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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满甜甜一笑,顺势在他的手上蹭了蹭。
霍时深轻笑一声,似乎很满意她的主动,侧过头在蒲子墨看不见的地方,在宁小满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宁小满脸瞬间就有些红。
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清了清嗓子,看着蒲子墨,“怎么还没有看见子菲?”
蒲子墨这才起身,脸色有些难看,“我去看看她。”
他一走,霍时深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宁小满担心蒲子墨回来的时候会看到,便义正言辞地拒绝,“霍时深!你安分一点!”
霍时深毫无停手的觉悟,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我摸我老婆,有什么不安分的,嗯?”
宁小满:“……”
这个男人最近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她是没有办法勒令这个男人停手了,于是只能豁出去,闭上眼睛对他说:“那你快点,等你过瘾了就不许再动手动脚,省得等一下蒲子墨过来,让他看笑话,我可不想在他们父女两个面前丢脸!”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霍时深却收回了手,轻笑一声。
宁小满睁开眼睛,不满地瞪着他,“你笑什么?要摸快点摸!”
“嗯。”
霍时深眼底含着细碎的笑意,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摸好了。”
宁小满差点被他气笑,没好气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又在逗我!”
她手还没有拿下来,霍时深就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嗯,我在逗你。”
宁小满:“……”
她的脸微微有些红,不敢看霍时深那好像是深情的目光。
他怎么随随便便逗弄一下自己就会有这么深情的眼神……
宁小满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
难怪谭歆然对霍时深这么念念不忘,这个男人还真是有那个资本……
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走廊突然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
宁小满一个机灵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个愤怒的声音是蒲子墨的,她一听就听得出来
“别胡闹,大家都在等你,有什么事情,待会再去做!”
“不,我不去,我不想跟那个女人吃饭!打死我都不跟她在同一个餐桌上!”
第二个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的沙哑,像一个厉鬼索命一般,尖锐得有些刺耳。
宁小满心想,这大概就是蒲子墨的那个女儿蒲子菲了。
她还是小的时候跟那个蒲子菲见过几面,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她跟那个蒲子菲也从小就相处的不太好,而且蒲子菲是对自己没来由的厌恶,常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来找她的麻烦。
宁小满都不知道自己哪一点惹到了她,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蒲子菲对自己是有刻入骨髓一般的恨。
其实那天晚上在那个神秘人帮助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有想过那个人会不会是蒲子菲,但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那个时候蒲子菲应该还在国外念书,至少还没有回到国内。
如果蒲子菲已经回国的话,蒲子墨一定会大摆宴席客,请四方来宾,向全北城的人推销他的女儿。
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蒲子菲绝对不会这样帮助她。
她恨不得看着她堕入地狱,四面楚歌,声名狼藉。
就像现在,此时此刻,她连跟她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都做不到,厌恶成这副模样,又哪里有可能来帮助她?
宁小满自嘲地笑了笑,他是真的不明白,蒲子菲对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厌恶,到底从何而来?
难道是她察觉到了自己对她父亲的憎恶,丝毫不比她对自己的任务少一丝一毫吗?
只是她听闻,蒲子菲与蒲子墨的关系也似乎不怎么好。
真是一对奇怪的父女。
门外的争吵声还在继续,而且大有升级的趋势。
宁小满不但听到了蒲子墨的怒吼,还听到了他打砸东西的声响。
也许不是他动的手,而是他那个乖巧的女儿。
因为单从声音上听来,蒲子菲已经完全处于失控的边缘,在走廊上疯狂地大吼大叫着。
宁小满甚至都怀疑一个人怎么能够发出这样如同厉鬼一般的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控诉,更多的时候只是单纯地在嚎叫。
一旁的霍时深却脸色很淡,好像听不见那些争吵声一般,只轻轻地说:“那些画挺可惜的。”
那条走廊上装修得非常精致,但是除了走廊上挂着的那些用玻璃装裱好的名画之外,就只有几个花坛能够供他们打砸。
但是刚才那些东西碎裂的声音可不止几下,那些挂在墙上的画,怕是早就已经遭了殃。
说到那些画,宁小满就忍不住问霍时深,“怎么感觉你好像对艺术方面也挺有造诣的?”
霍时深不以为然,“小满,我本科是学建筑的。”
“所以呢?”
“每个建筑工程师都是一个优秀的画手。”
“是吗?”
宁小满挑眉,表示很不能理解,“你们学建筑的画,应该跟什么莫奈画的那些画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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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有点自卑(shukeba.com)
霍时深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是不一样,但是大同小异。”
宁小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羡慕地看着他,“是不是像你们这样聪明的人,都懂得举一反三,学什么都很快很轻松呀?”
霍时深点头,“至少不会觉得难。”
他看着宁小满艳羡的眼光,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在她的鼻尖上宠溺地点了点,“不用羡慕,你也很聪明。”
宁小满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我知道你说这话是在安慰我,你随随便便都能拿到MIT的学位,还能拿到普里兹克奖,结果金融方面的造诣更深,而我用尽全力挤破了脑袋,也只能上卿桦大学……”
“卿桦已经是国内最好的大学了,而且你以前的基础没有打好,能够考上这里已经算很厉害,不用妄自菲薄。”
“可那也是因为你给我开了小灶的原因呀,又不是完全靠我一个人的努力,如果不是你帮我归纳那些知识重点的话,我也很有可能考不上去……”
宁小满似乎已经钻进了牛角尖里面。
“当时我也只是压分过的,选的专业也是比较冷门的专业,热门专业的话根本就上不了线。”
霍时深轻叹了一口气,“你已经很厉害了,不用给自己压力,嗯?”
他见小女人还是郁闷,哄道:“那时你选的也是自己喜欢的专业,不必在乎热门或者冷门。”
宁小满嘟囔着嘴巴,半撒娇半埋怨,“压力还不都是你给的,谁叫你那么优秀!”
霍时深又忍不住被她逗笑,“这也怪我?”
“为什么不能怪你?你什么都会,但我好像就只会酿酒,除了这件事情之外,什么都不会做,感觉好拖你的后腿……”
说到这里,宁小满竟然还真的有点自卑起来。
她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做名媛肯定是比不过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
她的性格在前世的时候又压抑惯了,既不活泼动人,也不贴心可爱,如今重回一世,又变得过于刚强,急于想要抓住自己的东西,导致感官在某些方面有些蒙蔽。
严格的说起来,她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有的时候,她会莫名地觉得自己很糟糕。
但是就算是这样一个糟糕的自己,霍时深却还是愿意这样爱着。
宁小满又觉得感动,但是又更加懊恼了。
霍时深见她的情绪真的有些失落,也正了正神色,严肃地说:“会一件事情就已经很了不起,术业有专攻,能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也是你的本事,再说……”
他话锋一转,突然笑到:“那些事情就算你不会做,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会做就行了。”
说完他轻声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说道:“老公会的,都慢慢教给你,嗯?”
宁小满有些羞恼地推开他,“你愿意教,我还不愿意学呢!那些东西枯燥无味,我才不要花时间去学那些干巴巴的公式。”
“你从前的专业不也是那些干巴巴的化学公式么?”
“那不一样!”
宁小满一本正经地反驳他,“虽然都是公式,但是那些化学公式都是有生命的,因为你完全可以通过那些公式去看到一种酒酿制过程的反应,你看到的不是公式,而是一种产品的诞生。”
“嗯。”
霍时深点头赞成,“很厉害。”
宁小满:“……”
她怎么感觉好像不管霍时深如何夸自己厉害,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讨要夸赞的小孩子一般呢。
所以说另一半太优秀了也是一种压力啊!
宁小满叹了口气,突然听到走到外面那些争吵声渐渐弱了下来,随即便是一阵不太秀气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宁小满猜想,应该是那个蒲子菲转身走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就看到蒲子墨阴沉着脸推门进来,脸上是无论如何再也伪装不出和煦的笑容,只能勉强地撑着没当场发怒。
只不过在看到霍时深的时候,他还是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神色,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没有那么的难看。
他清了清嗓子,大步走了过来,满怀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子菲她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这顿饭我们就先吃吧,不用等她了。”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好像十分不情愿再提起他那个女儿一般。
宁小满就不想顺着他的意来,反而笑着抬头看着他,问道:“子菲是生了什么病呢?刚才听她在走廊上的声音好像还挺中气十足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蒲子墨被噎了一下,脸一下子就涨成了猪肝色,半晌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他才咬着牙,说到:“大概是在国外待久了,有些水土不服,刚才跟我闹了一阵,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我再请你们过来一起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