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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聚众的帽子,张翔都是抗不住,出于这方面的考量,张翔决定抽出五百余人,要拖家带口的迁移到厚丰亭,这样一来张翔也有了官身,也解决了聚众的麻烦,还可以编练人员。
张翔回到家中,把自己担任亭长一事告知张豪,张豪一听之后还是很欣慰的,在张豪的心中当官是正事,总比现在这样厮混强,还直夸张翔有出息,张翔海鱼张豪讨论,把张峰林平留下来,主持涿县的家业,张豪当然也没有什么意见就这么决定了。
其实张翔原来是打算把繁和留下来,毕竟比起繁和张翔更信任林平,但是如果把繁和留下来,那涿县说得算的就是张豪了,父子之间本没什么,但是张翔害怕张豪做出什么其他事,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随后张翔就安排下去,挑选迁移厚丰亭的手下家眷,张翔张飞只带着几十人出发先抵达厚丰亭,张翔已经把厚丰亭想的很破败了。
但是到了现场一看,简直连乞丐窝都不如,这哪是人住的地方,房屋倒塌垃圾四散满地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怪不得几年前的瘟疫会把这里变成了死亭。挑出的五百余人与家眷可是张翔的宝贝啊!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这些宝贝无故损失。
张翔为了安全的考量决定火烧厚丰亭进行从建,这样既保证了疫病不会蔓延也省了整理的功夫,因为压根就没有整理的必要。
张翔的一把大火就烧了一天一夜,厚丰亭一夜之间就变成了黑漆漆的土地,随后不久五百手下和家眷就到了,他们开始从新建造房屋。
这帮人可不是张翔强制迁移的,张翔可是在先前许下重利,张翔的手下都疯了,拼命的想挤进迁移的队伍,那些没家眷的都悔得撞墙了。
张翔等人仅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建好了整齐的房屋,厚丰亭总算恢复了一些往日的样子,张翔都不得不感叹人所能创造的奇迹。
其实厚丰亭的地域还是很好的,依着驰道而建,虽然这段驰道已将荒废了,但是还有零丁的队伍路过,土地低洼就意味着拥有很好的地下水资源。
而就在张翔欣赏的时候,张飞跑了过来,“小弟,出事了带过来的人很多都拉肚子了,腹泻不止,现在很多人都闹着回涿县呢?”
张翔:“怎么会这样,前两天还好好的呢?”
张飞:“其实前两天也偶尔发生了拉肚子的现象,只是当时没有注意,就在今天早上有很多人同时发病,队伍中的老人还说是厚丰亭以前死去的鬼魂在作怪。”
张翔:“无稽之谈,大哥你先回涿县把黄肖请过来,我在这里稳住他们。”
张飞:“小弟,还是你回去吧!如果父亲知道不抛下你不管,非打折我腿不可。”
张翔:“大哥你费什么话啊!你在这能稳住他们吗?你回去之后不用跟父亲说,只要把黄肖带到这里就可以,还不快去。”张飞瞬间就没影了,张翔此时都在考虑这还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个猛张飞了,瞻前顾后的。
张翔先到了里民聚集之地,十里一亭,张翔的手下搬到了厚丰亭当然就是里民了,领头的繁和看见张翔到来,立马上来迎接,“三少爷,您怎么来了这里不干净。”
张翔:“好了不用多说这里干不干净我比你清楚。”张翔进入了亭中,看见了受伤的里民,发现他们都不是瘟疫之状,好像就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张翔看见这里,心里很庆幸还好不是瘟疫,要不然张翔都不保证自己能不能管住这帮里民,张翔为了这个亭长之位可是花了很多钱财,张翔可不想白白打了水漂。
不一会张飞骑着马就带着黄肖回来了,这时就不得不提张飞的马因为很显眼,只见这匹马通体像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马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这批马可是有来头的就是踢云乌骓。
原先张翔还是想打这匹马的主意,可惜张翔收服不了这匹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张飞耍威风了,这匹马到了张翔的面前才停止,极动与极静之间的转换丝毫没有不协调,果真是名马啊!
这时黄肖才下马背,脚都站不稳了,跌倒在地上,张飞那个大嗓门,“小弟,我把黄大夫给你绑来了,这个老家伙还死活不想来呢?”
张翔连忙把黄肖扶起,“先生,你没有什么事吧!我这个大哥太鲁莽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我亭中的里民突然得病,我才出此下策的。”
黄肖还是很客气的瞪了张飞一眼,言语埋怨道:“如果早说是治病,我早就来了,张翔你这里的病人在哪里,我现在去看看。”
张翔把黄肖带到病人的住处,张翔一知道里民得病,就把这群病人聚集到了一起,统一管理,张翔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烧了很多热水,来治他们的腹泻之状。
黄肖看了这些病人的症状,就开了一副药方让张翔抓药去了,原来这帮病人没什么大病,只是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才造成的。
张翔想了想不能啊!这帮人的吃食都是和张翔一样的,怎么会这样,这时张飞说了一句话这水怎么这么腥啊!一路上张飞也是马不停蹄,所以到了地就让繁和给他倒了一碗水。
张飞可是给张翔提了个醒,食物没问题那就只有水了,张翔马上带人检查了亭中的几口水井,果然问题真的出在这些水井身上。
井中有很多动物的尸体,张翔还在一处井中发现了人的尸体,弄的一帮手下狂吐不止,张翔也有点反胃下令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违者重罚。
第八章 郑昂狗肉
张翔随后就命人添平了几处水井,这些水井简直都能演恐怖片了,还命人在亭中从新挖了几处水井,这件事才总算是缓和下来。
但是挖水井可是技术活,耗时又长,这几天也只能从别的地方调水了,还惹出了很多麻烦,张翔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那些手下都是什么人,说好听点都是轻侠,说难听点就是一群地痞流氓混混。
这帮人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去附近的亭中打水呢?果不其然这帮人与附近亭中的人闹矛盾,他们去人家的亭中肆意妄为,竟然与附近亭中的轻侠打了起来,这件事等张翔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张翔也只好亲自带人去附近的亭中赔罪,刚开始的几个亭还很好说话,毕竟张翔在这涿县也是有名有姓的人,他们在瘟疫中也受到了张翔的帮助,张翔的态度很好,也就都没有难为他。
但是当张翔刚进入梵山亭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手下已经跟亭中之人打了起来,而且还打输了,只见他们用来拉水的水车已经翻了,他们五六个人也被一个疤脸的大汉打翻在地。
甚至把一个手下扔到了张翔的身上,张飞很生气,此时的张飞就表现出了他未来绝世虎将的峥嵘,一只手就抓住了大汉的衣领,一把就把他提了起来,现在的张飞也只有十三岁,身体还没有长成,一个小大人把一个彪形大汉举起的场面就在张翔面前上演。
这也是张翔第一次看见张飞有这样的威猛之势,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看痴了,最后还是繁和提醒他,张翔才反应过来,此时的大汉已经快没气了。
这时张翔才明白张飞为什么会称为猛张飞,此时的张翔满面凶光双眼泛红好像要吃人一样,张翔都有点不敢靠近他,但此时的情况看来也只能自己去解决。
张翔上前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张飞回头霎时把张翔带来的那些手下吓退了几步,张翔出于多年的信任,才忍了下来没有丢人。
张飞看见是张翔眼中的红光也渐渐退了下来,张飞也把大汉放了下来,又狠狠的瞪了大汉一眼,意思是说小子你给我老实点。
大汉落地之后不断的咳嗽,张翔上前亲切的拍打他的后背,过了一会大汉才缓过劲来,看着张翔后面的张飞,也狠狠的瞪了一眼。
张翔这时才认真的打量了眼前的大汉,原先张翔还以为这个人只是稍有武力的轻侠,现在看不尽然,此人拥有着异于常人的胆识,从他瞪张飞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张飞可不管这些,这个人竟敢瞪自己,抡起拳头就想开打,最后还是张翔伸手制止,“老哥不好意思,我大哥有点冲动,刚才的确是我们的不对。”
大汉也是个倔脾气,来硬的他从来不怕,张翔这一给他来软的,他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张翔的身上有一些文人气质,大汉还是很尊重读书人。
大汉:“小先生您好,我郑昂就是个泥腿子,接受不了小先生的礼待。”
张翔看四周有一些里民围了上来看热闹,“老哥,这里说话有点不方便,我可以去您家里谈谈吗?放心我会好好管教自己的属下的。”
大汉也同意了,带着张翔一行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张翔看大汉的家还是挺大的,是个方方正正的木板房,里面有几十条猛犬。
张翔来的路上询问手下情况才知道,这个大汉是个杀狗的屠户,也可以说是和自己的本家是干一个买卖的,是自己的手下杀了郑昂家跑出的一条狗双方才打起来的。
张翔一进郑昂的家就把钱财送上,郑昂是死活都不要,最后还是张翔好说歹说才收下的,张翔看郑昂的家看着很大,里面却杂乱无章。
张翔就试探的问了一句,“老哥,嫂子呢?”
郑昂挠了挠脑袋,“小先生我还没有娶妻呢?”这句话到是印证了张翔的猜想,只是郑昂为什么没娶妻呢?按道理来说郑昂家业在这摆着呢?应该也轮不到打光棍的地步啊!
这时郑昂家的一处房间内传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这个咳嗽声和郑昂的咳嗽声完全不同,是那种用全身力气咳出的声音,好像要把自己的肺子咳出来。
郑昂听到这个声音非常紧张,马上进去查看,没过一会里面的咳嗽声才渐渐平息的下来,郑昂出来看见张翔在等待,也有些不好意思,有客人在还把客人丢在一边,是有些说不过去。
张翔看见郑昂的样子就想笑,一个凶恶大汉做出扭捏的样子还是有点意思的,“老哥,里面的那个的是谁啊!看来病的不轻啊!”
张翔的一句话打破了那种尴尬,郑昂:“小先生不瞒您说,里边的那是我的弟弟,已经生病很多年了,现在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了。”
张翔正是用人之时,还是有点看重这个大汉的,“老哥那你就搬到厚丰亭吧!那里现在还有黄大夫在那里诊治,说不定有希望。”
郑昂:“这?”
繁和也看出张翔想招揽此人,“大汉想什么呢?我们少爷可是在涿县鼎鼎有名的药儿,这点小病那算得了什么,天上掉馅饼都不会吃啊!”
郑昂突然跪下,“小先生您真是药儿,求您救救我弟弟,我今生一定做牛做吗报答您。”
张翔马上扶起郑昂:“老哥我是药儿不假,但我的医术的确不如此时在厚丰亭治病的黄大夫,我看我们还是先动身吧!你弟弟的病应该不能耽搁了。”
郑昂二话不说就冲进房间把自己的弟弟背了出来,张翔就看见一个骨瘦如材的人在郑昂的背上,应该就是郑昂说的那个弟弟。
郑昂的弟弟的情况很不好,健康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个彪形大汉,现在就是一个骨架子,面黄肌瘦身上隐约还散发出一股异味,就算张翔不懂医术都知道此人活不了几天了。
张翔亲自领路回到了厚丰亭找到了黄大夫,黄肖一看这种情况立刻放下手中的病人,来给郑昂的弟弟看病,大喊一句,“真是庸医害人啊!”
郑昂很紧张,“神医我弟弟怎么样了。”
黄肖:“你的弟弟原来只不过是伤了内府,没什么大事吃几贴药就好了,但是你这个哥是怎么当的,让一些庸医乱开药伤了别人的肺经,落下病根,我看这病已经拖了很多年了。”
张翔看郑昂已经语无伦次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替他问了一句,“黄大夫,我这个兄弟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有痊愈的希望。”
黄肖:“治好是没问题的,就是这个病要慢慢调理,那些药材都很珍贵,需要花费很多钱,看这位大汉的衣着好像负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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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话就离开了,此时在郑昂的心里暗暗决定从此以后自己的命就是张翔的了,他马上赶回了梵山亭,带上行李和几十只猛犬就回到了厚丰亭。
郑昂回到厚丰亭的时候可是非常热闹的,那些猛犬也许是换了个地方,所以纷纷乱叫,郑昂回来的时候可是晚上了,那个声音可是非常刺耳的。
张翔的手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骂骂咧咧的就把郑昂围住了,最后还是张飞解的围,其实张飞听了郑昂的故事还是很佩服眼前的这个汉子的。
张飞发话了,那些喽啰当然也就没什么怨言了,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张飞的拳头可是真打啊!张翔的手下就没有几个不怕张飞的。
张飞领着郑昂找到了张翔,此时的张翔正在床边照顾郑昂的弟弟,郑昂霎时眼圈就红了,张飞:“你可别哭啊!否则我揍你,我小弟还没吃晚饭呢?”
郑昂也把眼泪收了回去,就去了灶台,不一会就传出了香味,都把打瞌睡的张飞都弄精神了,郑昂看着张飞的样子,憋出一句,“没你的份。”
张飞也不生气,张飞就是这样只要自己认可的人怎么样都行,还死皮赖脸的跟在郑昂的后面,张翔离很远就闻到了肉的香味。
郑昂把肉端到张翔的面前,张翔一看原来是狗肉,吃了一口齿颊留香,”老哥,你还有这种本事呢?看不出来啊!我这边正愁着怎么拉拢行商到我们的乡亭呢?你这狗肉可以当个招牌了。“
郑昂看张翔只吃了一口,就跟自己说话,可把他急坏了,因为张飞可是真不客气,吃东西又快,狗肉眼瞅就要被他吃没了,“公子,您先吃饭啊!做菜是小事,你让我什么时候做我就什么时候做。”
张翔刚要动筷子,一看最后一口狗肉已经进入了张飞的嘴里,盆里只剩汤了,张翔:“大哥,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饿死鬼投胎啊!”
张飞嘴里呜囔呜囔的,一下子就把晒满的肉咽了下去,张翔在旁看都怕他噎死,张飞:“小弟,这狗肉真香,你饿还让他给你做。”
张翔只好看了一下郑昂,意思不言而喻,张翔其实也是个吃货,郑昂也只好从新给张翔做了,走的时候又瞪了张飞一眼,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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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丰亭附近的驰道虽然已经荒废,但毕竟与主要驰道想通,张翔就在两道的连接处开设了一个小店,用来招呼过往的行人,也顺便往厚丰亭拉些人气。
现在是秋冬时节,涿县地处幽州,已经非常寒冷,郑昂的狗肉和张家的猪肉可是很受欢迎的,厚丰亭内也设有赌坊私馆,私馆就是个人开的旅舍,可以让人住宿,所以也吸引了很多行人路住厚丰亭。
厚丰亭也因此渐渐有了一丝名声,这也多亏了郑刚的功劳,郑刚就是郑昂的弟弟,也许是卧病在床多年,所以稍有好转,嘴就停不下来,也就是因为他路过厚丰亭的行人也就越来越多。
有时张翔都怀疑郑刚是不是人贩子,被他骗到厚丰亭的路人,占了大多数,也不能说他骗,只能说被他的语言所吸引,还有的就是厚丰亭的房屋吃食赌坊真的很不错,那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正因为厚丰亭名声鹊起,所以吸引了一些达官显贵。一天,张翔接到了一个帛书让他迎接一支车队,这支车队晚上才到厚丰亭,这支车队的主人就是赵礼。
也许赵礼名声不显,但他的族兄可是名声远播,就是十常侍赵忠,赵忠是河北安平人,赵家人可以说在河北是个毒瘤,赵礼做为他的亲族,可以说横行乡里,祸害百姓,无官敢管。
张翔虽然也嫉恨十常侍,但也不得不好好伺候,把赵礼请到了亭舍,厚丰亭的亭舍可是张翔花了大价钱装饰的,既奢侈也不失文雅。
赵礼还是很满意的,还赏赐了张翔一块金饼,出手不可谓不大方,“亭长,听说厚丰亭的狗肉可以说是远近驰名,吾到想见识见识。”
张翔表现的很谦卑,“大人这个自然,小人这就去给您准备。”不一会张翔亲自给赵礼端上一盆狗肉,吃的赵礼是满嘴流油啊!
赵礼也许是吃多了,就在亭中走动走动消消食,张翔自然是陪同伺候,张翔本打算忍一忍就过去了,没曾想赵礼这时却给张翔出了个难题。
因为赵礼看见了赵飞的坐骑踢云乌骓,赵礼虽然不学无术但也是一个爱马之人,以他贪婪无度的性子,这样的名马他怎么会放过呢?
好在赵礼没有忘了自己出门在外,于是询问张翔,“亭长,这匹马是谁的?”
张翔也看出了赵礼的想法,虽不愿意但也只能如实回答,“大人,这是我大哥的坐骑。”
赵礼:“你大哥也是好运气啊!这样的名马流落至此也是可惜,不如卖给我如何,当然这个价格你随便出,我绝不回口,你看如何?”
张翔深知张飞的性子,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是稳住赵礼了,“大人这话说的就外道了,小人的就是大人的,哪还能提钱啊!我只要大人的一封推荐信即可,我想认识一下赵忠赵大人。”
赵礼看张翔很明白懂事,也乐的做这个顺水人情,反正也不费自己什么事,也就给张翔写了一封推荐信,双方也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张翔离开亭舍之后立马找到了张飞,此时的张飞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张翔这里不比家中有张豪管着,张飞也经常如此张翔也见怪不怪了。
如果在平时张翔也懒得管这些事,毕竟张飞似酒如命,历史上他这么喝也活到了五十五岁,最后还是被张达、范强谋杀致死,可以说对他是身体无害,张翔也就放任不管了。
但是此时可不同,如果张飞知道有人窥伺他的乌骓马,张翔也默许了,就算张翔是他的兄弟也免不了一顿打,事急从权张翔也只好用水泼醒了张飞。
张飞正在鼾声如雷,一盆凉水一下子就把张飞浇醒了,张飞一看是张翔也收住了怒火,他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一定是有什么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