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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第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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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低地喊了一声郝宿的名字,语气里有着数不清的缠|绵。

        郝宿神情不变,脚步更是未曾停下来,一直到走近范情身边,才慢慢地将视线下垂了一点。

        “这里伤势重一点,还没好。”手点了点范情后腰的某处,上面还结着痂,不过周边的皮肤由于是新长出来的,所以要格外敏感,被他这样一碰,范情原本抓着衣襟的手也都松了开来,原本还只是半褪的衣服彻底挽到了胳膊处。

        郝宿迟钝的神经没有立刻意识到这件事,他收回手:“其它的地方都已经好了,没有留疤。”

        冷静又平淡的语气。

        “我知道了。”范情眼尾红红的,却跟第一天见到郝宿总是忍不住想哭时不同。

        他将掉下去的衣服拉好,重新系好了腰带。现在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自然就不需要再涂药。

        两人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在范府的时候,范情既然都已经不再是范氏的人,自然也就不是锦华书院的先生,他现在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着郝宿。

        同样的,范情也更不需要遮掩自己对郝宿的感情。他想看他的时候便会看着,想要抱抱对方的时候就会跟他说一声:“郝宿,我想要抱抱你。”

        他总有很多想亲近郝宿的时候,后者没有什么反应,却也不会拒绝。

        对于郝宿来说,一切都不含特别意义。

        竹屋中的日子平静又快乐,范情还记得之前教郝宿的曲子,在这里重新捡了起来。

        一首曲子只有几个段落,但经过这么多天,郝宿连最初的那一段都无法弹奏出来了。

        他一身青衣,坐在琴架之前,因为过分的迟钝,弹奏的动作显得无比呆笨。

        琴弦拨动,发出刺耳的声响,范情却只是耐心十足地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说着,他又带着郝宿的手慢慢在琴弦上找了会儿感觉,从最开始的那段教起。

        “这段旋律是这样的。”范情口中哼了一声,“对应的就是这几处。”

        琴弦再次拨动,却比刚才更加动听。

        文弥坐在竹屋外面,看着风柔柔地吹动着,竹叶沙沙作响,同样自在地闭上了眼睛,做了一个美梦。

        室内琴音响了几个时辰后,范情就又教起了郝宿其它东西。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过了三个月。

        范情躺在郝宿怀里,两人正在山顶上看着日落。他们每天这个时辰都会在这里看着乌金西坠,再牵着手慢慢走回家。

        这三个月是范情活得最快乐的三个月,晚霞照得人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将美丽堆砌不断。

        范情比着自己跟郝宿的手,回身望人的时候嘴角还抿着一个好看的笑容。他的头发不再是梳得整整齐齐的,而是闲散地用一根红色的发带系着,鬓边留下的几缕头发被风吹得扬了起来。

        现在的郝宿也不再是当初缩在城墙根下营养不良的小乞丐了,纵使条件不如从前,这段时间下来,他的个子也在持续抽条,现在看上去已经比范情更高了。

        “郝宿,明日是你的生辰,我邀请了几个朋友,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一顿饭,好不好?”

        平时竹屋只有他们两个,长九和景虚也只是偶尔才会过来。范情喜静,但他希望在郝宿生辰这一天热闹一点。

        郝宿其实并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在哪一日,他长到这么大也没有过过生辰,但听到范情这么说,他也没什么意见。

        “好。”

        说完,就见范情嘴角的笑意更好看了,他回过头,继续靠在郝宿身上,将人的两条胳膊环着自己。

        偶尔还会伸出手对着天空勾勾画画,写出郝宿的名字。

        晚风温柔,文弥每每过来接他们的时候,心也跟着发软。

        希望公子和郝公子能一辈子这样,快快乐乐的。

        范情一早就约了长九他们,因此第二天这些人也都很早就来了。当初范情将长九和他的十来多个兄弟都安排了工作,从食不果腹的乞丐,到靠着自己的双手不仅能吃饱喝饱,节俭一点生活上还有所富裕,每个人都十分感激范情。

        他们来的时候还都带了礼物,并没有多昂贵,有些甚至只是自己亲手做的一道菜,但每个人都用了心。

        景虚则是买了一只烤鸡,以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琴谱、孤本等。前者是给郝宿的,后者则是给范情的。

        竹屋好久都没有这样热闹过了,连生辰饭也是大家一起做好的,众人在院内对着清风竹影风雅了一回。

        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就连范情也都饮了点酒。不过他平时就不是会喝酒的人,是以脸很快就红了。

        倒是郝宿一连喝了几杯,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

        由长九带头,他们分别都起身祝了郝宿生辰快乐。大家都喝得有点多,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甜甜蜜蜜,永远幸福”,过后其他人就都附和地喊了起来。

        连景虚也像是饮多了,斜倚在树干上,对着范情举杯。

        “祝你们琴瑟和谐。”这是用来比喻夫妻的词。

        邀请来的客人因为喝多了,都在座位上躺得横七竖八的,景虚在喝完最后一杯酒后,手中的酒杯也掉落了下来,人躺在树上闭上了眼睛。

        郝宿注意到了范情的视线,低下头看了看对方,就见范情眼神明亮地望着自己,而后带着点醉意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吻了上来。

        公子清雅,高贵,而吻意却炽|热,强|烈,和夜间的时候有些不同。

        范情以唇抵|着对方,眼睫颤颤地,伸-了-伸-舌-头。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白天亲吻,周围还有其他人——尽管他们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这同样也是范情第一次这样来亲郝宿,不再浮于表面,而是更亲密的。

        他似乎很谙此道,于辗转间慢慢引||导着郝宿,该如何来完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竹影婆娑,落在庭院里相拥着的人身上,范情的脸颊被酒意熏得更红了。

        那点酒在他的口中似乎也变为了极为甜蜜的味道,被两人同时享有着。

        不知过了多久,吻才停止,范情却仍旧搂着郝宿的脖子没有松。他呼吸不畅到了极点,眼尾又是泪意泛滥。

        郝宿替他将眼角的泪擦了擦,指腹才触上对方的皮肤,就立刻又引得对方激|烈地颤|抖起来。

        吻太过了,很多从未出现的反应也冒了出来。

        是郝宿没有见过的。

        范情将脸贴在他的脖子处,感受着郝宿动脉的跳动。他心脏没有错乱分毫,这种极规律的跳动令范情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抱抱我。”

        他们接吻的时候,郝宿只是配合着他,并不曾抱着他。

        听到范情的话,郝宿才伸出了手,将人环在了怀中,仿佛他们是世间最亲密的人。

        一片竹叶落在了景虚的鼻子上,他睁开了眼睛,侧过头一看,就见郝宿正抱着范情,而后者即使闭着眼睛,也还是能让人看出他此刻究竟有多幸福。

        景虚又一次感觉到了,范情很爱郝宿。

        他没有出声,只是等范情拉着郝宿去了后屋的时候,跳下枝干,将躺在座位上的那些人一一扶回了屋子里。

        每个人都给郝宿准备了礼物,范情也不例外。

        原本荒芜的后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是范情悄悄准备的。除此以外,他还给对方亲手雕刻了一个发簪。

      ¡¡¡¡±ÈÆð´ÓǰÔÚ·¶¸®´÷µÄÓñô¢¡¢Òøô¢£¬Õâ¸ùľô¢ºÁ²»ÖµÇ®£¬µ«ËüÈ´ÊÇ·¶ÇéÒ»µãÒ»µãµñ¿Ì³öÀ´µÄ¡£

        为此,范情的手上还受了不少伤。将发簪递给郝宿的时候,还能看到他左手食指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这是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µÃ³öµñ¿Ì·¢ô¢µÄÈËÊ®·ÖÓÃÐÄ£¬ô¢Éí±»´òÄ¥µÃ¹â»¬Ã÷ÁÁ£¬ÎÆÂ·Ò²Òì³£ºÃ¿´¡£

        只是对于郝宿来说,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他根本没有这样的情绪。

        范情问出这个问题并不是要得到郝宿的回答,他让对方低下了一点头,然后就将发簪给郝宿戴上了。

      ¡¡¡¡¸úËûµÄÇàÒ¿´ÉÏÈ¥ºÜÅ䣬³ö³¾öÁÑÅ¡£

        他大抵太过欢喜,将郝宿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看了好几遍,站在竹林当中,身影清淡,笑意嫣嫣,最终抓着郝宿的手说:“郝宿,我喜欢你。”

        就像刚才那个问题一样,这句话他也没有想要得到郝宿的回应。

        只是感情太多了,多到压制不住,所以才想表达出来。

        这天的生辰过得十分高兴,等到晚上的时候,范情和郝宿才将邀请来的朋友们逐一送走。

        文弥有眼见的没有打扰两人,去了自己的房间早早歇息下了。不过奇怪的是,他记得自己白天出来的时候门是关着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又是开着的。

        山间的风一向很大,难道是风吹的?

        这里人少,文弥平时出门的时候也都是随便一带,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没有多想,将被子铺好后就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室内的陈设清新淡雅,主人的衣裳也都挂在了屏风上,只是榻上相拥的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厮|缠|到了一起。

        范情身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他的红色发带随着起身的动作,被郝宿的五指弄得掉在了被褥之上,只是他并不在意。

        乌黑的长发散落着,垂在了肩侧,垂在了郝宿的身上,跟对方的长发混在了一起,难分彼此。

        被子从外面看上去高高地|隆|起着,范情已然情动非常,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只是有一些本能之下的情不自禁。

        “你很难受。”郝宿的语气是肯定的,他思维迟钝,却也能判断出来范情此时的情况。

        但他的声音仿佛更加刺|激了范情,人跟他是紧挨着的,倏而就团成了一团。

        “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又在流泪了,眼泪淌到了郝宿的领口处,淌到了他的皮肤上。

        烫得惊人。

        窗外像是起了风,竹影晃动了一下,很快又停了下来。郝宿抬眸看了一眼,月明星稀,白天清雅的竹林在黑夜中显出了一股莫名的恐怖。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这样抱着人。

        范情的过一会儿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睡着了。

        昨夜的放纵导致的就是今天的难受,范情连穿衣的时候都有些疼,哪怕表现不明显,郝宿也还是看出来了。

        目光放在了范情的胸口处,他也是昨晚才知道,原来对方的胸|部那样敏感,连轻微的触碰都能叫他不能自已。

        “需要我帮你擦药吗?”

        先前范情受伤的时候也是郝宿帮他上药的,所以发现对方的不适时,郝宿才会有此一问。

        对此,范情穿衣的动作一顿,而后点了点头。

        原本他是打算等会再偷偷上药的,可郝宿这样问了,他根本就拒绝不了对方。

        文弥过来的时候,郝宿已经给范情上好药了,公子又恢复成了光风霁月的形象,然而耳廓却始终红红的。

        今天天气很好,他们昨天约定了,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适合开垦。长九前段时间送给了他们一些种子,范情打算把它们都种了,等到冬日的时候,也能有菜吃。

        “公子,我看那边有块地方很合适,而且平时还能晒到太阳。”文弥跟在两人身边,叽叽喳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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