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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仲是来代替自己的位置的,原来的张巍一直对他有抵触。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喜欢一个来代替自己继承家业的人。
只是原身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替代的,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他很少和这个义弟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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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张巍的冷淡态度,张仲根本不在乎,他拱拱手说:“我只是路过而已,看见大哥难得出门,所以来问候一下。”
他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似乎真的是一个尊敬大哥的好弟弟。但是张巍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却是生出淡淡的不喜。
搀扶着他的小倩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少爷我们走吧,不用管他的。”
张巍看得出来,小倩也是很不喜欢他,甚至有一丝丝的厌恶?
性情温和烂漫的小倩为何会厌恶他?张巍压下心中的疑惑,对张仲说:“久没有拜见父亲,打算去拜见父亲。”
张仲一听,马上说:“大哥身体不便,为何还要去见父亲,好好养病不行吗?”
他的话中虽然是关心,但是语气却是责怪张巍不应该去找父亲。
只是儿子见父亲是人伦,是天经地义,他作为养子,也不能说的太直白。
张巍微微一笑,脸上的淡漠之色却是越发重了,他自嘲的说:“我估计命不久矣,在死之前见一面父亲还不行吗?”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仲还能说什么?难道真的和一个命不久矣的‘大哥’较真?
他只能再次拱拱手,说:“那我就不打扰大哥了。大哥注意身体。”
张巍微微点点头,不管他再不喜欢这个义弟,但这个人的表现一直都是无懈可击。
小倩继续扶着张巍前进。就在他们两人转身而行的时候,那张仲的目光终于变了,他贪婪的在小倩玲珑的身体上巡视,眼角露出一丝邪念。
他站在原地看了良久,等到张巍和小倩消失在转交,他才淡淡的说:“上次居然让你逃过一劫,但是也不要紧,最多不过是多等一些日子。你死之后,这张家的财产,还有那个勾人的小侍女,都是我的。”
他说着说着,人就感到一阵兴奋,仿佛是想到了自己压着小倩婀娜的身体,正在肆意发泄。
过了一下,他才收起自己变态的笑容,恢复了他恭谦贤良的外表,才昂首挺胸的走开。
另一边,张巍捂着口鼻,用沉闷的声音问道:“小倩,我怎么觉得你不喜欢张仲,是有特别的原因吗?”
小倩闷闷的说:“小倩不喜欢他,他的眼神很怪,看着我和少爷的眼神都很怪。”
嗯?!听见小倩这个解释,张巍倒是愣了愣。张仲的眼神很正常啊。难道这是女人奇怪的直觉?
他摇摇头,这个张仲平时很少和他们接触,自己不喜欢他,是因为他要取而代之自己,小倩不喜欢他只是因为直觉?
抱着这样的疑问,张巍也终于到了父亲居住的小院。
张父是一个传奇人物。他张巍家不仅仅是三代单传,还曾经是三代赤贫。到了父亲这一代,家里实在是穷的没办法了,为了一口饭吃,张父就加入了商行,开始当商行跑腿。
这种商行跑腿可不是现在的快递小哥,而是那种跟着商队天南地北进货出货的行当。这工作危险而辛苦,一不小心就没了小命。
但是张父却异常幸运,第一次跟着商行出去,回来之后就发了一笔小财,靠着这笔小财,他做起生意,购买土地,终于在中年的时候成了峨山一富。
也因为年轻的时候顾着做生意,生孩子的事情拖了很久,以至于张巍出生他都中年了,所以张巍单传和过继继子也是有这个原因的。
第005章 真情意切父子局
敲响了父亲的房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的回应。
张巍推开房门,进入到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这里没有半本书,书籍在这里不仅仅少,而且还珍贵。就算作为峨山富豪的张家,也只有张巍房间有两本书。
虽然书少,但是这个世界的启蒙教育倒是做的不错。先生们会在木板上写下文字教导学童,虽然没有课本,但是也能传授文字。
这种启蒙教育是免费的,甚至有的地方还提供学童的一顿午饭,这就让很多人都会将孩子送进学堂学文字。但是这种学堂也仅仅是教导文字,更多的东西是不交的。
所以这里的人普遍识字,但是文化不高。这种奇怪的现象在张巍看来很奇怪,不过现在他可没有功夫深究,现在他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先。
看见张巍进来,张父倒是愣了愣。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开口说道:“你不好好养病,来我这里干嘛?”
张巍对父亲躬了躬身,然后说道:“昨天偶有所感,写下了一篇诗文,特来给父亲看看。”
张父听见他的话,却是摇了摇头说:“我虽认得些字,但是也没有到能读懂诗文的地步,你这是何必呢。”
张巍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说:“父亲看一下就行,我觉得父亲也能看懂。”
《燕诗示刘叟》全文平铺直叙,本来就是写给文化水平不高的一老人看的,张父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
张巍将手中的诗文让小倩递上去,张父摇摇头接过这篇诗文,然后就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不禁读了出来。读着读着,他不禁留下眼泪。
他怎么会不能理解这篇诗文,诗词写的是燕子,但是何尝不是在写他。当初的他也是这样抚养张巍。
诗文最后,写了养大的燕子残忍离开双亲。而这不正是暗示着张巍命不久矣,也会残忍的离开他吗?
离开的燕子终究会有回来的一天,但是死去的孩儿还能有复活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张父更是泪流不止。他抬头看去,却也看见张巍双眼湿润,目中含泪。
儿子哪里是写诗让自己点评,而是以诗明志,告诉他理解自己的辛苦。
想到如此优秀的儿子却命不久矣,张父的心更加痛了,万贯家财又如何?锦衣玉食又如何,他现在已经两鬓斑白,这些享受又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个优秀孝顺的儿子来得好。
酝酿了好久的张巍,眼中的眼泪总是流不下来,他才穿越来没多久,感情还不够深,实在是哭不出来。但是想一想自己的绝症,似乎又能酝酿一些情绪。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用情真意切的语气说道:“父亲,我真的不想死!”
他这一下用力过猛,直接牵动他的肺,又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的小倩一急,就像过去搀扶他。
但是张巍伸手阻止了她,然后看着坐在前方流泪的张父,一字一顿的说:“父亲,我不想死!”
张父终于忍不住了,他擦了擦眼泪,点点头说:“我知道,但是我已经用尽了办法,给你请最好的大夫,给你用最好的药,你的病已经不是医药问题,而是真的命中有此一劫。”
张巍听他这样说,知道自己终于唤起了张父的心。
他立刻说:“儿子在当日晕死过去的时候,其实都要死了。但是恍恍惚惚中,一个声音告诉我,你现在还不能死,只要找到土狗,你就能救自己的命。这个声音说完,救推了我一把,我才重新活过来了。”
张巍恳求的说:“父亲,请帮我最后一把,找出土狗,救我一命吧。”
他的这番话不仅仅是震惊了张父,连身边的小倩都被震惊了。张巍赌的就是这些古人迷信鬼神,相信他说的话。
其实当天他确确实实是死了,峨山最有名的大夫都宣告他死亡了。但是没多久他就‘复活’了,让大夫都啧啧称奇。不过人复活了,病还在,和死了区别不大。
也就是张家豪富,要是普通小民之家,可能就不管不顾的放他进棺材埋了吃席去。
所以张巍的这番话,也让张父半信半疑起来。
他认真的问:“你可说的是真?”
张巍苦着脸说:“我一将死之人,只能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我何须骗你。”
是啊,儿子都要死了,他骗自己干嘛。想到张巍是个将死之人,张父这下彻底是相信了。
不管是真是假,左右试一试,找到土狗给他,万一救了自己儿子一命呢?
想到这里,他急急的说:“你说的这土狗,可是乡下的狗?”
好家伙,张父的想法和小倩的惊人一致啊。张巍马上摇摇头说:“不是,小倩也曾在乡间抓了一条小狗,但是这并不是土狗,我怀疑这土狗是一个俗称,不一定是狗。”
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你说这丹炉告诉了自己配方,却没有展示出实物,都要自己一样一样的去尝试,要是运气不好,自己死了都没有试出来,那可怎么办。
听见张巍的话,张父也冷静下来,他对小倩摆摆手说:“扶你的少爷起来。”
张巍这才在小倩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小倩又给他搬来凳子坐下。张父才说:“既然你要找,为父就帮你找。我会传出消息,让人送来各种‘土狗’。重金之下,必然能找到这‘土狗’。”
他的话越说越有力,虽然他觉得这件事如同水中月镜中花,但是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什么问题。
他很有钱,差的就是一个用钱的方向。现在知道了方向,这撒钱也好撒了。
张巍听了老父亲的话,心中终于是稍微安定了。他有金手指,老父亲有‘钞能力’。总能治好自己的小命。
张巍点点头说:“不拘于任何东西,只要给我看看,摸摸,我就知道是不是真的土狗,这关系到我的小命。我是不会开玩笑的。”
张父也点了点头,他说:“我这就叫人去传播消息,你也好好养伤。”
张巍再次对张父躬了躬身,才在小倩的搀扶下离开。
等他离开,张父大声叫来下人,然后说道:“将这篇诗文给我裱起来,然后召集我的掌柜们。”
第006章 土夫子
峨山县外,土黄色的泥土官道上有一间草棚搭成的茶摊。
零散的茶梗煮的大碗茶虽然不清香怡人,但是这里只需一文钱就能喝上,加上还搭配售卖烤的金黄的麦饼,就是一个让旅人休息的好地方。
此刻,小小的茶摊生意火爆,店家一边提着大茶壶给客人添水,一边好奇的问行人。
“客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出城。”
这个客人抿了一口茶,然后说:“要说也是城内富户张家,张家在收购一种叫‘土狗’的东西,这东西张家以白银百两收购,大家都去找土狗呢。”
“啊!还有这种好事?”店家一喜,随机看了一眼趴在旁边的一条狗子。
狗子敏锐的感到了主人的目光,抬起头露出一个无辜的小眼神。
这个客人一看,随即嗤笑说:“别想了,不是这种土狗。”
店家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他说:“我这狗怎么了,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土狗,绝对够土。”
这客人一笑,说:“再土也没用,不是就不是。这些天抱着土狗去张家的人,一概都不见。”
这话说完,店家终于是死了心。说的也是,他家土狗虽然土,但是也不是唯一的。
这种轻松赚百两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他还是老老实实当一个卖水翁。
这些喝茶的人中,有三人坐在茶摊的桌子上,这可是高消费的人才有资格坐的,上桌必须点一壶茶,那可是要五文钱的。
而且这桌的客人桌上居然还有肉干,这可花老鼻子钱了。
桌上有三个人,他们喝着茶,吃着炒豆子,其中一个长得干瘦的汉子说:“二哥,他们说的土狗……”
他说话的对象,是一个长得精壮的汉子,他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噤声,等大哥来了再说。”
这人点点头,不再说话。
过了没有多久,道路上传来铃铛的声音,一个道人打扮的人骑着一头黑毛驴子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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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道人面白无须,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七星道袍,这道袍上以七颗北斗星而命名。
这道人骑着毛驴来到这里,桌上的三个人连忙站起来喊到:“大哥!”
这道人微微点头,然后说:“坐吧。”
几人坐下,随即有人给道人满上一杯茶水。
然后那精壮的汉子问道:“大哥,那件事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