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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第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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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路势不好,因此轿子也没抬进来。

        “我们走快点。”

        郝宿身着长衫,端的是一派斯文俊雅。声音沉沉,夹着那么一股子书卷气,使无意当中听到的蛇莫名感觉身体发热。

        蛇是冷血动物,他们应该不会有温度,就算是修成了人形也是如此。

        但范情生来就跟别的蛇不同,他的体内好似总有一团烈火在灼烧着,便是修为如他,也要时常饱受病痛的折磨。

        然而这病每每发作之时,又会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冷,让他的身体处于冰火两重天当中,不管是企图给自己加温还是降温,都无济于事。

        也因此,范情在修成人形以后,看上去都要比他这个外貌年龄的男子更小、更瘦弱一点。

        嘶——嘶——

        一条纯白的蛇缠绕在树枝上,浓密的绿叶很好地遮挡了他的身影。范情蛇信吐露不断,将那名好看的人类的气息捕捉完全。

        比起郝宿的样貌,颊窝最先将郝宿的体温成像。在范情“眼中”,郝宿完全是一团会行走的金色流光,那流光带着致命的吸引,让他的上半身躯不自觉地往外探着。

        若不是范情漂亮的白色蛇尾尖还在牢牢地绞绕着树枝,这会儿他一定从树上掉下来了。

        嘶——

        流光带动着,似乎又让他开始发病了,痛意从他的五脏六腑传出,蛇身在树枝上都蜷到了一起。白色的蛇鳞在缠动中折射出了好看的光泽,盘踞的蛇身将柔嫩的蛇腹遮挡住。

        嘶——微昂的蛇头看见郝宿要走远了,又吐了吐蛇信,蛇身盘紧的同时,蛇头歪了歪,黑色的豆豆眼让小白蛇显出了一股呆呆的可爱感。

        嘶——他发出的叫声听上去更大了一点,树叶被震颤着沙沙作响。

        在郝宿彻底走出视线之外时,范情的尾巴尖从蛇身下探出,在空气中快频地摇了摇,而后紧缩的蛇身慢慢伸展开来,沿着凹凸不平的树皮往下滑动。

        极为流畅且顺利地,对于蛇类来说,这算不上什么。

        远处斯文矜贵的公子与小厮并不知道,他被一只刚从山林中跑出来白蛇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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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未走几步,他便看到了一位年轻男子手抚心口,跌在石阶之上。

        对方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身穿白袍,缎面上有银色丝线绣了富贵团纹,衬得他气质出尘。最使人惊艳的便是那一张过分漂亮的脸,即便是由于难受而眉头紧皱,亦不妨碍原有的美丽,反而为其增添了一抹惹人怜惜的破碎之感。

        他体态孱弱,呼吸也很是艰难,发病的缘故,令他的两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随着郝宿的注视,范情的病症就发作得越厉害。四肢都仿佛麻痹了一般,有针尖刺挠的感觉丛生不断。

        “公子,这人……”

        “你去让他们把轿子抬到这里来。”郝宿目光淡淡,看了一眼范情后,就吩咐着小厮。

        很快,桥面上就剩下了他和范情两个人。

        不知为何,明明郝宿看上去只是一介凡人,跟真正的蛇类比起来不堪一击,但当他看着范情的时候,后者仍然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压迫。是温柔的,再次令他身体发颤起来。

        郝宿看到了范情隐蔽的动作,还看到对方掐紧了自己的指腹。大概是富贵出身,因此就连指尖看上去也透着粉意。

        他放下衣摆,缓步走到了对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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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情只觉对方似乎伸出了手,而后温润地抚遍了他的每一片蛇鳞。范情喉咙哽了哽,倏时的【创建和谐家园】令他眼泪都险险落了出来,然而羽睫已经湿润,就连眼眶亦都红了几分。

        身体上的痛更厉害了,他以人形的模样蜷缩成一团。本就是孱弱的模样,现下倒是越发惹人怜惜了。

        “还……”好。

        范情的嗓子远比自己想象得更加沙哑,还含了点不自知的情韵在里面,以至于没能顺利将后面一个字说出来。

        而郝宿已经弯下了腰,单手置于他的眼前。他的掌心特意铺了一层白色的手帕,手帕的一角上绣了一朵红艳的海棠。

        “我扶你起来吧。”

        范情的视线被那朵绣花吸引了,但更吸引他的是郝宿本身。

        几乎是被蛊惑着搭上了对方的手,隔着一层手帕,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一名人类的温度。但……是不一样的。

        轰隆,有雷声在天顶翻滚着。范情本就不稳的身形陡然一颤,痛感让他连指尖都有所发麻,叫嚣着,在全身上下席卷,令他难以忍耐,从而跌落在地。

        范情并不是被吓到了,而是郝宿的温度经由掌心,蔓延到了他浑身上下,措手不及的精神战栗使得他如此。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病,可时刻折磨着他的痛意却奇迹般的有所缓解,只余下了更加纯粹的。

        如果范情现在化做原形的话,一定是盘成一团,连尾巴尖儿都打卷了。

        他没有尾巴尖,所以只隔着手帕,将郝宿的手攥得紧紧的。有瞬间的茫然促使着他连指缝都要挤进郝宿的指缝,跟对方贴得不留一丝余地。

        可惜再如何用力,他们的掌心也还是有一方手帕相隔。

        “没事吧。”

        发软的身体才摇晃而落,就被郝宿抱住了。那双提笔作诗的手有着跟对方儒雅外表不相符的有力,一只手扶握住了范情攥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了范情的腰。

        远远看上去,郝宿像是将范情完全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大面积的相接触所带来的感觉更甚,温度蔓延着,若不是用上了足够的自制力,范情此刻连喉咙里都要溢出极不得体的满足声。

        好舒服,不是那种会令他打颤的冰冷,也不是那种会焚烧他的灼热,而是柔和的清凉。

        郝宿没有听到范情的回答,但他感觉到了怀里的人在小幅度地拿脸蹭着他的胸口。

        这看上去太像是蛇了,在主人的怀里盘绕着,蛇头时不时还会挨蹭一下对方以示亲密。

        范情被病痛折磨了上万年,从未有过这般舒服的时候,他眼尾的薄红已经晕开到了后颈。

        靡丽的一片,蔓延着,让他连白皙的手背上也像是被桃花染过。

        雷声滚滚,再过不久就会下雨了。郝宿抬头望了一眼天,又看了一眼毫无防备心的白蛇,突兀而自然地开口。

        “要跟我回家吗?”

        他对一个才见面的陌生男子提出如此的请求,本身就是极不合理的。

        然而范情在他身上感觉到了莫大的安全感,这安全感驱使着他不曾多加思考,就顺从着心意点了头。

        “要。”

        人被打横抱了起来,本身看起来就小小的一只,被郝宿抱在怀里的时候,显得更小了。

        原先范情虽然脸颊泛红,但仍旧能看出底子的苍白,此刻则是全然被桃粉替代。

        被抱着的人偶尔仰头,看着郝宿温柔的面庞之下,压迫感更甚,隐隐生出了一种蛇尾发软的感觉。

        哦,他现在没有蛇尾巴。范情动了动腿,白色的靴子晃荡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发软。

        舌尖下意识往外探了探,范情当蛇的时候,每当他觉得高兴了,就会忍不住伸伸舌头。

        刚刚做出这个动作不久,他就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人,不是蛇了,于是又做贼心虚一般再抬头看看郝宿。

        见男人没有察觉,顿时又有点小得意一般的高兴。

        舌尖最终还是如愿地往外伸了一下,将他的唇珠滑动着,透出一股无所察觉的诱。

        郝宿就这样将范情捡回了家,并且养在了自己的院中。

        当第一天晚上范情企图变成白蛇的模样,偷偷缠在他身上时,就被发现了真实身份。

        “所以,你其实是一条蛇?”

        郝宿不慌不忙,一点也看不出发现范情其实是蛇的害怕,反而还又摸了摸圈在自己手腕上的白色尾巴尖。

        范情的尾巴尖又娇又敏感,指腹不过才一触上去,就立刻抖动不已,拼命地绕着郝宿的手腕,想要再缠紧一点。

        他连人身都难以维持,不过是来回碰了这么两下,就直接整个变回了原形。

        一条看上去血统颇为高贵的纯白长蛇在榻上扭曲盘旋着,蛇尾尖像是麻住了,一直圈着郝宿的手腕不放。蛇身沿着被褥一直往郝宿的肩膀处滑行,最终蛇头停留在了郝宿的脖子处,蛇信嘶吐。

        凉意从范情的蛇信以及蛇吻处发出,范情看上去仿佛是在借此讨好请饶。

        他不是有意欺骗郝宿。

        “喜欢缠着我?”

        嘶——嘶嘶——

        喜欢。舒服。

        “听话吗?”

        嘶嘶嘶——

        听话。

        “那便乖乖的,我不赶你走。”

        郝宿在继发现自己带回来的人其实是条蛇后,又淡然地将对方留下了。

        黑夜中,白蛇欢腾着昂起了上半身,然后绕着郝宿的胳膊以及腰身,将对方团团缠住。

        最后蛇头轻轻挨着郝宿的长发,无害又温顺地躺在上面。

        蛇类无法闭眼,它们没有上下活动的眼睑和瞬膜①,因此就算是在晚上,范情也还是睁着一双圆圆的黑豆一样的眼睛。

        每当郝宿在睡梦中做出什么动作,比如翻身、手指微动之类,范情就会第一时间醒过来,游着身躯和对方贴贴。

        这是他上万年当中睡得最舒服的一场觉,甚至他还梦到了自己正快活地缠在一颗橘子树上,郝宿宠溺又纵容地给他剥着橘子,一瓣瓣地喂到他的嘴里。

        嘶——他高兴得在梦里乱叫,蛇尾一下子悬挂在树上,一下子又悬挂在郝宿身上。

        砸了咂嘴……有点咂不动。

        郝宿看着做了美梦一团高兴而把自己缠得过分紧的白蛇,伸手捏住了他还在试图乱咬的嘴。

        蛇吻发凉,中间有一道小小的缝隙,蛇信轻轻探了出来,身体的本能让范情寻察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该起床了。”

        睡得整条蛇都忍不住摊直的蛇听到了郝宿的声音,才悠悠然醒来。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嘴巴被郝宿捏住了,难怪他在梦里都没办法咂嘴。

        嘶——早上好。

        “早上好,要变回人形吗?”

        嘶嘶——嘶——

        不要,我想就这样缠着你。

        变成人哪有现在舒服,他还可以钻进郝宿的衣服里,贴着对方的皮肤将蛇尾缠住对方。

        昨天晚上郝宿睡着以后,他已经试过一回了,那种清凉的感觉简直能叫蛇发癫。

        大概是回味起来昨晚的感觉,以至于刚醒过来,范情就又开始忍不住嘶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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