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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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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以后,室内终于恢复了平静,连同手上的异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一早,各方人士在整顿好以后就又重新上了路。也就是从这天开始,郝宿的身后多了一道隐蔽的视线。

        这道视线由清明变得混浊,一天比一天沉重、暧昧、充满肮脏的欲望。

        而他们每回在落脚处休息的时候,夜半的身影也总是自虐一般地准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留下淡淡清香。

        正邪两派在范情夜夜守在郝宿房里的时候,似乎掉了个个。

        表面上光风霁月的仙君,却是会在私下无人的时候贪婪卑鄙地窥探着熟睡之人。而行事狠辣非常的魔尊,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无知无觉中被人肆意打量。

        那道痴迷的目光几乎将他剖了个彻底。

        不仅如此,由于范情一直认为郝宿受了不轻的伤,因此在抵达微夷山之前,每每遇到危险之际,他总是会不着痕迹地将人护在身后。

        范情做得极有分寸,如果不是郝宿对对方有所了解,恐怕都不会发现,更何况是其他人。

        他是不想让别人生疑,从而知道郝宿受伤了的事。

        范情将自己对郝宿的感情压得很深,但凡事都有一个度,过犹不及。

        当一块木头承受的重力达到极限的时候,也就是它被折断的时候。

        范情没有因为自己的体质生出心魔,却在这样一天一天的忍耐中,生出了心魔。

        对于修仙人士来说,这是极为危险的。范情自己也意识到了,在他第二次半夜跑去偷看郝宿,又一次情动难捱的时候。

        他感觉到了自己对郝宿非常人的欲望。

        不光是想要这样看着他,还想要跟他亲近。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掌心中,将手贴在他的身上。

        深夜时分,郝宿闭着眼睛,站在床边的人第一次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一瓣柔软触到了他的嘴上。

        范情太过紧张了,以至于连嘴唇都在发抖。上一次郝宿交给他的技巧这一次似乎全忘光了,连皮毛都没有剩下。

        他一只手扶着床头的雕花木板,另一只手抵在了床榻的边缘。两只手皆是用力非常,指尖都泛着白。

        仙门教养了他多年,礼义廉耻,修己克身,可在他半跪下来的时候,尽皆抛诸脑后。

        肉/体的渴望因为身体的接触而得到了满足,范情的呼吸很深,又怕吵醒了郝宿,因此一直都是屏着的状态。

        在痴态非常地蹭了蹭郝宿的嘴唇后,他又伸出了舌头,却连放肆也不敢,只沿着边缘来回舔舐。

        仙君长睫颤抖不已,面色通红,在夜深人静之时,以一身孤高的姿态,亵渎着心恋不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写长一点,握拳!

        感谢在2021-12-1223:55:00~2021-12-1323:52: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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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仙道魁首(4)

        范情的舌尖像是一支蘸饱了水的笔,颤颤巍巍间,郝宿的上唇就湿了,紧接着是下唇。

        唇线被绕着来回地勾勒着,屏住的呼吸开始有溢出来的趋势。

        他的动作很轻,偶尔舌头也会划出一些水声来。范情往往会在这个时候掩耳盗铃一般停下片刻,舌尖都要僵硬地保持在原有的地方,而后才继续品尝。

        等熟悉了边缘以后,见郝宿仍旧是无知无觉的状态,这令他的胆子长了许多。

        注意力稍微挪到了中间地带,一下接一下的试探,舌头才触到人,就又受惊一般收了回去,两瓣嘴唇都在发抖,贴着郝宿,连带着对方的唇也一并颤了几分。

        之后是再次的试,再次的受惊,但范情总是乐此不疲。【审核员好,这里到下面都是亲,没有发生别的】

        郝宿的颈侧逐渐多了一只手,掌心烫人,只碰了他一下就连忙拿开了,同时喉咙里还响了一道很细小的声音。

        这样近距离的碰触,已经完全超出了范情原有的负荷。

        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郝宿,因为过分的克制和兴奋,笔直的上身都已经失去原有的板正,扶着雕花木板的手则是捧住了郝宿垂在肩膀的一缕头发。

        郝宿能直观地感受到范情的所作所为,仙君纯情得如同一株含羞草,仅仅是亲着人,就让他忍不住想要把肩膀收拢起来。

        “唔……”

        范情的唇在碾.磨当中充满了糜烂的艳色,他的唇珠忽而落到了郝宿的唇角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丧失,他忽而更大了胆子,将舌尖乘胜追击,终于不复最开始的打算。

        进阶式的意外发展在这种时刻只会加重心理上的另类感受,范情拿开的手终于又一次贴住了郝宿的颈侧。

        他的掌心真的很烫,在感受到郝宿的动脉跳动时,甚至还在不受控制地想要握紧。

        这是一个占有意味的动作。

        范情没有真正意义上占有过什么东西,对于修仙的人来说,除了修成正道以外,他们没有什么极为想要的东西。

        这些是虚妄,是会影响道心的。

        当初范情在进入飞衡宗的时候,第一堂课上,老师就告诉了他们这一点,他也一直都是这么约束自己的。

        尽管如此,但人总是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来占有某样东西。

        范情的身份地位让他在飞衡宗里拥有了绝对的说话权和主事权,比如这一次来微夷山,门下的【创建和谐家园】与长老们,如果有什么需要拿决定的事情发生,做主的肯定会是他。

        可没有一刻是像现在,他在主动地想要获得什么东西。

        室内开始有了浓烈到无以复加的香味。

        范情是清醒的,郝宿是睡着的。

        他在这样的情形下亲着他,是一种只有自己知道的卑鄙侵渎。

        本应是纤尘不染的谪仙却朝着欲/望无尽的堕落,肮脏到了极点。

        范情自弃自厌,情绪又一再为了这样的现状激荡不已。

        可他不知,床榻上的人亦是无比清醒,他包容着他所有的劣态,甚至允许他更加过分。

        郝宿的舌头被范情的舌尖轻轻勾住,像吮着他的唇一样,慢慢碰触着。

        他的鼻尖抵在了他的鼻侧,漫漫的温热全部散在了他的脸上。

        范情有点不满足一样,将两人的唇瓣贴得更为紧。

        左手不再抓着郝宿的头发,而是抓了抓被子,让两人中间只隔了一层衣服。

        这是一种极为新奇的体验,多年来的立身理念在土崩瓦解。

        “嗯……”

        范情双眼紧闭,手只在郝宿宽大的袖口处攀走,没有做其它的事。

        他亲着人,感受着人,大脑在自己的努力下开始眩晕了起来。

        相较刚才,范情的动作慢下了许多,可还是像蜗牛一样,总归不是一成不变的。

        范情曾经在书上看过一种残酷的刑罚,叫拶刑。它会先将拶子放在手指上,,而后用力紧拉,十指连心,一瞬间你就能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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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拶刑的人会痛得无法说出话来,范情则是另类的不能言语,脊线在这一刻无端显出凄美感。

        郝宿的胳膊被紧紧地抓住了,但范情并没有停止亲他。【审核员好,这里到下面也都只是亲,没发生别的】

        香气在鼻尖缭绕,将他们团团围住。

        范情眼中霎时便因为生理上的酸涩而涌出眼泪,郝宿的嘴唇被范情吮得前所未有的重。

        人蜷得好像要就此藏到他的身体当中去,只是片刻后又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哈……”

        声音近在咫尺,范情像是一尾从河岸里被打捞上来的鱼,整张脸都埋在了郝宿的肩膀处。

        他甚至有些忘记自己可以用鼻子呼吸,只是不断地张着嘴。

        上半身因着每一次的呼吸,依旧轻轻地挨着郝宿。

        哪怕不用看,范情也都知道此刻定然红得不成样子了。依照他刚才那样的不管不顾,说不定都已经被衣服磨破了。

        但不要紧,他喜欢这样。

        等视线稍微清晰了一点,范情又抬头将郝宿脸上的眼泪逐一吻走。

        过后,他将脸慢吞吞地埋在郝宿身前,贴着颈侧的手顺着肩膀一路下滑,捉住了郝宿的另一只手,不再敢用力,也不再敢多做什么了。

        室内无比安静,范情就这么听着郝宿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时,紧要的牙关才肯稍稍松口,喊了一声郝宿的名字。

        “郝、宿……”

        声音哑得听不出原有的音调,这是他第一次念郝宿的名字,语调又涩又生,浓稠的欲色不降反升。

        自上而下的望过去,有一种仙君铺开的白色衣衫几乎将魔尊完全遮盖住了的错觉,然而又是那样的单薄,仿佛轻轻一扯,便能就此碎裂开来,迸发出更多的美色。

        他握着的那只手即使主人是在沉睡的状态,也仍然充满了力量感。

        这样单单扣住,一时竟分不清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郝宿。”

        他又叫了他一次,挟着轻微的满足,但身体就像是一个无底洞,那样的一个吻,纵然再加上那样荒唐的举动,也不过是铺盖在表层的落叶。

        得到了一次后,只会被诱出更多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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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顶着满身的欲/望,仙君也仍然是那样高洁清冷。只是越如此,堕落的姿态就越美丽。

        “郝……宿。”

        沾着湿意的羽睫微颤,范情看着郝宿被自己吻得同样有些泛红的嘴唇,气息再次不稳了起来。

        他又回到了郝宿的耳边,说出的话羞耻得叫他根本就没有睁开眼睛。

        “我好想要你。”

        这话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气,讲完就再不肯多开口了。

        纵然话是这样说,但若要让范情真的再继续做些什么,他却也不会。

        今夜已经超出太多了,更多的话,会被察觉出来的。

        而且,范情没有力气了。

        炉鼎体质就是这一点不好,哪怕身体再强悍,更多的也是为了这方面而服务。他的主导权完全是交予在另一方的,即使逞强,也坚持不了多久。

        唇又被轻触了一下,是范情在收拾自己今夜过来的痕迹。衣襟重归原样,颈脖边沾染的眼泪消失了,掀开的被子盖了回去,连同那些情浓的香气,也挥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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