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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姝颜抿唇笑了笑,朝他比了比五根手指头。
朱博城立马会意,从钱夹里掏出五百红钞票,一边乐呵呵道:“慢慢算啊,我不急。”
迟姝颜额角滑下几道黑线,暗道兄弟其实你也信不过我算命的本事吧?不过想起上回算命失败的经历也稍微能够理解。
“你要测字还是给生辰八字?”
“测字吧。”朱博城捻起一根筷子,沾着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炎’字:“这样成吗?”
迟姝颜点了点头,大概是上次算命失利的打击缘故,她这次异常认真严肃盯着这个字推算,看了几秒,掐指一算,她心里就有些成算了。
迟姝颜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秀眉也舒展了几分,她就说自己没有那么差劲,闹得自己都有些紧张了。
“这个炎应该是你原来的名字,但是因为你小时候玩炮仗炸了手,又遭过火灾,令尊觉得你两次出事都跟火有关系,名字里又有两个火也就觉得不吉利,故改成了城,带有土字,也能克火!”迟姝颜不疾不徐娓娓道来。
朱博城眼里闪过几丝狐疑之色,这个‘炎’字是他随便写的,小时候大多事情他都其实记不得了,因此他也判断不了是真是假。
迟姝颜也不在意朱博城怀疑的神色,继续道:“你命中应该有个哥哥,不过不幸夭折了。”
“姝颜妹子,你算错了吧,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独苗,我爸妈从没有说过还有其他兄弟?”朱博城欲言又止的,他倒是想要给姝颜妹子打圆场,问题是这姝颜妹子说的也太离谱了。
迟姝颜丝毫不在意朱博城的质疑,喝口茶水润了润嗓子,不慌不忙接着道:“我还没有说完呢,你父母感情和睦,不过曾经子嗣艰难,你家里人应该有过想要把你爷爷的老来子最小的叔叔过继给令尊。不过因为你的出生,这事情才作罢。”
朱博城惊异地瞪大眼眸,这事还真让姝颜妹子说准了,不过她到底是猜准的还是算准的?他心里没谱,要知道过继这件事只有他们朱家内部的人才知道,根本不可能外传。
朱博城纠结了一番,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他当然相信姝颜妹子的人品,但是也不排除算命算错的缘故。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朱博城的思绪,他扭头一看就看到何元正。
“博城,好小子,竟然在这里碰见你。”一个青年过来拍了拍朱博城的肩膀,满面欣喜道,看到桌上的祁臻柏,还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祁九爷。
祁臻柏神情冷淡,也不起身,只是微微颌首。饶是这样,何元正也受宠若惊。
“是啊,元正,这么巧?”
“你最近还好吧?”何元正看着精神换发的朱博城眼里闪过几丝疑惑,他刚刚远远看了几眼,还以为是看错了。
“好个屁!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多倒霉,前几天差点就车毁人亡了。”
何元正听到这话,眼眸闪了闪,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起作用了,赶忙佯装吃惊的模样,又劝道:“你这样子不行啊,我上次给你带的那件祈福的风铃你挂起来没有?作为兄弟我都给你捏了一大把汗。”
“早挂起来了,不过元正你是不是被人骗了,我感觉没啥作用。”朱博城郁闷道。
“怎么会呢,你之前不是说有了这个都不会失眠了,肯定是你挂的方向不对,你是不是挂卧室的东北方和西南方?”
“没错,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算了算了,虽然没有啥作用,但是确实我失眠的症状好了很多。”
何元正本来还想要多跟朱博城聊一聊,然而眼角偷偷瞥到一旁的祁九爷,到底是有些顾忌,寒暄几句就离开了。
迟姝颜望着何元正离开的背影,心里冷笑一声,这到底是祈福还是招鬼?看着态度热络的朱博城,眼神暗了暗没有说话。
等祁臻柏和朱博城两人开车送迟姝颜回到学校,告别之际,迟姝颜定定看了朱博城一眼,直看到朱博城发慌才开口提醒:“你要是真想睡个安稳觉,就把那串风铃丢了。”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朱博城。
“姝颜妹子,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倒霉的?”祁臻柏不答反问。
朱博城愣了一下,看两人这样的态度,一点就透,倏地睁大眼眸不可思议:“难道是那串风铃?”他越想越觉得可疑,好像确实是他收到了风铃之后就开始倒霉的。
“她给你的符箓玉佩呢?”就在朱博城怔怔思考瞬间,祁臻柏平淡询问道。
朱博城也没有想太多,下意识就从口袋里掏出来疑问:“在这儿呢?怎么了?”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祁臻柏从仅存的十张符箓和三枚玉佩中抽走了五张符箓和一枚玉佩,放入自己西装内口袋,闭上眼倚靠在车椅上假寐。
“啊!你打劫……”朱博城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大声【创建和谐家园】道。
“那又如何?”祁臻柏一双漆黑的眼眸宛如两射寒星凌厉刺来,语气危险。
朱博城顿时怂了,心里抽痛:“……”他算是看明白了,姝颜妹子的符箓这么好用,臻柏怎么可能不动心?表面云淡风轻的,说不准早就瞄准了他这只冤大头。同时心里捏紧自己口袋的符箓,握拳,看来改天还是要去跟向姝颜妹子多要点,要不然他家里人那里够分?
五十七章节操碎裂(1p求收)
祁臻柏稍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老板,机票定今天下午?会不会太早了?”助理徐旭东看着祁臻柏略显疲惫的面容,担心道。
“不用,就定……”祁臻柏眼眸随意往车窗外一瞥,陡然看到公交站牌站的一个俏生生的熟悉身影,话语戛然而止。
“停车!”祁臻柏面无表情,凤眸晦暗不明,突然喊道。
车上的保镖和助理徐旭东纷纷怔楞了一下,不过车辆也应声而停。
“老板,怎么了?”徐旭东惊疑不定看着自己家反常的老板。
“车里等着。”祁臻柏打开车门,迈着一双劲瘦长腿下车了,往回走向刚刚经过的站牌。
站牌旁边等着不少人,看到高大挺拔,一身笔挺华贵西装的祁臻柏,不管男的女的都好奇惊艳地望了过来。祁臻柏忽视那些目光,走到踮着脚眺望公交车方向的迟姝颜。
迟姝颜感受到一抹锐利目光,下意识侧过脸就看到簇拥一大团一大团的紫气的人,眼眸闪过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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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姝颜心里奇怪还是点了点头,一下子就注意到祁臻柏停在后方不远的车辆。
“既然顺路,上车吧,送你回去。”祁臻柏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说的极为自然。
“啊?不用了,车好像快要来了。”这么热情?迟姝颜愣了一下。
“你上次的请求我同意了。”祁臻柏微微拧了拧眉,神情有些烦躁。
“哈?”迟姝颜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什么请求?”
祁臻柏轻啧了一声,棱角分明脸孔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一双凤眸却仿佛冰刃一般的凛冽寒意,似乎带有责怪意味一瞬不瞬盯着迟姝颜。
迟姝颜登时想起上一回在餐厅提议给祁臻柏再算一卦的话,恍然大悟,又没好气调侃笑道:“您也太惜字如金了,突然来这一句我哪知道你说什么。”
祁臻柏看着迟姝颜笑的眉眼弯弯的,猫瞳都弯成半月牙,看的祁臻柏一怔,她本来平常就极为漂亮,尤其是突然一笑,更是清丽可人得不行,声音娇糯清脆,娇俏得不得了。
祁臻柏回过神,忽视自己莫名跳的极快的心跳,眉头微微一蹙,这小姑娘还真是得寸进尺,不知羞,抓住机会就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他。
注意到其他人目光频频投向迟姝颜,这下祁臻柏浓眉皱的更深了,侧过身子挡住迟姝颜,走近一步,就把娇小玲珑的迟姝颜遮了个严实。
祁臻柏这才注意到两人身躯巨大的差异。
迟姝颜被祁臻柏前进一步的入侵动作愣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老实说这样两人的距离太过亲密了。
“你算不算?”祁臻柏挑了挑浓眉。
“算,当然算了。”迟姝颜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淡定,老实说她好奇心不高,但是祁臻柏这种算不出的空卦还是引起她为数不多的好奇心,她之前就一直琢磨着要怎么再帮他算一次,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上车!”祁臻柏总算满意了,瞥了迟姝颜一眼,语气不容置喙。
两人上了车
迟姝颜坐稳了才说道:“你的生辰八字是?”上一回测字既然不灵,这次她换一种方式。
她刚问完,车里一片安静,她有些狐疑歪头道:“不能问吗?”
前排副驾驶的徐旭东一脸惊讶看着老板带过来一个女孩,老板性格疏离漠然,不近女色,就连很多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也经常在老板这里吃排头,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短短数日,老板能跟这样一个女孩熟稔起来。
尤其是徐旭东听到迟姝颜的问话,一脸扭曲,这女孩问什么不好,一问就踩到老板雷区,据他所知,老板的生辰八字十分特殊,保密的极为严格,反正他看过几个不识好歹问起的人问完之后就再也没有在老板面前出现过。
然而令他大跌眼镜的是祁臻柏不仅跟以往目露寒光,反而似乎有些安抚意味的嗯了一声。
“不方便?”迟姝颜蒙了一下,一脸无语,测字是肯定测不出来,算八字又不能,突然她眼神一亮,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测得更准确的方式。
迟姝颜用眼角瞄了瞄身旁一身西装极为龟毛的男人,暗想这卦恐怕又不成,可要她放弃又不甘心,陡然在经过一个拐弯口的时候,车辆一颠,她顺势突然靠了过去,伸手就要抓住祁臻柏的手腕。
然而一直警惕的祁臻柏不动声色闪开了迟姝颜的小咸猪手。
迟姝颜蒙了一下,有些心虚,竟然没有抓到,这人警惕性也太高了,不会一直把自己当女流氓防着了吧?
迟姝颜咬了咬牙,在一个红绿灯陡然停下的时候,这次她借着惯性力道往左边挤了挤,目标明确,势必要抓住祁臻柏的手或者手臂,可惜世界上变数太多。
她迅速伸出的手按理说是可以抓住祁臻柏的手臂,但是祁臻柏看她半响没有说话,调整了下姿势,侧过身子,然后她伸出的那只手直接抵上祁臻柏的胸膛。
迟姝颜只感觉一道莫名的吸力,整个人就直接扑进了祁臻柏的胸膛,她瞬间惊呆了,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想要占祁臻柏的便宜。
前排的保镖和徐旭东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差点瞪出眼眶了,这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胆子是真的很大!
祁臻柏也怔了,感受着怀里身体的柔软馨香,一时失了言语,回过神,两手就要把人推开。
迟姝颜察觉祁臻柏的推开的动作,陡然毫不客气厚脸皮的扒住,她赶忙冷静沉下心来,放空头脑,快速进行推算。
就在这一刹那间,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这些繁杂的画面闪烁的太快,看的她有些花了眼,她也不慌,意念集中,果然这一次的画面慢了许多,就跟放电影似的。
她看的一张欧式大床,欧式大床旁边一对男女,高大挺拔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凶猛亲吻。
画面陡然一转,高大的男人亲着亲着就把人家女孩扔上床了。
迟姝颜惊愕万分,怎么都没想到看到这种私密的场面,不过都看到这种地步了,迟姝颜囧了囧,脸颊一红,正当她极力想要看清楚女孩的脸庞。
但是站在床前的男人高大的身躯挡的严严实实的,她只能瞧见男人后背肌肉喷张紧绷,男人侧面额头细密的汗水一脸隐忍的模样,目光紧紧盯着人跟要拆吃入腹频临失控!
迟姝颜白皙的面容全是尴尬之色,她不是变态,对旁观人家隐私没有兴趣,好吧,有一点点,但是问题是这些画面她根本不能控制快进,只能被动的看着。
“抱够了?”清冽低沉的男音辨不出喜怒。
迟姝颜吓了一跳,忙不迭往后一退,大概是太过心虚,身子一个没有保持平衡,脑袋就磕在玻璃上。
祁臻柏也一惊,伸手就要扯住她的手臂:“你没事吧?”
就在他接触的那一瞬间,迟姝颜脑中的画面又开始了,迟姝颜感觉自己眼睛要瞎了。
“你……”迟姝颜正要把他的手拽下,就看到自己蜷缩在男人怀里撒娇喊‘老公’?
迟殊颜:“……”
第五十八章城城啊,这迷信可不能信
朱博城带着墨镜,在机场等了大半天也没有等到祁臻柏,打了个电话过去,知道祁臻柏改天走只好自己先登机了。
坐上飞机头等舱的位置,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昨天回去之后,听了迟姝颜的话,他越琢磨心里越发有些不安,实在不怪他多心,这风铃送来的时机太过不凑巧,还有何元正反复催促他挂上的热络态度太奇怪。
也就把风铃摘了,压进箱子里,想着明天再去问问迟姝颜。
然而他还没有去问,他妈的夺命连环Call就过来了,朱博城被他妈唠唠叨叨的说了一通,整个脑袋都大了,只好无可奈何答应明天先回家。
朱家
“你这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啊。”朱母又是高兴又是埋怨道。
朱博城赶忙抱住自己老妈,甜言蜜语哄着:“妈,我当然要回来了,您是不知道我多惦记您,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每天想起您做的饭菜就直流口水。”
“还算你有良心。”朱母笑骂一句,注意到朱博城确实比之前瘦了许多,面色疲倦,眼底还有黑眼圈,心疼的不得了:“妈晚上就给你做一大桌你爱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你看这瘦的。”
朱父看朱博城一直跟朱母腻歪,咳嗽两句提示这个没良心的儿子,故作威严教训:“一回来就没有个正形,慈母多败儿。”
“我说老头子,真是谁生的谁心疼。”朱母一想起工作狂祁臻柏就一阵牙疼,那孩子是出了名的上进严苛,她一个长辈在他面前都有点怵,更何况素来散漫的儿子城城,都不知道在臻柏手下受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