这样置他们于死地?!
涂新月自从穿越以来,遇见的农民们大多朴实憨厚,虽然也有如同苏凤仪和涂秋兰这般难缠的,却也都是为了蝇头小利的小打小闹,就算是狼辉那群人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如今,她还是第一次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这些人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命!
“你们是谁?为何要这般害我们?”
“爷爷我是后面山头的山大王,至于为何要害你,你可就要仔细仔细回想,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刀疤男冷笑道:“你们是自个从这深涧上面跳下去呢,还是爷爷们亲自把你们给踢下去呢?”
苏子杭冷声道:“杀人偿命,你们眼中可还有王法?!”
“王法?”刀疤男笑了两声,而后故意装模作样道:“你说的我好怕啊!你说的没有错,杀人偿命。只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爷爷我就算是把你们踹下去,死在深涧里面,谁又知道是我们干的呢?”
他摸着下巴,脸上露出阴险的笑意来。
此言一出,元宝差点都要吓塌了,结结巴巴的问道:“我们,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们非要我们死?”
这些人让他们想想自己得罪了谁,可是元宝哪里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这些人的模样瞧着像是强盗,强盗一般都是为了钱财,元宝悄悄和涂新月商量道:“要不我们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给他,看看他们会不会放过我们。”
“没有用的。”涂新月摇了摇头。
这刀疤男明显不是冲着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