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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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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掌心而始,浑身上下所有的皮肤皆是薄红一片,像是雪地里的红梅,傲傲开放。竭力压抑下来的平静终于彻底紊乱,长睫再是如何遮掩,也挡不住里头骇人的欲色。

        郝宿即使看不到,也能从范情的呼吸声中感觉到这一点。

        他无力阻挡,也根本没有起过阻挡的心思,就这样被人从温泉处带走了。旁边准备好的干净衣服披到了他的身上,紧接着腰间受到了一股力,是范情搂住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范情的修为十分高,不出一会儿功夫两人就落了地。再次踏到地面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魔界的领域了。

        这里应该是一个山洞,周围很安静,安静到郝宿只能听见范情一个人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郝宿躺在石床上,对方正抱着他,脸贴在他的侧颈处,近乎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

        这个世界中,范情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飞衡宗的大【创建和谐家园】,也就是替他斩杀了蛇妖的那位仙道魁首。

        仙君清冷不可攀,此刻却抱着郝宿,闭着眼睛,面色绯红,瞧着楚楚可怜到了极点。

        范情在斩杀蛇妖以后,得知对方偷盗了魔界至宝,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打算原物归还。却没想到在踏入魔界领域的时候,蛰居的情火突然泛滥。

        无人知道,这位仙道魁首,修仙界的天才人物,其实是一副绝佳的炉.鼎体质,媚骨天成。

        拥有炉.鼎体质的人在修仙界内十分危险,经常会被他人当做采补之用。范情不愿意走上这条路,所以百般隐瞒了下来。

        为此,他断情绝爱,百年来也从未对人动心过。然而即使如此,隐藏其中的情火也还是会时不时发作起来。

        情跟欲挂钩,一旦克制不住,就会让人迷失自我,成为yu望的奴隶。第一次发动的时候,范情尚且没有成为剑修,他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才克制住。

        这件事过后,范情翻遍了藏书阁,最终才找到一条算不上是解决的办法——成为剑修,以剑意抵抗无穷尽的情火。

        以他的资质,原本应该早就可以飞升,耽误至今,就是因为这副体质问题。

        情火可以压制,却不能彻底解决。

        范情到底还是小觑了自己这副炉.鼎的身子,也过于大意。魔界与仙界不同,里面蛇龙混杂,他的剑意有所锐减,才会使情火失控。

        跟第一次相比,这次的失控要来得更猛烈,也更要命。

        百年来从未沾染情/欲半分,一朝发动,连压都压不下来。若是硬生生忍下去,说不定会就此种下心魔。

        正因为离飞升还差一步,所以比起当初,现在才更容易引起反噬。

        在这种状况下,想要恢复正常,就必须找来人同他……

        如果范情愿意的话,就不至于会忍耐几百年。要知道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是在前往云浮宫的路上发作的,脸上的情态几乎立刻就显现了出来。若是被人看出来他的炉.鼎体质,那么今天绝对走不出魔界。

        仙君咬紧牙关,几乎立刻就做下了决定。他缩地成寸,意识模糊之间连自己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但他隐约感觉这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事实上,范情已经在后山的温泉待了两天时间了。原主不是日日都要去疗伤,不然的话就太显眼了,也因此范情之前并没有碰到对方。

        即使不可为也要为之,范情压上了全部的修为,才勉强恢复了一些理智,可就在他将要成功的时候,郝宿却进来了。

        郝宿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范情,是因为对方在周围打下了禁制。

        范情仅剩的理智在看到郝宿的时候轰然倒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仙道魁首从未做出这般失礼的事情,但那时他却像神志失常了一般,躲在草丛当中,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坐进温泉里,目光【创建和谐家园】龌龊地流连在他的身上,将他亵渎了个遍。

        他一身仙风道骨,行的却是下流非常的事情。

        情火滥滥,在片刻之间就将范情彻底控制住,即使他再如何定心也无济于事了。而郝宿却坦然的面对着他,仿佛在告诉他:

        朝我过来,朝我坠落。

        于是他便坠落了。

        郝宿的威力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对方只是稍微说一说话,就能令他浑身涌起反应。范情无法想象,当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又会是如何的情境。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出于下意识:遮住郝宿的视线,将他带来这个山洞里。

        仙君百年来苦修己身,对情.爱一事一窍不通。即使他已经将人掳到了这里,却还是一筹莫展。

        山洞里的安静被打破了更多,唯一能自主的人却迷茫又彷徨,只是哀哀地抱住了人。但或许在这种事情上,特殊体质的人天生便拥有一种本能,因此过了半响之后,嘴巴终是碰上了郝宿的嘴巴。

        因为不通事,导致两人的嘴巴磕了一下,被磕痛的地方下一刻就被舌头舔了舔。他太过生.涩,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亲人。【审核员好,这里只是亲人,下面就停止了】

        仙君修为高深,剑术超群,在这件事上第一次显了笨拙。

        他秉着漂亮平静的面孔,手牢牢抱着人。郝宿衣服本来就是被将将披上去的,此刻的情形下,早就落在了石床上。

        虽说炉.鼎体质的好处就是他们根本不需要多加准备什么,就可以足够适应另一个人,但在范情有所行动的时候,郝宿还是阻止了对方。

        “炉.鼎体质?”

        低沉从容的声音叫范情在反应过来后猛地一颤,他整个人似乎都略微往上冲了一点,还在无知觉地用着自己的灵力。

        郝宿只是在运功疗伤的时候会略微虚弱,现在已经基本上恢复了过来,因此人并没有真的被束着。

        一手握着范情的手,一手在山洞外设置了禁制,防止会有不长眼的人误闯进来。

        郝宿仍旧没有恢复自己的视线,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层由灵力幻化而成的白布条,随着两人位置的改变,尾端垂在了范情的脸上。

        他明明看不到人,可又好像准确地知道对方一应在哪里。手指轻佻地描绘着范情嘴巴的形状,声音平稳优雅:“好生无用,亲人都不会亲。”

        含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般,却在下一刻突然反客为主地吻住了人。

        范情仅剩的思维不足以令他理清当前的发展,但一切都是他想要的。

        喉咙中的声音被压到了最大化,想发出来又无可奈何。

        仙君身上没有汗水,只有淡淡清香。

        这是炉.鼎体质的人与生俱来的能力,香味可以在这种时候帮双方助.兴。郝宿只轻轻咬动范情的舌头,并不动他,在安抚的同时用周身的灵力协助着他将浮动的情火慢慢压下去。

        魔界与仙界本属同源,他们都是依靠灵力进行修行,因此郝宿的灵力也可以用来帮助范情。他引导着对方将灵力调动全身,不料范情并不肯配合。

        两人的额头贴在了一起,识海共振,再是如何庞大的灵力,此刻也都无力回天了。

        “要……”范情到现在才终于发出声音,他的声音很弱,刚才已经让他丢掉了大半的力气,此刻只完全依赖着郝宿。

        分明是他将人绑来这里,可现在看上去好像他才是那个被绑来的人。

        郝宿也知道范情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不帮助对方的话,以炉.鼎体质的反噬加上他自身的修为,很可能令范情性命不保。

        识海共振让范情五脏六腑被灼烧着,叫他痛苦不已,不剩下丝毫矜冷模样。

        亟待解决的渴望埋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中,快要挣破表皮,范情的手无力地抓住了垂在脸上的白色布条。只要再重一点,范情就能让郝宿看到自己,但就在他打算如此的时候,一只手像刚才那样制止了他。

        郝宿的所为被范情认作了是拒绝,泪倏而滚落了下来。

        但并不是,想象中的疾言厉色没有出现,郝宿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他甚至亲吻了他的指尖,将他的眼泪吻尽。

        “哭什么,没出息。”

        他看不到他,可又如此了解他。

        即使范情的理智不甚清晰,也依旧能感觉到在这佯骂之下的好心。

        郝宿在这样的情形中将范情抱了起来,半搂在怀中,让他背对着自己。

        修长的手指这会儿解开的不再是自己的衣衫,而是纯净冷淡的仙君的衣袍。白色的衣衫渐次解开,却没有被褪落。

        郝宿拥着范情,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呼.吸的每一秒都是如此的同步。

        在怀里的人一阵想要后退的时候,牢牢地箍着他。

        但这显然不足以让现状恢复,果然,在郝宿想要收回手的时候,范情忽而哭出声,将他的手按在了原位。

        “不……够。”

        问题复杂多变,郝宿只将浅显部分解决了,但核心却依旧搁置着。想要让范情恢复正常,势必要再破土动工。

        范情的学习能力很强,又被郝宿教过一回,不再像刚才那样,什么也不知道。

        他亲着人,还在模模糊糊地说着话。

        新的衣服跟郝宿的那件外套盖在了一起。

        丹修在炼丹的时候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往往有些人能成功,有些人不能成功,因为前者能够在一团乱麻中找到最佳的平衡点。

        材料的配比,火候的运用,一方不足就用另一方补上。

        人们做事从来都是追求平衡,范情的身体平衡现在稍微被情火打破,但再错下去,平衡就会失去得更多。

        他知道,他还知道面前的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但仍旧没办法停住。

        范情突然想起了幼时曾经见过的一场雪,那真的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再有印象的时候,是他转为剑修的时候,飞衡宗下了一场雪。

        整个山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时他已经踏入仙途多年,对此并不如新来的小师弟、小师妹们新鲜。

        有出过门吗?似乎是没有的吧,他又在向他求了,所以想不太清楚。

        范情对雪从来都没有特别的偏好,只是自然的风景罢了。

        但在现在,他忽而又记起了第一次看到雪的时候的兴奋与高兴。都是从未见过的风景,所以他高兴。

        范情喜欢听郝宿的声音,他似有若无的叹息,便如登高之上,山顶的雪,飘扬落下来的时候,凉凉的。

        范晴觉得自己昏迷了很久很久,可实际上他不过是睡过去了几个时辰。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醒过来的时候山洞里空荡荡的,好似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场荒诞而不切实际的梦,但仙君很少做梦,也不会连梦境跟真实都分不清。

        他昨天还在想,等身体恢复以后要怎么跟对方来解释,然而设想得再多,结果连机会都没有。

        范情不喜欢自己的体质,所以他曾经想方设法想要改变,也由此,他对自己非常非常的了解。他本身就比别人更加敏感,似乎昨夜过后,这种敏感上又加了一层。

        那人离开之前还细心给他收拾了一番,他在半睡半醒当中感觉对方给自己涂了什么,下意识将手搁在前襟上,果然没有半分的疼意。

        范情曾经不小心撞到过那里,哪怕是已经经过淬炼的身体,也仍然产生了一种连他都控制不住的感觉。他不知道是所有拥有炉.鼎体质的人都会随着修为的加深,这方面的能力就越强,还是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

        那一次他足足痛了半个月的时间,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意,而是精神上的。

        昨夜的时候那种熟悉的痛意又出现了,范情记得自己是如何哭着教那人来帮他,来亲他,来弄他。

        他真是一个十足好心的人,不管范情要求他做什么,都一一答应了下来,可唯独一样,他始终没有摘下蒙着眼睛的布条。

        范静突然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对方在离开的时候有没有看过他呢?他知不知道他是谁?又对昨天的事情抱着什么样的看法?

        所有的这些问题范情都不知道,他甚至连对方的身份也不清楚。

        虽然范情记不太清楚所有的事情,但他记得那人拒绝过他两次。

        被他这样带过来,并且发现了炉.鼎的身份,对方却没有趁人之危。

        第一次的时候,他甚至想要用自己的灵力来帮他压下情火,好叫他恢复正常。可是是范情自己贴住了他的额头,将两人的识海靠在了一处,让对方的努力白费了。【审核员好,这里是客观描写事实】

        第二次的时候,他也希望他能找回到理智。也是范情自己,是他没能做到。

        范情从来没有如此过,他一向都是自持端重的,几百年来的人生中,从没有过例外。

        可昨天晚上有人得到了这个例外。

        然而就在他睡着的时候,对方却悄悄离开了,像是要跟他特意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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